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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眼里的神色变幻成失望和伤痛:“都是阿米搞的鬼,她……她居然从我们那个时空拿来了迷药,我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我微微诧异,却只是说:“那么事后呢?你可有怪她?”我挣扎着爬起来,推开他要扶我的手:“每每你总是为她开脱,可你什么时候真正的怪过她了?”
鹤轩别开眼,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晌他才说:“阿米是个没心的忍,我总是不忍苛责她。”他手捏成一个拳头,说:“这都是那个畜生干的好事。”
我没说话。
“真的不愿意回去,一定要我赶走阿米才行吗?”鹤轩认真问我。
“是。”我亦是斩钉截铁。
“小忆,你不要太固执了。”鹤轩说:“阿米走与不走,跟你的任务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抿着唇,不说话。
鹤轩沉吟了一会,略一思索,别过有不去看我,认真的问:“莫非……你真如段玉所说……”
“不是。”我竭力喝到,声音之大连我自己也骇了一跳:“我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喜欢你,我对你的不过是感激而已。”
“那你为什么会失望,为什么我不救你,你却那么生阿米的气?”鹤轩反转过头认真的睨着我,声音里有丝颤抖,却又似希冀。
“不为什么,就是希望,仅此而已。”我别过眼,冷冷回答。
PS:今天十三更啦;身体受不了了
人妖半夜来10
“不为什么,就是希望,仅此而已。”我别过眼,冷冷回答。
“小忆,对于不能救你那件事,我很抱歉,而且我希望你能回去。”鹤轩认真的看着我,语气严肃诚执:“那日我不能去救你,因为阿米跟我说我的家族出了些事情,我跟她一起赶了回去,到了那里,我被一杯茶就弄晕了,睡了一天,而且在我们那个时空,是无法感应到你的危险。”
我诧异,原来竟还有这样一层。
“不过不管我能不能感应到,错都在于我。”鹤轩继续说:“因为我的责任本就应该要保证你最起码的安全,但我却没有做到,而是轻易的离开,因为一个我明知道却不愿相信的谎言而离开,这都是我的错。”
我看着他,只觉得地上的光影瞬间活了起来,我总是这样,太过心软。
“但是阿米她是个没心的人,她在我身边发而好,若不然,只怕……”鹤轩眼光远远看着窗外的霓红灯,徐徐接下去:“我对阿米的爱几乎已经无法自拔,我对她的保护和信任只是处于本能和习惯,我……我自己也控制不了……”
心里酸楚,我只看着满地的细碎影子,一时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你可曾想过,也许阿米心里已经有别人……”
“我让阿米跟你道歉。”鹤轩慌乱的打断我的话,说:“若她跟你道歉,你可以原谅她吗?”
“只怕这比让她走更困难。”我凉凉答道。
“这要你答应,我就有办法让她跟你道歉。”鹤轩顿了顿问我:“只要你还想给我完成任务,我就让她跟你道歉,这次我绝对不姑息她。”
我本想说,道个歉算什么姑息不姑息呢?可话到嘴边却改口:“我也不想听她不情不愿的说‘对不起’,我要她给我做一件事。”
鹤轩问:“什么事?”
人妖半夜来11
鹤轩问:“什么事?”
“我们家乡有个传说,只要亲人为病重的人折一千只纸鹤,那么亲人就会快快好起来。”我想到阿米将回抓狂的样子就开心:“只要她给我折了一千只,我立刻开始做任务。”
鹤轩狐疑的看着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传说?”
我轻轻一笑,嚣张的得意说:“若不折,那我也不勉强。”
鹤轩略一思索,说:“好吧!”
我心里更畅快,说:“你便快些走吧,我要休息了。”
鹤轩眼里放松下来,自然的为了捏了捏被子,轻声说:“晚上凉,小心着些。”
“知道了。”我轻轻回答,声音就哽咽起来,不过这样一句轻轻的问候,我就如此感动,若是他对我如对阿米那样……
甩了甩头甩掉脑子忽然奇怪起来的想法,再次回过神时,鹤轩已经消失在星夜里了。
鹤轩刚一走,门口又有人轻轻敲门,我心说今晚到底还有完没完了,于是没好气的喊:“进来便进来,敲的烦死了。”
门口的人似乎稍一迟疑,推门而入。
进来的是炎磊,他随手关上门,见我正气呼呼的看着他,笑问:“怎么了?谁惹你那么生气了?”
我见是炎磊,有些不好意思的歉意,说:“没事,只是没休息好。”
炎磊放下手里拿着的一个汤罐,边往外盛汤边说:“还早呢,才七点多,何况你都已经睡了那么久了,还想睡么?”
我看着已经完全沉下来的暮色,心说北方的天气夜的真晚,不过才七点,就已经完全没有丝毫光亮了,于是笑说:“也是。”从他手里接过汤,闻了闻说:“阿罩和你叔叔回去了吗?”
“回去了。”他指了指我手里的汤,说:“这是我叔叔给你做的,山参汤,我想喝一口,他居然敲掉了我手里的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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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他指了指我手里的汤,说:“这是我叔叔给你做的,山参汤,我想喝一口,他居然敲掉了我手里的筷子。”
我看着炎磊故作嗔怪的神色,心里感动,往碗里哈了口气,只觉得雾里朦胧上我的眼,一片模糊。
我悄悄揩掉了泪水,大口大口的喝着汤,炎磊在一旁心疼的叫我慢些喝别呛着了。我喝完了一碗才说:“你们真是暴发户啊,褒这么贵的汤给我喝,我要减肥的啦。”
炎磊接过我的碗,再去给我盛一碗,嬉笑着说:“你以前多好看呀,现在这个样子,再怎么减肥也没用了。”
我唇角无力的抽了抽,接过汤碗闷着头喝了个精光。
炎磊笑盈盈的看着我,说:“就喝这些了,医生说你不能吃太多东西,免得伤了胃。
我委屈的点点头,说:“你今天怎么去了那么久?”
炎磊本神采飞扬的脸忽然黯淡下来,边收拾碗筷边说:“艾美回我家收拾东西去了,呆久了一会儿。”
我神色微滞,说:“她走了吗?”
“走了。”炎磊收拾好东西坐到床头,那样淡淡的神色看着我,说:“我们下个月就去办理手续,这个月,大约也能把财产问题算清楚了。”
我心里不一惊,看着他的神色敛了敛情绪,说:“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我也不知道,她总说我不够爱她,可我不明白到底怎样才算爱。”炎磊埋着头,手无聊的拨弄着,那样随意的神态:“我在外面从来没多看过别的女人一眼,也没有晚归,对她更是关怀备至,可她却说,我不够爱她。”
我沉默下来,心里的自责又在隐隐作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我说:“既然你们当初都那么坚定的结婚,为什么又那样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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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下来,心里的自责又在隐隐作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我说:“既然你们当初都那么坚定的结婚,为什么又那样轻易放弃。”
炎磊笑看了我一眼,说:“其实我很怕麻烦,要是可以,我绝对不想换老婆的,可是她偏偏要离婚,我也没有办法。”
“要是你们离婚了,炎氏和艾氏岂非要受到大影响?”我问。
“这次艾美的爸妈说是艾美无理取闹,要是我们离婚了,合作仍然继续。”炎磊轻声说着,却没有丝毫忧伤的感觉。哪怕他看着受伤的我时,神色也要柔和心疼的多了。
心里愈是自责,就算我已经摄取了他的真心,可他却还是那样对我,甚至已经超过了对艾美的感情,除了不记得爱我之外,他还是那个炎磊,那个风趣幽默善良的炎磊。
“炎磊,你想跟艾美离婚吗?你的心里,到底爱不爱他?”仔细凝视了他半晌,我终于忍不住问到。
“我不想离婚啊。”炎磊看了看我,有些迷惘:“可是爱不爱……我就不知道了,我的心里,总觉得缺少了什么,总觉得,我应该很爱一个人。”
他转过身正对着我,认真的说:“小忆,我尝试过去爱艾美,可是我的心里,总觉得空空的,一直都是这样空空的,这种感觉让我发疯,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他越说越紧张,拉着我的手,说:“你从笑跟我一起长大,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忘了些不该忘记的东西,是不是忘了些不该忘记的人呢?”
我眼里酸的难受,想哭却又不敢哭,只是哭着笑道:“炎磊,你怎么变的这么矫情了,你一直就很爱艾美的啊,谁知道你花心出去干了什么,把她给放到心外了呢?”
炎磊的神色黯了黯,说:“是吗?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为什么艾美一直说我不够爱她呢?是她太贪心了吗?我自问,对她没有丝毫怠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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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磊的神色黯了黯,说:“是吗?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为什么艾美一直说我不够爱她呢?是她太贪心了吗?我自问,对她没有丝毫怠慢的啊。”
“你什么时候约艾美来见见我,我帮你问问她吧,女人跟女人,总是好说话些的。”我轻说一声,看向炎磊。
“她说明天来看你。”炎磊笑了笑,有些无力的弧度:“我在的时候,她是万不愿意来的。”
我心里更是难受,不觉柔声说:“你回去睡吧,早点歇息,你肯定很久没去炎氏了,现在我醒了,你早点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