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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陈岩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对着几位jǐng官说道:“几位领导,不好意思,失陪了。我们已经准备了便餐,几位一定要吃过饭在走啊。”
看着陈岩从办公室扬长而去。严峰恨恨地咬了咬牙,这个家伙太可恶了,这么做简直就是没有把他们jǐng方放在眼里。防暴队和派出所的头头同样是一脸黑线,蓝盾安保的领导半途退场,就等于打他们的脸啊!
只是非常可惜。哪一条法律也没有规定,jǐng方调查案情,一定要有单位最高领导陪同。而且,双方冲突发生的时候。陈岩不仅没有在现场,而且根本就没有在学校里。几位jǐng官虽然恨得牙痒痒,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陈岩把jǐng官们凉在了办公室里。他们哪里还有心情继续调查下去。本来这个调查就是走走过场,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严峰给几位同行使了一个眼sè,那个意思很明白,人家老板都走了,我们还在这里墨迹什么。既然这么不给我们面子,赶快回去研究一下,怎么给他们穿小鞋。
陈岩离开办公室之后,没有开车,而是步行走出了蓝盾安保学校大门,准备看一看外界有什么反应。
蓝盾安保大门外,十几辆jǐng车一字排开,jǐng笛虽然不叫了,jǐng灯依然在闪烁。站在外围看热闹的居民们指指点点,推测jǐng方要从里面抓多少人。
陈岩没有在校门口停留,而是往左拐了一个弯,朝着“利民动迁公司”的老巢走去。
按照西京的习俗,高高隆起的地方叫做原。这个地方比四周的地势明显高出许多,又有很多松树,地名就是这么来的。松书院街区有两万多居民,分布在一条大街的两边。
进出松树原只有这一条路,只要守住了这条路的两段,就等于扼住了整个街区的咽喉。拆迁公司很有眼光,办公室就选在街区的最边上,对于整个街区的行动一览无余。
混混们的第一次行动,就把张猛带领退伍兵给打了一个落花流水,刚子还被削掉了耳朵。首战出师不利,自然形象了混混们的士气。刚子在jǐng察面前打了一个照面之后,担心伤口发炎,赶紧往医院去打吊瓶。
彪爷被马千里叫回去商量对策,混混们一时群龙无首,成了一团散沙,有人在办公室门外勾肩搭背闲聊,有人开始在房间里抽烟打扑克,完全是一群痞子相。
既然已经与马千里公开叫板,陈岩决定正式与这个老家伙较量较量,一定要把他的这个项目搞黄!
陈岩路过街口理发店的时候,老刘从里面走了出来,微笑道:“陈老板,进来坐坐吧。”
前几天在这里理发的时候,陈岩与这位刘大叔畅聊过一次,两人谈的很投机。作为一个专业相师,陈岩的饭碗就是看人。通过老刘的言谈举止,陈岩感觉此人有点神秘,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理发匠。
松树原要拆迁开发的消息,陈岩就是从老刘这里得到的。这个理发匠对时事政治非常关心,理发店里放着《南方周末》《参考消息》一类报刊,与一般理发匠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听到老刘的邀请,陈岩没有拒绝,点头笑道:“刘师傅,今天的生意不忙吗?”
老刘无奈地苦笑道:“陈老板,你也看见了,我们松树原街区被混混们搞的一团糟,大家现在是人心惶惶,各想各的退路,谁还有心思来理发啊、、、、、、再说了,你们蓝盾可是出了风头,大家都去捧场看热闹了,更没有人光顾我这个小店了。”
陈岩不去歉意地笑道:“刘师傅,真是不好意思。没有想到我们蓝盾的事情,竟然抢了刘师傅的生意。”
听陈岩这么一说,刘师傅摆摆手,爽朗地笑道:“陈老板,你不要介意,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说句心里话,我们松树原的所有居民,大家都非常赞成你们,夸奖你们蓝盾有魄力,能够站出来给开发公司斗一斗。如果我们松树原所有的居民都像你们一样,开发商自然没有胆子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
说着,刘师傅伸出大拇指,非常郑重地在陈岩面前晃了晃,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刘师傅把陈岩让到沙发上坐下,拿出香烟来,敬了陈岩一支,自己也拿出一直点上火。
陈岩抽了一口烟,淡然笑道:“刘师傅,人家开发公司是财大气粗,后面又有特殊背景。俗话说的好啊,胳膊拧不过大腿,到时候,我们蓝盾也避免不了被强拆的命运。”
刘师傅又摆了摆手,神秘地笑道:“陈老板,你就不用谦虚了。我老刘阅人无数,早就已经看出来,陈老板有魄力有想法,敢作敢当,绝对不会屈服于开发商的yín威。
陈老板,你肯定非常清楚,开发商为什么这么嚣张?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我们这些居民不能团结在一起,就是散沙一盘,没有能力与他们抗衡,他们只要各个击破,就可以非常轻松地把我们赶出松树原,把原本属于我们的财富,强行装进他们的腰包,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敢怒不敢言。
但是,如果我们这些人紧紧团结在一起,局面马上就会发生大改观!松树原有两万多居民,开发商有几个人?两万居民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力量,只要我们这些人不屈服,与他们斗争到底,开发商就一点招都没有。
现在最关键的,我们松树原街区就是缺少一个领头的。只要有人勇敢地站出来,带领我们给开发商作斗争,他们就不能这么狂妄嚣张,最终只能妥协。
陈老板,你是明白人,应该已经听出来我的意思。在整个松树原,也只有你们蓝盾有实力,也只有你陈老板有这个魄力,能够给大家伸张正义。”
刘师傅说的非常诚挚,完全没有一点虚夸的意思。说到激动的地方,被烟呛得咳嗽起来,甚至流出了眼泪。
面对刘师傅的鼓动,陈岩不动声sè地说道:“刘师傅,谢谢你的褒奖,真是受之有愧啊!我们蓝盾不过是一家民营学校,根基很浅,又没有什么特殊背景,哪里能斗得过人家开发商,更没有资格带领大家与开发商作斗争、、、、、、”
陈岩已经决定与马千里斗到底,最有效的方式,自然是团结松树原街区的全体居民,大家拧成一股绳,互帮互助共同抵抗开发公司的强拆。
一旦形成这种局面,对开发商就是一种灾难。在拆迁这种事上,无论是哪里的有关部门,虽然都在背后支持开发商,却不便走到前台,只能是采用潜规则,让混混们出头露面,对居民进行恐吓打压。
普通居民的力量非常有限,自然无法抗衡拆迁公司,他们就可以一一击破。只要有了一家被迫搬迁,华夏人随大流的习惯就会体现出来,大家只能接受开发商的补偿条件。
同时,陈岩非常清楚地知道,华夏人甘于中庸,只要有人敢于站出去带头,给松树原的居民们当脊梁骨,民众的力量就是无穷大,最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第二百三十四章:战斗英雄
陈岩虽然有了要领着松树原居民造反的念头,毕竟马千里的根基在那里放着,而且混混们诡计多端,什么手法都使得出来,jiān细卧底一类更是家常便饭。
刘师傅说的再诚恳,两人毕竟没有什么深交,彼此还不知根知底,陈岩不可能马上就亮出自己的底牌,明说要领着大家对抗开发商。
一看陈岩非常谦逊,也非常小心,刘师傅满意地点点头,郑重地说道:“陈老板,果然不出我的判断,有勇有谋,能够担当大事。咱们松树原有了陈老板,总算有了主心骨,不会在这里等着开发商来宰割了。”
发现陈岩之身微笑,不再搭话,刘师傅非常诚恳地说道:“陈老板,不瞒你说,我如果再年轻上十岁,早就领着大家给他们干上了!哎,年龄不饶人啊,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看着他们欺负了!
陈老板,我刚才已经说了,在咱们松树原,除了你们蓝盾安保,没有第二家有这个实力。如果陈老板没有这个想法,就算我老刘没有说,大家就等着让开发商来吸血、、、、、、不过,我可以先把话放出去,开发商想进行强拆,除了从我的身体上轧过去!我这把老骨头,一定要给他们拼一拼。”
陈岩不动声sè地扫了刘师傅一眼,说道:“刘师傅,看你这个脾气,很像军人出身啊。”
刘师傅眼睛一亮,不置可否地问道:“怎么。陈老板看出我曾经当过兵?”
陈岩微微一笑,说道:“刘师傅,实话告诉你,我除了是蓝盾安保的董事长。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陈氏文化咨询公司的老板。陈氏文化咨询公司,就是专门从事相术风水玄学的。
从刘师傅的面相上,我看出你曾经有过军旅经历,而且上过战场见过血杀过人。”
刘师傅又伸出了大拇指,感慨地说道:“陈老板,你果然很有本事,竟然看出了我的经历。好。年轻人,我就实话实说,我曾经当过十年兵,在第一次对越自卫还击战的时候。我是先锋连的副连长,带着弟兄们冲锋陷阵,打的越南小猴子屁滚尿流,已经记不清杀过多少人了、、、、、、”
听到刘师傅讲起自己的经历,陈岩心里顿时一动。**第一次对越自卫反击战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眼前的这位老人就是共和国的老英雄啊!
然而,陈岩已经从别人口中了解到,刘师傅在西京并没有任何亲人,既没有老伴也没有子女。而且刘师傅也只是纺织厂的一名普通工人。不是干部身份。纺织厂半死不活,工厂改制之后。刘师傅自己开了这个小理发店,依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三十多年前的战斗英雄。如果在部队发展的话,现在至少应该是将军级别了。即便转业回到地方,那个时候军转干部比现在的待遇要好的多,在纺织厂最少也是副厂级别的干部,怎么会这么潦倒呢?
虽然非常疑惑,不过,这是刘师傅的**,陈岩自然不会直接去问,只是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头。
刘师傅显然也看出了陈岩的疑惑,既然想与陈岩联手对抗开发商,刘师傅也就不准备再隐瞒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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