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穆畚募恿艘桓龈健∽ⅲ鞑蝗范ㄐ云涫低苯ㄖ诹院筒涣粤秸咧希⒏行徊6赋隽苏庖坏恪 !〔6苍谡獬≌壑杏兴栈瘢⑾植蝗范ㄔ淼钠毡橐庖逶幢人胂笾械囊蟆K”疽晕庵皇且桓鼍植康脑恚衷谒煳虻秸飧鲈硎橇孔勇壑凶詈诵牡幕弧 T诟蛩固沟男胖校6圃蘖撕Iさ睦砺郏邓坝靡恢旨恋氖址ā毕允尽×瞬蝗范ㄈ绾伪挥τ迷诹孔勇壑小8椿罱诔ぜ俸螅礁魍艘徊剑置嬷沼诤@炜掌鹄础 :Iば锤堇男胖杏只指戳肆己玫男那椋凳恰坝挚梢缘ゴ康靥致畚锢砦侍猓恰”鸬囊磺小绷恕5娜罚值茔矣谇剑惨庥湮辏绫竟上衷谟滞沤岬孟褚豢榧崾×耍呛芸炀鸵餐娑愿蟮奶粽剑迅绫竟飧雒稚钌铒钥淘谖锢硌У墓饣浴±飞稀!〔还坝炙祷乩础2ǘ裕⒘P裕游颐鞘坊暗囊豢迹饬礁龃室丫钌罾盼颐恰。恢钡较衷凇:冒桑蝗范ㄐ酝苯⒃诓ǘ院臀⒘P陨稀烧獠皇前姿德穑课颐恰〉哪托氖怯邢薜模蝗缣齑八盗粱鞍桑飧龈盟赖牡缱拥降资歉隽W踊故遣牵俊×W踊故遣ǎ媸橇钊烁锌蚯У幕疤獍 U馐且怀�300年来的传奇故事,其中悲欢起落 ,穿插着物理史上最伟大的那些名字:牛顿、胡克、惠更斯、杨、菲涅尔、傅科、麦克斯 韦、赫兹、汤姆逊、爱因斯坦、康普顿、德布罗意……恩恩怨怨,谁又能说得明白?我们 处在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中,一方面双缝实验和麦氏理论毫不含糊地揭示出光的波动性, 另一方面光电效应,康普顿效应又同样清晰地表明它是粒子。就电子来说,玻尔的跃迁, 原子里的光谱,海森堡的矩阵都强调了它不连续的一面,似乎粒子性占了上风,但薛定谔 的方程却又大肆渲染它的连续性,甚至把波动的标签都贴到了它脸上。 怎么看,电子都没法不是个粒子;怎么看,电子都没法不是个波。 这该如何是好呢? 当遇到棘手的问题时,最好的办法还是问问咱们的偶像,无所不能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 生。他是这样说的:“我的方法,就建立在这样一种假设上面:当你把一切不可能的结论 都排除之后,那剩下的,不管多么离奇,也必然是事实。”(《新探案?皮肤变白的军人 》) 真是至理名言啊。那么,电子不可能不是个粒子,它也不可能不是波。那剩下的,唯一的 可能性就是…… 它既是个粒子,同时又是个波! 可是,等等,这太过分了吧?完全没法叫人接受嘛。什么叫“既是个粒子,同时又是波” ?这两种图像分明是互相排斥的呀。一个人可能既是男的,又是女的吗(太监之类的不算 )?这种说法难道不自相矛盾吗? 不过,要相信福尔摩斯,更要相信玻尔,因为玻尔就是这样想的。毫无疑问,一个电子必 须由粒子和波两种角度去作出诠释,任何单方面的描述都是不完全的。只有粒子和波两种 概念有机结合起来,电子才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电子,才真正成为一种完备的图像。没有 粒子性的电子是盲目的,没有波动性的电子是跛足的。 这还是不能让我们信服啊,既是粒子又是波?难以想象,难道电子像一个幽灵,在粒子的 周围同时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波,使得它本身成为这两种状态的叠加?谁曾经亲眼目睹这种 恶梦般的场景吗?出来作个证? “不,你理解得不对。”玻尔摇头说,“任何时候我们观察电子,它当然只能表现出一种 属性,要么是粒子要么是波。声称看到粒子…波混合叠加的人要么是老花眼,要么是纯粹 在胡说八道。但是,作为电子这个整体概念来说,它却表现出一种波…粒的二像性来,它 可以展现出粒子的一面,也可以展现出波的一面,这完全取决于我们如何去观察它。我们 想看到一个粒子?那好,让它打到荧光屏上变成一个小点。看,粒子!我们想看到一个波 ?也行,让它通过双缝组成干涉图样。看,波!” 奇怪,似乎有哪里不对,却说不出来……好吧,电子有时候变成电子的模样,有时候变成 波的模样,嗯,不错的变脸把戏。可是,撕下它的面具,它本来的真身究竟是个什么呢? “这就是关键!这就是你我的分歧所在了。”玻尔意味深长地说,“电子的‘真身’?或 者换几个词,电子的原型?电子的本来面目?电子的终极理念?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单词 ,对于我们来说,唯一知道的只是每次我们看到的电子是什么。我们看到电子呈现出粒子 性,又看到电子呈现出波动性,那么当然我们就假设它是粒子和波的混合体。我一点都不 关心电子‘本来’是什么,我觉得那是没有意义的。事实上我也不关心大自然‘本来’是 什么,我只关心我们能够‘观测’到大自然是什么。电子又是个粒子又是个波,但每次我 们观察它,它只展现出其中的一面,这里的关键是我们‘如何’观察它,而不是它‘究竟 ’是什么。” 玻尔的话也许太玄妙了,我们来通俗地理解一下。现在流行手机换彩壳,我昨天心情好, 就配一个shining的亮银色,今天心情不好,换一个比较有忧郁感的蓝色。咦奇怪了,为 什么我的手机昨天是银色的,今天变成蓝色了呢?这两种颜色不是互相排斥的吗?我的手 机怎么可能又是银色,又是蓝色呢?很显然,这并不是说我的手机同时展现出银色和蓝色 ,变成某种稀奇的“银蓝”色,它是银色还是蓝色,完全取决于我如何搭配它的外壳。我 昨天决定这样装配它,它就呈现出银色,而今天改一种方式,它就变成蓝色。它是什么颜 色,取决于我如何装配它! 但是,如果你一定要打破砂锅地问:我的手机“本来”是什么颜色?那可就糊涂了。假如 你指的是它原装出厂时配着什么外壳,我倒可以告诉你。不过要是你强调是哲学意义上的 “本来”,或者“理念中手机的颜色”到底是什么,我会觉得你不可理喻。真要我说,我 觉得它“本来”没什么颜色,只有我们给它装上某种外壳并观察它,它才展现出某种颜色 来。它是什么颜色,取决于我们如何观察它,而不是取决于它“本来”是什么颜色。我觉 得,讨论它“本来的颜色”是痴人说梦。 再举个例子,大家都知道“白马非马”的诡辩,不过我们不讨论这个。我们问:这匹马到 底是什么颜色呢?你当然会说:白色啊。可是,也许你身边有个色盲,他会争辩说:不对 ,是红色!大家指的是同一匹马,它怎么可能又是白色又是红色呢?你当然要说,那个人 在感觉颜色上有缺陷,他说的不是马本来的颜色,可是,谁又知道你看到的就一定是正确 的颜色呢?假如世上有一半色盲,谁来分辨哪一半说的是“真相”呢?不说色盲,我们戴 上一副红色眼镜,这下看出去的马也变成了红色吧?它怎么刚刚是白色,现在是红色呢? 哦,因为你改变了观察方式,戴上了眼镜。那么哪一种方式看到的是真实呢?天晓得,庄 周做梦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你戴上眼镜看到的是真实还是脱下眼镜看到 的是真实? 我们的结论是,讨论哪个是“真实”毫无意义。我们唯一能说的,是在某种观察方式确定 的前提下,它呈现出什么样子来。我们可以说,在我们运用肉眼的观察方式下,马呈现出 白色。同样我们也可以说,在戴上眼镜的观察方式下,马呈现出红色。色盲也可以声称, 在他那种特殊构造的感光方式观察下,马是红色。至于马“本来”是什么色,完全没有意 义。甚至我们可以说,马“本来的颜色”是子虚乌有的。我们大多数人说马是白色,只不 过我们大多数人采用了一种类似的观察方式罢了,这并不指向一种终极真理。 电子也是一样。电子是粒子还是波?那要看你怎么观察它。如果采用光电效应的观察方式 ,那么它无疑是个粒子;要是用双缝来观察,那么它无疑是个波。它本来到底是个粒子还 是波呢?又来了,没有什么“本来”,所有的属性都是同观察联系在一起的,让“本来” 见鬼去吧。 但是,一旦观察方式确定了,电子就要选择一种表现形式,它得作为一个波或者粒子出现 ,而不能再暧昧地混杂在一起。这就像我们可怜的马,不管谁用什么方式观察,它只能在 某一时刻展现出一种颜色。从来没有人有过这样奇妙的体验:这匹马同时又是白色,又是 红色。波和粒子在同一时刻是互斥的,但它们却在一个更高的层次上统一在一起,作为电 子的两面被纳入一个整体概念中。这就是玻尔的“互补原理”(plementary Principle),它连同波恩的概率解释,海森堡的不确定性,三者共同构成了量子论“哥 本哈根解释”的核心,至今仍然深刻地影响我们对于整个宇宙的终极认识。 “第三次波粒战争”便以这样一种戏剧化的方式收场。而量子世界的这种奇妙结合,就是 大名鼎鼎的“波粒二象性”。
上帝掷骰子吗——量子物理史话(7…4) 版权所有:castor_v_pollux 原作 提交时间:2003…11…13 20:50:26 第七章 不确定性 四 三百年硝烟散尽,波和粒子以这样一种奇怪的方式达成了妥协:两者原来是不可分割的一 个整体。就像漫画中教皇善与恶的两面,虽然在每个确定的时刻,只有一面能够体现出来 ,但它们确实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波和粒子是一对孪生兄弟,它们如此苦苦争斗,却原 来是演出了一场物理学中的绝代双骄故事,这教人拍案惊奇,唏嘘不已。 现在我们再回到上一章的最后,重温一下波和粒子在双缝前遇到的困境:电子选择左边的 狭缝,还是右边的狭缝呢?现在我们知道,假如我们采用任其自然的观测方式,它波动的 一面就占了上风。这个电子于是以某种方式同时穿过了两道狭缝,自身与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