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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又闪出荧屏里古代时的画面,他非常地明白了,这个胎记是在两仟年前那一次在森林里被四大恶魔致伤所留下的。
唐朝一直盯着贺紫的背影默思,这时,她已经站在台上,站在麦克风前。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说话,想很洒脱的讲几句话,表示他,‘唐朝’,她根本就没放在心里,表示以前她只是在玩弄他。但是,她洒脱不起来,几度努力,她都没办法开口。
站了好久好久,终于,她柔柔地说:“唐朝,苏小曼,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她顿了顿,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说:“既然是订婚典礼,那么,现在,我给大家献唱一首歌曲吧!”从她上台的那一刻,所有众人的目光全都在她的身上回来打转,她一开口说话,众人更是期待她接下来的表演,贺刚和程菲也挤到演讲台的最前边,给她的表演打气及鼓励,于是,她深情而投入地唱起她已久违的歌曲:《魂牵梦绕》
春夏秋冬的岁月里
相聚又相离
我知道你情非得已
穿越千里万里,来到你身边;
请拥紧我,请告诉我,你没有远去;
千言万语道不尽,眼泪化作相思雨。
365天的梦里,感觉你,呼唤你,我知道你没有远离;
穿越千山万水,历经沧海桑田;
为求永恒的爱情,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为我们证明;
日子周而复始,我心如石,坚定不移;
别离太久,思念太深,我常常失落于无边的期待;
想你在冬夜的灯下,过去的温存、总撩起我无尽的‘魂牵梦绕’。
这首歌曲婉转幽柔、优美动听,她伤感献唱,余音在大厅里袅袅盘旋,久久不散。她一面唱,一面凝望着台下的唐朝,眸子里流露出苦辣与幸酸。唱着唱着,她的心难受得像无数虫子在咬着,强忍已久的泪水一下子像泉水一样涌出来,滴落在长裙上、地板上,眼泪渐渐地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唐朝模糊了,台下的人们也模糊了,整个世界更模糊不清。
她心如刀绞,头痛欲裂!在灯光灿烂的表演台上她摇晃着自己的头,无声地说:“唐朝,我爱你!我爱你!我恨你!我更恨你!”她,走了半天的迂回路,现在好像又饶回到起点来了。因为,以后,她的生活不再有色彩,只有活在她的《魂牵梦绕》里。
她开始感觉思想混乱,对所有的事物模糊不清,仿佛有些十分陌生,仿佛有些似曾相似。她努力想辨清所有的事物,想集中她自己紊乱复杂的思想,可是,她头痛得太厉害,所有的思想都在未成形前就涣散了。
她感觉很冷,浑身都在发抖,四周寂静极了。她觉得台下的人们在她面前放大,又缩小,缩小,又放大。。。。。。,台上的霓虹灯一明一灭。。。。。。,她的视力在涣散,终于,头里的一阵剧痛崩溃了她最后的意志,她倒在了舞台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十五章 崩溃边缘
更新时间2012…1…9 16:17:06 字数:4933
贺紫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里的,四周静悄悄的。她环视着房内,吊瓶、病床、窗帘、医疗仪器。。。。。。,不错,一点都不错,这就是医院,她转动着眼珠,努力去思想发生过些什么。
遂渐地,她想起来了。“大厅”的一幕,唐朝和苏小曼订了婚。自己不是在台上祝福了他们,而且还唱起《魂牵梦绕》的歌曲吗?哥哥和程菲不是挤在讲台的最前边为自己鼓掌吗?还有众多宾客的鼓掌声、谈笑声,灿烂的灯光、喧哗的人群。。。。。。!可是,自己怎么会躺到医院里来了呢?许许多多的疑问涌进了她的脑子。她试着抬起头来,一阵剧痛把她的头又拉回枕头上。她仰望着天花板,开始仔细的寻思起来。
病房门轻轻地推开了,爸爸和妈妈走了进来,妈妈的手中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杯水和一杯牛奶,爸爸接过托盘放在她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两人站在那儿,忧愁地望着她。她凝视着爸爸妈妈,他们看起来又憔悴了许多。她轻喊了声:“爸爸!妈妈!”
他们的眼睛同时张大了,惊喜的看着她,然后,妈妈的手指颤抖的抚摸她的面颊,嗫嚅而胆怯的说:“贺紫,你你。。。。。。你好了?”爸爸更是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有点头痛,”她说,“妈妈,怎么回事?我生病了吗?”
“噢!贺紫,”妈妈叫着说,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抓住了她在被外的手,“你把我们一家人吓死了,你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说胡话,发高烧,神志不清,哦,现在好了,谢谢老天!”妈妈兴奋的去端那杯牛奶,又要笑又要哭地说:“你饿不饿?一个星期以来,你什么都没有吃,就喝了一点牛奶和水,把我们一大家子都急死了!”
“贺紫,让爸爸告诉你,人生的旅程就是这样的,到处都充满了荆棘,随时都会遭遇挫折,我们没人能预知未来,也没有人能控制命运。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发生过了,哭与笑都是情绪上的发泄,神志迷乱和精神恍惚,只会给身体带来致命的要害,并没有办法改变已发生的事实。”爸爸和蔼地抚摸着她的头,轻声的说:“小傻瓜,明白了吗?强拗的瓜不甜,来,牛奶才是最甜的。”说完,爸爸接过妈妈手中的牛奶往她嘴边送。
“强拗的瓜?唐朝?”她震动了一下,盯着爸爸说:“他来看过我?”
“怎么?”妈妈呆了一呆,接口说:“是唐朝送你来医院的,据说,那天晚上,你在台上倒下后,当时的他,管不了众人惊异的目光,也管不了他未婚妻的感受,就急如星火地跑上台去,抱起你直接就送到医院来。那时候,你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们赶到医院时,你在病房里又哭又说又唱。。。。。。!你烧得很高,医生诊断不出来,说你因为受了过度的打击,已经得了失忆症,又说你是脑炎。。。。。。,这几天来,我们全都吓坏了,还有你哥哥和程菲,他们刚才去继交住院费,估计很快就回来了。。。。。。!”
妈妈毫无秩序的诉说着,但她已大致明白了。这时候,贺刚和程菲急忙推门而入,程菲大步走过来,弯下腰,抓着贺紫的手腕,惊喜地说:“噢!我的小祖宗,你醒了,噢!谢天谢地!老天爷总算让你清醒过来了,刚才从护士长那里听说你醒过来的消息,我们就立马赶过来,果然看到你真的。。。。。。真的醒了,太好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总之程菲在那里乱七八糟地嚷着。
她注视着所有的人,渐渐地,回忆起“订婚典礼”的一幕,她觉得自己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程菲还自顾自的诉说着:“你可不知,当你昏倒的那一刻,所有的宾客都乱成了一片,有的尖叫,有的呐喊,有的说快叫救护车,还没待我们挤上台去,唐朝已抱着你急匆匆向医院里来了。。。。。。”
“程菲,”贺紫厉声说:“请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我不要见他!也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其实,这名字在她心中刻下的痕迹那样深,提与不提又有什么关系呢?
“唉!”贺刚接口,“别说你不想见他,就算你真的想见他,也见不到了!他连续几天都在医院陪着你,他又无法预知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而苏小曼那边的时间又耗不起,所以,昨天,他和苏小曼去伦敦了。”
这次听完贺刚的话后,她的表情并不是很惊愕,也没有因唐朝多日来的陪伴而感到欣慰,更没有因为他们去了伦敦而感到不快,只是撇撇嘴说:“呵!真可笑,不就是一个度蜜月吗?什么耗得起耗不起的。哥,你别再在我面前炫耀他们有多幸福了,我可不稀罕。”
“不是,贺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因——”贺刚想解释。
“贺刚,”程菲望着贺刚摇摇头,示意他别再继续往下说。
程菲的阻止,让他想起唐朝临别时的再三叮嘱,他绝对不能做背叛唐朝的事情,必须得赶紧转移话题,该说些什么好呢?噢!有了,于是,他有些兴奋地说:“哦!好妹妹,你看,哥哥给你带来什么了?说完,便拿出一串钥匙晃在贺紫的面前,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哥!”贺紫皱起眉,不耐烦地喊:“这是什么意思呢?你还谦我不够头痛呀?”“就是!就是!有点吵哦!”妈妈从一旁接口。
贺刚一脸正经地说:“贺紫,你听好,这是腾飞集团给你颁发的特别奖,你的《魂牵梦绕》获得腾飞集团的意外奖品,奖品就是一幢价值不菲的洋别墅,请收好,然后把那串钥匙放在她的手中。”
她望着手中的钥匙,又开始深思起来,无声地说:“唐朝,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是,从现在起,我们之间没有挽回的希望了!我恨你!我恨你。。。。。。!”
“但是,唐朝,我又是多么的贱,多么的不挣气,尽管你对我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来,我仍然那么爱你,那么爱你,那么爱你!我只要一闭起眼睛,你的脸,你的微笑,你特有的那个含蓄深沉的表情就会在我面前浮动。于是,我会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从我的内心向四肢扩散,使我窒息,使我紧张,使我想放开声音狂哭狂叫。”是啊!爱与恨之间,所隔的距离竟如此之短!只要跨一步,就可以从“爱”的领域里,跨到“恨”里面去。
爸爸看她沉思了片刻,担忧地问:“贺紫,你怎么了,你不会又要变得神志不清起来吧?”
她看向爸爸,瞪大了眼睛,“噢!爸爸,对不起!不会,我不会再生病了,你们放心好了。”
“贺紫”哥哥开口,“唐朝临走前让我把这一串钥匙交给你,还说你是一根碧莹莹的竹子;无论在贫瘠还是肥沃的土地上,无论是风吹还是雨打,都是那么坚定、端直、挺拔;还说品味苦难,就是品味人生,——人生需要苦难磨砺。他说他非常相信你的毅力,相信在不久的一天你就会清醒过来,更相信你会克服心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