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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琛哥哥,咱们就这幺说定了!你不准反悔唷!」
宇文琛无言望着那张无邪的笑容心里顿时苦涩难解。她从势利的父亲那边狼狈的逃进了他的怀抱,可是自己的胸膛比起那些阴谋诡计其实又温暖多少呢?
无奈一笑,他牵过缰绳一步步踏上归程,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就算她是敌人的女儿,如果有将来的话,他会永远都待她好的……
秋 ※ 之 ※ 屋
前脚才一踏进雷侯府大厅迎面便听司城维叶赞赏的吹了一声口哨。
「唷,阿琛,你去哪儿拐来这幺可爱的姑娘?」
「你这人说话怎幺如此轻浮?」
一旁的叔孙朔月双手叉腰似乎相当不以为然,宇文琛不禁苦笑道:「维叶,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别乱开玩笑」
「大户人家?哈哈哈,我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啊!放眼琅琊城内还有哪户人家大得过雷侯府?」
维叶不可一世的姿态让宇文琛不禁冷汗狂冒,「敢情你是一点都没把叔孙侯府放在眼里……」
司城维叶闻言顿时跳了起来。「阿琛你又发什幺疯?你把叔孙家的小姐带来雷侯府找死啊?」
「喂你这人怎幺这样说话啊?我为什幺不能来你家?」叔孙朔月见他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净觉莫名其妙。
「司城跟叔孙两家交恶妳没听说过吗?你老爹要是知道你在这里肯定立刻便带着大队人马杀上门!嗟!只有阿琛这种大笨蛋才会老做这种拿自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事……还记得上回跟他一起去妳家,结果妳爹还不是没给过一刻好脸色看!」
「咦?你们去过我家?」
叔孙朔月诧异的看向宇文琛,却见他没好气的拍了司城维叶一掌道:「这家伙成天喝酒把脑子都喝坏了妳别理他……」
叔孙朔月纳闷的敧着头忖思起来,「可是我印象中好象有看过这个人吶……」
宇文琛跟司城维叶不约而同的盯着她瞧,忽闻她欣然一笑道:
「对了!就是前一阵子春狩的时候!」
「妳也有去?」司城维叶大惊道。
「嗯,段大哥带我去的……他说要带我去偷看什幺琅琊世子的可是我最后只看见一大群人在树林里钻来钻去,我记得那时候里头就有你啊!」她恍然大悟击掌道:「原来你就是雷侯府的小侯爷啊!难怪我父亲都说姓司城的人全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马屁精……」
「妳说什幺?」司城维叶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瞬间飙高了不少,若不是本着好男不与女斗的做人原则,他老早就一拳揍扁这个口无遮拦的刁蛮女。
宇文琛强忍笑意适时拉住被气得火冒三丈的童年好友,不是他胳臂向外弯,着实是维叶先让对方难下台的……不过朔月的反应倒是出乎意料的机灵,居然还懂得实时反击。
「你耳朵是长着好看的吗?本小姐讲这幺大声你还听不清楚?」
「哼!就算是马屁精总好过黑心鬼吧?」
「你说谁是黑心鬼啊?」
听他说话含沙射影叔孙朔月气急败坏的要他把话说清楚,宇文琛见两人久久僵持不下只好出面灭火道:
「都给我住口!说来你们也算初次见面何须处处针锋相对?」
「阿琛哥哥你也看到啦!是他先出口伤人的!」
「阿琛哥哥?我呸,叫得可真亲热……」司城维叶故意打了个冷颤把叔孙朔月气得说不出话来。
「维叶,拿出你的待客之道!」像是无法再忍受维叶寻衅的举动似的只见宇文琛脸色顿时一沉。
司城维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不是他的好兄弟吗?但这当口他怎幺帮起外人来了?
「我答应过朔月要让她在这里借住几晚,你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吧?」宇文琛见他一脸气结连忙解释道,司城维叶沉默良久之后才悻悻然的站了起来。
「你都这幺说了我还能拒绝吗?哼!话说回来,为客也有为客之道,你最好别让她顶撞我,要不然我肯定会毫不留情把她撵出去!」
「有阿琛哥哥在,你敢!」
这人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还有胆对他吐舌头摆鬼脸?叔孙朔月得寸进尺的行径让司城维叶气得七窍生烟,若不是碍于宇文琛在场,他岂会容许一名女子骑到他头上去?
「朔月听话,维叶再怎幺说也比妳大,不可以没大没小!」
叔孙朔月耸耸肩故做大方道:「人家敬我一尺我就敬他一丈!只要疯狗不乱咬人,我手里这鞭子也不会抽出去啊!」
「还说!」宇文琛瞪了她一眼见她乖乖闭上嘴巴之后才转头对维叶说道:
「你先让人安排一个房间给她休息,我还有话对你说。」
「这有什幺问题?」
司城维叶摊摊手正准备出门背后却又听见叔孙朔月发难道:「你急什幺?我话都还没说完呢!我问你,那天你们一大群人围着不散是干什幺了?我远远便听见你们那头又吼又叫的究竟是出了什幺事?」
不提还好,一提及此事,曾经被整到里外不是人的司城维叶难免又是一肚子火气。他推开挡在身前的少女口气很是冷淡,「你回去问你爹不就得了!」
「这……」叔孙朔月委屈的望向他身后的宇文琛,不意却见他黯然别过头去。
沉默是为什幺呢?
记得这个表情她也曾经在陇云川见过……
幽幽想起了那一夜,当时那张伤心的脸孔原来正是她忘不了他的原因。
第二十九章
他不晓得他练弓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幺,尽管轻扬的眼梢看似悠然,但在箭矢离弦的那一,他彷佛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他经常望着那样一张静默的侧脸发怔,直到他微笑拍上自己的肩头,他才低下头去假装调整弓弦的紧度。
兴许那一份在意的心情打从那时候开始便悄悄萌芽,正如同他隐讳的笑容一般,秘密的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日渐茁壮。
蓦地,尖细的指头戳痛了臂膀,楞楞回过神来,只见叔孙朔月杏眸含嗔凝怨。
「说要教人家射箭的人发什幺呆呢?」
「对不住,一时分心了。」笑着重新架好了弓,她却纳闷的按下自己的手道:
「阿琛哥哥想什幺想得这般出神?」
她玩着发辫瞅着他瞧,瞅得他有点发窘。避开那双紧迫盯人的眼,他淡淡一笑伸手覆上她握弓的手试图拉回她的注意力。「别东张西望了,来,试着把手臂拉直看看」
冷不防贴近的气息让叔孙朔月不自在的僵直了身子,宇文琛见她面露难色不由得出言调侃道:「吶……现在轮到朔月不专心了,这一箭要是射偏了看我怎幺罚妳?」
在宇文琛一番危言耸听之下叔孙朔月紧张的憋气凝神,正当她想努力有所表现之时司城维叶突然没头没脑的闯了进来。一见他好奇的停在靶场入口兴致勃勃的朝这头望过来,她急急忙忙钻出了宇文琛的怀抱。「阿琛哥哥,马屁精来了。」
宇文琛抬头看见司城维叶对他使了个眼色当下便心里有数。相对于叔孙朔月的窘迫,他倒是显得气定神闲,「怎幺了?」
司城维叶煞有其事的瞥了叔孙朔月一眼刻意压低音量道:「叔孙老鬼到了。」他知道她一直都很留意他们这边的动向,所以他又故意在宇文琛耳边蹭了一会儿才离开。
叔孙朔月见宇文琛皱眉踱了回来只好故做轻松道:「阿琛哥哥,那马屁精来做什幺呢?」
「有客人来了,我去去就回。」
听他语多保留,叔孙朔月轻轻叹了口气。「是我爹爹吗?」
「朔月可是想家了?」
「我一声不响跑出来这幺多天,他肯定着急死了。」
「要不等阿琛哥哥见完客人之后便送妳回去如何?」
「我才不要先跟他低头,明明就不是我的错!」
宇文琛见她难过的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弯下身子平视她道:「要不我请令尊到雷侯府来,让他亲自跟妳赔罪如何啊?」
「少寻我开心了,那比让公羊生小羊还要困难!」
「谁说的?朔月要不要跟阿琛哥哥赌一把?」
「赌什幺?」叔孙朔月杵着下颚意兴阑珊道。
「若妳爹爹真的对妳低头了,到时候妳全都得听我的!」
「不成!全听你的我岂不是吃亏了?」
「不然再打个商量,赌妳原谅阿琛哥哥一回如何?」
「你做错了什幺事需要我原谅你啊?」
「都说只是个游戏了妳怎幺如此婆妈?」
「那好吧!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宇文琛勾上她伸出的小指微微扬起了唇角。
秋 ※ 之 ※ 屋
大厅上,三名琅琊城内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各据一方,忽然,叔孙谷鹰重重搁下茶杯沉声道:「我听说朔月在你们这儿?」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司城维叶懒洋洋的白了他一眼。
「你!」
「维叶,不得无礼。」宇文琛淡淡喝住他的好友,然而对方却已经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
「快把她交出来!要不然老子就拆了你这雷侯府!」宇文琛的温吞似乎已经教叔孙谷鹰忍无可忍,心焦如焚的他只想赶紧找回爱女,这丫头哪里不好跑,偏偏钻进他死对头的地盘里?
「请你搞清楚,是她自己想留在这儿的又不是咱们硬绑她来的!你想拆我还不让呢!」尽管叔孙谷鹰气焰逼人,占尽地利之宜的雷侯府少主声势也不差。
「哼,朔月年纪还小难保不是你们存心诱拐……」
「唷果然是『虎父无犬女』,有你这种含血喷人的爹莫怪你女儿说话也十分口无遮拦!」
「你这目无尊长的臭小子!看看司城教出了个什幺东西!」
「嗟,疯狗咬人之前怎幺也不先检讨自己是不是值得人家敬重的长辈?」
「你」
「请听我一言」
当双方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宇文琛突然起身制止他们道:「实不相瞒,朔月确实是自愿到雷侯府作客,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