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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铝耍桓盟档囊裁挥兴担䴖h虽然有些欣慰,但总觉得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有什么说什么的尹濛卿了。
“六哥!”
“我让你闭嘴。”宁沨没有动,茶也搁的有些温吞了,他微微笑着,“十七弟风光回城,自然免不了的是一顿接风宴,不过贤妃娘娘盼儿已久,今夜咱们兄弟不能与娘娘相争,我看你还是先回皇宫,与娘娘再聚天伦。等过些时候,咱们再为你接风。”
宁泽刚要端起茶杯的手顿在半空中:“六哥说的极是,不过要我瞧着三哥那冰冷的脸,我还是先在您府上多待一刻。”语罢,放下茶杯,将那把吓过嘉颜的匕首递给濛卿,道:“姐姐曾待我不薄,今日这匕首权当是弟弟赠与姐姐的信物,若日后有人欺辱姐姐,仅凭着这匕首,弟弟定要取其项上人头!”说话之际,他目光狠炼,将军之气是任何儒服都掩盖不住的,虽没有戎装在身,但军旅之气已经悄然潜入骨髓,他骨子都透着军人的凌厉。
宁溪又道:“这里哪个敢欺负六嫂?她手握五万精兵,响当当的执金吾!”
“怎么?姐姐还有兵权?”宁泽的眉皱的很紧,一如多年前宁沨的模样。
“如何?”濛卿那时候没有深追宁沨让她放弃兵权的原因,此刻瞧宁泽也这等模样,才想问。
“姐姐不知大齐皇室的规定?”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表三千里
更新时间2014…6…13 14:10:29 字数:1534
“什么规定?”宁泽的一番话顿时让蒙卿更是不解,心里却七上八下,难道当年是她错了?
“宁泽!你该回去了!”宁沨“呼啦”一声长身而起,他比宁泽微矮几分,肩也不若宁泽那般健壮,倒是气质略深宁泽几层。他双手按在宁泽的肩膀上,将他转了个身,推着宁泽走了几步,蒙卿还未开口继续问,宁泽就被宁淳和宁溪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抬出府去。一路上嚷嚷声不断,好似孩子一般。
好不容易出了府,宁淳早已满头大汗,宁溪力大无穷,自然感觉不到累,宁淳赶紧送了手,宁溪竟一个人都能将宁泽抬起,刚走了几步,宁淳赶紧道:“放下来,放下来!这等模样传出去岂不让世人笑话?”
宁溪赶紧将宁泽放下,宁泽倒没有生气,只是有些疑问:“为何不告诉蒙卿姐姐咱们大齐皇族女眷不得手握兵权?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难道她不遵守?父皇若是知道,岂不要天下大乱?”
“早就乱了!”宁溪环起手,摇摇头,“难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来,六嫂从没踏入皇城一步,不久前的出巡,甚至还与父皇大闹了一场,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事,父皇不说,咱们也不敢问。只是我们几个知道,六嫂手里的兵权绝对是父皇心中大患,不过这也好,六哥的声望远在三哥、五哥之上,加上六嫂的兵权,若这次太子被废,六哥的赢面最大。”
“大什么大?我最了解父皇了,六哥出身辛慎司本来就不讨喜,想想幼时,咱们兄弟几个,读书最好的是六哥,骑射最好的还是六哥,可这些在父皇眼里却是艰险狡诈,明显父皇是对魏国有所忌讳。可自从六哥娶了蒙卿姐姐,敬妃娘娘这些年又得宠,父皇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转变?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做给别人看的,至于是做给谁看,那就不清楚了。”宁淳当下一盆凉水就对着宁溪泼了下来。
宁溪晃动着天真的脑袋:“管他的!做给谁看也无妨,反正如今大臣们都倒我们这边来了。”
宁泽的眉也没有松动,只道:“难道你们常年在父皇左右也不知他的性子?结党营私,罪不可赦!那些大臣要是沾亲带故的,或者还能信任,若半点儿关系都没有的,咱们可不得不妨!”
“你的意思是?”宁淳摸着指上的羊脂玉扳指,“其他人安插在咱们这边的饵?”
“你们说些什么呢?怎么我就听不懂了?什么饵不饵的?那是给鱼吃的。”
宁溪的无心之言却让宁淳倒吸一口凉气,如今他们身边“来路不明”的大臣正是饵,而他们就是鱼,有人想坐收渔翁之利!顿了顿他才道:“我立刻调动铁骑营,谁要敢把咱们当作大鱼,我就让他尝尝被大鱼吃掉的下场!”
“慢着!”宁泽眼疾手快,拉住说风就是雨的宁淳,“你可想过这些人的后台?如今咱们在明,他在暗,逮住了还好,逮不着,吃亏的也是咱们。”
“你考虑的极是,可总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吧?”
“自然。”
“你有何主意?”
“主意肯定是有,不过这等时辰咱们要再说下去,我回到宫中铁定挨骂。”宁泽嬉皮笑脸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刚才对着嘉颜要斩要杀的那个王者。
宁淳点点头,又将手按在宁泽的肩上:“你与蒙卿幼时极好,不过她已嫁作人妇,你该改口称她‘六嫂’。”
“你不也没改口,还叫她名字。”
“我又不同,我是她表哥。”
宁泽打掉宁淳白皙的手,哼哼着:“一表三千里。”转身就走,完全不理会阴沉着脸的宁淳。
第一百五十四章 西湖醋鱼和蛋炒饭
更新时间2014…6…13 14:10:29 字数:2062
大堂的旷阔如今却也剩的寂落,几株菊花为沉寂的堂内平添了几许生气,只是依旧冰冷。
他并不着急走,心知肚明她要问话,刚端起茶杯,她的声音便飘飘然落进了他的耳朵:“方才十七的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
“齐国皇宫究竟有什么规矩?”
“你无需知道。”
“若此事因我而起,我断然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濛卿的眸子有着魏国人的深棕色,不似宁沨的深黑,黑不见底,让人莫名地惧怕。
“不过就是一些繁文缛节,知道无益。”
宁沨第一次不对她说实话,濛卿大概也了解到了此事的重要性,没有再多说,淡淡移步,一缕清香散开,非兰非麝,只是一股子清甜。宁沨转念便抓住了濛卿,迎上她透彻的双目,好似一切都是十年前,谁都不曾改变。只是今非昔比,濛卿的话越发少了,不似过往的叽叽喳喳,忆起成婚之后的那天,非得将那床白老虎皮扔给她,才让她乖乖闭上了嘴巴,如今只是一句话她就不再多问,这样他该喜还是该悲?
她莞尔一笑,忽然多了一些齐人的娇媚,不禁让宁沨浑身一震,手上的力道多了几分。
“疼。”
宁沨松了手,怔怔地看着濛卿:“你……你还是我的濛卿吗?”
“胡说什么哩?”濛卿的笑意很浓,仿佛一点儿也不受方才的事影响,外面的阳光洒进来,又是一层金色在她侧脸上蔓延开,教人睁不开眼。她按着宁沨的手,微微一叹:“今儿个本是要去骑马的,让十七这个混小子瞎搅和一通,这天色都暗下来了,我去让厨房给你备膳。”
“我想吃你做的饭。”
“我?”
濛卿眼睛不禁睁得大大的,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如何能做饭?
“你不会?”
“我只管试试。”
伺候在门口的玉箫听到濛卿的话,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能塞进一颗鸡蛋。她从来只会吃,不会做,如今宁沨这样的要求她却也不拒绝,她当真是转了性子,只是不知道一会儿厨房会被闹成什么样子。
“乒乒乓乓”的声响从厨房传来,“哇务”的叫嚷声从玉箫身后传来,每每一次“乒乒乓乓”之后便会跟着无聊人士的叫嚷。
玉箫只身拦在厨房前面,不让任何人见到濛卿的丑态,想必此番她脸上的灰土绝对为她平添一份姿色。
一股子焦味从厨房传来,玉箫赶紧捂着鼻子,这在她意料之中。
“哐当”一声,准备在外面看好戏的奴仆被飞来的盘子给砸地滚回了原地,该干嘛就干嘛去。
只是那盘子有些奇怪,白瓷玲珑剔透,怎么说摔就摔?还有那股子味道,焦味中还带着一些酸涩。这是什么东西?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玉箫终于走进了那盘“奇葩”——西湖醋鱼。
难道有焦味,难怪会有酸涩,什么不好做偏偏做了这道难菜。看来她是自寻死路,怨天不由人,只是轻轻叹息,最后还是决定弃她而去。
玉箫前脚刚走,这厢便也开了厨房的门,唤了几声玉箫的名讳,见无人在场,也只得低头认输。
宁沨倒是不急,斜倚栏杆,眼中波光流转,还泛着一丝笑意。濛卿当下便虎着脸:“你只管嘲笑便是,我本就是个下厨的命,你若让我骑射我必定有些成就,只是这厨房不适合我。不如你来?让我瞧瞧你这王爷的厨风。”
宁沨眉眼一挑:“若我做出来了,你如何?”
“随便你拿我怎样!”
“当真?”
“你从来都知道我说一不二。”
宁沨当下便卷起了袖子,从篮子里拿出两颗鸡蛋,在热锅里放了些猪油,一阵阵油箱扑鼻,只是一会儿功夫,一碗蛋炒饭便成功出锅。
待黄金灿灿的蛋炒饭摆在濛卿面前,她顿时傻眼:“你就给我做这?”
“你又没有说要吃什么,我就按着我喜欢的做呗。”
“你堂堂王爷竟喜欢这等炒饭?”
“简单又可以吃饱,怎么不喜欢?”宁沨拉着濛卿就要往外走,濛卿却挣掉他的手,还未狡辩,便被宁沨的一句“你要耍赖”给堵回去,一时间再也找不到话来数落他。
“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不心心念念着要骑马么?现下我陪你去,外人也不得瞎说什么。”宁沨大步流星,濛卿却觉着一股子暖意涌上了心坎,他依旧温润如玉,如斯这般,但脸色随即又被宁沨下一句话给羞得通红:“趁我不在你便胡乱搪塞吴姑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回来就没有好好吃过药。”又止了脚步,转身就在濛卿的脸上一拧,疼得濛卿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