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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东旨雪那疯子是怎么折磨隆和沧的吗?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小时候是陪着他们长大的,可就只一夜,我一下子就失去了两个!而且死得残不忍睹!好,既然你说怎么让我消遣都成,那我也不需要客气,就算是父债子偿。”山下冷笑,拉出沾着浓盐水的鞭子眼都不眨地一顿狂抽!
东方夤连吭都不吭,只是裂着嘴笑,只不过额上一堆冷汗,笑得难看之极。
这种鞭子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整条被盐裹得极咸的鞭子把一片片盐巴卷在了撕裂的伤口里,渐渐发白的伤口里冒着鲜血,丝丝抽痛和麻辣激得夤浑身抖动,他是想笑给山下看的,可是脸上肌肉抽搐不止,实在是哭笑不得。
山下呼呼喘气,狰狞的脸恐怖得让东隐组的成员后退三步,举着刑器的手不停颤动。
“有种有种!既然你认为你姓东的都是好汉,我当然也有对付你这种好汉的办法!”山下的手摸到了夤的腹部,扯开他黑色的衬衫,冷眼看了看那被自己揍得不住痉挛的肌肉,“真斗和水儿已经把以前的事告诉你了吧?你也知道你那个猪狗不如的老爸是怎么残忍的吧?”山下的脸阴沉下来,手往下探,突然抽出了夤裤子上的皮带。
夤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山下孝想做什么,他早有准备忍受这非人的羞耻,现在的他在走十几年前若沧所走的道路,而山下孝就像父亲,他要为若沧报仇,除了不择手段向自己报复外,还会把父亲那时候的惩罚全加在自己身上。
裤子掉在了地上,周围嗤笑声声。夤知道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自己的下半身,嘲笑的讽刺一句句地落在自己耳朵里。夤没办法不去听这些声音,他可以不在意被他们殴打,却没办法忍受他们的羞辱。
“早听说东旨雪张着副妖魔的脸,专门勾引男人,却不知道他儿子跟他一样!你是用什么妖术?把真斗和水儿骗得围着你团团转,连父亲的仇都能不顾?!”山下孝凶恶的脸上青筋弹出,一把捏住了夤的下身,“怎么样?你这种身体就喜欢被男人这么搞对吧?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感觉啊?”
“唔!”夤痛哼一声,随即鄙夷地看向山下孝,虽然他一句不说,却让山下知道他在极端看不起自己的行为。
“切!”山下啐一声,狠狠瞪着夤,随即高声说道:“这贱货长得非常不错哦,听说还是在Hotel
California里做男招待的。那个地方大家知道吧,里面做的人哪个不是娼妓?这家伙的后门早就被男人操烂了,你们还等什么?是男人的还等什么?”
“好!”,“妈的,我早就等不及了,多谢孝叔!”,“哈哈,看这骚货的样子不就等着我们干吗?”
夤闭着双眼,周围的声音清晰得就如在耳边,冷汗布满了他的额,他已感觉到无数肮脏的手指正顺着自己的腿一点点往上爬。
令人想呕!浑身都发冷!
可是为什么呢?不是应该已经适应了吗?在H。C的日子里,每天每夜和陌生男人,不拒绝任何人,就算身体破裂也不拒绝。但是,和所有性交的男人都没有交情,连最熟客人的名字也不记得。那些男人甚至还给自己取了个“雪莲”的名字,意思是永远高高在上,冷酷无情。
可是现在为什么又这般的恐惧?好似把自己的皮一层层拨去。
内裤被无数的手撕碎了,下身被无数的嘴抢着吮吸,那种触感,那种声音简直让夤想死!身后压制夤双手的男人松开了捆绑,夤摔在地上,立即有两个男人压住了他的手臂。
“你们觉得这么做有意思吗?!”夤怒睁双眼,喝问山下孝。
“是你自己自投罗网的。你不是说随我们处置吗?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怕了?如果想滚的话快滚,别碍了我们的眼!当我们东隐组是什么?难道就凭你的几句话我们就信服你了?白痴!告诉你,就算你被干死了,我们也不觉得你冤枉。怪就怪你那个无恶不作的父亲!”
“你抚养了真斗和若望水这么多年,难道你想他们永远痛苦下去吗?如果秋风和东隐合并,我们都能快乐,我想,你是希望他们笑的吧!我是希望我们永远快乐的,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走的,我是绝不会退让的!来吧,随你高兴,就算我只有血肉之躯,但我的精神是无敌的!无论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退让半步!”
“还等什么,等什么?!快上他,让他闭嘴!”山下孝狂叫,七窍生烟。
男人们受到催促,更加疯狂。夤的双脚被提起,禁闭的后庭被撕扯开。男人围在他下身,拼命地尝咬,疯子般的举动含着巨大的暴力,为了报复的性使男人们的兽欲更加猖狂,夤的耳边充满着男人的喘息,那种急促热切的污秽欲望望夤只有咬紧牙关才不至于痛吼出声!
肛门被扳开,接着一个男人的身体进来了,夤的身体抽搐,闷吼一声,别过了脸,眼神乱开了……
男人不停地吼叫,仅仅五分钟就射了出来,十多发精液全灌在夤的身体里,夤只觉浑身发冷,只有后庭的滚烫提醒着他这个屈辱的时刻。
夤觉得自己快被折腾死了,身体被无数人冲撞起伏,精液已经糊了自己满身,恶心的腥臭味渗进自己的皮肤里,夤感到那种脏污已经玷污了自己本已不干不净的身体。睁开眼是天旋地转,闭上眼是一片漆黑,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是恶魔怪兽,自己却又无路可逃。
再忍受一会吧!夤这么对自己说。被无数人凌虐的脸容忽然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微笑,充满胜利的,充满希望的……可惜那些神志不清的男人一个都没发现。
他为什么这么笑?难道他来到东隐组还另有隐情?
跃跃欲试的男人的把夤赤裸的身体围了个水泄不通,山下孝站在外面,听着男人们的喘息,冷笑声声,“东方夤,知难而退吧。你是秋风组的组长,难道你想让这种丑闻传出去,平白无辜地给秋风组蒙上阴影吗?”
“不!”夤的摇头山下看不见,可他决绝的回答却让山下打了个寒战。虽然他恨秋风组所有人,却是不得不佩服东方夤的精神。他明白真斗和若望水是多么爱他,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摆出高姿态地从旁催促,也许他们早就放弃了对秋风组的报复。山下孝早就想过,如果不是自己这么逼迫,他们俩个也许过得很开心,绝不会像今天一样,既不能摆脱掉东隐组又不能舍弃他们最爱的东方夤。
从前,他并不觉得姓东的人有什么值得人去喜欢的地方。即便他们的脸长得再美,他们的凶残无情注定了他们世界上最惹人讨厌的人。可是在东方夤抓住真斗和若望水却又放了他们这点来说,山下孝还是很感谢夤的,但是,他的恨太深,不可能为了这么一点恩惠就消灭他对秋风组的恨。
今天是他第一次见到东方夤,以前只听别人说他漂亮得不像男人,这一见之下心里立即了然为什么真斗和若望水会对他这么痴情。若以男人来说,他的面貌的确太过艳美,但是他的吸引人之处绝不仅仅是这些,东方夤现在的年纪应该差不多二十五岁,但他看起来就是个纯粹的少年,五年Hotel
California的绝世日子应该给他这种人很大的打击,可除了成熟了眼睛之外,他的面容漂亮绝伦,完全没有二十五岁成年男子的世俗。他挺拔的气息,从容的气度,以及不卑不亢的神态,五年的磨砺使他完美得不像凡人,山下孝觉得,这样的他如果仍旧当秋风组的组长,如果东隐组还和五年前一样与秋风组为敌,那么东隐组必定惨不可言!
想到这里,他不仅恐惧起来。如果今天活着放他回去,他必定饶不了东隐组,这不等于放虎归山?!如果今天把他弄死,真斗和若望水怎么办?这五年他们过得生不如死,难道还要让他们再伤痕累累下去?说不定他们还会……
山下孝不断地权衡着利益轻重,东隐组是他最依赖的,真斗他们却是自己最爱的,无论舍弃哪边,都是生不如死!都是这个东方夤造成的,都是他!如果没有秋风组,东隐组正如火似荼;如果没有东方夤和东旨雪,隆和沧、真斗和水儿都能活得幸福无比!
山下孝怒极,早已不管后事,他只想杀了东方夤,只想看到这个害得东隐组前无救兵、后无退路的东方夤!
排开众人,他揪起了夤糊满精液了头发,冷笑说:“东方夤,你看你现在人鬼不像的样子,想不到,你这么爱被男人搞!不过你别忘了,这个只是让你觉悟一下的前奏,你父亲的残忍又岂是这点折磨就了事的?”他抬起了夤的脖子,报复性地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很自傲你这张脸?你就是靠这张脸来偏男人的吧?我不会忘记,隆的那张脸是怎么被你父亲摧残成血肉模糊的!你的眼睛很亮,隆的眼睛比你更有气势。可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如此容易地被你父亲嘲讽得硬挖了出来!如果你要赎罪,就自己把你这双眼睛挖出来给我看!”
夤虚弱地眯缝着眼看了看山下孝,凄惨地举起手指,想也不想就往下刺去!
既然走到这一步,还有什么可留恋?自己的这双眼,就当是尸骨无存的东城隆和若沧的祭品,只希望他们地下有知,放过已经身心憔悴的父亲。
山下孝的神情掠过一丝不忍,他几乎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拉夤的手指。可是,他又不想这么便宜地放过东方夤,思维一顿,再想拉已是不及。
难道夤的双眼就要这么丧生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
“夤,住手!我们来了!”,“山下孝,你找报仇就找我!”,“小夤,放心吧,我们已经来了。”,“夤,别这样,别这样……”
突然之间,七八声阻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