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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可孤!你当初如果不策划那什么大柳塔之战,老夫想以我们国师爱才惜才的性情,也许可以饶你一命也说不定!”车天无可奈何地道。
“卫可孤和你们国师又是什么关系?”蔡风心中大惑。
“卫可孤的本名叫桑达也金,也是我们国师失散多年的亲弟弟!此刻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杀你了吧?”车夫望看蔡风那似乎极为惊讶的表惰,冷冷地道。
蔡风感到一阵无可奈何,他的确没有想到死了两年的卫可孤竟然还有个亲哥哥,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看来这个天地也的确大小了。
蔡风深深吸了口气,竟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只笑得那车夫莫名惊愕。
“你笑什么?”车天有些不解地问道。
“咳咳……”蔡风笑到最后终于咳出血来,他伤得的确太重。笑声依然在林间飘荡,愈飘愈远,只是蔡风的脸色显得更为苍白了。
“我笑命运捉弄人,上苍要这样惩罚我,我也只好认命了。能告之你们国师叫什么名字吗?如果阴间真的有公堂,说不定真可以去告他一状,岂不有趣?”蔡风神情古怪地道。
那车夫竟也感到好笑,他似乎没有想到蔡风竟说出这番话,也大感有趣,不由道:“如果真要告状,你连我也一起告好了,请记清楚了,我叫桑拉,我们的国师叫桑达巴罕!”那车夫说完眸子之中闪过一丝阴冷的杀机。
蔡风脸上的神情依然古怪,桑拉却已经出手了,出手一鞭,正是那条赶马鞭。
只要能杀人,任何东西都是利器,赶马鞭极短,但缠绕蔡风的脖子还是足够的。
蔡风没有闪,他也闪不开,更没有力气闪,但他的眸子之中现出了一丝阴冷的杀机,不过那只是一闪一灭间的事,没有人觉察到,也没有人能够读懂那之中的含义。
鞭,如灵巧的蛇一般缠上了蔡风的脖子,注满真气的短鞭只要稍稍一拉,蔡风的脑袋就会如球一般滚落。
而桑拉的眼睛却在这一刻变绿了,因为他想不到的事情也在此刻发生了。
蔡风的手中多了一柄刀,短刀,只不过一尺二寸长的刀,精巧而别致,更在雪花和斑斑阳光之下闪耀着凄寒的冷光。
单凭一柄刀并不能让桑拉感到心惊色变,桑拉色变的是因为蔡风竟然快捷无伦地挥出这一刀,刀风阴寒,杀意凛然蔡风居然还有反击之力,而且把握的时机又是那般准确而精妙,不过,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在桑拉拉断对方的脖子之时这柄刀就刚好刺入他的心脏,没有半点误差,桑拉自然算得够准确,因为他绝对不是一个庸手。
桑拉这一刻才明白茶风是如何可怕,刚才他对蔡风的感觉并没有错,蔡风就像一只野狗,一只受伤的野狗,他将所有残余的力量拿来做最后致命的一击,绝对不会浪费!
蔡风的确是这样,那片树叶,他完全有能力避开,那树枝他同样也可以避开,可是他没有避,宁可一动不动地受伤。他不想将所凝聚的那丝微薄力量用在毫无意义的挡击之上,他只是在等待。等待一个能够一击致命的机会,更是在麻痹对方的警觉。不可否认,蔡风不仅是个高手,更是个最优秀的猎手!
桑拉不想死,同时他后悔刚才那射出的枯枝为何不选择致命一击。虽然他知道蔡风的命比他值钱,可是生命并不是以金钱来衡量的,更不是拿来交换什么东西的,桑拉仍然很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不是一个能够超脱生死的人,更何况蔡风此刻已是强弩之末,回光反照的一击,他没有必要去为一个只有半条命的人陪上自己的性命,因此,他改变了力道。
“呀!”桑拉惨叫一声,蔡风在桑拉的惨叫声中间哼着飞射出去。
“吧哒”蔡风吐出两大口鲜血,在雪地之上摔了一个大坑,鲜血更染红了雪地,凄惨一片。
桑拉踉跄着倒退数步,胸前被划开了一尺多长的伤痕,鲜血狂喷。
蔡风的刀中有刀.本来一尺二寸长的刀锋,此刻竟长达两尺。
此刻的刀更是形状怪异,这是一柄藏有机括的猎刀。
蔡风很少用这柄刀,他基本上用不着,只是用它来切鹿肉和羊腿之类的,不过,任何经过巧手马叔手中的玩意儿,就绝对不能小看,哪怕是一根牙签!
这柄刀是马叔打造的,马叔并不止打造了这么一柄刀,但蔡风只有一柄,其实一柄刀足矣。
不过,蔡风并未能杀死桑拉,桑拉的反应的确够快,如果不是他估计再一次失误,重伤之下的蔡风根本就伤不了他,他是被那突然弹出的猎刀所伤。
这一刀并不轻,至少让桑拉几乎连命都丢掉了,他没有死,但必须止血,封住创口,否则他仍是死定了。
蔡风的刀落在雪地上,还沾着血丝,一缕一缕,鲜艳夺目,颇有几分杀气。
蔡风趴在雪中,大口大口地咳着,他的脖于上多了一圈乌黑的鞭痕,桑拉将他甩出去的力道也不小,几乎让他无法呼吸、此刻的蔡风,即使连根小指头都不想动,大概也动不了,刚才一击,已经将自己积累的残余功力毫无保留地发挥出来,此刻只感一阵虚脱、不过他的面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他听到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第 二 章 天网恢恢
桑拉的脸色再变,他虽然受了重伤,甚至暂时没有时间击杀蔡风,可他功力比此刻的蔡风高,也便比蔡风更先听到远处异样的声音。
那是野狗的声音,桑拉绝对没有听错,他在草原长大,草原上,牧民的天敌有两个,即狼群和野狗群,虽然野狗没郁良凶残,但却与狼一样贪婪。
这并不止一只野狗,似乎是漫山遍野,自四面八方呼啸而至的野狗群。
桑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很清楚野狗群的可怕,而听这自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这将是他遇到最多的一群野狗,如果在他没有受伤之时,只能一逃了之,以他一人之力不可能杀光这些野狗,可是此刻他却受了重伤。
“桑拉,我会为你立块墓碑的!”蔡风虚弱地笑了笑,声音之中充满了嘲弄之意。“哼,要死大家一起死,小子,你的肉比我的肉可要嫩多了,野狗还会对你口下留倩吗?要吃也是先吃你,再说最起码老夫还有反抗的能力!”桑拉虽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可是仍然有些不甘地道。
蔡风再次笑了,似乎在笑桑拉的天真,更在为自己的杰作而欢喜。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到时会失望的,我甚至也可能与它们共食你的老皮老肉!”蔡风邪邪地笑道,虽然趴在雪地上无力动弹,但他脸上的自信和镇定绝不是装出来的。
“它们是你唤来的?”桑拉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差点没气得晕死过去。
蔡风并没有否认,只是悠然道:“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大笑了吧?”
桑拉后悔了,这下他真的明白蔡风宁可咳出血来也要发出那一阵大笑的真正用意,想到这里。他再也按捺不住了,短鞭一挥,怒吼道:“让你给我陪葬!”说着也不顾伤口喷血,向蔡风飞扑而至。
“可惜太迟了!”蔡风怜悯地道。
“呼……砰……”一道灰影自一旁加电般窜出正撞在桑拉的胸前。
桑拉惨叫一声倒跌而出,那灰影的一撞之力几乎使他的胸骨断折,更撞在他的伤口之上。
“昂昂……”那灰影落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也惨叫一声,却是那好久未曾出现的野狗王天网。
桑拉的一扑之力也不小,那一鞭抽得天网灰毛四飞,以天网的神武仍然禁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你终于来了!”蔡风像是见到了亲人似地低唤着。
桑拉几乎骇得肝胆俱裂。这群野狗竟真是蔡风唤来的,看来他今天是绝无幸存的机会了。
“昂昂……”天网昂首一声低啸,四面八方赶来的野狗全都“昂昂……”地附和起来,那声势不亚于惊涛骇浪。
蔡风真正地露出了一丝笑意,而桑拉几乎已经绝望,他看到那撞击他的巨大野狗在轻轻舔着蔡风脸上的血迹,是那般温驯而依恋,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居然有人能与野狗交上朋友。
“呜……”蔡风竟也发出一阵短促如狗般的叫声。
天网双耳立竖,灰毛根根倒竖,转头逼视着桑拉,幽绿的眼中射出骇人的凶芒。
桑拉竟发觉眼前的野狗群像一个个高手,那气势,眼神,杀气,几乎与人无异他更惊的是蔡风居然能懂兽语,虽然桑拉不知蔡风刚才是在表达一种什么意思,可是他却知道蔡风一定是在向眼前的野狗说了些什么。这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人懂得兽语。
“昂……鸣……”林间很快便狗头攒挤,四面八方的野狗如潮水般涌向林内,更在蔡风、桑拉和天网四周围成一个大圈.
远处依然有野狗叫声传来,而桑拉一眼看不到尽头。眼前黑压压的全都是野狗,尽皆目露凶光,贪婪地伸出舌头,似乎都在等待着一个什么命今。
蔡风悠然一笑,道:”非常抱歉你今天必须死!”桑拉心头在发寒,大吼一声,提起残余劲力,身子腾空而起,他想掠上树顶。
“呼……”数十匹野狗似乎蓄势已久,在这一刻全都飞跃而起。
“呀!”桑拉根本没有上树的机会,就被群狗给拽了下来。
“昂!”天网一声低吼,野狗们张开大口狠狠咬下。
惨叫声中桑拉很快就只剩下一堆骨头,残酷之处连蔡风也不忍心看下去,但是世道就是这样,一向都是极为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人情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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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天的铁爪狂出,似乎形成了一张天网,在最紧要的一刻抓住苦心禅那似乎在冒火的拳头。
“砰砰……”同时两人脚下以快打快地踢出十八脚,并没有谁占了便宜,但费天在准备踢出第十九脚之时,眼前油光一闪,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时,一股粗浓的大蒜味,只熏得他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