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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雨听完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对孟久说道:“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且现在又是风口浪尖的人物,他干的事情我觉得肯定都有目的性,咱们先在里面转转再出去四周看看好了。”
两人在整个大楼内部看了看,出了公司门口之后又把纤百集团整个大楼都转了一边,可没有发现一点儿可疑的地方。
最后孟久用手机拍了很多照片存了起来,准备过年回郑州让他师兄看看。
“我师兄是风水、卜算的高手,让他看看没准能看出什么门道。我学艺不精,是看不出来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说完孟久和白小雨见没什么可待的了,就坐车回到了丰市火车站。
孟久已经买好了回郑州的火车票,他得赶回去和师兄一起过年,这世间也就他师兄这么一个亲人了。
这小子什么也没带,就甩着个膀子空着俩兜回去了,倒也落到个方便与自在。
要说中国的春运那简直就是考验一个人平时锻炼成果的年终总结,白小雨还是第一次春节的前几天送人来火车站。还没进火车站在外面儿他就傻了,整个广场上全是人,候车大厅估计连个蚊子都挤不进去了。这趟车又是往河南开的,农民工兄弟特别的多,那家伙大车小料、拖家带口,一伙儿一伙儿的在广场上坐着打斗地主等车。
这还是小小的一个丰市,白小雨真的不敢想象大城市的春运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
孟久似乎对这幅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他对白小雨说道:“走吧,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要送我上车的吗?”
白小雨愣愣的问道:“走?往哪儿走啊,这怎么走?”
孟久神秘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两张‘石字诀’小声念了几句口诀朝自己和白小雨身上一贴,接着推了他一把,俩人就开始蛮横的朝人群中挤了过去。
还真别说,这么一弄没几下就冲到了候车大厅,正好开始检票。
白小雨擦了擦汗对孟久说道:“真是准时啊,你小子每次都这么干的吧?”
孟久得意的说道:“那可不,不然我估计头天晚上就得来排队了。这才是‘九字诀’发挥作用的时候,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白小雨无语的看着孟久,心道我是不懂,祖师爷要是知道你用‘九字诀’挤春运的人潮估计能从棺材里跳出来抽你俩大嘴巴子。
白小雨送孟久上车后在火车外的窗户口对他说道:“老孟,路上小心,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别的事儿也别瞎操心了,就像你说的天塌了有姚明呢。到家给我发个短信,帮你向你师兄问好。”
孟久坐车上有些沮丧的说道:“唉,就怕到时候天塌了找不到姚明,发现遍地全是郭敬明那就惨了。放心吧,过年要是有时间的话来郑州玩儿,我介绍师兄给你认识。”
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孟久对面坐下三个姑娘,一水儿的小短裙加黑丝袜,白小雨看着都冷。个个穿的花枝招展的,一个长发披肩,一个齐刘海,还有一个是短发。那小模样长的甜的都能腻死人。要可爱的有可爱的,要成熟的有成熟的,要干练的有干练的。
孟久一见这仨姑娘眼睛都直了,他话都不想和白小雨说了,直接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回去吧。接着就帮仨姑娘放行李,拿东西,一副奴才样儿。刚才沮丧的神情一扫而光,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了。
白小雨也猜到这结果了,摇了摇头就离开了火车站。刚刚还惦记着世界和平与安危,转眼间就被仨美女给搅和了,现在孟久心里估计早就让世界和平见鬼去了。
本来孟久一句无心的话,可没想到今年过年白小雨还真得去郑州。
第五十三章过年
要说起过年来,那是太多人童年的美好回忆了。为什么说是童年呢,因为现在过年没年味儿了。以前虽说穷,但一到过年那都得做新衣裳,杀猪宰牛啥的不亦乐乎。总能吃到平时吃不到或者很少吃到的东西,总能穿上平时想穿又没钱买的衣裳。
可现在日子好过了,不必等到过年才有新衣服穿,也不必等到过年才有好吃的吃。想吃什么飞禽走兽没的吃?别说吃飞禽走兽了,就是穿飞禽走兽的人都海了去了。
总结一下,就是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过年没什么盼头,所以没年味儿了。也就是小孩子还能在一起聚聚,不过也不像白小雨小时候那样放炮仗挨家串门儿了,人手一个艾派德,全搁那儿杀水果呢。
小时候过年白小雨基本上必干三件事,放炮、守岁、看春晚。
而大人们也必干三件事,打麻将、打麻将、打麻将……
如今时代不同了,可大人们必干的事情还是没变。
年三十这天街上的铺子全都早早的关门儿了,家家户户也都开始忙活起晚上的年夜饭和打扫卫生。
要说打扫卫生那也是年三十必不可少的一项任务,这一天要把家里打扫好了,保证干干净净的迎接新的一年,不能带着晦气过新年。
白小雨他妈和奶奶负责做饭,爷爷负责擦擦桌子什么的,那些需要登高打扫的家具和灯具自然就落到白小雨和他老爹的头上。
父子俩打扫好了之后也差不多快三点了,这就差不多该开始做饭了。
忙活了一大会儿满满的摆了一桌子的菜,一家人坐下之后分别长叹了一口气。预示着这一整年算是忙活完了,大事小事儿也都弄结束了,是该松口气的时候了。
今年白小雨这口气叹的可算是有够长了,他回想这一年的破事儿那简直就是不胜唏嘘。而且来年还不知道有什么艰难险阻等着他呢。
“咱举个杯啊,都说说新年愿望。”白小雨的老爹举起酒杯对所有人说道。
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无非就是说一些来年身体健康,工作顺利的事儿,也希望白小雨能考个好大学,不过说到考大学二位老人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二老和白小雨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多,自家孙子的能耐有多少他们比白小雨的父母都清楚,想考个好大学估计是别想了。能挤上个三本就不错了,整不好只能上个学院啥的了。
白小雨见二位老人这幅模样心里也很不是个滋味儿,不过学的好学不好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以前吧那是可劲儿学都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就不是那块儿料。后来死了一次可好了,直接就当了白无常的阳间间谍,整到孟久来了又说‘九善魂’都会围绕着自己出现,怪事又一个接一个的找上门。连保命都来不及了,哪儿还有时间去学习了。
其实有时候想想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天天和鬼怪打交道提心吊胆的,洗个澡堂子都能碰见七个杀手老吊爷,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虽然白小雨很不喜欢自我安慰和自我逃避,可摊上这事儿实在是有心无力。他也只能默默的对自己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爸妈,你们那么大年纪了,也别太操小雨的心。这孩子还是比较懂事的,路怎么走他心里有数,能有个什么造诣全看他自己的。你老爹我和你妈平时和你交流不多,但我们都知道你能处理好自己的事儿和规划好你的未来,行了,喝酒吧。”
最后那句话是白小雨老爹对白小雨说的,他对白小雨一直都是处于放养的模式,这也是他从小看着自己儿子长大对他很了解才敢用这样的方法的。
一圈酒喝完大家谈谈工作和生活,说道一半老爷子沉吟了片刻说道:“今年我想去看看小雨他舅爷爷,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几个年头,好几年没去看那老小子了,也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不去多看看他估计他心里也不高兴,人老了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这么一说起来白小雨才想起还有这么个舅爷爷,这是他爷爷的兄弟,南县这片儿称作舅爷爷。
“好事儿啊,行。正好今年咱有时间陪陪您二老,那咱初二就去郑州找舅舅,看看他老人家。”
白小雨听他老爹这么说才想起来,舅爷爷就是住郑州的啊,得了,这回可真让孟久给说着了,郑州还真得走一趟了。也好,他一直都想见见孟久的师兄,这回过去能见一面认识认识也不是坏事。
吃完饭夜幕刚刚降临,白小雨家这片小区的邻居互相都很熟,关系也非常好,不像大城市那么冷漠。平时串门儿送饺子吃那是经常有的事儿。
这才刚吃完饭楼上楼下的叔叔阿姨就都来到白小雨家,开始大人们必干的三件事儿了。
白小雨闲的无聊,家里又太闹腾,一个人就下了楼来到小区随便走了走。
小区里熊孩子正三五成群的点着鞭炮,他们玩儿的鞭炮是那种一根一根的,一头儿有火药封上,点上火就自己燃了起来,接着就得赶紧的朝远处扔走,不一会儿就会啪的一下炸开,丰市这片儿管这个叫擦炮。
白小雨觉得挺有意思,这是他小时候玩儿的炮仗,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个玩意儿卖。
小时候白小雨最喜欢用这种炮仗玩儿‘爆瓜子儿’。
什么叫爆瓜子儿呢,爆瓜子儿一般都是他们一群小伙伴找一个胆小好欺负的玩伴,点燃了擦炮朝他衣服口袋里一扔。
过年的时候小孩儿的口袋里一般都随身装着瓜子坚果之类的干货,出去玩儿一边走一边吃。这擦炮扔进小孩兜里的时候,被扔的那孩子顿时就傻了。因为判断不准炮仗爆炸的准确时间,想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扔掉,却又怕伸手的同时擦炮爆炸炸到手。就这么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的时候炮仗在口袋中炸了,一炸开之后口袋中的瓜子全都被爆出了香味儿。
结果往往是这孩子的衣服口袋都被炸坏了,新衣服直接弄个窟窿,孩子一般都哭着跑回家了。
这个损人不利己的游戏就是白小雨想出来的,这倒霉玩意儿就因为这么玩儿不知道挨了多少顿揍,他爸妈每年过年都得赔人家衣服钱。
白小雨想起小时候的种种顽皮行为觉得不胜唏嘘,又走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给孟久发了条短信。
“孟爷,吃饭呢嘛?上次火车上的那几个小姑娘可拿下了?还真让你说准了,我大概初二会去郑州走亲戚,到时候给你电话。”
没一会儿孟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