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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两个道士的到来,打断了李承乾夫妻俩的聊天,听完了老孙的话,李承乾望向神棍,道:“你的大名叫什么?”
“呃,贫道袁天罡!”神棍很郁闷,这名字他刚才不是说了两遍了吗,怎么太子都没有记下?
李承乾感觉这名字很熟悉,好像是个历史名人,但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只好放弃。
“嗯,你想学我的太极?”李承乾问道。
他虽然想不起袁天罡是哪一个历史名人,但是却知道这个神棍是个有名的道士,连老李都对他很恭敬。这是一个混得很开的神棍,李承乾看他意思似乎是要向他学太极,不会是他想要退休了,去公园里打太极吧?
“不敢不敢,贫道怎敢窥窃殿下之术,只是想和殿下交流一二!”神棍口是心非地说。
“看你这样就知道你不是个老实人,其实教你打太极,可以,不过我下午还有事要忙,你有空过两天再找我!”说完,他就坐到轮椅上,让苏宓推他到老李前面了。
神棍听了这话,脸上表情变幻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才问老孙:“孙道友,殿下这话是?”
他被李承乾先说成口是心非之人,然后很大方的答应教他太极。但是接着又说没空。那这样是教啊还是不教?后面一句过两天再找他,听着特别像是敷衍的话。
他有点抓不住李承乾的套路了!
老孙毕竟跟着李承乾几天了,对于李承乾的套路还是懂一些的,而且知道李承乾今天的行程安排,所以说道:“殿下实诚,说一就是一。没错的!”
说完他就转身跟着李承乾走了。
神棍愣了愣,接着回过神来,呵呵一笑,手指掐了起来,算一算接下来的几天哪天是黄道吉日,去东宫取经!
老李跟皇后商量着什么,李承乾一过去,他们就停了。
李承乾为老李,为宫里除去了一害,老李似乎连表扬一下李承乾都没有,更别说奖励一点实际的物质了。老李说皇后难得出来走一走,就在甘露殿里多留一会儿,打发李承乾走了。
皇后在这里,李承乾也放心,而且他下午还有事情,就和皇后老李告别了。
李承乾两夫妻走在路上,李承乾好奇地问道:“刚才父皇怎么脸色好像有点怪怪的,难道是因为少了个给他炼丹让他长生的道士而心疼?”
苏宓迷茫地摇头,“妾身也不知道。”
对于老李脸色怪异的事情,李承乾是无解了。
另一边,老李挥退了其他人,自己推着皇后向甘露殿走去。
皇后有些担心地问:“陛下,你已经服用了多道长的丹药了?”
老李尴尬地点了一下头。
“那怎么办?传太医!”皇后的心揪了起来,好像老李中了毒快要不行了一般,紧张地说道。
老李按住皇后,道:“先别急,过一会儿再传太医看看。朕看那个孙思邈在行,就昭他来看看!”
丹药已经不是吃一天两天了,宫里其他太医都没有说过反对的话,可见他们对丹药的危害并不了解,找一下李承乾找来的赤脚医生,或许更可靠一些。
“可……”皇后不放心。
老李摆手:“承乾这孩子的话虽然有理,但是这丹药是不是有毒,我们还不知道,就算有毒,也是毒性很小。朕也吃过好几年了,身体不还是没什么伤害吗?或许吃够了多道长那么几十年,才能见其毒性了!”他想起多一半道士那脸色青黄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皇后点了一下头,忍不住摸了一下肚子,若是没有吃这丹药,她现在只怕正抱着一个哇哇哭的小孩呢,为李家多生一个儿子或者女儿,多美的事情啊!
“观音婢莫伤心,以后会再有的!”老李看出了皇后的心思,压低了声音说道。
皇后苦笑了一下,也就看开了。
却没想到,老李把她推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猴急地把咸猪手伸向了皇后的胸脯。
皇后水汪汪的媚眼瞪了老李一眼,啐道:“二郎,太医说妾身还要养上个把月呢……”
老李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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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回:【心本善】
第138回:【心本善】
七月了,最是一年盛夏之时。
不但天气热得很,穿衣服都穿宽松透气的,连太阳也早早地把世界照得通亮。
每一次阳光好的时候,李承乾的心情也会爽朗上几分,但是今天他却格外觉得这太亮的阳光很讨厌,他现在就喜欢坐在阴影的地方。
嗯嗯,他想到了前世在恐怖小说或者电影里见过的,吸血鬼,僵尸之类的阴冷动物,都是怕阳光的,一见阳光就死。
李承乾见了阳光不会死,但是心里会不舒服,还是躲阴影里的好。
但是这间手术室,是严格按照李承乾当初的设计来弄的,采光度非常好,整个手术室里都亮通通的,想找个阴影的地方,都很难。
于是李承乾只好背对着窗口,用自己的身体形成一个阴影,绝了,自己催眠自己是在阴影下。
“喂,你老在那里扭屁股做什么?”河马大姐恶劣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铜盘子,上面放着几把锋利的小刀,还有勾子,很吓人。
李承乾很烦地向她挥了挥手,让她一边呆去,“你好好做你的护士,管我做什么?”
“你怕光?”河马大姐放下铜盘子后,八卦的问。
“怕个屁!”李承乾把手中的一本册子一扬,道:“我看书呢,阳光下不能看书,你知道常识不?一边去,看你就烦!喂,抢我书做什么?”
他喊得迟了,河马大姐已经把书抢到手,看了几眼,嘿嘿,不识字,又扔了回来。
但她嘴上还报怨:“这什么书嘛,字上还盖了那么多大红印章子……”
李承乾不鸟她。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老孙和一个太医走了进来,两人向李承乾行礼,那个太医自称叫高禾,是宫里太医中对骨科最在行的人。找他来,是李承乾要求的。他知道老孙也不是万能的,虽然老孙经验丰富,医术渊博,但是李承乾就怕他博而不精,有个专精的骨科专家更让李承乾放心一些。
“殿下,这是你让臣找的!”高专家把背后的一个布包拿到前面来,对李承乾说道。
李承乾身子向后缩了一下,有点怕这东西,但还是对他说:“打开看看。”
高专家把这个半米长的布包一层层打开,外面是麻布,里面是油纸,最里面是牛皮,终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白森森的骨头,准确的说是一只人脚的骸骨,还是右脚的!
嗯嗯,应该是处理过的,没有臭味。
河马大姐搬了张桌子过来,高专家把人脚骸骨标本放到桌上,李承乾对老孙问道:“你说我的脚是在哪里受伤的?异物是在哪里?”
老孙指着人脚骸骨标本,说道:“殿下的脚内异物,应该是在这里,大钟穴下。殿下脚裸有两道伤疤,交叉于这里,无论是受伤时进入的,还是治疗中进入的,都不会离开这两道伤疤的范围的!”
李承乾点头:“那等一会儿手术时,你们就从我这两道伤疤的位置入手。”
他接过河马大姐递过来的图纸,上面画的是人脚的模样,在脚裸处有两道墨痕,那是照着李承乾的脚上的伤疤画出来的。
高专家认真地看了看,点头道:“此处下刀,顾忌要多得很,若一刀落错,就伤了筋骨了!”
李承乾鼓励地望了高专家一眼,道:“不用怕,你尽管下刀就是!”
河马大姐不屑地瞪了李承乾一眼,嘴上不说,心里说道:“要被下刀的人不是你,你才敢这样说。若是你的话,看你还敢说这话不,只怕要考虑上两三个月再说!”
就在他们几人说话时,外面的门又被打开了,姓曹的最先走进来,后面跟着四个禁军,禁军架着一个身穿干净白衣的中年男子。
没有李承乾想像中的身穿囚衣,手脚带铁链的样子,甚至连脸上的胡子都刮得干干净净的。
看到李承乾脸上的疑惑表情,姓曹的过来解释。李承乾这才知道,是他自己疏忽了。这囚犯当然是赃得不行,卫生方面非常差。他之前没有想到这些,也忘了吩咐姓曹的要给囚犯洗干净消毒后再带来。
但是李承乾在上次的手术中,已经把这消毒的概念教给了姓曹的这些太医了,现在他们要进行手术都会有消毒的习惯。所以不用李承乾再吩咐提醒,姓曹的也会给手术对象用酒精消毒的。
这个从牢里刚提出来时本来很赃的犯人,就被姓曹的扔进水里,狠狠地洗掉了一层皮,再用酒精洗上三次。
上次做妇科手术实验的时候,李承乾不是说毛发不能留吗,于是姓曹的让太监生产车间的净事房老太监给这个犯人刮刮毛,嗯嗯,当时这犯人都吓晕了。他在后悔当初怎么不安分守己呢,非要犯法,现在好了吧,竟然要被割掉下面的宝贝!
等到犯人醒过来时,他最先发现没有了的是脸上的胡子,他手一摸,脸白不白不知道,但是无须了,真成太监了!
犯人欲哭无泪,等到禁军进来的时候,他双眼无神,行尸走肉地被禁军拖到了手术室。
等到他被绑到手术台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勇气伸手摸一下自己的下面,看一看是不是真正的成了太监了。虽然因为没了毛他感觉下面在走动中,都是空空的,但是他从没想过,感觉也有假的时候。
姓曹的在这场手术实验中,是打下手的身份,老孙和高专家才是主刀。
还有几个女医官是护士的身份,而河马大姐?李承乾给她定义为护士,但她却在跃跃欲试,很想当主刀的意思。
对于这个给小猫小狗做过几次手术的兽医却完全没有一点兽医觉悟的劣货,李承乾无视她,眼不见为净。
手术开始了。姓曹的和老孙一起给犯人用针灸麻醉,在脚部也扎了不少针,这是缓慢脚血液流动的。
在老孙点了一下头后,高专家稳重的手捏着小刀,利索地往犯人脚划了下去,皮开肉开,血出来了。
后面怎么样,李承乾没去看,他拿起手中的书,认真的看着一直没有翻开的一页:包大成,长安城南郊三里屯人士,王家佃户,懒惰好赌,贞观七年九月,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