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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自然不敢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强笑着谦逊了几句,随即便率领大军上路。
黄忠在大军离江州城十里处下寨,便叫过来一名亲兵,对他吩咐道:“去向严颜那里传达本将的命令,早早来降,饶你满城百姓性命;若不归顺,即踏平城池,老幼不留!”
却说严颜率军退到了江州之后,日夜提防刘琦大军的入侵,这一日正在府中与众将官商议应敌之策,忽见一个军士叫门,自称是黄忠的使者。
严颜命人将军士放入,问其来此的目的。
那军士告说是黄将军差来的,把黄忠言语依直便说。
严颜闻言大怒,冷冷喝道:“黄忠老匹夫,怎敢如此轻视与我!我严颜英雄一世,怎可投降给这个老匹夫,今日正好借你之口让老匹夫知吾心意。”
之后便唤左右把军士割下耳鼻以进行羞辱,又故意将其放回营寨。
那名军士本来是洋洋得意,以为自己大军所到之处,严颜匹夫必定会开城投降,却不料对方竟然如此,顿时心中惊惧,狂傲之气也不得不收敛,唯恐对方在盛怒之下取了自己性命。
待得受刑之后,那名军士被放回营寨,向黄忠哭告严颜的恶行。
黄忠闻言大怒,一方面下令对军士进行厚赏,命军医进行治疗,好在军士被割的耳鼻还给送了回来,或许有办法帮他接上,倒也不虞太过担心。
在此之后,盛怒之下的黄忠咬牙睁目,披挂上马,引数百骑来江州城下搦战。
可是黄忠连番辱骂了三天,都不见敌军开城作战。
第四天,黄忠便令军士四散砍打柴草,寻觅路径,不再搦战。
而严颜在城中数日,发现黄忠再无动静,不由心中疑惑,连忙命人打探,却才知道是黄忠派人寻找攻城路径,心中惊慌之下也派十数个探子,扮作黄忠砍柴的军士,潜地道出城,杂在黄忠军内,入山中探听消息。
某日那些军士在来到黄忠营寨之后,见黄忠坐在寨中,顿足大骂:“严颜老匹夫!枉气杀我!今日便叫你做不得人。”
之后便下命令道:“与我取酒来。”
黄忠一边怒骂严颜,一边喝酒,不觉间竟然酩酊大醉。
就在这时,有黄忠帐下大将大将李典将睡梦中的黄忠摇醒,厉声说道:“将军身为三军主帅,如何白日饮酒?而且还是酩酊大醉,实在有误主公所托,万一敌军来犯,我们岂不是会性命不保?”
黄忠正在做美梦,却被李典打扰,不由心中大怒,指着李典说道:“你这个半路投降的匹夫,如何敢管本将的事?”
之后便命人将李典斩首,幸亏有文武众将官闻讯之后苦苦求情,黄忠才饶了李典一命,又命将李典重打八十军棍,并剥夺其部曲,令其悔过反省。
李典受刑之后,只是长吁而已。
就在这时,忽然有李典帐下亲兵悄悄说道:“将军一心为国,却不料遭到黄将军如此对待,实在是令人心寒。”
李典却是默然不语,过了片刻之后又说道:“彼为主将,我乃半路降将,自然要受到歧视,却有什么办法?”
却听那名亲兵说道:“依末将之计,我们不妨去投严……”
“噤声,这样的话也是你所能说的?须防隔墙有耳。”李典连忙轻声喝止那名亲兵,之后喝退了众人,只留下十数名最受信赖的亲兵,小声说道:“本将受到黄忠老匹夫如此不公正的对待,如何不想着投靠严太守?只是恨不得门径而已。”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帐外传来一阵轻笑,随即听得一人说道:“李将军如若真心想投严太守,却是不难,末将可代为引荐。”
随即便见一人进账,对其施礼道:“末将乃严太守麾下裨将,名叫严崇,奉我家太守之命,混入军中打探消息,却不料今日见将军当众受辱,末将心甚同情,便准备劝将军归顺我家太守大人,却没想到将军果有此心,这真是我家太守大人之福,也是我家主公之福啊。”
李典却是面色一沉,沉声喝道:“好贼子,你当我不知?你乃是黄忠麾下用以监视我心意的密探,如今让你知道了我的心意,如何能放过你?”
便喝令帐内亲兵将严崇当场格杀。
严崇却是面色不变,哈哈笑道:“将军不必忧虑,末将真是严太守派来的,将军若不信,请看此物。”
严崇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对李典说道:“此是我家严太守送给末将的令牌,此物贵军中没有吧?”
李典看了看令牌,这才放下心来,连连对严崇歉意的说道:“末将因为担心黄忠派人试探,这才如此小心,得罪了严将军,还请勿怪。”
严崇呵呵笑道:“将军说的是哪里话?如此方才证明将军为人谨慎,如若归顺我家太守大人,实乃我军之福,既然将军已然确定末将不假,可否愿意归顺我家太守大人?”
第二百三十一章计取巴郡(二)
李典见严崇如此说,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刘太尉对我一直很不错,可是没想到黄忠皮肤竟然如此轻视于我,我李典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受他如此欺辱?末将愿意归降太守大人,只是希望将军在太守大人面前多为我美言几句,将军之恩末将没齿难忘。”
严崇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将军请放心就是,末将这就给太守大人写信,把将军推荐给太守大人,呵呵,不瞒将军,其实太守大人乃是末将从父,末将说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只不过不知道将军何时愿意投奔到我家太守大人营中?”
只见李典考虑了片刻。随即说道:“将军如果相信末将的话,末将愿意继续留在黄忠营中做内应,这个老匹夫这几日正在命人探查攻城路径,想必不日便会有举动,待得末将探查到老匹夫的计划之后再报与太守大人,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生擒老匹夫,方能消我心中之恨。”
严崇闻言却是大喜过望,连忙赞叹道:“将军如此忠心,实在是令人敬佩,既如此,将军且安心待在营中,末将定会在信中一并详细说明的。”
之后严崇便离开了李典军营,将李典的事情向严颜写信,详细的说了一下,并盛赞李典之忠勇,完全值得信赖,却浑没发现在他离开之时,李典嘴角的一丝冷笑。
又过了十数日,李典忽然找到了严崇,屏退了从人,对他说道:“严将军,实在是大喜,这老匹夫活该被擒。”
“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将军请慢慢道来。”严崇闻言顿时大喜,昨日他收到了从父严颜的来信,严颜在信中夸他做事用心,脑子激灵,并说李典值得信赖,让他与李典多多练习,两人定计之后共擒黄忠。不料刚刚收到了从父的来信,今日便有了好消息,心中如何能不激动?
却听得李典缓缓说道:“今日有士卒探查到了一条前往江州的小路,黄忠听说之后,便下令士卒二更造饭,三更出发,连夜袭我江州,只要太守大人命一支人马绕到后面烧他粮草,再与城内大军前后夹击,老匹夫自然成擒矣。”
严崇闻言更是惊喜,笑着说道:“没想到将军竟然如此精通计谋,这倒是始料不及,既如此,我便立刻通知太守大人,让他早做准备。”
之后严崇便急急辞别李典,随后命心腹将李典的情报以及建议送到严颜处。
对于如此重大的军机大事,严颜自然不会完全相信李典,可是当其他一起前往黄忠军中的军士也如此报告的时候,严颜才最终深信不疑,又见李典之计与自己不谋而合,心中倒是非常欣赏这位降将,暗暗打定主意,待得破了黄忠之后,一定向主公大力举荐此人。
当下便下令大军准备出击,今夜二更也造饭,三更出城,伏于树木丛杂去处,只等黄忠走过咽喉小路去,车仗来时,闻得鼓响,大军便一齐杀出。
传了号令之后,严颜令大军整顿休息,夜幕来临之后,严颜下令全军尽皆饱食,披挂停当之后,率军悄悄出城,四散埋伏好,只听鼓响便是进攻之时。
约莫过了三更以后,严颜远远看见黄忠亲自在前,横刀纵马,悄悄引军前进,待得黄忠离开之后不到三五里路,便见粮食辎重尽皆陆续赶到。装粮草的车子有百余辆,守护的军士只有两三千人。
严颜心中大喜,立刻下令进兵,命令左右一齐擂鼓,但见杀声震天,四下伏兵尽起。严颜更是奋勇争先,挥舞着大刀向着那两三千人冲了过去,大声喝道:“巴郡严颜在此,识相的速速抛下武器投降,否则的话,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就在这时,忽然见一员将当先就拜:“太守大人,末将李典拜见,负责押运粮车的全都是我的人,大人完全可以把这些粮草押送到附近,呵呵,烧了它们实在是可惜,如果劫到江州城内岂不是会更好?”
之后便见严崇也点头说道:“李将军说的没错,太守大人,末将也认为此事可行。”
严颜略略考虑了一番,便点头说道:“既如此,严崇你且随着李将军将粮草押入城中,其他人随我一起追赶黄忠,嘿嘿,这一次没有了粮草,我看这老匹夫还如何胜我?”
说完之后,严颜便率领着余下的兵将追击黄忠,之后便以鼓声为号,命令早已整装待发的城内守军杀过来,两路夹击以击溃黄忠的队伍。
大军走了两三里路的距离就来到了一条隘谷之中,严颜一心前去追赶黄忠,却没想到对方却早已在这里布下了伏兵,他们大军刚刚来到,就忽然听到两翼传来了急剧的破空声,随即便听的本阵之中惨叫声不绝于耳,显然是无数军士遭到了敌军连弩的暗算,不由得面色大变,沉声喝道:“不好,敌军有了准备,我中了黄忠之计也,大家速速撤退。”
由于此地离江州城还有七八里路的距离,埋伏在城中的将士根本来不及救援,而以对方连弩的犀利,严颜估计等不到他们赶来,自己麾下的这些士兵就会损失殆尽了,所以几乎是不假思索般的,严颜立刻下令后队变前队,迅速从这里撤退。
可是没想到就在这时,忽然从阵后赶来一支大军,截断了严颜的归路,然后当先一将大声喝道:“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