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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不由得懊恼道:“可是一整天就这样叫骂,敌军还跟缩头乌龟一样,当真无趣,颜良真没有这种兴致,宁愿在城中练兵。”
“哈哈,看了颜良将军为此受了不少委屈。”陈宫闻之哈哈笑道,随即说道:“这样吧,明日就由颜良将军在城中歇息,由马休和马铁两位将军前去叫阵。以后你们就轮流交替,直到那曹军忍受不住出城与你们交战,但切记一点遇到那吕虔便将其败阵,若是遇到济北国那两名新来的曹将便只许败不许胜。”
“明日颜良将军就休息一下,待我兄弟二人前去叫阵。”马休连忙冲着颜良拱手说道。
就这样一连数日,颜良与孔英一队,马休与马铁一队,两队人马交替着前去济北国城门处叫阵,每一天的人马都不同,叫骂的台词也不同,可谓是一天一个花样,直叫那济北国的守军听的夜不能眠,闻之吐血。
这天,轮到马休和马铁二人前往叫阵,叫骂了半天,依然和往常一样没用动静。忽然马铁来了兴趣,策马上前,走至那城门楼百米开外对着那城门守卫喊道:“喂,济北国城门上的曹军将士们,我问一下你们城中的守军将领是何人?”
那城门校尉总算是遇到与对方好生交谈的机会,慌忙发话威胁道:“哼,竖起你们的耳朵给我好好听着,我济北国镇守之将乃是吕虔都尉和吕翔、吕旷三将。尔等若是害怕还是赶快离去,莫要惹怒了我们将军,到时候让你们活着走不出这里。”
却不想听到那守门校尉的话后,马铁嘿嘿一笑道:“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你们曹军不敢出城来战,原来你们的守军之将是三头驴啊,这畜生见了主人定是害怕挨鞭子啊,哈哈哈。”
马铁一声讽刺之后,不论是曹军将士还是乙军将士均是微微一愣。让守城的曹军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这敌军将士品质极恶到了极点,却不想这敌军之将更是卑鄙到极点,出口伤人的指数比那些敌兵更加阴损。而令乙方军士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眼里一直极其严肃的将军竟然还会爆粗这一口,这一出口就是极其惊人,令自己无法与之相比。
“将军,将军,那敌军今次又来叫阵了,他们今次……”忍受不住马铁等人的侮辱,城门守卫慌忙奔至府中汇报道。
“慌张什么,那敌军哪天不来叫阵,只要你们守着城门不开还能怕什么。”面对守卫的惊慌失措,吕翔不禁恼怒道。
那守卫悻恹恹道:“将军,可是今次来的那小将出口便是极其阴损,他们先是问过我们城中守城将领是谁,小的原本是想要利用将军的名字吓唬吓唬他们,却不想那家伙听了以后竟然大笑几位将军不敢出城迎战是因为……是因为……”
原本就是因为不能出战,而一肚子气的吕翔在听到那守卫吞吞吐吐后,不由得怒道:“是因为什么啊,你他妈的有话就直说,在默默唧唧,老子宰了你。”
“那敌将在听到几位将军的名字后,竟然放声大笑,嘲笑我军不敢出城迎战是因为三位将军是三头驴,还说驴见了主人自然是害怕……”那守卫还没说完,只觉得面部一痛,整个人被扇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还没等他起身只觉得衣领子瞬间被人揪起来,一股恶狠狠的声音道:“你他妈的有胆在给老子说一遍,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感受着那敌将恼羞成怒的样子,那城门守卫慌忙求饶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这不是小的说的啊,这都是那敌军将领说的,小的也是气愤不过,这才赶过来给将军报信啊。”
吕翔一把将那守卫再次甩飞出去,而言道:“哼,给我滚,结集老子兵马,我要出城宰了那小子,他妈的竟然敢侮辱到老子头上,我要让他后悔莫及。”
“是,将军。”那守卫慌忙连滚带爬跑出去,为吕翔结集本部兵马。
一盏茶后,一队两千余人的兵马结集完毕,吕翔身着战盔,手持大刀,跨坐战马引着大军就直奔向城门而且。就在吕翔准备出行之际,正遇上吕虔和吕旷两人议事而回,再见到吕翔引兵准备出城,吕虔慌忙上前阻拦道:“吕翔将军,你这是干甚,莫不是当真要违抗军令不成。”
“吕都尉你给我让开,敌军三番五次的前来叫阵,你能忍让,本将军却忍不得。去问问那敌将在城外都叫我们什么,叫我们三将是三头驴,见了赵军如同见主人一般不敢应战,此乃天大耻辱,士可杀不可辱,今次你就算是以违抗军令将吕某斩首,我也必定要出这个城,宰了那厮。”其实就在吕翔话音落后,吕虔和吕旷听后也纷纷大怒,只不过夏侯惇军令如山,吕虔之前吃过敌军多记败仗,因此不敢大意。
不过这敌军接二连三的辱骂,一次比一次过火,若是不能出城与之一战,这城中士气当真要降落到谷底。眼看着士气骤跌,吕虔不由得犹豫起来,随即说道:“既然吕翔将军执意如此,那也应当小心为妙。”随即吕虔又转向一旁的吕旷道:“吕翔将军一人出城,吕虔多有担忧,还望吕旷将军能够引领一军在其后方掠阵作为接应。一旦敌军使诈,将军可随机应变,但切记一点如果敌军撤退,万不可追击。”
第491章虎贲之将的诈败
有了吕虔的开口,吕旷也不再推脱,连忙令人招集人马引着两千余人随着吕翔一同出城迎战那赵军敌兵。而吕虔在忐忑之余,放令两人出城作战,心中却是恐慌不安,亲自登上城门楼一观究竟。
且说当济北国的城门大开之际,立于城门外叫阵的马休和马铁二人均是一怔,随即马铁轻笑起来道:“没想到一叫三头驴,这驴就开城门来见主人了,真是乖巧,哈哈哈……”此话一出顿时引得全场爆笑,尤其是马铁声音洪亮,就连那曹军之人也听得是各个脸色苍白,吕翔更是咬牙切齿想要生吃马铁一般。
且说吕翔提刀策马出了城门后,凝视着马铁那一脸狂笑,不禁怒道:“狂妄的小子,报上你名来,本将军不杀无名之辈。”
看的那吕翔如此怒意,马铁冷眼瞧了一眼,不削道:“你又是什么虾兵蟹将,若是无名赶快滚开,莫要挡了本大爷扬名立万之路。”
吕翔一舞手中大刀,怒斥马铁道:“臭小子,休得猖狂,竖起你的耳朵听清楚了,本大爷乃丞相麾下爱将吕家吕翔是也。”
却不想马铁摆摆手,不削一顾道:“吕翔是哪个家伙,本大爷不认识,识相的赶快滚开。”
“找死,看刀。”吕翔一听,一夹马腹挥刀直奔上前,转瞬间便奔到马铁面前,挥起一刀便朝其头部掠去。
面对吕翔的重劈,马铁虽然不削但也不敢托大,慌忙架枪来挡。大刀劈砍至长枪之上溅起一丝火花,两人面色同是微愣,不过吕翔却不给予马铁过多喘息的时间。之前的怒气藏在心中尚无发泄,一刀之后在起一刀,一连三刀直劈砍而来,试图妄想用刀招震开马铁的长枪。
可是马铁岂能是一般将士,面对吕翔的连击,马铁也是奋力来挡,表面来看却是与那吕翔战平手,但实则马铁留了不少余手。前来叫阵之时,两位军师已经特意交代,与吕虔交手要大打出手将其挫败之,与其余两人交手要露出败绩,在以不敌做借口逃窜。
今次可算是苦了马铁了,就好比当初颜良对阵高赐一样,缩手缩脚的与对方交战还有避免打跑对方,这样的打斗实在是太令人委屈了。马铁亦是如此,不过比颜良要好一点的是,这对手吕翔可要比那高赐武艺高的多,最起码对上马铁还能交上几手,不至于让马铁太难过。
面对吕翔的多次劈砍,马铁只能堪堪防御,时不时回手扎上几枪,但还怕扎中对方,因此速度放慢了不少,让吕翔能够招招避开马铁的攻击。双方在交手几十招后,马铁逐渐露出一丝败象,吕翔看准时机挥刀掠去,马铁手中长枪几欲脱手,连同胯下战马更是被震退数步与之拉开距离。
忽见马铁一连苍白凝视着吕翔,恶狠狠地说道:“没想到曹军中竟然还有如此人物,算是本大爷看走了眼,今日我体力不支,我们改日再战,撤退。”说话之际,马铁调转马头就逃奔离去,身后那些将士也早在马铁调转马头之际仓惶逃离。
由于那马铁撤退速度较快,吕翔想要追赶却是慢了一步,望着那仓皇离去的赵军扬起的尘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都说那赵煜麾下之将各个勇不可当,麾下兵马更是战无不克。今次一见真是徒有虚名,在吕某眼中来看,不过是一群无能之辈。”
吕翔的出征捷胜瞬间给予济北国全体上下曹兵带来了不少士气,当吕翔一战胜杰返回城中时,城门楼上的所有曹兵都忍不住举起手中兵刃欢庆。
吕翔一归来,吕旷慌忙上前拱手道:“多日未战,今日见兄弟的武艺又飞涨不少,就连那马家小儿都不是兄弟的对手,真是可喜可贺也。”
吕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想那小子也是有几分能耐,竟然在我手中走过了这么多回合,只可惜他运气不佳,遇到了本将军,索性那小子跑的快,否则定然让他吃够苦头。”
“将军当真挫败了那赵军之将?”就当众人欢声起舞时,那吕虔慌忙上前冲着吕翔问道。
面对吕虔的疑问,吕翔心中颇有不爽之意,不禁微怒道:“怎么?吕都尉刚才没有看到吗,想着城中上上下下的兄弟们可都是瞧了个清清楚楚,那敌将虽然有几分能耐,但与吾交手数十招还是败下阵来,仓皇逃窜。”
吕虔再次疑惑问道:“将军有没有看得出对方究竟是不是假装失利,从而战败而逃呢?”
今次没等吕翔开口,一旁的吕旷已经极其不悦道:“吕都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兄弟出城力战敌将,一举将其击败挽回我军士气和脸面,重振军心。都尉大人为何还如此质疑兄弟,莫不是在怀疑我兄弟武艺不成?”
吕虔慌忙对着两人多少表有歉意道:“两位将军勿要动怒,吕虔绝对没有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