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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池非瞪着那些迅速离去的警察,不难猜出那个男人已经把警察局里的人收买了,那些警察才会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即使自己跑去警察局报案,里面的人肯定会把这个案子压下来。
看来那个男人势力不小,神通广大,能够买通警察局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
池非恼火地踹了一下被撬坏的大门,很快去找物业。
他得靠自己的能力去把冯小婉找回来!
可结果令池非大失所望,那一段时间里的监控视频全是一片空白,显然是有人事先做了手脚,那个男人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
池非颓废地回到了屋子里,抹了一把脸后,池非打电话给大高。
“大高,冯小婉在我出门的那段时间里遭人绑架了,我怀疑是她的丈夫所为,你找的那家私人侦探社查出什么了吗?”
池非大致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大高。
“他们说查不到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背景很神秘,你报警了吗,池非?”
大高知道冯婉被绑架了很着急,恨不得插翅飞到池非的身边,把事情的经过问个清楚。
“那个男人把警察局的人收买了,我们报警也没用。”池非颓然地低下了头。
纵然他的心里急得五脏俱焚,他也不能自乱了阵脚。
“靠!那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竟然有这么大的通天的本领!”
大高听了,更加的恼怒。
“你先别急,我让侦探社那边尽快去查,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我们就有头绪了!”
大高安抚了池非一番后,立即挂断了他的电话,打电话给侦探社的人施压,让他们快点查出点头绪来。
池非挂了电话后,仰头靠在了沙发里,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他好不容易把冯小婉找回来了,可自己那么没用,一个转身又把她弄丢了。
冯小婉,你到底去哪了。
冯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自己的一只手被一条银链子绑在了床头,完全限制了自己的人生自由。
这肯定是池然干的!
怒不可遏地去用手拉扯银链子,冯婉恼怒不已地大骂。
“池然,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快点给我滚出来!”
她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身份,重获了自由,没想到她再次落入了池然这个变态的手里!
房门很快被人打开了,池然一脸肃冷地走了进来。
“池然,你这是非法囚禁!”
看到了池然,冯婉暴怒地抬起头来瞪着他,通红的猫瞳大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恨意。
“是你自己总是学不乖,一次又一次地想要从我身边逃跑,我迫不得已才要这么做。”池然好整以暇地看着冯婉,那张脸上没有一丝愧疚的神色,有的只是高高在上的倨傲。
“敏敏,做我妻子不好吗?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般人羡慕也羡慕不来。”
“别再叫我敏敏,我不是敏敏!”
冯婉痛恨地尖叫,直接起身跑到了池然的面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赶快放了我,不然我去警察局告死你!”
冯婉眼中的恨意十足,恨不得立即杀了池然。
池然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冷眼睨着冯婉眼中的恨意,他突然笑了,笑得十分的诡异。
“警察局那些窝囊废不敢抓我,你这次也逃不走了,敏敏,你乖点不行吗?我只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保护你。”
“保护我?”
冯婉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
“保护我需要用这么变态的方法囚禁我吗?池然,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哄呢!”
这根本不是在保护她,是在囚禁她的自由,毁掉她的人生!
“敏敏,你这么抗拒我是因为池非吗?”
池然冷笑一声,大手用力捏住了冯婉的下巴,用万分阴鸷的眼神询问着她。
赝品就是赝品,永远成不了真正的敏敏!
“跟池非没有关系!”冯婉厌恶池然的碰触,下意识地后退,立即脱离了他的钳制,把池非撇个干净。
私心里,冯婉不想让池非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是吗?”池然的薄唇牵起一定的弧度,笑得诡谲难测。
“如果你再不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介意把他杀了!”
“你不可以……”
冯婉一着急,立即喊出了口,喊到一半,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对池非的事情表露任何的情绪,故她很快闭上了嘴巴,可为时已晚。
“你果然很在意他。”池然轻轻地笑着,那笑里分不清是苦涩还是痛恨。
“敏敏,你是我的妻子,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你说我该不该把池非杀了?”
“杀人是犯法的!”
冯婉抑制住心里的害怕,故作平静地开口。
“我和池非没什么关系,你不要想多了。”
池然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既然没关系,你的神情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呢。”池然步步逼近,俊脸的笑容很是阴冷。
“都怪我太过放任你,让你屡次逃跑结识了池非,不想让池非死的话,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说完,池然朝门外拍了拍手,立即有一个女佣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杯牛奶。
“你又想给我吃让我失去记忆的药了?”冯婉惊得不断后退,身体本能抗拒着。
她不想刚有的全新记忆全部抹去了!
“敏敏,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池然亲自端起了那杯牛奶走到了冯婉的面前,锐利的黑眸半眯着。
“敏敏,乖,把这杯牛奶喝下去,你很快会忘记池非这个人。”
池非的存在只会让敏敏更加的抗拒他,只有把她这段时间的记忆全部消除了,他才能放心。
“我不喝!”冯婉拼命摇头抗拒着,同时脑中瞬间想起池然灌她喝药的可怕画面,她更是无比抗拒地后退着。
她如果喝下了这个药,自己再次醒来,又会不记得自己是谁了,然后她的人生再次被池然摆布!
“敏敏,你想让池非死,还是乖乖喝药?”池然已经把冯婉逼到了床边,嘴角边的那抹笑十分的阴冷。
“你想池非死可以不喝,但你舍得他为你去死吗?”
“你太卑鄙了!”冯婉痛恨地瞪着他,心里犹豫了良久,终于伸出手去拿过池然手里的牛奶,在他得意的目光下突然狠狠把玻璃杯摔在了地上,用最快的速度捡起一块较大的玻璃碎片抵在了池然的脖子上。
“快放我离开这个鬼地方,不然我先杀了你!”
没有人来救她,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想不到你的胆量挺大的,敏敏。”池然低头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玻璃碎片,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还能笑得出来。
“敏敏,你知道吗?这辈子敢这么威胁我的人只有你一个人。”
即使是真正的敏敏,也没有做出这种过激的行为。
“我该感到荣幸吗?”冯婉冷笑,将手中的玻璃碎片更加用力地抵住了池然的脖子,猫瞳大眼发狠地半眯着。
“池然,如果你真的不要你这条命,我可以成全你,大不了杀了你我去警察局自首认罪,在牢中表现好点,关个几年也就出来了,也好过被你囚禁强!”
“敏敏,你舍不得杀了我的。”池然笃定地冷笑。
敏敏那么善良,她的女儿绝对不会是个恶毒之人。
“谁说我舍不得杀你!”冯婉一个用力,玻璃碎片很快扎进了池然的肌肤里,流出了鲜红的血。
“你可以试试被我割断颈动脉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此时的冯婉决定孤注一掷,她料定池然很珍惜他的性命,绝对不想死在她的手里。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池然皱眉,他没想到冯婉真的会对他动手。
“敏敏,你杀了我没用,你一样走不出这里!”池然锐利的黑眸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线,唇角泛着无比冷然地笑,突然出手狠狠扣住了冯婉那只拿着玻璃碎片的小手,用力往旁边一扭。
冯婉听到了自己手臂脱臼的声音,疼得她立即脱开了手,手里沾血的玻璃碎片很快掉落在了地上,她的妩媚小脸顿时痛得皱成了一团。
“你……”冯婉恨自己为什么要跟他废话,直接解决了他不是更省事。
“敏敏,你没有能力杀了我,那就乖乖地喝药吧!”
池然不顾脖子上流血的伤口,让女佣再去拿了一杯掺了药的牛奶,把冯婉直接按倒在床上,用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嘴掰开,强行把一杯牛奶灌了下去。
冯婉拼命摇头抗拒着,由于她的激烈挣扎,一杯牛奶洒出了一半,真正喝下去的没有多少。
灌完了牛奶,池然冷眼松开了不停咳嗽的冯婉,将手中的玻璃杯交给女佣后,用手捂着自己流血的脖子,先行走了出去。
“把屋子里收拾干净,不准她拿到任何一件可以自杀的东西!”
在下楼的时候,池然朝出来的女佣冷声命令。
下了楼后,忠叔看到池然的脖子受伤了,立即着急地叫池家的家庭医生过来。
“老爷,您这是怎么弄伤的啊!”忠叔一脸心疼地看着池然。
“阿忠,不用那么紧张,一点小伤而已。”池然并不紧张自己的伤势,而是抬眼看着一眼着急的忠叔,深沉开口。
“阿忠,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老爷怎么突然问这个?”忠叔心里有点眉目,但并不敢说出来。
“我二十多岁便跟在了老爷的身边,至今服侍老爷快三十多年了。”忠叔回忆着开口。
“嗯,你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对我忠心耿耿,那么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可明白?”池然看向忠叔的眼神蓦然变得无比的锐利,好像要看进他心里面去一样。
“老爷,阿忠自然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可老爷冯小姐是无辜的啊,她和少爷之间的感情很好,您为什么非要拆散他们呢?”
忠叔最近没有跟在池然的身边,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可今天看见池然把冯婉给带回来了,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老爷他……终究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她是敏敏唯一的女儿,如果让她和池非在一起,她最后的下场一定是死!”
池然微眯着眼,义正言辞地跟忠叔解释,但只有他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