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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休的,这样一次机会,十几年来,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呢。
伊藤忍听了这话,立即大为紧张,转过头去看上官紫绪。
龚季云又抓住了机会,快嘴快舌地说道:“紧张了不是?我告诉你一个办法,
等一会,我帮你去找根绳子来,你将她栓住,绑在你的腰带上,那样一来,就
没有人再敢打歪主意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伊藤忍已经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这个见面礼还不错吧?”他说。
“是不赖。我想,我应该给你的小美人也来一个这样的见面礼。”说着,龚
季云扔下他,便向上官紫绪走过去。
伊藤忍一下慌了神,以比龚季云至少快十倍的速度,猛地挡在了他和上官紫
绪之间,小声而又紧张地说:“你如果敢的话,别说我没有事先警告你,你今
天死定了。”
龚季云想想,送一份见面礼出去,却可能出现生命危险,这样好心人,还是
不做为好,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小声地问伊藤忍,“告诉我,忍,你小心
是怎么勾上她的?”
“给你第二个警告。”伊藤忍说,“今天晚上,不准再提起这件事,否则,
我会让你好看。”
“好好好,”龚季云说,“为了我老爸六十大寿的晚宴不至于大出事,我听
从你的警告,保证在今晚不再提这件事。”
伊藤忍拍了拍他的脸,“这才是个乖孩子。”
“那么,能不能告诉我另一个问题?”
伊藤忍立即充满了警惕地看着他。
他举起双手,说:“我说过,保证与你警告的事无关。”
伊藤忍似乎松驰下来。
“你那个毛病是怎么好的?”他突然问。
伊藤忍忍无可忍,突然挥起拳头,猛地向他击去。
龚季云早有准备,在他的拳头刚刚伸出时,已经快步向后退去,一闪,就到
了上官紫绪的背后。他伸出双手,扶着上官紫绪的双肩,对她说:“紫绪,你
这位朋友也太不上路了,我们那么好的朋友,可他一见面就拳脚相加,这样做
也太过分了点吧。”
左晴晴知道龚季云的性格,只是微微笑着,站在一旁观战,任何时候,她都
是最好的观众,有了这样一个丈夫,她的生活总是充满着新奇和刺激。
伊藤忍则没有那么好的修养,他一见龚季云竟然将手抓住了上官紫绪,心头
顿时大怒(此时,连他自己都已经糊涂了,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上
官紫绪呢还是上官伟雄,实际上,他却在那一瞬间认定了她是上官紫绪,这种
认定并非是他的发现,就是龚季云的一番大闹强加给他的),龚季云这个该死
的家伙,竟然敢对他心爱的女人动手动脚,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暴喝一声,猛地向龚季云扑了过去。
龚季云连忙向一旁逃去,边跑还边对上官紫绪说:“哎呀,紫绪,我说你的
眼光可真差,怎么找了这么个火药桶?”
左晴晴是见过上官紫绪的,此时,见两个男人跑着走开了,便上前拉了紫绪
的手,向里面走去。
此时伊藤忍不在身边,她便可以还原身份了。
“南宫烈来了,还有谁来了?”她问晴晴。
“我也不是太清楚。”晴晴说,“我只是听说,烈兄弟要来,好像他们东帮
的几个人都要来。”
上官紫绪暗自一惊,她的感觉一向比别人灵敏,听了晴晴这句话,立即想到,
东帮其他几个人要来而现在还没有来。即使现在还没有来,那也就说明,他们
来此的目的,与龚翼轩的六十大寿,似乎关系不大,而是因为别的事。可是,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当初,因为南宫云缨,他们全都跑到了台北,那么,这次
会不会又因为什么紧急事态?这里会有什么紧急事态呢?可是,自己为什么一
点感觉都没有?或者,他们的到来,只是因为他们的一种需要,但事实并不紧
急?
应该找个时间向龚季云打听一下。
他们正向里面走去时,伊藤忍突然又跑了回来,他似乎连左晴晴的醋也吃,
竟跑到她的身边,从她手里将上官紫绪接了过去。
上官紫绪心中暗自一暖,谁说他有病?这样子,不是一个十足的吃醋丈夫的
模样吗?如此说来,他是知道了自己就是上官紫绪呢还是怎么回事?
能不能给他加点码,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上官紫绪?她为此犹豫了好一段时间,
最后还是决定保险点为好。
寿宴之后,舞会正式开始了。
为这场舞会,伊藤忍和上官紫绪准备了好长时间,但舞会正式开始时,上官
紫绪都没有任何动作。伊藤忍因为想到舞会是今晚训练计划的关键,因为心中
有些紧张,也没有主动邀请上官紫绪,所以,第一曲他们竟然坐在一旁。
龚季云这个活跃分子当然是少不了的,舞曲一响,他便搂着妻子走进了舞池,
看着他们配合默契,上官紫绪既赞赏又羡慕地说:“看他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配合得太好了。”
伊藤忍也由衷地说:“那家伙,运气总比别人好。”
上官紫绪转过头来,很认真地看着他,然后说道:“我觉得,你的运气比他
更好呀!”
他笑了笑,笑得多少带点苦涩。他的运气好,如果真是运气好的话,也不至
于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了。如果老天真是恩顾他的话,应该让他早点抱着病人
归,而不是要进行什么训练计划。
一曲终了,第二曲响起,上官紫绪仍然没有提出与伊藤忍跳舞,她似乎在暗
暗给他机会,要让他主动提出来。可是,伊藤忍却始终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龚季云突然走到上官紫绪的面前,对她说:“在今天这样美妙的
夜晚,怎么能让如此迷人的小姐坐冷板凳?既然没有别的白马王子,就暂时让
我这个黑马王子来充一回数吧,上官小姐,请?”
伊藤忍的头一下子就大了,天啦,这家伙有什么毛病?他难道不知道上官紫
绪是我看中的人吗?他难道忘了自己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吗?他当然知道,刚才,
他还搂着自己的女人在跳舞呢。可是,怎么转过眼就来招惹别人的女人?正是
这一闪念,便得他的动作慢了半拍,待他想到应该有所行动时,上官紫绪已经
站起来,伸手搭在了龚季云的肩上。
两个人在舞池边摆好了动作,正要跳的时候,伊藤忍突然冲了过去,猛一下
子将龚季云扒开,自己站到了上官紫绪面前。
龚季云没有丝毫尴尬,仍然是那张笑脸。
“忍,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跳舞的?想不到,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闭上你那张臭嘴。”伊藤忍扔下这句话后,便与上官紫绪跳起来。
左晴晴在这时走上来,微笑着对他说:“想不到,你这招还真灵。”
他与老婆一起跳起来,同时说道:“你想不到吧,我更想不到。我还以为,
忍这家伙一辈子是不会爱上女人的,真没有想到,上官小姐不光是个占卜大师,
还是个训夫能手。”
晴晴半真半假的问道:“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当初,你为什么没有试一试?”
龚季云故意装着非常迷惑地问道:“你觉得我的老婆很差吗?如果真是这样,
看来,我还真得想点办法才好。”
晴晴嗔怪道:“你敢!”
“哎呀,我真不敢,因为我这人生来就惧内。”他说。
惧内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典故,要想知道这个典故包容着怎样的妙趣,就只能
去找《掬在手心的朝阳》来看了,没办法,这个典故不仅有趣,而且并非一两
句话可以说清楚,所以,只好略过。
晴晴再次嗔怪地说:“人家只不过是情急之中说了那么一句,你却要记一辈
子呀。”
龚季云说:“老婆大人的话,我不记住怎么行,谁让我惧内呢?”
另一面,伊藤忍和上官紫绪也是深情款款。
上官紫绪说:“我还以为这一个晚上,你都不会主动邀我跳舞呢。”
“还说呢,我的心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正常。”
“我看你很正常呀!”
“如果老不能正常,我还能活命吗?”
他是真的非常正常,以至于上官紫绪有那么一瞬间竟忘了他是个有病症的人。
现在,她又有点跃跃欲试,想知道他如果知道了自己的确切身份,是否还能像
现在这样正常。
为什么不试试呢?说不定,经过今晚这些刺激,他真的已经好了呢?
“告诉我,如果你知道今晚跟你在一起的是紫绪而不是伟雄,你会不会也这
样正常?”
她这句话刚说出,就发现他有些变化了。
“行了,行了,就当我这句话没说。今晚,我可不想闹出点什么事来。”
伊藤忍想到她刚才的话只不过是训练计划的一部分,心下释然,很快又恢复
过来。
这以后,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伊藤忍和上官紫绪心中都非常愉快。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件事将整个晚上的欢快气氛全都破坏了的话,这可以
说是伊藤忍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幸福的一个晚上。
那件事发生在舞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当时,正是一曲终了,大家纷纷向自
己的座位走去,场上有点乱,就在这时,有一个服务生走到了上官紫绪的面前,
毕恭毕敬的对她说:“上官小姐,有你的电话。”
上官紫绪当时楞了一下,不知道有谁会将电话打到这里来找她,按她的理解,
除了伊藤忍,根本就不应该有相熟的人知道她在这里,但是,她也不是没有想
到另外一种可能,南宫烈是有特异功能的,而且,他也正在来东京的途中,说
不定他已经到了,电话有可能是他打来的。
伊藤忍见她准备去接电话,便要跟她一起去。
上官紫绪担心电话是南宫烈打来的,有伊藤忍在旁边,不太好说话,便对他
说:“你等在这里,我去一去就来。”
伊藤忍听了这句,想到这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