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不料一个叫法正的小家伙突然对刘璋劝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如今汉中张鲁不服,主公已令庞羲大人征伐张鲁,如若再征伐牂牁的话,恐怕我军两面作战,乃是一个必败之局,所以,我们与其交恶裴潜,不若卑辞厚币,与其交好,与此同时努力修器具、发展农桑,训练士卒,待得我军平定张鲁之后,再考虑交州的问题。”
赵韪闻言大怒,对法正斥道:“你这小子懂得什么?如今裴潜交州新定,人心不稳,正是我们进军的有利时机,一旦错过时机,待得交州发展起来之后,我们就难了,更何况汉中虽小,却有葭萌、白水之险,想要平定,谈何容易?只恐怕到时候我们还未平定汉中,交州裴潜就已经攻过来了,那时候两线作战,我们恐怕更加艰难。”
刘璋闻言,深感赵韪言之有理,便下定决心,不再听劝,统军前往牂牁出战。
而在许昌,裴潜统一交州的消息传来,也让曹操感到了极度的震惊,他从来没有想到竟然能有如此才能,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就平定了割据交趾十余年的士燮集团,交州一旦平定,这就相当于是刘琦又多了一块广袤千里的地盘,有了如此雄厚的基础,刘琦这小子对自己的威胁将会更大了。
“诸公,我们该如何是好?”曹操召集了荀彧、荀攸、陈群等人,连忙商讨对策。
只见荀彧说道:“丞相,此事其实也不难,丞相且想一想,如今的交州刺史是谁?他可是裴茂之子,只要我们获得裴茂要求他归顺朝廷的书信,想必裴潜必定会奉命而行,到时候我们再请示天子,册封裴潜为交州牧、开府仪同三司、闻喜侯、征南将军,裴潜既得父命,又得朝廷封赏,如何会再终于刘琦?一旦交州分立,刘琦必然会想办法平定交州,这样一来他就再也无法对我们的后方产生威胁,我们就可以安心对付袁绍了,只要平定了袁绍,以我军的实力,横扫荆州、扬州和交州,岂不是易如反掌?”
曹操闻言不由哈哈大笑,赞叹的说道:“文若之计,果然绝妙,本相这就上奏天子,册封裴潜,文若,你如今在尚书台,与裴茂关系匪浅,让裴茂写劝降信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这一次只要裴潜背叛,相信刘琦小儿一定会深受打击,哈哈,如此一来,本相无忧矣。”
数日之后,荀彧一脸苦笑的来找曹操,无奈地说道:“丞相,下官无能,没想到裴茂竟然抵死不从,他说裴潜在交州做得好好的,刘琦也是明主,没有必要投靠国贼。”
曹操闻言大怒,但还是忍住要杀死裴茂的冲动,眼睛一转,便呵呵笑道:“我们完全可以找人伪造裴茂的书信,从许都到交州有两千里之遥,料那裴潜也无从分辨真假。”
“诺。”荀彧微微躬身,然后就退下,找人伪造裴茂书信去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于禁的法度
而就在裴潜的大军平定交州之际,庐江的战事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就在这年寒冬十月,驻守合肥的曹仁突然率三万大军来到了六安城下,发起了进攻。
帐下的太史慈自从来到六安之后,还没有打过一次大仗,如今听说敌军突然发动了空前规模的进攻,不由得兴奋异常,立刻对主帅于禁说道:“敌军终于出城了,这可实在太好了!我早就等不及了,于将军,请允许末将出战,这一次必定生擒曹仁、献给主公和将军。”
没想到于禁却冷冰冰的说道:“不可。”
“啊?为什么?”太史慈不由得一愣,随后说道:“将军,敌人都已经兵临城下了,我们总不能怯战吧。”
却听于禁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道:“子义将军,本将知道你的勇武,可是如今曹仁突然出战,乃是因为担忧明年袁绍进攻许昌的曹操,所以想要尽快占领庐江,以便回师援助曹操,我们只需坚守,曹仁知道攻城无望,自会退去,而一旦曹仁退走,我们攻略九江郡的机会就来了。”
“可是我们总不能就这样死守吧,主公派我们到这里来,不仅仅是要守住庐江,更是要进一步占据九江郡,只有占领了九江,我们才能彻底将孙权与曹操的联系隔断,然后乘机合围丹阳,据有吴郡,平定江东。如若曹仁一年不撤走,难道我们也一年不占据九江?这样会多么耽误主公的大业进展啊?”
太史慈看了一眼于禁,站起身来,不满的说道:“将军,我知道你是曹仁的老部下,如今不好去见他,所以这才故意龟缩在城内不许出战,末将也理解,如果是让末将遇到周公瑾,恐怕也会如此,不过末将可不认识曹仁,大人只需让末将带领本部五千人马,便可破敌,如若不胜,还请治罪就是。”
说完之后,太史慈站起身来,就准备出帐。
却听得于禁站起来喝道:“站住,否则的话定然军法处置,绝不宽宥。”
接下来便见十几名亲兵挡在太史慈面前,各自抽出宝剑,阻住了太史慈前进的道路。
太史慈一声冷哼,分开双臂撞开士兵,大摇大摆的就准备出帐,却见一名小将拦住去路,轻轻劝道:“子义,将军对曹仁可谓是熟悉异常,既然如此安排,必然有深意,你切不可如此鲁莽,以免中了曹仁诡计。”
太史慈见了这名小将,不由迟疑地停了下来,这倒不是他有多么惧怕此人,而是自己一向与此人交好,如今见他也如此相劝,便开口说道:“子明,难道你也认为我做的不对吗?”
却听那名小将吕蒙说道:“子义,你我一向交好,我如何不去维护于你?实在是这一次于将军言之有理,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那曹仁可不简单,他一生征战,鲜有败绩,更兼手下又有猛将张辽,此人智勇双全,绝非易与之辈,除此之外还有朱灵、侯成等人,尽皆将才,所以我们决不能轻敌。”
太史慈闻言,默默想了片刻,缓缓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回来,对着于禁躬身说道:“将军,末将一时冲动,言语之中冒犯了大人,还请不要怪罪。”
却听得于禁冷冷说道:“如何能不怪罪?你违我法度,不遵号令,今日如不重重惩罚,难免日后有人再犯,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再有犯者,定然从重处罚,决不轻饶。”
太史慈的面色顿时大变,指着于禁说道:“于禁,你竟敢如此待我?”
“嘿嘿,为何不敢?我奉了主公之命,统率前线所有兵马,必须做到功必赏,过必罚,如若都像子义将军这样不遵调度,规矩何在?”
于禁说完,就对着亲兵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立刻将太史慈拖下去行刑。”
那些亲兵浑身轻轻一震,立刻将太史慈拖下去,重重打了二十军棍。
等到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太史慈拖回来之后,于禁喝问道:“太史慈,你服是不服?”
“末,末将服了。”太史慈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于禁这才大声说道:“众将士日后务必引以为戒,任何人不得违吾将领,否则的话,定当严惩不贷,今日曹仁大军围城,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出城,全部给我在城头坚守,按照本将的调度,轮成三班,每一班各五千人,轮流守城,每一队人马固定时间、固定位置,哪一队人马负责的区域出了问题,追究哪一队人马的责任,轻者杖责,重者斩首,希望大家勿要懈怠,同心同德,共同守卫六安,决不能有任何掉以轻心。”
“诺。”众文武闻言,尽皆躬身应道。
却说当天晚上,太史慈由于仗伤未愈,由几个亲兵服侍着涂抹伤药,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让他不由的咬牙切齿,大骂于禁不止。
正在这时,太史慈忽见帐幔被揭开,抬头一看,却见是好友吕蒙,不由说道:“子明来得正好,你且说一说,我太史慈也是为了主公大业着想,有什么过错?就算是有错,也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可恨于禁竟然挟私报复,令士兵在众文武面前打我,连主公当初都对我很是客气,今日不想被于禁小儿折辱,我太史慈如若不报此仇,颜面何存?”
却听得吕蒙正色说道:“子义,我今日来就是为了劝你的,你为主公大业着想没什么错,但你的确不该冲撞于将军,为将者最怕的就是号令不行,你想想,如果你去打仗,你麾下的军侯军司马不按你的命令行事,你会如何?如果你下令冲锋,有士卒畏战不前,反而逃走,你会如何?作为一名主将,不仅仅能披坚执锐,攻城夺寨,还要赏罚严明,令行禁止,一支军纪严明的队伍远比一群虎狼之师要可怕得多,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一名能够掌控全局的统率比起一名奋勇登先、冲锋陷阵的将领更加重要。所以古人才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太史慈本来就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今日听了吕蒙义正言辞的话,顿时有些明白了,点头说道:“子明说的没错,确实是我今日太过莽撞了,竟然当着那么多人违背于将军的军令,如若与将军就这么轻易放了我,日后必然导致军纪废弛,这样一来,就算是再强的军队也定然难以大胜仗,唉,如此说来于将军倒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将才了,比我这样的勇夫要强的太多了。”
就在这时,太史慈听得帐外一人淡淡说道:“子义将军过奖了,本将可不敢当这样的溢美之词。”
之后便见于禁揭开帐幔走了进来,对太史慈说道:“今日大帐之内,本将对子义将军执行军法,乃是公义,今日来帐内探望将军,乃是为了私情,其实禁一直都很敬重子义将军为人侠义豪迈,更善于激励麾下将士效死作战,说实在的,军中如若没有子义将军这样的猛将,我们很难保大军能够奋勇杀敌,而如果能够斩敌将于万军之中,更是能够逆转战局的关键,不过话又说回来,打仗也不能全凭气血之勇,这很容易被敌将所利用的,一旦中了敌军之计,我们就算后悔都晚了。”
于禁连忙挣扎着要站起来,对于禁说道:“将军休要再说了,慈知道错了,这一次受罚,慈心服口服。”
这时却听得身后帐外又有一人走来,对太史慈说道:“子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