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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休息了一整晚,早上醒来,精神已较为健旺,伤口也开始瘉合,薜无病替他换了药,把字條在替他拉衣衾时放进怀中,劝作是一气呵成。再拿出他秘制的续命九环丹,看着书生服用后才离开。临行嘱咐书生,必须按照字条上所说进行,书生连忙点头道谢。待没人注意时,便速速拿出字条细看,他看出是常统领的字迹无误,再看内容。真是匪夷所思,令他惊奇不矣!他多看几扁后,把细节一一记牢,便把字条吞下肚中。
不一会,常统领和陈贵,何彬已步入房中,书生假装伤重难动,精神恍惚,十分惊慌的样子。常遇春对他说:"咦!神医的医术真不頼,小命算是捡回来了。照直说吧!你何故身受重伤,幸好我们把你带到此,救了你性命。你要识时務,知感恩图报才好。你叫什么名字。”书生挣扎着扶起来说话,假装不断咳嗽,气若游丝的说:"多谢将军活命之恩。待我复完回家,医药费定必双倍奉还,以示感激高义。本人是珠宝商人,姓董,南方人氏,因遇强盗,争持间被砍伤,珠宝全数被抢,侥幸逃了出来,被将军们救起,得留殘命,真是感激不尽!"
陈贵抢着说:"感激则不用,医药费也免了。我等是红巾军,救急扶危是份内之事。然而军中急需经费,你既是商人,父女俩欲平安回去,自然要依我们的规矩。多损助军费,你就在此安心休养,到府上拿捐献,我们是可以代劳。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看着办吧。” 书生露出惊恐之色:“你们這是……什么意思?莫跟我开玩笑!”常遇春拿出一张白纸,动怒的说:"什么跟你玩笑?你以为這里是善堂吗!快在此签名打手印。我自会派人去取,收钱后放人,天经地义之事,欲想再见夫□□妾女儿,快在此画押。”书生一看后,大声惊叫:"哎呦!五百両黄金这么多,不是要了大半积蓄,這年头生意难做,大王高抬贵手,便宜一点成不成?"
常遇春发怒,一掌把木床角打断:"两条人命,五百両已算便宜了你,你以为這是菜市场,可以讨价还价吗?再不写书函,我可要起价了。”书生依照神医给他的字条所说行事,与常遇春唱双簧,装出一副孤寒财子,守财奴的模样,依依唔唔!几经磋商,终于双方以四百両成交。勉为其难,好不容易的才把信写好。祥细解释府邸之方向,什么湖广白石镇,三棵槐树在门前,镇上有什么记认……等等。陈贵,何彬拿着勤索信一看。暗贊常遇春夠狠,真是当山贼之人才,比郭聚还要利害。兩人算计著一百両金子三人独吞,禁不住眉开眼笑,兴高釆烈地离去。
三人在统领府中商议,向郭师虚报姓董的只有三百两黄金,剩下多收的一百两,三人平均分配,更击掌为誓,严守秘密,明天由陈贵何彬两人拿着书函去取金子,回来后再把姓董的杀了灭口,这样做,神不知,鬼不觉般的,一百两黄金就落在三人口袋里面,袋袋平安。相量定后,陈贵及何彬忙回去向郭聚报告一切,并准备好行装,明天上路。
翌日中午,陈贵,何彬前来辞行,常遇春把已准备好的酒菜与他们共进午饭,酒醉饭饱后,两人兴奋的上马出城。常遇春施展轻功,暗中跟随,他要看清楚神医给他的药粉是否有效。陈、何二人骑在马上,走了大概两个时辰,已离开同州竟内,身在偏远效野,突然纷纷堕下马来,常遇春知道是药力发作的关系,走近看时,两人已七孔流血,死在当地,常遇春踢了他们几脚,已没了反应。见四下无人,把两人就地埋了,毁灭证据,拍一拍双手,潜回怀远,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过了数天,经过神医薜无病的悉心医治,书生伤势已复原得差不多。但断臂已成无可挽救之事,自怜自伤,心灵创伤短期间则难以平复,常统领决定与董若兰尽快成亲,统领府大排筵席,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溢,众将士费尽心思,为了巴结常统领,纷纷送来名贵贺礼,酒席间尽情畅飮,郭聚也亲来祝贺,以长白山之千年人参作贺礼,珍贵无比。向常遇春诚意道贺后,便询问及陈,何二人迟迟未归,会否出乱子?常遇春也表现奇怪之色,立刻派三队人马分头寻找。
婚延筵开百席,书生竟然也是坐上客,独坐一角喝着闷酒。若兰在房中被软禁了十多天,突然被迫换上喜服,不明所以,但心想常遇春不致祸害自己,便且任由其摆布,这十天内,她尽力思考,藏在她心中的迷团,希望今天能够原全破解,统领府金碧辉煌,亭台楼阁,到处种有不同品种之奇花异草,鲜艳夺目,若兰独坐新房内,百感交集。面对高烧红烛,幽幽的叹着气,正是愁思刚下眉梢,谁知又上心头,世事如棋,奈何局中人难窥奥秘。
正是:「星月争辉花满楼;红烛高烧愁更愁;相思刚从眉梢过;又来情丝绕心头」。
:第卅八回完:
:::第卅九回:::
「十年生死两分张,虎口馀生悲断肠。相逢痛哭解千恨,脱灾解困费思量」。
董若兰面对高烧红烛,感怀身世,身处险境,满脑子的疑惑未解,正是愁容满脸。此刻常遇春带着酒气,快步入了新房。若兰心中卜卜的乱跳,不知如何是好。但见他先把房门锁好,然后到处查探,屋顶,横梁,床底及枱底,甚至跳出窗外,似乎是在查找是否有人匿藏其中。仔细查探过后,他便走到若兰身前,拉起若兰之右手,抚摸着若兰右手背之疤痕,虎目含泪,激动的说:"没错,这便是八岁时,姐弟妹们,爬树时留下来的。兰姐,妳还记否妳的胞弟董一凡吗?兰姐,我便是一凡,我没有一天不想念妳。真是父毋有灵,我兩终于可以重逢。”说罢拥抱著若兰,声音也哽咽了。
若兰本早已料到,但听他亲口承认,感动落泪的说:"凡弟,真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你还尚在人间,而且已长大成人,比我还高大,真是谢天谢地,董门有后,董门有后。”说罢两姐弟相拥抱头痛哭,把过去十多年的寃屈,尽情哭岀来。
若兰止住哭??,用手抹干眼泪,凝视着弟郎问道:"一凡,你因何会在此,我等是否连累你,你往后打算怎样?"董一凡也抹去泪痕,双眼重露光茫。回答道:"兰姐,暂且不说这些,妳把外面儒生和妳的关系先告诉我。我要知清楚才能设法救人。”若兰扶董一凡并肩坐在床沿,便把她和书生的遭遇,由四皇爷府开始说起,在三保村之经过,怎样在树林中與仇人拚命,被砍断手臂,如何与他策马逃难,最后被擒于此。然后激动的说:"真是冥冥中有天意,要不是马儿误打误撞,也不会把我带到这里,让我们姐弟重逢。真是上天庇佑!"常遇春"唔"了一声。顿了一顿再说:"兰姐,妳想不想见他。我叫他进来好不好?"若兰急忙点头的问:"现在,有可能吗?你不是开玩笑吧?"常遇春低声对她说:"兰姐,不用担忧,我有办法,妳放声骂我吧!"若兰不明白他的意思,常遇春放低声线在旁教她。只听若兰高声骂道:"骗子!臭流氓!本姑娘有的是钱,嫁猪嫁狗也不嫁你,你快给我滚出去。”
常遇春垂头丧气的从新房退了出来,外面的宾客哈哈大笑。常遇春表情尴尬,在角落中找着书生,气急败坏的对书生说:"岳丈大人,見著你真好,你女儿野蛮透顶,把我轰了出来。春宵苦短,劳你驾,帮我劝劝她好吗?"並一揖到地,未等书生做出反应,拉着书生飞奔回新房。将士们见状又哈哈大笑的说:"料不到在沙场上战无不胜之常统领,竟然是惧内之人,哈哈!真有趣!"书生来不及做反应,已被常统领拖到新房。若兰坐在床沿,骤见魂牵梦绕的人,不自觉喜极而泣,连忙走近若兰身伴。低头一看自己的断臂,不禁自惭形穢,征征的说不出话來。
常遇春在门外高声叫道:"臭婆娘!妳父亲在此,妳还兇什么!岳丈大人,好好劝她,我常遇春英俊潇酒,玉树临风,哪处配不上她。”说罢把房门带上,和众将士又劝起酒来。但视缐却是从没有离开房门左右。他怕有多事之人在门外窥探或偷听他们的对话。时至夜深,宾客已陸续散去,留下的也是醉薰薰的酒鬼。常遇春再踏进新房。书生站起來凝视着他,叹息的说道:"一凡弟,我倆正计划到处寻找你,却料不到在这里与你相见,看我这受伤的德性,让你把我瞧扁了。”常遇春严肃认真的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在我们两姐弟心内是不折不扣的英雄豪杰,你奋不顧身的保护兰姐,一凡对你尊敬得很。”常遇春续说:"你在此逗留已久,为了免人猜疑,你还是装醉的伏在枱上,我便藉此留你在府中休息,明天便可伺机逃离此地。”门内传出常遇春高声命令:"董大爷喝醉了,快命人扶他到客房休息,好好待候。不得待慢。”
书生被扶出新房后,若兰拉着常遇春到烛光之下说:"凡弟,让我好好的看清楚你,我们分开了十一年多,兰姐天天念着你,我们姐弟分别时,你瘦削身形还没有我高,想不到现在身裁魁悟,而且练得一身好武艺,真是令我做梦也想不到。当时在故乡时,乡里人说你失了踪,生死未卜,究竟你去了那里?为什么会不辞而别?"常遇春先扶若兰坐下,满了五杯酒,递了一杯给若兰后说:"上天见怜,我们姐弟在此重逢,劫后余生,我们一家五口,便只剩我跟兰姐妳了,今天我筵开百席,就是要大夥来庆祝我们姐弟重逢。”说完把三杯酒倒在地上,以示向先人敬酒。续向若兰说:"我们干了此杯,庆祝我们姐弟终于又再聚在一起。"两人拿起酒杯来,一飮而尽,感慨万千,心中喜悦,又再相拥而哭。这一哭,尽把多年的怨恨发泄出来,良久,若兰用手帕替弟郎抹干眼泪。常遇春叹息著把他這十一年中的艰苦离奇遭遇,慢慢的说出来。
当日若兰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