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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姐妹转身到崖边,算起来 ,现时山上只剩五人留守,分别是空空书生,罗汉手,荣九,渺静和小殷,他们要坚决守护着缚着绳索的几棵大树,让撤退的人有足够时间到达山下。小殷知道绳索只有四条,而且一次不能太多负荷,由顶峰爬到山下亦须一注香的时间。火势也越来越大,一会要是把树藤烧断,大家也走不了。小殷对渺静师太道:“师太,大火快烧上来,待他们走后您老也快撤,她两在等著,无谓令她们担心,我是盟主,理应我来殿后。”渺静却坚决说:“殷少侠智勇双全,赶走鞑子须要你来领导,你是汉人的希望,为了汉人的江山,你绝不能犯险。”峰上四人皆同意渺静的说法,无一人肯弃他而去。
小殷感激的道:“你们是我的好兄姐,不要再执拗,待会快走,我身为盟主,要尽可能照顾保护你们,我怎能贪生怕死,弃你们先逃命。”小殷记得在飞虎队时,从新闻报告得悉韩国游船”歳月号’沉没的新闻。当时愤怒的说: “这人身为船长,不负责任,有危难时不负起责任,竟然贪生怕死。自己先逃命,弃他人之性命于不顾。真是韩国人的耻辱!”在一旁的肥仔深却说 :“船长又怎样,当然是自己性命要紧,别人的死活就顾不上了。总不能为一些工资便连命也丢了。”
小殷据理力争的说: “身为船长,贪生怕死,不负起应负的责任,所有乘客均是等他的指挥逃命的,他却自已带着船员先走,害死数百人,于心可忍,即使逃得性命,良心也会受遣责,此后何以面对社会,面对死去的人?,生存就如懦夫一样,永远受人唾骂!”肥仔深却再三争论,坚持己見。小殷心想:‘像这种见利忘义的人若在古代,肯定是做汉奸的潜质。’
但他却始料不及,兩年后肥仔深却当了香港立法局的议员。胡乱喷口水之馀还大赚美金英镑,捞得风山水起。大富大贵,这是题外话。话说殷达豪是绝对不会先走的,因为他最讨厌这种不负责任的卑鄙小人。这时,林中巳处处火头,烧得‘卜卜’有声。在山腰的蒙古兵已无藏身之所,只有集体再向上冲。小殷此时,再次看见蒙古兵后的四名老者。看他们的身法及气度,知道他们才是真正的劲敌。
群雄山上拉弓撘箭,鞑子兵又被射翻数人。空空书生向其中一便服老者射发箭,却被他轻松的接住。空空书生咦的一声:“啊!這不是漠北五狼的漠老三吗?”小殷兴奋的道:“难怪武功不弱,他几兄弟来得正好,我答应漠老五让他们在黄泉路上兄弟团聚。這下子,不用到处去找他们,省却不少功夫。"罗汉手也恨恨地道;"这四狼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今天崳废喾辏蘼廴绾我惨退巧衔魈欤庵吕衔逶谙旅媾录拍R埠萌盟且患彝啪邸#⑿∫笾来蟮械鼻埃纬龆痰叮觳接先ィ笊畹溃海⑺闹还范鳎焯糜新纺愕炔蝗ィ鬲z无门却不请自来。既然活得不耐烦,还不快拿命来,更待何时!"殷达豪见大火已逼近,不能再拖下去,必须速战速决。他也不理会谁是阿一,谁是老三,飞身一刀就向其中一人刺去,手掌向另一人急劈。小殷攻势来得迅速,两人虽然避过,但均失了平衡,跌下马来,其余两人也随即下马,把小殷围在中央,小殷知道他们下马是为了方便向他施展迷心术。这时蒙古兵也与群豪拼死搏斗,打得难分难解。这边四狼连手攻击,小殷左闪右避,等待机会还击,殷达豪最近连场大战,格斗机会多了,理论与实践结合,武学修为又跨进一大步。其中一老者眼神诡异,尖声道:“你便是杀老五的人,报上名来,好让老子送你上路,小殷望向说话的人,眼神一接触,心中又热一热,欲想再望多一眼,他急忙屏息静气,从怀中拿出喷雾,寻找机会向他们发射。
谁知他四人联手,互补長短,进攻连绵不绝,小殷腾不出手来,一个踉跄,竟把喷雾跌在地上,瓶是圆形,滚得远远。他急于去抢夺,被四狼合力迫回去,背上更中了一掌。还好有保护衣,减低创伤,但仍是刺心的疼得厉害,无意中再望四狼一眼,脑中感觉一阵晕眩,作战精神随即分散,更者神疲意惫,睡意甚浓。渺静刚在身侧,她曾看过小殷在山坡射马眼的情形,猜想到小殷的用意。再看小殷好像也着了道儿,情急之下,连忙拾起喷雾,对着四狼的眼晴乱喷,其中三狼正在施展妖法,尽量瞪眉突眼,冷不提防渺静在旁突然发难,眼中突觉痛楚异常,慌忙退后,渺静挺剑而上,正中其中一人小腹,但另一头恶狼却重重的打了她背心一掌,防护衣也打碎了。渺静吐出鲜血,面如金纸。显是受了内伤。
殷达豪一时失神,侥幸被胡椒喷雾的辛辣味唤醒,只见面前三头狼被渺静迫到自己身边,双眼紧闭,小殷心想机会难得,就连下杀手。只见三头狼还未来得及招架便死在当地,甚至给谁打死也不知道。最后一头狼,眼中只占有小许,眼晴尚可以张开,但只一瞬间,同来三兄弟已死于非命,自己要逃也是逃不掉了,正后悔为什么为了区区百両黃金,却答应搭尔木做这鬼将军。
其余蒙古兵被书生杀得四处躲藏,荣九追杀鞑子回来,见渺静受了内伤,急忙把她扶起。担忧得眼都红了,连连慰问,小殷道:“荣大哥,师太受伤不轻,快背她下山,程氏姐妹正在山下等著。”渺静勉强站起来,忍着痛苦说道:“不用背,我自己能走,一点轻伤不打紧。”一拐一拐的向后山而去。
小殷高声叱责道:"兄弟们快走,无须等我,我一会便来。我须先送漠家一家上路。"剩下的一头狼,其实就是老大,他后悔多管撘尓木的閒事,累至三兄弟惨死于此,他发疯的扑向小殷,使出浑身解数,希望替兄弟报仇。此时火势已蔓延至山顶,快烧到绳索上,小殷知道再没有时间,见老大势如疯虎,将牙舞爪的,对他连下杀手,立心要拖着小殷一起焼死,小殷忙摆脱他的纠缠,快步的向后山跑去,漠老大如疯犬般扑来,小殷急忙怀中取出□□,一个打滚,漠老大已然扑到,正向躺在地上的他雷霆一击,声势吓人。眼看对方是难以抵挡,必死无疑,漠老人双掌齐出,拼命也要印在小殷胸膛。但突然“呯,呯”兩声过后,漠老大瞪大双眼,额头渗出血来。似乎死不眼闭,看来亦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死的。
小殷千钧一发中凭□□解决了漠老大,惊见绳子已著火,飞奔走到后山,叫了一声苦。只见有两鞑子站在崖边,向着山下射箭,显然是在射沿著索下山的人。他发狠的冲前,不由分说的一手一个。把两蒙古兵推下山,随即往下一望。只见书生和罗汉手已差不多到达山下。因距离较远,弓箭射不著。但见渺静和荣九在同一条绳索上,渺静摇摇欲坠,颈上中了一箭,鲜血直流,荣九背上却中了三箭,也是奄奄一息,再看树上的绳索已着火,快将焼断,大家均难以逃生,葬生在这鹤山火海之中。山下程氏姐妹高声惊呼,声音也沙哑了。
小殷此时已无计可施,唯有冒险一试,他脱下腰带,把腰带重复绕着另一条没人在爬的索上。飞身而下,要是下坠太急,他便一掌打在山上,把坠力减轻,速度就如直跳下山相差无几,他刚着地。渺静与荣九已经支持不住,从空中掉下来,在这千钧一发之中,殷达豪已别无选择,只有硬接了,他看准来势,渺静先到,他接了渺静之后,忙冲前一步单手接着奄奄一息的荣九。刚把两人放低,双手已痛得抬不起来。正在强忍痛楚,罗汉手又如空中飞人般直缐坠下。原来火势凶猛,已把藤索烧断了。小殷忙抢佔有利位置,面向湖中,待他将到地的时候,双掌出力向湖中推去,化解下坠之力。罗汉手刚从湖中爬出来,书生又到。小殷把书生推向湖中后。筋骨已严重劳损,软软的垂下。痛得他眼旧鼻水也流了下未。
当时四人守住几棵大树,已不见有敌兵踪影。小殷大叫快跑,四人也知是最后关头,逃跑的时间无多。来到后山,见其它人已下了山,索上空无一人,罗汉手欲等待小殷,书生趋促的说:"莫要磨蹭,盟主已说清楚,他的性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把握时机,再等大伙也跑不了。"当下各人要背师太下去,渺静坚持不允,自已拉住一边绳索先行下去。各人争她不过,见火势蔓延得快,再不走真的走不了,便各自拉着不同绳索滑下。荣九在崖上看住渺静,见她可以支持得住,便拿着另外一条绳索正要滑下,刚爬了少许。一听风声,知道有暗箭射来,忙侧身闪过,向上望,只见两鞑子兵,正向下放箭,他飞身上崖,把两鞑子兵打跑后,向下俯视,只见渺静颈中中箭,鲜血四溅,快要支持不往,他急忙沿索而下,欲救渺静。鞑子兵被打跑后,根本未有走远,躲在一角,见再没人看守住,又冲出来放箭,鞑子也想逃命,所以必须先射杀他们。
荣九起初还能打下几枝来箭,但一方面要照顾好渺静,防她再被羽箭射伤,另一方面,人在半空,无法灵活闪避,就好像箭靶一样,结果后背还是中了三箭,要不是小殷来早一步,把两蒙古兵打下山,相信两便会像箭猪一样,插滿羽箭,坠落山下,粉身碎骨了。
小殷双手剧痛,双脚受力太重,已举步艰难,但见荣九及渺静两人已奄奄一息,书生抱着荣九,荣九不停的咳嗽,强忍痛楚的道:“四十多年前她曾连续四天,每天送我三个馒头,活我性命,我已赚了。我为她只捱了三箭,尚欠她的,只有来生再还。”书生咄泣的道:"荣大哥,你这又何苦,人家施恩不望报,早把这事忘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荣九气若柔丝的道:"我最痛苦的时间,她帮助了我,在我的心中,她永远是最好最完美的人。请你们念在兄弟一埸,把我骨灰送回向阳村,那里有著我最珍贵的回忆……兄弟……先走了。"最后几个字已听不清楚了。小殷也流下英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