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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的让我回营?”朱鱼笑道,他心中浮现出一抹暖意。
四年的苦修,朱鱼和项元之间关系越来越融洽,对这个黄金公子他既是佩服,也是尊敬。
佩服对方的毅力和心性,尊敬对方对自己总是有一种兄长般的热情。
项元将朱鱼迎入帐中,道:“有件事我思忖很久,决定找你说一下。这一次西楚王比,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四年了,王比是你四年苦修最好的试金石。”
朱鱼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道:“王比?我参加王比?这……”
西楚的王比的事儿,军中早就人尽皆知。
王比挑选的是西楚寿侯,朱鱼现在充其量不过是万寿中期修士而已,哪里能夺得了寿侯之位?
没有胜算的大比,朱鱼根本就不想参加。
再说了,王比非同儿戏,这涉及到西楚各大利益集团内部的明争暗斗,各方势力都虎视眈眈呢。
项元现在比项鼎压了一头,王比就至关重要了,朱鱼岂能胜任代表黄金卫参加王比的重任?
项元摇摇头,长叹一口气道:“朱鱼,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实话跟你说,我无人可用。”
“怎么无人可用?副将军萧万昌不行吗?”朱鱼道。
项元皱皱眉头,冷声道:“父王将令,为应对西秦铁骑,已经拜萧将军为锐骑将军,编入左军,领先锋军去前方征战去了……”
第五百六十六章白骨散人!
“对酒当歌,仙路几何……”朱鱼微醺醉意,兴致勃发,和项元越聊兴致越高。
两人本来是商谈王比之事,但后来却都敞开了心扉举杯共酌,却是越聊越投机。
项元多年压抑,现在对他来说更是举步维艰,黄金公子的声名渐渐的消沉,在军中被人渐渐的淡忘。
虽然他性格坚韧,个性永不服输,但是内心深处却也做不到真正的心如止水。
在黄金卫中,项元平日根本找不到任何人倾诉,今日和朱鱼商谈王比之事触动很大,两人又借酒相谈,项元不自觉也敞开了心扉。
“三世子,王比之事你既然看得起我,我断然不会让你失望。哈哈,项鼎想一鼓作气,借王比巩固自己第一世子的地位,我说他是痴心做梦。”
朱鱼大声道,他顿了顿又道:“我踏入万寿四年参加西楚王比,谁他妈说我是资质愚钝?西楚王比,不过如此!”
朱鱼内心豪气澎湃,他有“赤子之蝶”的底牌,参加王比并不是完全没信心。
可惜朱鱼现在仅剩一枚“赤子之蝶”,用于提升修为,杯水车薪,用于临阵对战,却也不足以保证朱鱼能夺得寿侯。
“赤子之蝶”难得啊,可是酒喝半酣之时,朱鱼回顾自己四年多勤奋苦修,觉得这几年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不就是“逆天改命”吗?王比是“逆天改命”最为关键的一步,这关乎“天才之路”的大秘境啊。
所以。这次机会必须把握,无论是为了项元还是为自己,都必须把握。
朱鱼的豪情让项元颇受感染。
两人对酌到深夜,朱鱼从黄金卫营中出来,项元亲自相送。
两人跨上虎烈马,御空飞驰,直奔乌干山之巅。
酒兴浓,烈马疾,金戈铁马指点江山,好一番踌躇满志。英雄豪情。
两人勒马乌干山之巅。项元朗声道:“朱鱼,你既然有信心,自明日开始,我们加倍努力。有志人。天不负。兴许在大比之前你还能再破两道关口。哈哈,如果能这样,大比之时你必有作为。”
朱鱼道:“三世子你怎么说怎么好。就冲你这句有志人,天不负,我定然要借王比之机,扬名西楚。”
朱鱼策马降落乌干山之巅,他眉头忽然一皱。
乌干山附近,他所步下的符阵众多,尤其是警示符阵,更是纵横交错,他一落地,就感觉不对劲。
“嗯?”
“三世子慢走!”
项元本欲策马返回,一听朱鱼呼喊,立刻策马降落。
两人收了虎烈马,朱鱼手掐符文,点点的符文在夜色中如萤火虫一般在他的指尖跳跃,然后融入周围的符阵之中。
符阵的示警之声越来越疾,刚开始只是一座符阵示警,可是很快乌干山四面八方都有示警。
“不好!”朱鱼脸色倏变,道:“快,我们快走!”
他手一扬,祭出虎烈马准备再次腾空而起,而就在这时,眼前的景物倏然一变,乌干山山巅的苍翠浓郁的树木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两人眼前所见成了一片荒漠。
一座山变成荒漠一片,自然是迷宫符阵的原因。
朱鱼的脸色瞬间变得严峻之极,他离开乌干山不过几个时辰而已。
几个时辰的时间,乌干山这个朱鱼经营了几年的老巢被人侵占,而且步下了如此复杂的迷宫符阵,对方的修为可想而知。
朱鱼手一翻,拿出推演晶壁,双手齐动,各种符文组合在推演晶壁之中凝结消融。
每每推演出一个小片段,朱鱼和项元就往前走一段。
朱鱼的符道修为根基极其扎实,虽然对方的迷宫符阵十分精妙,但是朱鱼推演破解的速度竟然也十分快捷。
在符道方面项元却不精通,但是他见识广博,一眼就看穿眼前迷宫阵的复杂,神色也是非常的严峻。
朱鱼心无旁骛的推演大约一盏茶时分,两人往前行了差不多十里的距离,朱鱼压低声音道:“三世子,如果你判断不错,我们再往前走一千米,应该就可以脱离乌干山的范围。
此人布阵十有**就隐匿在这乌干山的茂密植被之中,只要我们脱离乌干山,大阵自然失效。
到时候你我迅速祭出虎烈马,立刻回营中,布阵之人修为太高,你我两人和其对垒恐怕都有所不及。”
项元点点头,朱鱼不再说话,继续推演符阵,两人继续往前。
大约往前走了一千米的距离,朱鱼“啊……”一声惊呼出声。
项元在他身后约莫有十丈远的距离,听到朱鱼惊呼,他瞬间站定,如泥雕木塑一般脚下不挪动分毫。
先前两人一路前行,布阵之人十有**并不知道有人闯入了大阵,可是此时朱鱼在出阵的一刹那惊呼,必然是阵门的位置出了问题。
一旦找到阵门,惊动了阵眼的所在,布阵之人必然心有所感。
这个时候应对的最妥善办法就是立刻站定身形不再挪动,要不然形势会极度危险。
项元在原地站定,却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他不敢大声说话,传音道:“怎么了?”
朱鱼道:“这一处阵眼被封死,赫然是用白骨阵封住的,十有**是阵中有阵。”
“白骨阵?”项元惊呼出声,脸色剧变,道:“是不是累累白骨,垒成塔状,塔分七层,每一层踏沿上整齐的镶嵌一枚白色的头骨?”
朱鱼皱皱眉头道:“不错,塔分七层,每一层塔上嵌着一枚白色的头骨。”
朱鱼言语中极度吃惊,他眼中所见。眼前是一座巍峨高耸的巨塔。
塔高数十丈,一共分七层,细看这高塔,赫然全是由人的骸骨搭建而成,用人的骨头搭建一座高数十丈的高塔,这得需要多少死人的骸骨?
看这巨塔,搭建得精致之极,塔身在夜色中洁白如雪,美轮美奂,简直就像是一尊艺术品。
尤其是白塔四周。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符光。符光五颜六色,如同霓虹一般美丽。
这不仅是踏,而且是一座极其厉害的阵,一旦激发。十有**会构成强大的攻杀大阵。
朱鱼精通符道。布阵之事更是轻车熟路。
但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布下如此精美的大阵。由大阵来看,对方的实力至少都是化神一级的高手。
这样的大阵,有人坐镇指挥。大阵外围,就算是一千烈虎军冲击,估计一时半会也难冲破。
“三世子,布阵之人是谁,您知道?”朱鱼道。
项元神色凝重的点点头道:“朱鱼,你可听闻白骨散人的名字?”
“白骨散人?”朱鱼摇摇头,朱鱼从边陲三郡而来,后来一直在西楚宗门之中修炼,西楚好手他大都听闻过,可是见识毕竟还是狭窄了。
华夏世界多么庞大,有多少高人存在?朱鱼根本就没有多少了解。
白骨散人名气很大,可是朱鱼以前却从未听过。
项元轻轻叹口气,道:“难怪,难怪!也唯有此獠才能如此快的布下这白骨四门阵,对符道我并不精通,但是对白骨散人我却知道一些。
他布下的应该是白骨四门阵,大阵东南西北四方有四个阵眼,阵眼位置都是有七层白骨塔镇着。
大阵布下之后,一旦触及四个阵眼,白骨四门阵的威力就会彻底的激发,厉害之极。
你我现在在阵中,并不在阵外,如果我们冒失的从阵外闯进来,十有**会引发一场恶战,凭你我的修为,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白骨散人是何方圣神?怎么以前没有听过?”
项元吐了一口气道:“他是西秦供奉,符道大师,地位仅次于阴天风。”
“嗯?”朱鱼心倏然一沉,脱口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项元沉吟一下,道:“白骨四门阵,攻阵最危险,我们在大阵之中反而不受到攻击。你精通符阵,我们在阵中多转转,最好能将这迷宫阵破掉,然后想办法从内部将大阵毁掉。”
朱鱼沉吟不语,毁掉符阵谈何简单。
按照项元的说法,布阵之人一定在大阵外面,或者也在大阵之中某处隐蔽的地方。
朱鱼和项元两人深入大阵之中,就算是一时半会儿没被他发觉,但是一旦毁阵,必然会惊动此人。
此人修为如此高绝,而且精通符道,朱鱼和项元两人能是他的对手?
由此看来,今日之事十有**难以善了,免不了要大斗一场。
朱鱼盘膝坐在地上,将推演晶壁拿在手中静静的推演符阵。
随着推演的不断深入,他眉头渐渐的拧了起来,脸色越来越白。
项元在一旁道:“朱鱼?怎么样?”
朱鱼神色凝重的道:“不好,三世子,迷宫符阵的下层符阵是个传送大阵!”
“传送大阵?”项元神色倏然一紧:“你是说……”
传送大阵,为什么会有传送大阵,答案几乎就是呼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