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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必须将此人除去,以绝后患。”
王允的话和决定无不让貂蝉感到心碎,不过她始终只是一个弱女子不敢正面反对王允,只得弱弱的答应下来,但心中却万份内疚道:义父,请勿怪罪貂蝉,你对我有恩,但是在这世上只有公子他对貂蝉有爱。
以王允的老奸巨猾和疑人之道,貂蝉为赵煜做的辩解并不能得到王允的信任,王允之所以能够混到如今这种地位并不是因为头脑的精明,更重要的就是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在这乱世中只能信任自己,为了能够在家府中立下威严,或者说是为了给赵煜来个下马威,王允特意派人将赵煜叫到厅内,端起一脸的肃静道:“煜儿,我且问你,你与那李儒、贾祤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何那李儒会许你高官厚禄。”
王允的猜疑使得赵煜多少有些心灰意冷,当即不冷不热道:“义父是在怀疑我?如果我说我跟那李儒没有任何关系,想不想与他有任何的联系,不知义父是否愿意相信我。”
见多了人的狡猾,赵煜的口头解释,王允自然是不相信,故意冷下表情道:“哼,你们之间会没有关系?倘若如此,那李儒何等身份,怎么会跑来寻你,封你做官?你当真以为你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被冤枉的感觉永远是不好受的,不管怎么样,赵煜还是理智的解释道:“至于李儒为何想要来找我,这个是他的事,但是我没有答应,或许是他看中了我的能力,不过我已经拒绝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与他为伍。”
“就算你有定力没能受那奸臣的引诱,但是你私自会见这些人已经是犯下我王府家法,若是不能给你教训,岂能令我府中上下臣服。”正说着,王允忽然转向门外厉声道:“来人啊,给我家法伺候。”瞬间从门外冲进了六名家丁,其中两人手中更是拿着两根拇指粗的藤条,纷纷不怀好意的看着赵煜,几人却没觉察到赵煜的眼中早已经闪现出一丝寒光。
“我徒赵煜,进入我门下,不谨慎听从家规,私自与奸臣乱党沟通,实乃大逆不道之罪也,虽然并没有犯下错误,但是此念头不灭,当乃今后祸端,给我抓住他,拖到院中,鞭击二十以做惩罚。”王允一声令下,一旁的两人顿时上前,一左一右抓住赵煜的左右臂膀,试图将赵煜拉到院中,可是两人却怎么也动弹不了赵煜分毫,看着一群虾兵蟹将,赵煜心中一阵冷哼,看着王允的眼光也逐渐变得阴冷,若不是考虑到若是反抗会牵连到自己城中的一家人,赵煜定会将一群人教训一番,与王允等人对视许久后,强压心中怒气跟着那些家丁走到院中央,静等着惩罚来袭。
为了防止赵煜反抗,两人紧紧抓着赵煜,另外两人上前将赵煜的上身的衣物给撕扯下来,露出赵煜那一副不算很强壮的脊背,手拿鞭藤的两人走到赵煜的身后,在王允的眼神示意下,开始朝着赵煜的后背挥动着手中的鞭藤。
“吱。”两人用力挥舞着鞭藤,抽打在赵煜的背上并未发出那种砰的响亮声,反而是某种撕裂的触感,那明显是划破皮肤与皮肉的微弱声响,就在鞭藤抽打在赵煜的脊背时,一种强烈的痛感也传至赵煜的脑神经甚至全身,看似看到对面那王允一脸自傲的神情,赵煜非但没有痛出声来,反而露出一丝轻蔑的笑,以此来自我麻醉背脊上的疼痛。
随着一声声令人揪心的鞭策声,或多或少引来不少府中的人围观,不少丫鬟们看着赵煜在这寒冷的天气下受此刑罚,心中很是心疼,但要说最疼的应该还是貂蝉,赵煜完全就是被冤枉的,可是在这府内却无一人敢顶撞王允,更没有人敢去求情,因为众人都知道越是求饶,王允就责罚的越是厉害。
好不容易,二十下鞭击完结,一群家丁纷纷站立到王允的后面,赵煜早已经疼痛的麻木,只感觉后背一阵火辣,浑身上下直冒冷汗,或许感觉到自己做的有些过份,王允说话的口吻多少有些缓和:“今次教训希望你能好好谨记,回去好好休息吧,老夫还有要事要做,有空在来看你。”说完,王允头也不回的带着一干人离去。
等王允一走,赵煜在也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刚才为了尊严,强忍着疼痛不吭不哼一声,貂蝉等王允身影离开院中时早已经飞奔过去,双手轻抚着赵煜的胳膊,掏出手中的手帕为其擦拭着脸上的冷汗,随后侧身看了看赵煜背后的伤势,惊讶的忍不住用手捂住想要失声尖叫的嘴巴,在她的眼中,赵煜的背上的皮肉好似被人开垦的农田一般,一道道皮肉翻开着,鲜红的血印在那裂开的痕迹里流淌着,一行清泪忍不住从貂蝉的眼中流出,鼻息间更是忍不住抽搐起来,可是就在自己想要伸手拭去泪水都时,一支温柔的右手已经抢先自己一步为自己拭去那快要滴落的泪水,不等自己回过神,那极富有磁性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别担心,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一点都不疼,若是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流泪,那才会真的疼,很疼。”
赵煜言语中虽然是安慰,但也带着赤裸裸的表白,貂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子在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势仍旧强颜欢笑哄自己开心,心中早已经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连忙强作镇定,扬起一张精致的小脸对赵煜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俏皮话,赶快随我回屋躺着,让我为你涂抹一些金疮药来。”
第21章司徒王允起杀心
貂蝉说完就挽着赵煜向自己屋内走去,刚走几步看到专门伺候赵煜的丫鬟涟漪,连忙对其说道:“公子刚才在这冷天中受此体罚,我恐担心他会染上风寒,你且去煮一些姜汤来,为其暖暖身子。”貂蝉这番细心的照料也同样让赵煜心中一暖,好似刚才受到的体罚已是值得,毕竟能够让这等美女为自己担忧、心碎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享受的。
在房间里,貂蝉亲自为赵煜涂抹完金疮药后,每当手指轻抚过赵煜那伤痕累累的背部时,貂蝉的内心都忍不住一阵颤抖,不由得问出心中的忧虑:“公子,你恨义父吗?”
赵煜深知貂蝉内心的忧虑,故而说道:“说不恨是假的,但是恨又有什么用?虽然我讨厌他,恨不得除掉他,但是如今国基不稳,他在怎么样也算是个忠臣,为国家大事着想,我还能拿他怎么样?”
对于赵煜的观点,貂蝉很是敬佩道:“公子能为国家大局而忍辱着实令貂蝉佩服,这几日就让貂蝉好好照顾,算是弥补义父之过错。”
“蝉儿你这番话可不对,别人做错的事,其他人并不能为其弥补,这样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我更希望你对我的好只是我们两人之前的情感,而并非他人的介入,否则这种好我情愿不要,我只要你的心甘情愿,也就是真情实意。”赵煜说话的同时凝聚着貂蝉的双眼,那是一种炙热的目光,直看的貂蝉内心也同样燃起了一股炙热的情感来。
赵煜的这一番让貂蝉内心产生一阵莫名的波动,不由得悠然道:“貂蝉明白,只是碍于世间的多种无奈,还希望公子能够相信貂蝉对公子的感情,而且貂蝉也一直在期待着公子说所的新世纪和新生活。”
赵煜紧握着貂蝉的手,信誓旦旦道:“相信我,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接连数日,在貂蝉的悉心照料下,赵煜背上的伤势也很快的痊愈了,王允由于最近有密事商讨,多日不回府中,这日两人正在花园中赏花交谈,一直谈到午间,忽见那王允急色匆匆的赶回来,一回府上就命人关闭所有的前后大门,然后躲进自己的书房,看到这一幕,赵煜和貂蝉两人心中都暗自感觉不妙,深知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发生,在貂蝉的央求下,赵煜心中就算记恨也打算为了貂蝉跟王允问个究竟,毕竟貂蝉身为一名女儿身是没有资格参与男人的事情,在古代这种男尊女卑的风气还是很严重的。
赵煜只是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却让里面的王允吓得险些魂飞魄散,惊慌道:“是谁?”
从王允那惊慌失措的语气,赵煜就听出失态的严重性,连忙轻声说道:“师傅,是我赵煜。”
一听说是赵煜,王允方才松了一口气,同时眼珠子一转,不由得一喜,连忙道:“原来是我的宝贝徒儿,快快进来。”
当赵煜推开书房门进去时,那王允却是连忙迎过来,把门关上拉着赵煜走到屋中最里端,小心的说道:“我的好徒儿,近几日你一定要时时刻刻的跟着我,保护为师,切不可让为师有一丁点的闪失啊。”
看着王允如此小心翼翼,赵煜断然肯定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要不然以他王允的地位,在这大汉怎么会害怕,而且在朝廷之中能够对他王允不利的就只有一人,不由得问道:“师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如此紧张。”
面对着自己徒儿赵煜的追问,王允显然是不好意思闭口不答,叹了一口气道:“我大汉先是经过宦官之乱,如今又迎来董卓豺狼,原先我大汉气数已尽,没想到有一壮士自身于不顾,准备于今日刺杀那董贼,然后将其头颅悬挂于东门城外。”王允越说越激动。
不过赵煜却是想到了什么,想了想不由得说道:“这行刺之人是否就是那曹操曹大人?”
原本赵煜的随意一问,却让那王允大吃一惊,这可是自己和曹操绝密的计划,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想那曹操也不会对其他人说出,再说这赵煜自从跟自己一同回府后,从来没有紧密跟随自己,这几日自己更是没有跟他有过什么接触,只是他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王允不由得强压内心的惊讶,有些怯生生的问道:“煜儿,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见自己有些说漏嘴,赵煜眼珠子一转连忙说道:“是师傅你小看徒儿了,其实我早已经猜到你那日带我去芳泽阁接貂蝉回来只是个幌子,你真实的目的就是与曹大人秘密相见商议这行刺之事的,那董卓贪财好色,喜欢珍奇异宝,而且董卓一向贪生怕死,据说衣裹宝甲,从未离身,想必曹大人打算以献宝物之由进行行刺,能吸引那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