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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床上请-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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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问道:“以何为诈?”

公孙先生道:“既明事实,不如就将此案真情借由李春花之口公诸于世,变被告者为状告人,让李春花诈称那养娘临死前留下遗言,阐明杀人者乃张氏与卢忠定,只因那养娘已死,死无对证,便可从中大做文章,他们为了避祸,定会谎称不在场,只是事后知情,如此一来,又怎知那养娘死活?这便是要他们作茧自缚,招不得也辩不得!”

包公道:“此法可行,只是我见那李春花性直刚烈,怕是耍不来这等心眼。”

方泽芹笑道:“包大人有所不知,这春花自小在市井里摸爬滚打,虽不如那张氏深谋细算,却也是个机变伶俐的人。”

当下商议妥当,方泽芹自去对春花说明,春花本已有三四分知意,料定是张氏陷害,自此一听,心下豁然,她亦是个不服输的,只要官司能胜,别说耍诈对质,纵是叫她过刀山下火海也决然不辞。

一切议妥,方泽芹写下状纸,叫春花誊抄,将她暗送出衙门,一行人就在近处的客店歇宿,到得次日,李春花披麻戴孝,来至门前击鼓鸣冤,包公升堂入公座,吩咐左右带上人来。春花扑地跪倒,高呼冤枉。

包公一拍惊堂木,沉声怒喝:“好你个李春花,本县正要拿你到案,料是逃不过了,竟自来堂前喊冤,你杀人在先,后又畏罪潜逃,还有何冤屈?”

李春花道:“请大人明察,民妇是因被污杀人才不得不逃,来此伸冤正是为了状告真凶谋私杀人、诬陷良民。”

说着呈上状纸,公孙先生接过,递上公案,包公略略扫过,问道:“你指卉芳园的龟子卢忠定杀人,可有证据?”

李春花道:“是那养娘咽气前自个儿告诉我的,如今死无对证,还请大人为民妇作主。”

包公将李春花暂且收监,出签传卢忠定上堂,应笑在堂外观审,一见那卢忠定,当场便认了出来,拉下方泽芹,附耳低语:“师父,这卢忠定便是将徒儿卖去勾栏院的拐子,同行有个尼姑与另一名男子。”

方泽芹吃了一惊,回想公孙先生查出的底细,又在意料之中,只问:“可还有人证?”

应笑道:“听闻他当日扮作游方郎中,与那尼姑合谋,将贤婆诱出屋外,我看他相貌未变,叫贤婆来一认便知。”

方泽芹暗自寻思:庞大人曾捕获过一帮假扮出家人的牙子,想来与拐带应笑的尼姑是同伙,纵使没有贤婆,要寻证人倒也不难。

于是对应笑道:“待包大人问完话后你便上堂投告,可好?”应笑一口答允。

卢忠定到得堂前,软软跪倒在地,不敢直视包公威仪,磕头道:“小人卢忠定,见过青天老爷。”

包公沉声道:“卢忠定,我问你,侯爷府养娘被害一事你可知情?”

卢忠定回道:“回大人,略有耳闻,听说是被侯爷的姬妾李春花所杀。”

包公又问:“只是听说?可曾亲见?”

卢忠定道:“不曾看见,小人不过是个贱民,怎有可能去那等富贵人家。”

包公一拍惊堂木,道:“卢忠定,现有李春花告你谋杀人命,那养娘分明是你所害,如何谎称未去过那侯爷府?”

卢忠定起先惊惧,心念一转,暗自思索:养娘死时,那李春花还被关在偏院,绝不可能知晓内情,想来必是脱罪之词,只要咬着不认,这死无对证的事能奈我何?

心一横,只说不知,绝不肯招承。没有口供,包公自不能拿人,只得放他回去,正想退堂,却见应笑跑到门前大叫:“包大人、包大人!那人是拐子,不能放了他!”

卢忠定转头一看,见了应笑的面貌,登时吓得三魂走了七魄。包公瞧出意思来,复又坐回案后,挥手叫衙差放行。应笑颠颠地跑到堂前“扑咚”一跪,拱手作揖,似模似样地道:“草民柳应笑,见过青天老爷包大人。”双手往前一扑,额头“咚”的撞在地上,这头磕地的声响从堂内传到堂外,听得方泽芹好笑又心疼,就连南向天也忍不住摸着额头替她叫了声“疼”。

包公忍笑问道:“柳应笑,在这公堂之上不可妄言,纵是你年小不懂事,若坏了规矩,该罚时本县亦照样要罚。”

应笑抄着手回道:“小民不敢乱说,如有一字不实,任凭大人发落。”

包公颔首道:“你说这卢忠定是拐子?可有凭证?”

应笑道:“小民便是凭证,当年就是这人将我拐带,卖去太湖边上的勾栏院,幸而得人相救才能合家团聚。”

包公又问卢忠定可见过应笑,卢忠定只说不识。应笑便将当年被拐的情形俱已告知,说道:“只要找来贤婆一认便知,再不然,我有几个相好的姐姐,她们如今业已从良,都能来为我作证,这拐子是院里的熟面孔,谁人不知?”

南向天讶然道:“有这等事?”

方泽芹暗自苦笑:这孩子学会说胡话了,我若不是知晓她的底细,只怕也会被蒙住。

包公缓下面色对卢忠定道:“这柳应笑目下康健,虽是你拐带了她,好在未酿成大错,你不可畏罪回避,只管据实招来,本县自当从宽处理,若你诳言欺瞒,一经查实,定成重罪。”

事已至此,卢忠定只得认了,却只招承拐带应笑这一节,辩说是鬼迷心窍犯下的案子。对于其他买卖瘦马、谋害人命之事一概不松口。

包公吩咐左右带下去关押,退了堂,来至书房,自思道:我素来不喜与权贵结交,只怕玷辱一身清誉,怎奈官微权小,诸事行不开手,那永昌侯虽被罢官,身份仍在,张氏牙嫂是他内眷,强行缉拿怕是会受阻扰,若他搬来州官,这场官司岂是我能做得了主?也罢,能屈能伸是为大丈夫,且去找那侯爷一谈,探探他的口风。

于是换上常服,传轿径往侯爷府去,谁想那永昌侯被南向天一顿好打,又受了惊吓,竟而一病不起,连话也说不上来。

包老爷无功而返,只得回转县衙再做道理。公孙先生见他烦闷,自来书房问询,包公叹气道:“我料那张氏定然难拿,本想屈着身去拢一拢那侯爷,谁知他得了个怪病,空有舌头不会说话了。”

公孙先生笑道:“大人,您倒忘了衙门里多出个大神医来了么?有何疑难杂症,找方大夫准没错。”

包公一时心烦,没想的起来,被公孙先生一提醒,不觉欢喜道:“快请方大夫过来。”

公孙先生领命出去,不多时便引来方泽芹,叙礼已毕,各自入座,包公开门见山道:“李春花一案牵连永昌侯的内眷,若想拿那张氏,需得永昌侯首肯,若不然只怕会节外生枝,一旦这官司让州府插手,他定会徇私枉断,本县也莫可奈何,现今那侯爷得一怪病,已自不能言语,敢请先生前去为他诊治,先做个人情面子,待能说得话时,本县当要与他一谈。”

公孙先生道:“那永昌侯虽是恶徒,不是一时半刻能整治得来,眼下当以洗脱李春花的罪名为重,此案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是不利,且那李春花到底还是永昌侯的姬妾,需得一纸文契方能了断关系,请先生务以大局为重。”

方泽芹笑道:“治病救人乃医者本职,方某自当效力。”

包公便写了荐函让他带在身上。方泽芹回到客院,应笑正在院里煎药,南向天主仆蹲在一旁作陪,见了方泽芹来,各自起身作礼。

方泽芹迟疑片刻,对应笑道:“为师有个病人待看,你随我一同去。”

应笑瞥了他一眼,低头看向药罐,回道:“等徒儿把药煎好便随师父同去。”

向天道:“治病等不得,你去你的,我来看着火,待煎好了自会端给春花。”

应笑冲他一笑,向天只觉满眼生花,不由看得发怔,郭宝多见了他的痴态,在旁偷着直乐,应笑回屋取出一根香来,点燃了插在碗里,说道:“待这柱香烧完,药便煎好了,还要再过个筛,需趁热喝下。”

南向天愣愣地点头,应笑见他眼神发直,便问:“向天,我说的话可听到了?”

南向天这才回过神来,两点红从耳根直漫到脸上,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些什么话。郭宝多道:“柳姑娘放心,少爷记不住的我全都替他记下了,你就安心出门吧。”

应笑自知郭宝多精细,也就放下心来,说了好些嘱咐的话,便去洗手更衣,与师父同出衙门,到得侯爷府,递了荐函,那总管正愁找不到好大夫,听说是包大人荐来的,不敢怠慢,忙迎至寝室。

话说这永昌侯曾与方泽芹在金陵府照过面,色侯爷却不记男子相貌,把一双桃花眼色迷迷地去勾应笑。就看他半死不活的躺在榻上,气虽衰,色性不减,、见应笑肌肤胜雪、容姿脱俗,穿着一身宽长的道服,越显得柔细玲珑,更带几分不沾尘的仙气,这一瞅,早便魂不附体,恨不能隔着衫子望进里头。

应笑本还未知事体,毕竟十四五,经这么一瞧,自有三四分知意,不觉通红了脸,避在师父身后不肯上前。方泽芹面色如常,依旧诊脉辨证,道是气堵咽喉,要用针灸法疏通经络,便叫应笑取七星针来。

应笑无奈,只得捧着针匣站在床头,那色侯爷自解衣襟,一把抓住应笑的袍角在鼻前嗅闻,继而往袒露的胸乳上轻擦,应笑拽下袍子,只羞得无地自容,身旁仆从内眷却不以为怪,只把这等贪淫邪行当作常事。

方泽芹目不斜视,便如对待寻常病患那般,拈针轻揉慢塞,一针一针小心下在穴位上。应笑见了好生气闷,忆及春花的遭遇,不觉鼻酸眼热,再看那侯爷垂涎欲滴的急色模样,心里愈发嫌恶,连着专心诊治的好师父也一并讨厌了起来。

针灸已毕,那侯爷当下便能沙哑发声,他也不客套,恁地放肆,开口便向方泽芹讨要应笑,满口儿叫着“小道姑”,应笑红透了耳根,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只背过身不去理会。方泽芹自是婉言相拒,却也不恼,笑眯眯的,反倒更加殷勤。

色侯爷见他和容悦色、言辞委婉,只道是放不□段,自思要央个人去私下做成买卖,也就不急在这一时纠缠。
方泽芹领了诊金赏银,自带应笑出府,一路无言,回到县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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