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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又低了回去,浑然不知道自己又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好凶的哥哥。
东方夤龇牙咧嘴地怒笑着说:“幸会,幸会。我也很‘高兴’有你这个‘弟弟’,不过我姓东,不姓东方,本人不想和你们姓东方的扯上任何关系。还有麻烦你不要叫我‘夤哥哥’,你的舌头不累吗?我对我的名字很满意,请你不要把我的名字像挑鱼刺一样挑出来,再加上个无谓的称谓好吗?”搞错?这种娘娘腔的称呼是他一个黑帮老大能“承受”得起了吗?两个白痴男!
东方帅张目结舌地吃着这个巨大的闭门羹,老实巴交的他实在是拿这个一见面就死死吃定他的凶哥哥没办法。
东方天晴却仍是微笑地看着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东方夤,只不过眼中的笑意却更浓了。
“帅,夤,你们都回来了。”伴随着柔和好听的声音和香喷喷的味道,造成这种剑拔弩张的局面的最大肇事者东旨雪终于从厨房走了出来。
东方夤也终于见到了从“蜜月+结婚+同居”已经两个月没见面的父亲。
该说是爱情的滋润吗?原本就出尘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父亲脸上竟笼罩着一层粉色的光华,露出了像是小女生般羞涩的神情。
老天!BOSS级别的老爸竟然也会……快!快劈雷,快闪电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吧!
上天似乎特别眷顾着父亲,虽然已经快四十的人了,但不管是肉体和灵魂都处在青年那旺盛的时节。两个月不见,他好象还年轻了些,并且那身领导着秋风组的叱咤傲气和惧人的杀气也仿佛淡了不少。
这,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你们两都站着做什么?坐啊。”东旨雪放下了菜巧笑嫣然地径自坐到了东方天晴的沙发上,一下子就贴上了天晴。
“小晴,你今天一定很累吧!我做了好多菜给你补一补。”
“呵呵,小雪你要相信我的身手啊!才这么个小毛猴,我当然是轻而易举地就给解决了。”东方天晴抱着东旨雪笑道。
“那当然,我当然相信你‘黑之绝’的能力喽!”东旨雪甜蜜地靠着天晴宽阔的肩膀轻言细语。
“恩!那才是我的小雪!你的菜呢,我一定要好好尝尝,补充精力晚上加倍犒赏你……”
“坏蛋……”
呕,恶心!夤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等等!“黑之绝”?听着他们肉麻话正准备冲向厕所解决胃内翻腾的隔夜饭的时候,东方夤忽然被这个令他震惊的名字给呆住了。黑之绝?难道是那个黑之绝吗?
东方夤冷着脸盯住东方天晴,冷声问:“难道你是那个曾经抓过秋风组长老的刑警‘黑之绝’?”
“是又怎么样?”东方天晴脸色丝毫不变地微笑。
东方夤的脸霍然刷白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仍旧依偎在东方天晴怀里的父亲怒声道:“爸爸!你丢了秋风组不管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要和这个变态警察敌人在一起?他曾经害过我们的兄弟,你就可以不闻不问和他在一起吗?你究竟把秋风组当成什么了?!”
“我现在已经不是秋风组的老大了,我不是说了吗,秋风组和我没有任何瓜葛。夤,你现在是秋风组的组长,不管有什么困难,你都必须把它经营好,这是你的责任。而你的责任和天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东旨雪坐起身,向儿子正色道。
“但他是我们的敌人啊!如果有一天他要抓我们,或者我要干掉他,你怎么办?”
“我的意思你还是不明白吗?你是你,天晴是天晴。谁打谁,谁抓谁,各凭本事。我的工作只是负责给你们俩收尸,其他的,我都不感兴趣。”东旨雪说完又趴在东方天晴的身上磨蹭起来了。
东方夤木楞地听着如此没有父子亲情的冷酷话语,心里一阵茫然。不过回想一下,父亲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无情的吗?何必去在乎这些,伤感这些?
想到这儿,他不禁对听了这话没有任何反应的东方天晴有些许许的佩服。“黑之绝”,也许他的心肠比父亲更冷呢。
彻底失望的东方夤看着在沙发上动作愈加激烈的两个“父亲”,有些尴尬得无所适从,扭头望望对现在的气氛懵然的东方帅。
还是个天真的孩子呢!夤不禁向老天白了白眼睛。
此刻,怎么在屋子里待下去呢?这四个男人组成的“家庭”。东方夤提起自己的衣服夺门而出。
初秋有些微冷的风吹在脸上,东方夤独自踱在街上呼吸着宁静的空气。
父亲已经把自己和秋风组远远地抛在一边了,自己虽然有能力打理秋风组,但毕竟经验未足,有很多事也不一定拿捏得准,而且现在竟然把“黑之绝”给惹到头上来了,依“黑之绝”一向的作风,他是不会看在父亲的份上放过秋风组的,而且还有顺藤摸瓜的可能。
各凭本事吗?他妈的,那就来吧!我东方夤就等侯你的大驾到来!
不过父亲怎么会真的和东方天晴呆在一块儿的,男人和男人?竟然还多了个弟弟,简直莫名其妙,乱七八糟。
千丝万缕的事情搅和在一起,让脑子一片混乱的东方夤竟理不出了头绪来。
就在此时,忽然——
《残忍玫瑰香》
第二章
东方夤只感觉皮肤细嫩的颈边一阵尖锐刺痛,一把银光烁烁的锥刺已重重地顶上了他的脖子。
暗杀?!
锥刺长约二十厘米,通体圆滑,想是为了刺杀时产生非常微弱的破空之声而如此制作的。金刚打造的锥身赫然铸着一个充满鲜血味道的“杀”字!惨白色的“杀”映上无情的锥身,更添加了某种残酷虐杀的意味。锋利的锥尖是冰冷的,仿佛那森森寒气立刻会把人穿透。
其实从远处看来,那锥刺就象女儿家锦上添彩的绣花针,可又有谁能猜出,这把“针”绣的非是锦缎而是活人?
物以类聚,何种武器配何样主人。人虽未目睹,杀气却已逼至!
面对此物此人,东方夤是否退却?
否!
冷静、冷然、冷酷!这就是面对危境甚至绝境的东方夤。刹那间,天生的王者气息如昙花乍现,全身似乎都笼罩着不可侵犯的凌厉。
他没有半词半语,甚至没有吭声,但无比的压迫力已经让有着武器在手的暗杀者有如濒临绝地般难以喘气。
“东方夤,我要向你挑战!”年轻得有些童稚的男声终于从喉咙口吐露出了这句憋在心里很久,已经快发霉的话。
原本还在纷乱思绪中难以自拔的东方夤立刻被这句话吸引住了。呵,正愁懒得没事干呢,自找上门来的蠢货。
“你是谁?我不战无名的狗。”温柔的语气,粗俗的词眼,这也是东方夤,极不协调的个性,你怎么能把它们联系在一个人身上?
挑战者几乎已经忘了他把锥刺架在东方夤脖子上的目的,完全迷失在他象猪笼草般绝丽多姿的微笑中,可他又怎么会知道,绝丽的里面隐藏着的是甜蜜得能真正把你溶化的毒汁?
“若望水,这是我的名字。”已经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挑战者无意识地诉说了自己的名字。
“哼,象女人一样的名字!”东方夤天生会得罪人,冲动的态度从不知道悔改。
一瞬间,若望水的怒气顿时暴长了几分,就算背对着他的东方夤也能感觉到透骨的杀意。看来,这家伙还真忌讳他的名字哪。
就在等待着这一刻的东方夤忽然倚着锥刺往后滑去,离开了锥尖,圆滑的锥身根本引发不了伤害,当夤快要贴到若望水前胸的时候,一个旋身,指锋就已经快把若望水的左眼刺瞎!
——反客为主。
怒焰腾腾的若望水没有反击,他根本没有机会反击,他已经被情绪所左右,在面对东方夤,你怎么可以化主动为被动?
若望水啊若望水,你还太嫩了。
东方夤在几秒间就制服了若望水,于是他见到了这个有如此大的胆子挑战他主宰着秋风组老大的年轻男孩。幽灵般的男孩。
纤细却决不瘦弱的身体完全被黑色所包裹着,和昏暗的天空仿佛溶在了一起。黑色是神秘的,所以若望水也是神秘的,他的眼光幽暗得不适合他的一切。其实东方夤看到他时是吃了一惊的,因为决对不会有一个像是初中生的孩子会向自己挑战,除非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是死。
和可爱的幽灵们一样,唇红齿白的若望水漂亮得就象个小王子般应该被别人供奉宠爱。就算生气鼓着腮帮子时,也会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为他的秀气增加几分灵动。
也许是年纪小吧,他看上去还真有点象小女生呢。怪不得唠叨他的名字时,他还会恼怒。
东方夤怎么也料想不到,挑战他的竟会是个小毛孩子,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小毛孩子。真是可爱呢!东方夤的爱怜之情又滋长蔓延开来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生性暴力,冲动的东方夤很喜欢可爱的东东,像是收集长毛绒玩具啦,还是养小鸡,小鸭啦,都是他生平所好。只不过,等小鸡小鸭变成大鸡大鸭,老鸡老鸭的时候,它们就可怜地,乖乖地落进东方夤老大的肚子里去罢了。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若望水就是个可爱的娃娃,而且还很有个性哩!简直弄得东方夤心里痒兮兮的,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不过他没那么下流啦,他只不过亲了一下而已,轻轻的一下哦,而且只是在嘴巴上,没有亲别的地方啦。
若望水看着东方夤的表情由冷转热,却不由自主地冲背脊冒出了几丝寒意,还未料到会发生什么坏事的当会儿,肥嘟嘟的嘴唇竟被蜻蜓点水地偷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