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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开水就好!”
面对姜帝圭的热情,哪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韩佳人,也不免感到吃惊!
姜帝圭是谁?
被称为韩国的斯皮尔伯格,他的代表作《生死谍变》,更是拉开了韩国电影振兴的序幕。
这绝对不是吹牛!
要知道,在1999年以前,韩国人几乎不上电影院看电影,更不爱看本国电影。
而《生死谍变》上映后,一切都改变了,被视为点燃韩国电影复兴的火炬,一扫之前韩国电影的颓唐局面。!
不过,吃惊归吃惊,姜帝圭热情的态度,倒是让韩佳人松了一口气,看来姜帝圭跟卢德双关系,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亲密,那么这次的麻烦,只要姜帝圭愿意帮忙的话,就不成问题了。
韩佳人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只要姜帝圭愿意帮忙,就不成问题?
这还要从姜帝圭在韩国电影圈的影响力说起。
别看姜帝圭语速舒缓,儒雅淡定,遇事会很理智的那种人,可很难想象,他竟然是1999年韩国电影人“光头运动”中,第一个剃光头的人。
“光头运动”事情起源于1998年4月7日,当时美国电影协会亚太地区副会长访问韩国文化观光部和产业资源部时提议:“如果韩国政府缓减目前的银幕配额制度,美方将投资约5亿美元在韩国20个城市建立各有10个银幕的multiplex电影院。”
11月26日,姜帝圭等人被文化观光部邀请参加“非公开恳谈会”,文化观光部承认,已向美方提出银幕配额制度缩小方案,并称美方要求以后完全废止银幕配额制度。
这一制度如被取消,无疑对韩国电影人的生存提出了最后挑战。从70年代就开始实行的“银幕配额制度”是韩国本土电影生存的警戒线,而且90年代以来,好莱坞电影已经占据了韩国电影市场的70%,本土电影的份额只有20%。姜帝圭有切身的忧虑,此时他正在筹拍《生死谍变》,“银幕配额制度”如果取消,对他电影的影响也是无法估量的。
得到政府决定不再保护国内电影市场的消息后,一怒之下,姜帝圭剃了个光头、金基德也剃了光头,老一辈导演林汉泽也剃了,甚至还有女导演林顺礼……150多个导演、演员、剧作家剃了光头,聚集在市政厅,还有人当场剃发。
政府被迫妥协,决定继续维持配额制度,而韩国电影人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凝聚力,而作为“光头运动”姜帝圭的领导人之一,更是带头剃光头抗议的人,姜帝圭明显获得了韩国电影圈各界人士的拥戴。
抗争胜利之后,姜帝圭的“大片”《生死谍变》于1999年末上映,最终改变了韩国观众的观影习惯,先前韩国观众一直心仪好莱坞大片,对本国电影少有问津。
这部影片创造了韩国商业片的神话,仅有4800万人口的韩国有超过600万人次走进电影院,本土票房高达360亿韩元(约3000万美元),远远超过《泰坦尼克号》在韩国的票房,打开了韩国电影的新局面。
可以说,是他点燃了韩国人对于本土电影的热情,尤其是在1999年之后,韩国电影的发展,可以用一句俗话“突飞猛进”来形容:李昌东、林汉泽、金基德等多名导演在国际电影节上相继获奖;好莱坞大片的市场占有率下跌到三分之一,而本土电影上升至二分之一;观众的观影习惯有了根本转变。
去年,姜帝圭推出战争大片《太极旗飘扬》,推出战争大片《太极旗飘扬》,这部电影延续了南**题材,投资达到150亿韩元,讲述兄弟俩被无情卷入朝鲜战争的电影,是韩国电影史上目前为止最高的制作投入。
这部电影不仅打破周票房纪录、上映当周最多人次纪录、打破最短突破500万人次纪录之外,还凭借着1109。3万人次,突破韩国电影票房纪录,超过了韩国电影史上第一部观影人次破千万的《实尾岛》,成为韩国电影票房的榜首。
这部电影不仅获得了第41届韩国电影大钟奖跟第25届韩国青龙电影奖的多项提名,还获得了第40届韩国百想艺术大赏电影类奖项的最佳电影!
可想而知,姜帝圭现在在韩国电影圈里的影响力有多大了吧。
如果他能够出面,别说四部电影了,就是四十部电影,估计都不是问题!
“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问题,我已经帮你找到了,你先看看,这都是我刚联系到的电影,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再帮你继续找。”姜帝圭笑着打开笔记本电脑,翻开文件档,递给韩佳人。
韩佳人连忙接过笔记本电脑,当她看到文件档里有十多部电影的时候,顿时感到受宠若惊,这才多久时间,算上她打电话联系姜帝圭,到她到达姜帝圭公司的时间,也才一个小时都不到吧,这么点时间,姜帝圭就给自己已经联系好了,而且还十多部电影。
一瞬间,韩佳人把之前猜测姜帝圭跟卢德双关系推翻,直接上升到了更亲密的程度。
第779章一个时代的记忆(上)
“就这四部电影?”
“内,就选这四部!”
“那好,我通知他们的负责人去找你!”
“内,真是麻烦姜社长了。”
“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我!”
在告别了热情相送的姜帝圭,韩佳人恍恍惚惚的驾车离开了忠武路,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回过神,没想到问题就这么轻松的解决了,更让她讶异的,还是姜帝圭跟卢德双到底是什么关系,姜帝圭为什么会这么热情的帮忙,肯定不是卢德双说的那样,姜帝圭是他的朋友这么简单。
确实,韩佳人猜测的没错,卢德双跟姜帝圭的关系确实不简单。
首先,卢德双已经入股了姜帝圭的公司,占股还不少,是姜帝圭公司的大股东,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当然,这次姜帝圭之所以会这么热心的帮助韩佳人,自然是给卢德双面子,因为,在卢德双的帮助下,姜帝圭下半年将要到美国拍电影,而电影的投资人,正是卢德双,你说他能不热心吗?
……………………
姜帝圭这边刚帮韩佳人解决了电影的问题,卢德双这边也遇到了一个上门求助的人,而这个人的请求,恰恰还是卢德双想要拒绝,却偏偏拒绝不了的人,他就是北电导演系教授——谢非!
一些年轻人,或许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对年长者来说,却是一个时代的记忆!
1942年,谢非出生在硝烟弥漫的霞北岩安,母亲是一名老红军,父亲谢爵载后来成为新华夏的首任内务部长和最高法院院长。
而在那个时局紧张的抗战年代,电影对于生长在窑洞里的谢非来说,还只是一个城市里才有的传说。
在母亲的肚子里待了不到七个月,谢非就火急火燎地呱呱坠地了,而当时医疗和营养条件,都非常的落后,不由得让父母为他担忧,便给襁褓中的这个婴孩,取了一个象征“长流不息”的乳名:延河。
小“延河”喝着延河水长大,懵懂中迎来了抗战胜利,又在闪烁的记忆碎片里度过了三年的解放战争。
从七岁开始,谢非与供和国都迎来了各自美好的十年。从八一小学、一○一中学、北平四中,到修习书法、表演戏剧,这位少年逐渐展露出自己的文艺天赋,这连老成持重的法学家父亲,也未曾想到。
谢非读北平四中时,和同学一起写剧本、演话剧,甚至还男扮女装反串过一把校园话剧《蔡文娇》。后来,受爱好收集电影说明书的姐姐影响,谢非迷上了电影。
“以后我将看电影的感想,对影片的艺术处理及演员表演作初步的评论得出结论,提高自己的水平”——这是一段文理不太通顺的表达。谢非以此语立下“志向”,一头“栽进去了”,坚持从1957年到1962年写了三本厚厚的观影笔记。他平均每月要看十五六部电影,两天看一部,每部都有分析评论。
谢非与谢爵载年龄相差五十多岁,父亲对他更多是精神上的熏陶和潜移默化的身教。谢爵载身担要职,没有太多时间直接过问儿子的职业规划,但他却给予谢非选择生活道路的权利。
其实,选择电影作为终身职业,对于谢非有些阴错阳差。他原本的志愿是去苏联学习俄罗斯的文学和历史,翻译和研究俄罗斯小说。然而,这个计划因中苏关系恶化而搁浅。
自此,谢非报考了北平电影学院,踏上了自己热爱的电影之路。
谢非与新华夏一起成长,他对于其所担负的“社会责任感与民族忧患意识”有着清醒认识。一种“供和国情结”渗透在谢非的电影作品里,那是对传统价值规范的坚守,是个体与祖国命运的紧密相连。
1979年底,文化部电影局召开全国电影创作会,杨岩晋、薛静的《苦恼人的笑》,藤闻骥、武天明的《生活的颤音》,黄键宗以副导演名义拍摄的《小花》,都让观者眼前一亮。
而1980年武贻弓的《巴山夜雨》、1981年郑董天的《邻居》和章暖忻的《沙鸥》的出现,以及后来陆续摘得的“金鸡”“百花”等多个奖项,正式宣告了华夏电影“第四代”的登场。
“第四代”坚持创作与理论互动,掀起了20世纪80年代初滥觞一时的电影创新思潮。恰如他们在“北海读书会”写下的宣言:“发扬刻苦学艺的咬牙精神,为我们的民族电影事业做出贡献,志在攀登世界电影高峰。莫道海角天涯远,但肯扬鞭有到时”。
谢非,则是“第四代”中将主体性立场和个人化的诗情咏叹坚持得最长久的一位。虽然在“第四代”的早期,他并不是领跑者,但却几乎是“第四代”导演中唯一的一位将作者立场贯彻始终的实践者。
谢非一共执导了9部作品,其中他自己认同的有6部,包括再现“供和国一代”共同记忆的《我们的田野》,改编自文学名著的《湘女萧萧》,挖掘人性深度的《香魂女》和《本命年》,体现“第四代”诗化意识的《黑骏马》,以及少数民族题材的《益西卓玛》。
谢非的创作伴随着社会文化思潮的起伏,苏联诗电影的风格影响了他的电影语法,文学名著为他的电影提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