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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简直就要吓坏了，躺在岳华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越来越急切，就像要跳了出来，还以为岳华在装睡，只觉幸福快乐。
可后来，岳华的心跳慢慢缓了下来，直至刚才，竟然再无跳动，东方不败开始慌张，用力的摇着岳华的肩膀，希冀着他睁开眼睛。
当岳华醒来，东方不败不禁松了口气，正欲开口说话，就被岳华揽入怀中，本是欣喜之事，可那耳边传来的话，却让东方不败有种想哭的错觉。
“东方…即使你要推开我，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会一直爱你…”岳华声音竟已带着哭腔的道“可我求你，不要伤害自己，千万不要那样做，不要那样做…”
东方不败却还是推开了岳华。
不像梦中人的绝情绝意，东方不败捧着岳华的脸，便吻了上去。
不带犹豫，真心真意，心疼难忍，情难自禁。
☆、第三十一章 老天你还要怎样
第三十一章老天你还要怎样
岳华看着近在咫尺的东方不败的娇美容颜，心像是漏跳了一拍。
良久唇分之后，东方不败望着岳华，眼睛里泪光闪烁。
口气竟是委屈的开口道“你是傻瓜吗，我这么对你，你怎么还会以为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还没事就来找你，你以为我这教主当真很闲吗？”
手指摸着岳华的眉毛，神情郑重的道“我喜欢你，自从遇见了你，我便好像从那冰冷的地狱里重获新生…”
“那因为地狱而结冰了的心脏也被你眼睛里的暖意，还有你一次又一次的宽让和宠溺渐渐融化了。”
“可那时候，我搞不懂自己，我不知道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可当你难过的时候我也会跟着难过，当你冲着我笑，我就好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所以那时你说爱我，我就怕了，我怕我放不下那些你不喜欢的权利浮华，我怕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真心，我怕最后让你难过的人是我…”
“其实我故意身着女儿装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那时我就想通了，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或者说，那些都比不上你…”
东方不败双手箍着岳华的脸，让他正视着自己。
“只是，那时候我还是在怕，我怕你口中的爱只是说说而已，所以我逃避，我在试探。”
“若你不爱我，我或许还会更勇敢，可你说爱我，我就害怕了，我不害怕被人伤害，但我却害怕失去…”
东方不败将手移上眉毛，消瘦轻薄的手掌轻抚着岳华的脸颊“我喜欢你！”然后朝着远方大喊“我东方不败最爱的人是岳华！”
岳华从东方不败突如其来的告白慌住了神，深怕这只是一场梦，可身边真实的触感告诉他，这好像并不是一场梦。
岳华没在笑，可笑意在脸上却是那么明显。
“东方…”
东方不败期待的看着岳华，期待的看着岳华接下来的回应。
“那啥，这算不算告白啊…如果算的话，意思就是你先向我告白的咯…”
东方不败瞬间黑脸…
岳华看着东方不败僵住的小脸，再次在心里确认这是不是真实的。
东方不败被岳华的注视弄得不好意思，不自然的强装气势的道“你…”
没说完的质问，被岳华用唇封住，吸允碾压，就像是在缓解内心深处，那令人深深不安的不安全感。
那种情何以堪，那样情不自禁，唯有一吻解愁，方才得到治愈。
东方不败被岳华的主动亲吻弄得脸红的要滴出水来，而岳华看着东方不败竟也尴尬起来，两人沉默。
像是忍不住，东方不败首先开口，犹豫地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令狐冲？”
岳华笑笑，并不回应。
东方不败撅着嘴，看着岳华，眼中是询问的神色“你说我喜欢令狐冲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吗，明明我跟令狐冲没有什么交集，你却还是那样固执的的认为我喜欢他，为什么。”
岳华拉住东方不败的手，终于开口说着，那脸上像是回忆，又像是怀念。
“那天我见到我从没有见过的你…”东方不败疑惑的望着岳华道“哪天？”
岳华轻笑，与她十指相扣“就是那天在麦田。”东方不败愣住，想起岳华之前的那些话，好笑的道“你不会从那时候就爱上我了吧…”
以为岳华不会承认，却没想到他竟点了点头。
“那天我见到的你，不像我以前见过的任何哪一面的你，那时候你正在舞剑，潇洒肆意，不被拘束着，连脸上的笑都那么轻松。”
“天知道，我多想让你变成那样的女人，为了我…”
东方不败抿着唇，兴味的靠近岳华“那时，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你…”
岳华脸上敛不住笑意滋生，怎么也压不住，眼神一瞟却看见东方不败带笑的眼睛，紧紧抱住东方不败，说出他一直想说的话。
“我爱你。”
东方不败笑着望向岳华，两人对视，像用胶粘着一样无法脱开。
这种暧昧的情绪一直到岳华“啊”的叫了一声，东方不败才从刚刚的尴尬走出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岳华着急地说“我们快回客栈，珊儿一个人在那里，我怕她自己一个人会害怕！”
东方不败点点头，便和岳华一起飞身赶回客栈。
当回到客栈，却发现岳灵珊已经醒了，但没有太过激动和失措，岳华想应该是因为慢慢开始遗忘了吧，也没有见她再提起任何华山之事。
岳华心下沉默，却还是带着笑意的带着岳灵珊到处游玩，直到夜色将黑，岳灵珊睡下，脸上笑意才慢慢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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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岳华坐在屋顶上，看着月光，东方不败飞至身旁问“阿华，在想什么？”
岳华朝东方不败笑笑“看月光。”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不理会岳华给出的答案，径直道“之前因为担心珊儿，所以没问你，今天早上…你梦到些什么了？”
岳华沉默不语。
东方不败已经习惯岳华沉默是金的习惯，也不着急，就那样等着，陪着。
夜色沉静，月光皎洁，本该是一个舒服的晚上，但人生总有那么多，那么多，让你注意不到那些美好的事物。
是上天折磨人，还是…人折磨自己…
“我梦到，华山众师兄弟和我爹娘…”
东方不败闻得此言沉默，梦到那样的事情，要如何轻松的起来，也只好回应一句“哦？”
岳华点点头，继续望着月光开口道“他们…找我索命来了，是我害的…若不是我，这些人可能…不会死，他们…”
说到最后岳华如鲠在喉，竟是说不下去，眉头深皱。
东方不败见状，强迫着自己不要去安慰岳华，因为她知道，这些必须他自己去面对，谁都帮不了忙。
岳华搓搓胸口，心脏的位置仿佛也因为揉动的安抚而渐渐没有那么喘不过气来。
“梦里，他们叫嚣着，怨恨着，那满身血，还有那一张又一张我熟悉的面孔，我像是动不了，就那样任由着他们把我撕开来，亲口食我血肉，而我就那样看着…”
岳华笑起来，笑意灿烂，只是眼中却有泪意，身子由着笑声的频率摆动，竟似癫狂。
“看着他们，我反而觉得轻松，看到他们杀了我，我反而…觉得比活着开心。”
东方不败望着岳华道“这就是你心跳停止的原因？”
岳华牵住东方不败的手，像是相守几十年一般轻松写意的自然。
深情地望着东方不败“你说，是我把你从地狱里拉出来，其实不然…”拉住东方不败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应该是你把我从深渊里拉上来，救了我的命，我从梦里走出来，是因为你。”
东方不败只是望着岳华，并不回应。
……………………………………………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原来的样子…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回到原来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你，为什么我感觉快要窒息了…
或许我应该心疼自己，心疼那么心疼你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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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但岳华他们不管怎么找，却也找不着林平之的身影。
半月有余，神教探子竟突然传来消息林平之上了华山，闻得此言之后，岳华立刻马不停蹄的奔向华山，不管不顾。
东方不败只得将岳灵珊交给小二妥善照顾，才跟了上去。
当岳华赶上山时，却发现令狐冲正和林平之对峙，看样子令狐冲已经受了不小的伤。
“阿华？阿华！是林平之灭了华山满门！你还站那里作甚？！还不快动手！”
岳华没有理会令狐冲的濒死求救，反而站在原地不动。
“为什么？”
林平之妖媚一笑，紫色的衣衫更显妖娆，望着岳华轻蔑道“为什么？因为你爹！岳不群身为君子剑，所作所为竟是那么龌龊下流！没想到吧，你以为毁了辟邪剑谱我就会一直被你爹压着吗？！我娘留给我的玉佩里还有一份！”
岳华握紧了拳头，面色隐忍。
林平之扬头得意地笑，只是其中悲凉意味，几人能知。
“我弄了一份假的假意不小心给岳不群抢走，其他都是假的，唯有那自宫，我确是一字不少的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