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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凤床节秦感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头顶的流苏使劲用力的摇摆着,好像它们也在䜣说着彼此的寂寞,皎洁的月光刚好照射在凤床之上的两个赤裸之人。
或许正处激情中的他们并没有发生,此时在屋顶的位置,竟然早已经多了一又探视的眼睛,四皇子不停的在马贤妃全身处奔驰着,希望用力自己全身的力气,可以让似狼如虎的女人得到满足。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其至都可以跟你父皇当年相提并伦了。”一阵疯狂的呻吟之后,马贤妃娇媚的半躺在床上,手指还时不时的戳着四皇子精壮的身体。
“青青,如果感觉本皇子的技术还不算,是不是可以打算等本宫登基之后,继续做着马贤妃的位置?”说话的瞬间便低头再次翻上马贤妃丰满挺拔的胸口。
“呵呵,这个日后再说,你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那个老不死的有没有圣旨留下?”娇喘连连的马贤妃,跟白天所见的那个贵气加身的马贤妃看起来根本就不一个人……
刚开始的时候苍焯只是怀疑马贤妃有可能偷情,并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竟然会是自己的大哥,再怎么说马贤妃也是他们名义上的母妃,简直是天下第一丑闻。
“母子乱伦……”
沈清宁将小嘴凑了过来,有些得意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母子,但至少也是名义上的,或许皇室里这些事情并不是奇闻,就像是武媚娘一般。
“该死的女人!”
苍焯很是生气,他不知道那一份愤怒是来自由何处,只知道再看向屋里的两个人时,却感觉满屋的淫荡看起来深深的凤麟痛着他的眼睛。
当苍焯和沈清宁站在风皇宫的窗外时,依稀还可以听到屋内的谈话,没想到马贤妃竟然主动勾结四皇子,想要提前抢夺王位,又怕苍焯手握重兵会造反,所以才会提前有了入城时的报复和民间的流言。
紧紧的握住掌手的柔软,苍焯没有发现他已经握了女人的小手,两眼散发着血光,此时好像要吃人一样的,沈清宁这是第二次见到如此表情的他。
“苍焯……”小声的在他耳边叫道,希望他可以收敛现在的情绪,最起码他们现在是处于皇宫里,而且现在又敏感的时期,完全不能像向日那样。
“嘘!”
苍焯示意沈清宁不要说话,将耳朵更加靠近窗口,屋内的话语让苍焯不敢相信眼前是事实,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犹豫眉头紧锁着。
虽然他对那个舅舅并没有多少亲情,但是再怎么样他也是自己的舅舅,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大哥竟然和名义上的母亲,想要下毒设计舅舅,而且竟然还想着偷梁换柱。
苍焯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决对不会让屋里的奸计得逞,悄无声息的带着沈清宁离开风皇宫,并没有惊动屋里的两个人,快速的来到皇清殿。
“舅舅……”
坐在龙床前,苍焯突然感觉床上的老人并不是当年那个威武之人,现在的他已经面色蜡黄,整张脸上散发着不同寻常的苍白,隐约感觉他的时日已经不多了,鼻间的酸楚突然而来,一年前离开时,苍焯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他,坐在龙椅之上,还是那么的威严,没想到现在却是如此的虚弱。
目光充满了哀伤,如果眼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妻子此时正在跟他亲生的儿子欢好,他该是什么样的表情,苍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来,虽然此时的他目光依然睿智,但是表情却是那么的虚弱,完全就像是在苟延残喘,苍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一个词语。
“焯儿,你来了。”皇帝好像早知道苍焯会来一样,完全没有惊讶或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个时辰大多数人都已经睡着了,而皇帝却是很清醒。
当苍焯的前腿刚刚跨入皇清殿的大门时,他便已经听出来了,这些年以来苍焯算是最出类拔萃的儿子,可是临了他却还有一个心愿,不知道眼前这个最为欣慰的儿子能否答应他,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时的皇帝完全没有往日的叱诧风云。
“您在等我……?”
床上的老人完全没有惊讶的样子,难道他一直在等着自己,苍焯有些不敢相信,从来不知道自己在皇帝心里竟然还有如此高的地位,除非是在出战的时候,才会看到他如此的表情,难道说最近又有什么战事?
“焯儿,朕知道这些年以来,委屈了你。”皇帝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大总管小桂子很是机灵的将床上奄奄一息的老人扶了起来,让皇帝靠在龙床之上。
“舅舅……”
苍焯更加确定他肯定会有什么目的,能让他用这么一副低下的姿态说话,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难道他已经知道四皇子的野心,想要让自己对四皇子出手?
“苍焯,当年你母亲逝去的时候,朕知道你心里很难过,朕心里更加内疚,现在终于可以去找你母亲团圆了。”皇帝突然自己突然好像多了许多力气,说话的时候都不再停顿下来,或许就便是常说的回光反照吧!
“当年的事情,舅舅就不要再说了。”
苍焯不想再提起当年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母亲的死就像一根粗大的利器,深深的插在他的胸口,只要稍稍提起,那便是不停的摇动着那根,让他的胸口一直隐隐作痛。
“好好,不提便不提吧,舅舅现在时日已经不多了……”
皇帝重重的唉了一口气,或许他没有机会再看到早上的太阳吧,每天是晚上他都不敢睡得太死,他怕只要睡着了,便不会再有机会看到早上的太阳升起。
“舅舅您不要这么好,您看您现在的身体已经好多了,明天便可以早朝了。”
。
苍焯间断的提示了一下,没想到在皇帝的脸上却露出惭愧的神色,难道他真的要让自己对付四皇子,或许兄弟相残母子乱伦对于皇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
“焯儿,你就不用多说了,自从焯儿便聪明才智,舅舅也知道自己活过一天便是赚一天的时光,舅舅一直有一个心愿,焯儿……”
有些浑浊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苍焯,希望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却没想到他还是一如之前的那么淡然。
“您说……”苍焯知道事情已经到了关键的之地,或许这便是皇帝一直等自己的原因。
皇帝突然一阵猛烈的抽搐,双眼睁得大大的,还有许多话都还没有说完,难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皇帝有些急切的说道:“焯儿,答应……答应……”
原本苍白的脸,此时更像一张白绝,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苍焯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感觉眼前的人已经逝去一般。
握住皇帝伸过来的大手,苍焯大声的说道:“舅舅,您说什么心愿,焯儿都答应。”
不管此时皇帝是让他处理四皇子,还是带兵出往他苍焯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只为让眼前的老人可以安然的离开,苍焯心里很晴白,他或许真的不会再有机会看到早上的太阳的。
突然之间感觉事情来得竟然是那么的急促,好像所有的人都没有做好准备一样,虽然父子之间的感觉并不是很深,但是这些年以来都已经习惯有他的存在了,突然他如果消失不见了,苍焯竟然感觉有些不舍。
“拿……拿给……”皇帝此时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多余的话来,手指哆嗦的指了指小桂子,会意般的点了点头。
“叶泽王,这是皇帝前些日子准备好的,您拿好!”大总管小桂子此时声音有些哽咽,看起来面容有些憔悴。
接近王总管手里的东西,苍焯从布条筒里抽出来之后,眼前的东西不用打开便清楚是什么,紧缩着眉头,不解的看了沈清宁一眼,不知道里面的内容会是什么。
此时的苍焯完全没有发生,床上的皇帝头部歪向了一侧,双眼没有任何焦距,死死的盯着房间里那个高大的身影,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一切都没有那个可能。
慢慢的展开之后,里面的内容随之清醒的逞现在苍焯眼前,嘴角自嘲的笑了笑,他想过许多可能的事情,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手拿圣旨走近龙床边缘,苍焯低头说道:“舅舅,焯儿已经看到您的心愿了,您放心!”
原本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皇帝,在听到苍焯的话之后,竟然慢慢的合上了眼睛,看到这一切之后苍焯很是冷静,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是如此的淡定。
摸着舅舅还有体温的身体,苍焯没哭没笑,只是淡然的看着床上的老人,他最疼爱的或许是凤宁。
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把王位传给凤宁,并且封自己为皇叶泽王,虽然可以有权力监督五弟的作为,但是说到底自己也只是一名臣子而已。
“龙符?”苍焯没想到舅舅死前会把龙符交给他,龙符是可以调令整个皇城的禁卫军,再加上自己手里原来的兵符,这样说来就算凤宁是皇上,可是他手里却没有任何实权。
苍焯不得不佩服舅舅的心机,想来他怕自己不会支持五弟,所以故意将龙符留下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舅舅还是不了解他,只要他答应的那么即便是付出再大的努力,他都会让曾经的那个诺言实现的。
“苍焯,不要难过,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天的。”沈清宁眼前男人的目光收入眼中,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沈清宁却明白,他的心里现在是百般滋味都有。
“清宁,我们离开吧,这里的事情交给王总管便好了。”说完之后拿着圣旨向着王总管示意了一下,那意思好像在说他要去完成圣旨里的事情。
而王总管并没有加以阻拦,按理说现在苍焯要守在皇帝的身边,至少要为逝者守夜,在苍焯走出皇清殿的时候,尖细的声音配上沉痛的钟声。
大声的说道:“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
沉闷了一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