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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火火的岁月,各自发展着自己的事业。人只要一旦长大成人,就会有这样的
问题,昔年的朋友,各奔东西各自成家以后,就很难再聚到一起,偶尔能够想
起,打一通电话,那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东帮诸人,感情毕竟不同,平常
虽然鲜有联系,但只要遇到什么特别的事,他们总能通过自己的办法知道,并
且,根本不需要有谁召集,其他人都会赴汤蹈火。不久前,南宫烈的侄女南宫
云缨在台北遇到麻烦,就是一例,他们只不过是从电脑网络上知道了这一消息,
便不约而同地赶到出事地点,并且齐心一力,将南宫云缨救了出来。今天,应
该是第二次了。
不过,今天并非他们从电脑网络上得到了消息,而是南宫烈通知的。
南宫烈虽然娶了席湘儿为妻,却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上官紫绪,就像上官紫
绪也一直在关心着他一样,只要有机会,他们便会相互测一卦,测一下对方的
吉凶以及目前身在何处等,这也是他们之间一种极为特殊的关怀方式。上次南
宫云缨在台北遇到麻烦,就因为上官紫绪的预测,才会化险为夷,这次,又轮
到南宫烈帮上官紫绪了。
上官紫绪跟南宫烈的关系虽然比较特别,跟东帮其他人的关系,也是非常亲
近的,当初,东帮诸人去阿拉伯沙漠救方立翔和莉儿的时候,上官紫绪就曾帮
过他们的大忙,现在,上官紫绪有难,他们又岂能坐视不管?
几个人在龚翼轩家的客厅中见面,顿时就有一种又回到十几年前的感觉,他
们好像又成了那六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学生。
虽然上官紫绪生死未卜,可他们似乎并不太担心,见过面后,除了伊藤忍一
个人神情最特别,便都转向龚季云。
龚季云与他们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心灵默契,尽管近年来少了交流,但这种默
契却没有失去,一见他们的目光,立即就知道了他们心中在想什么。
安凯臣在问:“这小子,怎么像死了娘和老子一样?我们来捉弄他一下,是
不是比较好玩一些?”
向以农则插了一脚:“我同意,我们给他来一次化装,让他变成一个老巫婆,
你们觉得如何?”
雷君凡一副莫测高深的表情:“我看还是小心为妙,这家伙看上去不像是一
堆炸药,别不留神点爆了,陪着他去送死,那可实在不值得。”
感觉灵敏的南宫烈比他们看得更深,他以目光问龚季云:“这小子在搞什么
鬼?他似乎爱上了紫绪,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连紫绪的安全都保证不了,怎
么配得上紫绪?紫绪的意思呢?”
龚季云立即以眼神向他们提出警告:你们千万别乱来,这小心现在正想杀人
呢,如果你们谁不想活了,倒可以试一试。
他们有些不甘心,又不能不听龚季云的劝告,于是各自交换了一下眼色,彼
此很快达成一致,等解决了紫绪的困境后,一定要给这个小子留下点记忆,尤
其是他们从龚季云和南宫烈的眼神中看出他爱上了紫绪,而且紫绪也似乎爱上
了他之后,他们就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能太便宜了伊藤忍。
首先发表意见的,又是安凯臣,他用目光向几个死党说:“忍这家伙冷得像
一块冰,紫绪跟了他,他哪里懂得怜香惜玉?我看,紫绪以后就有苦受了。所
以呢,我准备在找到紫绪以后,对这家伙进行一次爱情启蒙教育。我建议你们
一起参加,并且从现在开始,考虑一下你们准备教他点什么。”
曲希瑞说:“这个主意我看可以通过,忍这家伙,的确需要一点爱的启蒙,
这件事,我们还真得好好考虑一下。”
向以农说:“别人需要考虑,你这个神医则不必了。”
曲希瑞不明白:“我为什么不需要考虑?”
安凯臣明白了向以农的意思,便对曲希瑞说道:“你可以教他一点新婚知道,
那他可真是受用无穷。”
曲希瑞说:“这些知道,你和以农知道得难道还少吗?绪方真绘虽然比较纯
情一些,可纪小彤是著名的煸情小说家,我相信你在这方面的知识,一定会比
我们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多。”
于是,祸从口出,安凯臣立即就要向曲希瑞兴师问罪。
龚季云在这时说话了:“要闹的话,等将眼下的大事解决了再闹吧,到时候,
你们想闹三天三个月三年都行。现在,紫绪可是身在危险之中,你们多闹一秒,
她的危险可能就增加一分。”
几个人一惯以龚季云马首是瞻,此话一出,几个人当然就停了下来。
于是,就轮到雷君凡来说话了:“我们几个刚到,对情况一点都不了解,令
扬,你们由谁来先介绍一下情况?”
龚翼轩虽然知道儿子的这几个朋友,但对他们的了解实在不深,多少有点忧
虑地说道:“你们刚下飞机,时差还没有调整过来,是不是需要安排个地方,
你们先休息一下再说?”
龚季云立即说:“爸,你不知道这几个小子,他们哪里有什么时差需要调整?
就是让他们绕着地球转三圈再停下来,都不会有问题的。好吧,我看忍这家伙
现在也是说不出话来了,就由我来代劳吧。”
他介绍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以及大家今天凌晨时的分析,说完这些后,他接
着说道:“我们对小山集团进行了一个初步了解,小山雄虽然可算是一个人物,
但他的后代却没有一个有点真本事的,老大老二都是大草包一个,除了吃喝嫖
赌,什么都不会。三个兄弟中,老三小山泽算是比较聪明的一个,但因为前面
两个哥哥没有带好头,所以,没有将他带上正路,虽然不是草包,可离草包也
不是在远。因此说,小山集团不会有太长的好日子了。尽管小山集团内部问题
成堆,小山雄却看不到,只一心想打帝国财阀的主意。在小山集团中有一个非
常庞大的情报组织,主要由铃木和松田负责,铃木年长一些,由他负全面责任,
主要是在情报方面,松田则负责具体的行动。这两个人有点歪才,如果说真是
小山集团绑架了紫绪的话,计划一定是这两个家伙搞出来的。另外,我们也查
清楚了,昨天晚上,这两个家伙不知去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行踪。”
龚季云介绍过后,就轮到南宫烈了,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扑克牌来,很快占了
一卦,占完之后,口中便噫了一声。
几个人立即问他:“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烈却不言语,而是占了第二卦。
东帮的人都知道南宫烈的性格,知道他是最忍不住的,有什么结果,一定会
说出来,现在,他什么都不说,一定是觉得卦象奇特,或者与以前所占有着很
大的变化,担心自己没能看懂卦象或者是哪一个步骤搞错了,才会出现这样的
结果。在这种情况下,他通常会连算几卦,直到确信自己没有错,才会将最后
结果告诉其他人。
这次,他在反复占过几次之后,却没有急着说出结果,而是转向龚季云,对
他说:“请拿一张东京地图给我。”
龚季云没动,龚翼轩却已经吩咐下去,不一刻,就有人送了一张东京地图过
来,龚季云接过,铺在南宫烈面前。
南宫烈便在那张地图上再次摆起卦阵,一连占了几次,才缓缓地坐正了身子,
从他的表情上,却看不出任何名堂来。
“到底怎么回事?”安凯臣有些急了。
曲希瑞的好耐性也没了,他伸手在身上摸了一下,摸出一把手术刀来,对南
宫烈说:“你再不开口,我就要给你动手术了。”
南宫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说:“我不是不想开口,只是对卦象显示有
些不解。”
向以农说:“有什么不解的,你不能说出来?我们几个人的脑袋加在一起,
难道理解力还不如你一个脑袋?”
雷君凡也说:“是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合计一下,说不
定效果会更好一些。”
南宫烈说:“我在美国的时候,占过一卦,发现紫绪在东京有凶险,而且可
以说是非常之险,当时,我还有点不敢相信。暗想,紫绪与东京有什么关系,
她怎么可能在那里遇险呢?后来,我又一连算了好几卦,卦卦一样。其卦象显
示,紫绪所遇到的险,并不是自然之险,而是人力之险,也就是说,她不会是
遇到地震、火灾、飞机失事一类的灾祸,而是人为的,比如被人绑架、被人谋
杀一类。还有,卦象还显示,她这次遇到的险情非常特别,一般的力量,还不
足以化解,必须要一股巨大的力量。所以,我就想,集中我们东帮诸人,以及
与我们有关系的势力,再加上日本的帝国财阀和飞鹰集团,应该说是足够的大
的力量了。正因为如此,我才会通知你们都赶来。”
安凯臣始终改不了他的急性子,见南宫烈娓娓道来,他可有些耐不住了,打
断了问道:“这些,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在飞机上,你也占过卦,也对我们解
释过,不需要再重要了,现在,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刚才你得出的结果。”
“刚才的卦象显示是有惊无险。”
“有惊无险?”几个人同时叫了起来。
“是啊,这也正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南宫烈一脸迷惑地说:“虽然我知道,
随着时间空间的改变,事情的发展可能出现一些改变,但从凶险无比到有惊无
险,这种变化也实在是太大了一些,所以,我有些不能相信。”
伊藤忍自从他们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也没有向他们打招呼。现在,
听到南宫烈说紫绪可能有惊无险,便立即跳了起来,扑向南宫烈,一把抓住他
的衣领,大声地问他:“有惊无险是什么意思?”
难怪,这里虽然有几个混血儿,但除了伊藤忍以外,全部具有中国血统,也
都会说中国话,刚才,他们所说,就是中国语。伊藤忍仅仅只是从他们的语气
中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