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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奋斗记 作者:宝金(晋江2013-2-21完结,破镜重圆,宅斗,布衣生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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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听夫君提到了。”十三娘的脸色犹有些发白,不知是前阵子滑了胎身子尚未养好,还是已然听说“秦云朝与十六娘有私”所以心下难受。
  
  “是么,阿兄他怎么说?”十六娘抄在袖管中的手微微攥紧,关节隐隐地疼。她又不是个蠢货,这般流言是谁“不慎”说出去的,又是被谁演绎,她心里头清楚!如今那人居然敢告诉自己的妻子,这是走的哪一出呢。
  
  “他说,是二郎同你误会了。”十三娘伸过手,有些冒昧地握了她的手掌,道:“奴信娘子绝不是那般女子,娘子放心,便是奴粉身碎骨,亦断不能叫娘子清誉有伤一丝半点!”
  
  “堂姊这般说,叫我不懂了……”十六娘微微侧过脸,道:“外头传的,是我趁堂姊你滑胎之机与阿兄勾搭,难道,堂姊听了这般话,反倒要信我吗?”
  
  “如若娘子真是那般人,何必为我筹谋婚事,何须另购宅院安置我们夫妇,怎会每每来看我都有意选了郎君不在的时候?”十三娘眉头微蹙,言语急促道:“再者,奴滑胎之日,郎君原本不在的。是娘子赶着夜禁闭坊之前匆匆赶来啊。奴如何能信,娘子待奴这般恩义,是要买通人心好行那叫人不齿之事?”
  
  十六娘看着她,一双面目相似的姊妹,四目相对之间,她赫然发现对方的眼中尽是殷殷。
  
  唇角微微勾起,她心里甚至有暖意流淌:“多谢堂姊这样相信我。”
  
  “是娘子待奴这样好。”十三娘道:“再者,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于夫君他也是不好的。想来是那两个妾,信口乱说,奴回去一定惩治。”
  
  “堂姊这样的性子,还能惩治谁的吗?”十六娘失笑,道:“我一向以为,十三姊这样好性子的人,素来都是忍气吞声。”
  
  “再好性子的人,也有忍不下去的时候啊。”十三娘道:“挽云素日欺奴,奴也便罢了,可如今她们竟做出这等事情来,叫人如何忍耐?奴容得下人欺奴,却容不下有人叫对奴有恩之人难堪!”
  
  “亦不必如此。”十六娘苦笑:“十三姊生性不是那样的女人,若是同她们过不去,以后说不定还会被她们设计陷害。既然她们两个,连我的名声都敢毁,那还有什么不敢的?”
  
  “奴同郎君说,自有个公道的!”十三娘道:“若由着她们这样胡来,秦家裴家的名声,可便都毁了!郎君便是素与二郎不睦,也定不会这样不识大体。”
  
  十六娘面上笑着,心底下却是冷森森寒意——不识大体?何谓大体?只怕你我眼中的大体,在秦云朝眼中,什么都算不上吧?
  
  十三娘说了几句,见十六娘少言少语,便也不再驻留,自告辞回了家。待她出门,十六娘便叫了拥雪来,道:“十三姊过来的事儿,还有谁知晓?”
  
  “咱们沁宁堂的人知道,门子大概也知道。旁的,大概没什么人……”
  
  十六娘点了头,不再说什么——十三娘来的事儿,一定要让二郎知道。如今既然这么多人都知情了,那么最晚不过今夜,秦云衡必然知晓。
  
  果不其然,秦云衡在黄昏时分,终于踏足了几日未入的沁宁堂,带着一脸明显的厌恶神情。
  
  十六娘在窗边看着他来,又看着那些惫懒婢子们的神情,只觉分外好笑。待秦云衡前脚进门,她便对拥雪踏雪使了眼色,两个婢子忙忙出去了。
  
  秦云衡进门第一桩事儿,便是把门从里头扣死了,又示意她放下窗栊,才近前道:“你脸可好了?”
  
  “看不出肿了吧?”十六娘笑道:“那天奴自己差点把自个儿打哭了。”
  
  秦云衡笑了,伸手将她揽住:“我想你得很,又不敢过来。今日那十三娘来的,却是时候!”
  
  十六娘乖顺地靠在他肩上,笑语道:“听闻这几日二郎书房的灯烛都是从天黑亮到天明的。”
  
  “睡不着。”秦云衡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却恼得十六娘一把将他推开了。
  
  他这才坐下,道:“你料准了我会来吧?”
  
  “那自然。戏做了一半儿了,你总该来同我对对下半段子怎么唱吧?”
  
  “你说怎么唱,便怎么唱好了。”秦云衡道:“你那十三姊来了,定是为了咱们失和一事吧,她如何说?”
  
  “她说她信奴不会做出那般下作事情,定是大郎的两个妾背着人嚼舌。”
  
  “你这堂姊,是真傻啊,还是故意的?那两个妾,便是嫉恨,也该嫉恨她,何故编排你来?”秦云衡失笑:“若那两个妾嫉妒你,岂不正应了大郎与你有情的鬼话?她倒是会给自家夫婿找台阶下!也罢,咱们便等等看吧——她给大郎抓出的替罪羊,可不知大郎惩不惩戒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收藏真是叫人捉急。要不就这么发完开新坑吧……(好囧。




☆、传情笺

  过了几日,秦云衡遣奴子来寻了十六娘。天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那奴子看着她的神情,十足奇怪。仿佛是诧异郎君为何还要找她这样一个叫人看不起的女人一般。
  
  她跟着奴子,还是去了秦云衡的书房。由此便知,今日要说的,绝非什么不能叫任何人知道的话儿。
  
  一路上也见到几个秦府的下人,他们打量过来的眼神,与那奴子倒是如出一辙的。
  
  十六娘看在眼中,却什么也不曾说。
  
  这样最好不是么,人人皆当他们反目,才不会叫人看出蹊跷来。
  
  推了书房的门,里头一个下人都没有。而秦云衡正回了头看到她,不曾开言,却摆了摆手,示意她将房门扣住。
  
  十六娘依此做了,这书房的门闩实在是有些僵涩,她得转身面向门,使了全身力气推,才能将门闩扣上。
  
  然而手还未来得及从门闩上拿开,便有人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压低的耳语极暧昧:“阿央。”
  
  “二郎?”十六娘有些失措:“你做什么?”
  
  秦云衡将脸贴在她鬓边,深深吸了口气,方道:“我是有正事儿找你,然而你一进门,我便……忍不住了。上次没来得及,今日……”
  
  十六娘禁不住微微笑了:“二郎且罢了吧。如今你我,是府上尽人皆知的一双怨侣,怎生好……”
  
  “那又如何。”秦云衡言语之间,暖意呵在她颈上:“大不了你哭喊呼救,便让外头的以为我因嫉生恨用强便是……”
  
  “罢了罢了!”十六娘艰难地在他怀中转过身来,使了全力推开他,道:“二郎也看看奴这张脸,怎生有那么厚的皮!叫外人听到这般说话了,奴还不若去死……”
  
  秦云衡反而笑了,道:“过来吧,我有事要同你说。”
  
  这一切言语,都是有意压低声音了的。书房外头有没有人在偷听,这隔着墙,还当真是无法揣测。
  
  十六娘脸上有些难褪的红,但还是随着秦云衡到得他书案前:“这是何事?”
  
  她目光闪过书案,突然落在那上面摆着的一封信笺上。
  
  秦云衡也发现了她的注目,便伸手取了那信,递给她,道:“你且看看。”
  
  十六娘抽了信笺,展平,心却不由自主地重重一跳,那上面的字迹显是出于男子之手。
  
  笺纸,是最风流的桃花玉笺,最适于少年男女传书达意。书墨,亦是神京最上好的檀骨墨,便是已然干透了,却还存着淡淡香气。然而这般种种,皆不若纸上十字,叫人心神难宁。
  
  那是男人的笔迹,有锋有刃,字形却不甚大,甚或十分工整。若说见字如见人,这写字者,定是会将自己心意深深隐匿起来的人。
  
  “怜君境,惜君情,愿君珍重。”
  
  “这是什么?谁写的,与谁的?”十六娘觉得自己口中微干,发苦。
  
  “那人写的。”秦云衡道:“这东西送来秦府,总不能是给我的吧?你再看这个……”
  
  十六娘听他这般说,心中自了然。然而想着自己进门他便上来亲昵,到底也还算有谱。至少,这样的举动,证明秦云衡并未曾相信,这纸笺背后人人都看得出的暧昧真的存在。
  
  自他手中接过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张笺子,十六娘分明发现自己的手都在须微颤抖。
  
  展开纸,她新画的一双桂叶眉不禁惊异扬起。
  
  “知卿心,念卿意,举案齐眉。”
  
  字迹是极为相似的,然而,既然秦云衡不把两张纸一同给她,那便证明它并不出自一人手笔。
  
  “这一张,难不成是二郎所写?这是什么意思?”她睨着他看。
  
  “我学他的字,可也像么?”秦云衡道:“我还忘了告与你听了,他应了你那堂姊的话,将一个妾室给打发出去了。这行止,看上去是要与你洗脱嫌疑,才重重责罚做错事的女子的,然而转头又遣人送这东西来——若我不知,怕更是要猜忌你呢。”
  
  “他,是有意的吧?”十六娘道。
  
  “若非有意,如何会大张旗鼓地折腾,叫我想装聋作哑也不成啊。”秦云衡道:“你且告诉我,我仿他字迹,像不像?”
  
  十六娘点头,道:“若不是两张放在一起看,是看不出甚差异的。”
  
  “那便是了。”秦云衡勾了勾唇角,冷笑道:“谁还不会害个人呢。”
  
  “二郎这是要……”
  
  “这些送给历英书的正妻——就是同我面前嚼舌根的那人。他有意与大郎交结,帮着大郎与我寻不快,我……便真叫他尝尝内人不轨的滋味!”秦云衡发狠道:“倒要看看谁的内人会在神京里做个笑话!”
  
  十六娘一怔,道:“二郎这……这要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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