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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性的“威胁”,经常会出现在处理两者关系上。当咨询师邀请夫妻双方,相互
倾诉他们的痛苦时,控制者会听到类似这样的话“当我听到……感觉坏透了”。这时真
实性的出现使控制者感到受到了威胁,控制者可能会直接说:“你在诽谤我。”或者,
当时他不做任何反应,一直到咨询结束。等到周围没人时,他会说出类似下面这样的话:
“你在背后搞小动作!”、“恶人先告状”。
许多人告诉我曾经这样被指责过,他们想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在这个案例中,就是
所谓的“暗中攻击”,被控制者在咨询师面前,对咨询师的分析和建议做出反应,是不
能算暗中的。而控制者在私下的谴责,实际上更像是“暗中攻击”。
控制者非常精于以被控制者的特质为目标,不断采用各种手段去削弱它们
对许多控制者来说,生活就是一场竞赛,在这场竞赛中他们是不能被打败的。如果
他们看到失败正在迫近,好比在一场论战中自己的观点证明是错误的,或是在一场拳击
比赛中自己处于“劣势”,这时他们假想的世界就要土崩瓦解。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他
们幻想的联系会突然断裂。而经常发生的情况是,他们以暴力的方式来处理这个突然的
断裂。“我失控了”,他们说,他们用这句话来解释其口头或身体上的暴力行为——这
么做目的在于压制分离的倾向。
“我失控了”这句话,清晰地描述了对于突然分离的反应。控制者用这样的话,支
持他们不顾一切地重建假想世界,使得他们的假想世界,再次成为他们世界的行为。现
在我们知道“我失控了”是什么意思了,它的意思就是“我突然分离了。”
即使控制者可以通过压制分离的倾向来减轻其恐惧感,他们的恐惧也总会再出现
的。压制真实的个人并不能结束控制者对分离的恐惧,这种恐惧深藏于他们内心,不会
在其外表表现出来。
因为分离的企图随时都可能出现,控制者经常得保持警惕,这使他们紧张,有时还
会感到很沮丧。当然,被控制者也会感到紧张、过于敏感,甚至沮丧。如果人们在一种
特定环境下单独与控制者发生联系,例如,在家庭里或者在工作场所中,那么他们将倍
感折磨,因为他们的存在威胁着控制者,他们随时可能会遭受攻击。
当幻觉破除者遭到攻击的时候,问他们做了些什么激怒了他人,他们通常感到迷惑
和不解。如果你曾经被这样问过——我衷心希望你不会,我建议你说,“我表现出了我
要独立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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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无数的幻觉破除者交流之后,我看到了他们最宝贵的品质——口才雄辩、极具
想象力的天赋、富有智慧的才干、学识渊博——而这些正是控制者最为蔑视的。许多被
控制者要么是没有真正认识到,要么已经忽略了自己的这些品质。有些人甚至把这些品
质理解为是他们的最大缺点。
同我交谈过的一位极具天分的艺术家,认为他不可能画出任何有价值的作品,因为
他的所有作品一直遭到妻子的蔑视。一个才华出众的演说家也遭遇类似的经历,她相信
丈夫对自己的断言,说她“现在已经不能把雄辩两个字凑在一起了”。
控制者怎会有如此能耐抹杀被控制者的品质呢?我发现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控制者
非常精于以被控制者的宝贵品质为目标,不断采用各种手段去削弱它们。因为这些品质,
就像被控制者内在情感一样,通常是被控制者,内在真实的体现。莫扎特的音乐天才是
非常真实的,是“莫扎特式的”,而这正显示了他的独立人格。
为确保自己的要求得以实现,控制者总以命令取代询问
对控制者的一个普遍看法是:他们通过命令来取代某些要求,这些命令保护他们自
己免遭被拒绝的可能。一些文学作品也把这样的独断行为,归因于控制者的恐惧心理,
如果用商量的口气向别人要东西,他们害怕面临谈判,而这可能使他们达不到目的。
另一种解释则认为,询问就暗示着控制者和另一方之间是平等的。尽管以上这些在
逻辑上解释了这个问题,例如,在两个人的关系中一方将被假定为向另一方发布命令,
但是这些因素,并没有完全解释清楚这种压制性行为。
询问就意味着默许了另一方的独立意图。询问就是承认分离、打破联系。如果控制
者做出商量的姿态,那么他们会面临着切断控制关系,用真实的人取代假想人——把另
一方当作真正独立人的危险。而像泰迪那样的梦中人会总是遵照命令。
因为询问意味着认可另一方的自主,对于控制者来说,简直是一个自杀性的行为,
有可能的话他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去避免这么做。避开询问的一个方法就是命令,或者逐
步向另一方灌输恐惧的心理,从而确保顺从。
这可以通过一些残暴的、大声的、发怒的行为来完成,或者让被控制者确信,上帝
就隐藏在专横的行为背后。控制者也可以尝试,用一个更加隐蔽的方式来赢得顺从,退
出就可以做到这一点,也就是用感情上遗弃对方的方式来威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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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解释了下面这个问题:为什么一些人主要运用一个基本功能(思想),但是他们
还会企图支配具有“四种功能”(思想、感觉、知觉、直觉)的人——这正是他们想与之
建立联系的人。
对询问不做反应或虚假反应,控制者实际是在维护控制关系
多年来,被控制者对付控制者的办法,可能是忽略自己的感觉和直觉,其目的是试
图避免控制者行为带来的痛苦。当他们认识到发生了什么,并走出这个危险关系时,通
常能够找回自我。
正像遇事商量这种行为,对控制者来说是极困难一样,对被控制者的询问做出反应
也是很困难的。控制者不做回应是为了维持控制关系。他们的潜在逻辑可能就是:如果
我不做出回应的话,我就能假装你根本不存在。我能保持假想人的存在并让它活得很好,
这样就可以把你我的关系牢牢把握。很明显,如果控制者对被控制者做出反应的话,就
好像承认了被控制者是独立的,切断了控制者虚幻的联系,出现了分离的倾向。
一些控制者不是采取忽略询问的方式,而是带着令人沮丧的语气来回应。
有个男人说:“咱们去吃中国菜吧。”
妻子回答:“好呀,”但是接着问道,“你想去饭馆吃,还是把它带到家里吃呢?”
这时,他可能感到相当尴尬,因此厉声说道::“你为什么要把问题想得这么复杂?”
如果控制者事实上听到了被控制者的意见,他们虚构的被控制者的形象一下改变
了,就好像对方真的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们通常会感觉到自己正在自我毁灭。他们认为
自己切断了他们所建立的控制关系。他们的泰迪失去了“载体”,因此他们会有一种突
然分离的感觉——与现实本身相分离。
使控制者本人感到糊涂,也使别人感到糊涂的是,有一些控制者采取一个非常隐蔽
的而自私的策略,通过这个策略他们能够解决如何回应询问的问题,从而避免可怕的分
裂。他们只是看起来似乎在“回应”。以下是对这种策略的分析:
控制者对某个要求说“好的”,实际上他并没有真正接受这个要求。例如,有这样
一个问题,“如果你要是晚点回来的话,打电话告诉我好吗?”控制者的回答是“好的”,
实际上却不会这样做。控制者通过下面这些下意识的推理去保护他们的假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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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对你的要求说“好的”,那么我就能迅速地离开,而不用去面对你真实的自
我,而如果我说“不行”,却要面对你真实的自我。
我能和假想的人呆在我梦想的状态中,这样我就可以制止任何分离的倾向。
如果我对你的要求说“不行”,那么我将不得不面对你的真实自我,(泰迪到哪里
去了?被你所取代了!)因此我会说“好的”。然而我不会去做我所答应的事,因为如
果我按你的要求去做,那就好像你已经是真实的了!(泰迪到底去哪里了?死了。)我自
己切断了联系!
我向一个觉得自己有控制欲的人解释了这一点。他说,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
总是本来答应妻子在下班回家路上替她做些事情,最终却总没有去做。他说他总打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