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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长的尖端感觉穴口紧缩更加剧烈,诱得黑泽朗再也支撑不住,直想冲进虚待的小穴中被紧紧地含住。
一手扶住坚挺对准窄穴入口,健臀试着往前用力顶去,无奈穴口如同紧闭的粉贝难以前行。
「啊!痛……」感觉下体被极力撑开,锥心的刺痛很快驱走晕眩的快感,黎茗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身躯难抑地扭动着。
她意识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以双手撑住宽厚的胸膛试着推开他。「不要……好痛……」
她还没心理准备面对这一刻!况且,她该怎么告诉他自己的秘密……
黑泽朗感觉到黎茗的紧绷,有一刻真以为她还是个处女,却很快甩开这天真的想法。
以她的脸孔和魔鬼身材,这样的天生尤物怎会没人发掘?而且她勾引男人的手法这般高明,想必又是另一种激起他怜惜之心的手腕……
坚硬的利刃仍奋力地往前推挤,硕大的尖端才稍稍挤进不断压缩的穴口,黑泽朗却被压迫得差点泄出。天哪!里头好湿好紧,将他含得好舒服……
「不要……好痛……求你……呜呜……」
感觉下体硬是被撑开,刺痛加上紧张,黎茗的双腿抖动得更厉害。恐惧和羞愧急得她掩面哭泣,泪水不断从指缝间滑落枕上。
「求求你……」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眼底尽是哀求之色,如惊慌的小猎物在他身下颤抖,楚楚可怜的模样激起黑泽朗难得的罪恶感。
明知道她只是欲擒故纵,但还是舍不得见她掉泪……
「该死!」尽管舍不得这销魂的滋味,他只能抽出分身,下体却胀痛得难过。
望着黎茗因哭泣而晃动的乳波,他想到用另一种方式来弥补不得其门而入的分身,实现渴望已久的欲念。
黑泽朗往前胯坐在黎茗胸口,扶起两颗乳球夹住赤红的硬挺,开始在乳沟间来回摩擦律动。「呃……」
「嗯……你怎么……嗯啊……」黎茗不知道这样也能让男人舒服,但她的诧异很快被胸前灼热的快感所取代。
见他涨红的脸上满是汗水,眼神里布满强烈的欲望,侵略性十足地望着她,身体像是恋上被撩拨的兴奋,很快随着他的目光卖力舞动。
「啊……啊……啊……」敏感的丰乳被狂乱地揉弄,黎茗再也无法招架龙卷风般的欲望,快感再度肆虐全身。
「呃……」汗水交融让黑泽朗的律动更畅行无阻,一阵猛烈撞击后,他的双手紧握着两团绵乳,将硬挺夹得更紧,狂猛的欲望喷射而出——
「嗯……」黎茗的意识在欲海里载浮载沉,空虚的欲望很快被胸前传来的骚动撩起,忍不住低吟着扭动身体。
「怎么?还想要吗?」头顶传来的揶揄让她瞬间清醒。
一睁开眼,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横陈在他腿上,他正拿着面纸为她擦拭胸口和颈子上的白浊液体。
黎茗总算找回力气,奋力起身,却被结实的手臂箝制住。
黑泽朗的大掌分别扣住布满红痕的乳房,爱不释手地轻捏上头的蓓蕾,又引来黎茗一阵轻颤。
「啊!不要再弄了……」尘封的欲望一旦被撩起,她的身体像个甫被开发的宝库,敏感得轻轻一碰就动情。
但意志却不容许她再继续犯错下去,理性和情欲在内心挣扎,煎熬得她不知所措。「放过我……」
「你真舍得这样的滋味?」黑泽朗轻笑出声,手指恶意地探入她腿间一抹,手指用力捻动肿胀的花蕊。
「嗯……」黎茗下体一挺,双腿夹得更紧,心脏却因期待而狂跳不已。
黑泽朗却没如她预期般继续,抽出沾湿的指头往她乳尖抹去,霸道地宣告:「下次绝对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他下床穿上衣物,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顿失依靠的黎茗躺在床上,抱住身体并紧紧夹住双腿,未被填满的欲望令她万分难耐。
怎么办?她已经变成一个荡妇了!
只需他稍稍碰触,全身便酥麻得难受,未来几天是否能把持得住,她完全没有把握,也不想再坚持什么了……这点令她心虚不已。
虽窝在温暖的被窝里,黎茗却彻夜未眠,两人之间的煽情画面不断萦绕脑中,像是被黑泽朗爱抚了一整晚。
窗外阳光普照,黎茗怀着忐忑心情走出舱房,悄悄站在门边看着黑泽朗好一会儿。
黑泽朗已经醒了,他的头发整齐地往后梳整且上了发蜡,脸颊的胡渣刮得干净清爽,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此刻他戴上一副玳瑁眼镜,盯着萤幕快速打字的模样看起来很专注。
黎茗只觉这样的他和昨晚狂野的模样差好多,有如天使和魔鬼的区别……想着想着,她又很没用地脸红了。
「看够了吗?」
戏谑的语调打断黎茗的痴想,她尴尬地吐着舌头,轻轻道了声:「早安。」很快回到先前的座位上。
黑泽朗合上笔记型电脑,双眼直盯着黎茗,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飞机就要降落了,要不要我帮你系上安全带?」
「不……不用了……」黎茗以最快速度扣上安全带,生怕重蹈覆辙。
此刻只要被他稍稍碰触,她一定立即融化瘫软。
黑泽朗轻笑一声,接着将脸转向窗外;黎茗则是不敢看他,感觉脸颊就要烧灼起来。
一连串的法文如音乐在耳边轻响,黎茗完全不懂其中的含意,只像个木偶般站在试衣间,任由一堆女人将一件缀满蕾丝的婚纱套上一丝不挂的身躯。
怎会这样?在这里试穿婚纱的不该是她呀!
一抵达巴黎市区,黑泽朗先带她在下榻的丽池饭店用了早餐,便驱车来到国际知名品牌迪奥的高级订制服贵宾室。
不懂法文的黎茗只能任其安排,让一堆女人剥光身子量身,将一件件美丽的礼服和婚纱往身上套。
她觉得懊恼极了!为了减轻旅行箱的重量,她特地买了旅行用的纸裤,只带了一些打算丢掉的旧内衣,反正用完即丢。
没想到却让黑泽朗看到她身穿纸裤的可笑模样,现在又在这些注重内在美的法国女人面前出糗……
最让她搞不懂的是黑泽朗为何这样安排?如果要订作婚纱,站在这里试身的该是梁希蕾,不是她呀!而且,这些事应该由她安排,现在却失控了,她完全处于被动地位……
耳边又传来阵阵惊呼声,一连串法文在黎茗耳畔咕哝,打断她的思绪。
抬头往镜子一瞧,她发现自己穿着一件极为性感的白纱——
缕空的蕾丝紧覆着上身,因为胸部够大完全不需要衬垫,两只凝乳自然呈现完美的弧度,更加衬托腰肢的纤细曲线。除了少部分蕾丝微妙地遮住乳晕,上身看来简直一丝不挂。
纤腰之下的裙摆紧紧裹覆着浑圆的臀部,荷叶边的蕾丝由挺翘的尖端垂缀而下,在地上拖曳出一条美丽的线条,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展露无疑。
太奇妙了!这完全是她之前所幻想的婚纱模样,虽然没这么暴露……
但是,她们怎猜得到她喜欢这样的鱼尾裙式样?
眼光还来不及从镜子里抽离,一旁的天鹅绒布幔刷地被拉开,黎茗转身一看,黑泽朗正穿着一套铁灰色的燕尾服站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两人四目相对,黎茗被他看得极为不自在,想到那天的裸裎相对,她的脸很没用地红了。
法国女人们对黑泽朗说了些什么,兴奋的手势和表情显然是称赞黎茗的美丽和好身材,连一旁陪在他身边的男性经理也赞叹不已。
黑泽朗的神色却有些不悦,指着黎茗回了几句并示意他们先离开房间,工作人员一一带着惋惜的表情离去。
试衣间只剩两人,黎茗不知所措地呆愣原地,看着黑泽朗走向自己。
「这……这件礼服很美……」她很快将视线调回镜子里,扭转的双手泄漏她的紧张,「梁小姐一定会喜欢……不过领口可能要改小……我那边……太胖了!」
「我的女人不能穿得这么暴露。」黑泽朗站在黎茗身后,透过镜子似要看穿她。他的声音相当紧绷,表情看来有些严肃,甚至不高兴。
事实上,他真的很不舒坦。看她这副衣不蔽体的模样,他就有种想将她扑倒在地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更何况其他男人?
他不喜欢刚刚那个经理看她的眼神,事实上,他恨不得弄瞎所有男人的眼睛,别让他们亵渎她的美丽!
浓烈的妒意令他心里不是滋味,却不得不承认她穿这样美得令人屏息,一定是全世界最性感、最让人想染指的新娘。
「不会暴露呀!该遮的地方都遮到了,它真的很漂亮……梁小姐穿上一定是最美丽的新娘……」
黎茗还是不懂黑泽朗为何不高兴,但他盯着自己的目光却又这般灼热……想到曾有的亲密接触,她不禁浑身轻颤,感觉一股热流由下体涌出,她愣在原处不敢乱动。
黑泽朗却一把揽住她,将脸贴近她,饱含怒气问着:「你就这么喜欢这件婚纱?」
黎茗身体跟着绷紧,不明所以地点头。
这件礼服真的很细致,任何女人穿起来都会显得优雅,性感的剪裁会让梁希蕾看来成熟一点,之前所挑选的礼服虽能衬托她的气质,但看来像个洋娃娃。
但她不知道黑泽朗这么保守,他该是不希望自己的新娘子的身材被其他男人瞧见,所以才这么不高兴。
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新娘吧!黎茗心里莫名地感到苦涩,无奈地垂下头。
黑泽朗没有察觉她的表情,迳自为陌生的妒意而生气,大掌毫不怜香惜玉地探入领口中,握住两只凝乳用力揉捏。
「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