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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推行政令上顺利不少,可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稍一不慎,我们极有可能会被对方逆向操作……维叶,你能明白我忍让至此的苦心吗?」
听他娓娓道来,司城维叶不禁惭愧道:「对不住,是我太鲁莽了,我刚刚居然还当你的面出言顶撞他……」
「不要紧,记住别再有下一次就行了。」见他展露笑颜,宇文琛心里顿时也舒坦不少。抿了口茶过后,他忽然不经意问道:「对了,楚太傅一事你处理的如何了?依然音讯全无吗?」
淡淡的叹息逸碎在骤地沉默的空气里令人不禁为之一窒,只见司城维叶低下头去,吶吶答道:「嗯…是啊……仍是一无所获。」
察觉到话语底下飘泛的一丝迟疑,宇文琛抬眼瞅向道:「你有事瞒我?」
「王多心了,没这回事。」
「要不?」
「时候不早了,请王容臣先行告退。」
「站住,你在我面前何时谨守过君臣之礼了?若非心虚,你又何须这般不自在?维叶,我们从小便一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你吗?」
「这……」
「我当你是好友,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明知我心里此时此刻正挂念着谁,可恨你竟存心隐瞒不愿吐实,真教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宇文琛一把扣住他的肩膀神情难掩悲愤,如果知道他的消息的话就请告诉他吧?
生也好,死也罢,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日夜等待煎熬的痛苦,无论如何,他都需要一个答案来划下句点。
面对他的指控,司城维叶深呼吸过后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你猜对一半,我是找到了楚师父。」
宇文琛闻言不禁喜出望外道:「啊?他在哪儿?你因何没把他一起带回来?」
「他若能来,我便无须漏夜进宫了。阿琛,你别紧张,我会带你去见他,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幺事快说!」
「你得答应我,见到他之后绝对不能激动。」
「他出了什幺事?他是怎幺了吗?维叶,你的脸色怎幺变得如此难看?」
「唉,总之他现在正在我府上,你要即刻启程吗?」
「这还用说吗!」
无言望着宇文琛扬长而去的背影,司城维叶心里煞是气闷。这大半夜的放着好觉不睡,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秋 ※ 之 ※ 屋
睡眼惺忪前来答门的雷侯府家丁一见琅琊王毫无预警驾临,无不吓得双腿发软跪在门边不知该如何是好。怔了半晌过后,看见小主人匆忙赶回,这才勉勉强强抓回了一丝意识道:「少、少爷……」
「王呢?」
「刚进去了……少爷,王问我们楚太傅在哪儿?怎幺楚太傅在府内吗?」
「不中用的东西!还不滚开!」
待追进大厅,只见宇文琛负手而立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等不及司城维叶开口,他突然随手抓过他道:「师父在哪儿?你快带我去!」
「冷静一点!堂堂一国之君逢事便如此浮躁,你要天下臣民作何想法!」
「你要我怎幺冷静?苦心找了好几个月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你再三阻挠我跟他见面究竟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是何居心?哼,算我枉做小人了!」
「维、维叶,对不住……我只是、只是一时急疯了口无遮拦,你赶紧好心领我去见师父吧?」
司城维叶见他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还是那句老话,楚师父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切记见到他的时候千万不要太激动。」
「知道了,你就别再啰唆了。」
司城维叶闻言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记得刚刚才道完歉,可宇文琛这爱损人这毛病眼下不就又犯了吗?
唉,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秋 ※ 之 ※ 屋
一进房门,一见楚曦卧在床上奄奄一息,宇文琛感觉他胸口的空气顿时像是让人给抽光了似的。
不敢置信地走到床边,尽管细微的呻吟声证明了那个人还活着的事实,可是那身侵透单衣的斑斑血痕令他怵目惊心,那双紧闭的眼睫似乎再也无法睁开看他一眼了。「师父?师父,琛儿来了……」
「阿琛……」
挥开了肩上的阻拦,宇文琛跪地紧紧握住楚曦瘫软的手贴在唇边,脱口而出的话语多了几分颤音。「怎会这样?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师父……相信琛儿,你不会有事的……琛儿会延请最好的大夫来医治你,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司城维叶楞楞站在一旁,直到宇文琛神伤落泪,这才明了他对楚曦用情至深竟已到了他哑口无言的地步。
基于种种正当理由,他认为他必须阻止他的好友再继续深陷下去。可是
感情这种事不由分说,岂容你论是非对错?
阿琛的喜怒哀乐几乎可以说是全系于一人之身了,见他憔悴如斯他心里不好受,然而回想起楚师父拂袖而去的那一夜,他忧虑的是,若他对他无心,日后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恐怕只会替琅琊的稳定增添变量吧?
一如是想到,他便再也无法乐见其成。「阿琛,我们先出去吧!让楚师父好好休息……」
宇文琛强忍着崩溃的情绪与司城维叶连袂退出房外,回廊上,只见一只攥紧的拳头狠狠捶落雕栏。「是谁做的?我非杀了他不可!」
「当务之急还是先救醒楚师父要紧,他不醒来我们也不晓得这几个月他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维叶,你是在哪儿找到他的?」见司城维叶再度沉默,宇文琛不由得怒火中烧道:「休再瞒我!」
「怕你听了会不高兴,索性不讲呗!」
「你若真怕我不高兴又何必装腔作势?」
「,其实楚师父的下落是乌洛儿告诉我的……」
「什幺?」宇文琛闻言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既然如此,是不是表示楚曦这几个月人都在安南集?
为什幺?为什幺他最后还是选择回到他身边?莫非他真让他如此痛苦吗?
见宇文琛神色有异,司城维叶连忙改口道:「阿琛,你别胡思乱想,谁晓得是不是葛东慎在玩什幺阴招?你试想,之前的天青果事件不正是最好的例子吗?他让乌洛儿从中穿针引线蓄意迫使你跟大王反目,往事历历在目,可别轻易被敌军的伎俩给左右了。耐心等吧!等楚师父醒来,等楚师父亲口跟你说明真相,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不会骗你的。」
「我明白……多谢你的好意……经历过那些痛苦,我再明白不过了。」宇文琛抬头苦涩一笑,奈何心头却仍翻滚不已。
怎有可能?
他明明就派人暗中查探过了,正因安南集一无所获所以他才会心焦如焚,只是,就算事实真如他所料,单凭师父与葛东慎交情匪浅这一点,两人纵使反目成仇,对方又怎会忍心下此毒手呢?
不对、什幺都不对了……
回想起床上昏迷不醒的楚曦,当年他在太傅府毒发猝死的那一幕,冷不防地掠过了宇文琛茫然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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