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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以后,她忽然想到,自己必须做点什么,至少,那个玫瑰
使者将自己的生活节奏完全打乱了,或许他的目的就是如此,自己不能太趁他
的意,的做点什么,哪怕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追求者,但只会躲在幕后的追求
者,怎么能够引起她的兴趣?她决定扔掉这个家伙,重新开始自己那平静的生
活。
这样决定以后,她立即行动起来,退掉了房间,搬到了隔三个街区的另一家
酒店。
她以为自己这件事做的非常隐秘,那个玫瑰使者一定不知道自己离开了那家
酒店,第二天早晨送花去时,因为她已经不在了,就会终止这种行为。
然而,门铃再一次准时响起,花店老板的妹妹站在她的门前,手中同样是一
束鲜红的玫瑰。
收下花后,上官紫绪没有再次去花束中寻找她想得到的东西,而是随手将花
扔在沙发上,走向电话几,给客运公司打了一个电话,问清了今天前往苏丹港
的班车情况,然后退了房间,乘车赶到苏丹港,从那里登上了前往开罗的班机。
一天时间里,上官紫绪从苏丹跑到了埃及,住进酒店时,已是晚上十点多种。
她想,这样一来,应该可以扔掉那个讨厌的送花者了。
按她的设想,很可能是栋古纳卜市有一个东方人,见过她后疯狂的爱上了她,
然后通知花店给她送花。这样的马路求爱者,对她不具任何吸引力。至于什么
样的男人能够真正吸引她,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当然,像南宫烈那种即帅又酷,而且分风请万种的男人,是很能令她动心的。
但是,这个世界上南宫烈只有一个,她还能遇到第二个像南宫烈那样的男人吗?
这中可能性微乎其微。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不停的在世界各地周游,为的是忘
掉那令自己锥心疼痛的初恋,用一种近乎忙碌的状态麻醉自己。
自从得到南宫烈与席湘儿相爱的消息后,她原想这一辈子不在见南宫烈了,
只是不远不近地注意着他的生活,暗暗为他祝福。可是命运弄人,偏偏她忘不
了南宫烈,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为他占卜一次。
不久前的一次占卜结果令她大吃一惊,南宫烈的一位亲人在台湾可能会遇到
大麻烦。她于是反复进行了几次,每次的结果都一样,这时,她不得不将这件
事告诉南宫烈了。当时,她绝对没想到要去台湾与南宫烈再见一次面,只想将
这件事通知他,让南宫烈解决就行了。没料到,事情后来出现了极大的变化,
席湘儿并没有听从她的劝告,一意孤行,独自跑到了台湾,要去不帮南宫烈,
结果一下飞机不久便被一伙不知名的匪徒绑架。
上官紫绪通过占卜得知这一结果后,不得不飞往台湾。
再次与南宫烈相见后,他的心绪本已经够乱了,可现在,又遇到这么个马路
求爱者,最初的激动过后,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因此决定以这种近乎逃跑的方
式,摆脱那个送花者。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早晨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正准备琉洗时,门铃
响了起来,她把门打开,便看到一大束红玫瑰,只不过玫瑰使者由苏丹少女变
成了埃及少女。
她很想让这位埃及少女给玫瑰使者带个口信,转而一想,这根本没有作用,
就在栋古纳卜的经验来看,玫瑰使者除了第一次会出现在花店里并且预付定金
之外,其他时候,都是通过电话向花店发出指令。但是,不让玫瑰使者了解自
己的心情,她又非常不甘心。
不管有没有作用,她仍然对埃及少女说:“请你转告玫瑰使者,他如果真心
要给我送花的话,就让他自己来送好了,别人送的,我再不会接受。”
再次见到这名埃及少女时,上官紫绪问塌实否问她是否将自己的话带到了。
那名少女说,她回去后就将那句话告诉了她的老板,今天早晨,老板派她送花
时对她说,昨天晚上,那个东方人打电话来时,他说了这句话,但没有得到任
何答复。
不管有没有答复,自己的意思是传到了。
上官紫绪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被这个该死的玫瑰使者一闹,她的心情简直就
糟透了。她想,这家伙一定是悄悄跟着她,对她的一举一动了若执掌,因此才
会知道她来到了开罗,并且知道她所住酒店的房间。如果这家伙肯出面的话,
她到很有兴趣会他一会,但他做事如此藏头露尾,神神秘秘,上官紫绪的兴趣
立即大减。她决定彻底摆脱这个家伙,重新找回自己的好心境。
这一天,她向航空公司订了飞往伦敦的机票,然后对自己进行了一番化装,
穿上了阿拉伯少女的服装,且象所有的阿拉伯少女一样,用一块布蒙住了自己
的头脸,这才塌上前往伦敦的行程。
一路上,她非常留神自己的身边,想发现自己是否被跟踪。
那个家伙能够从栋古纳卜跟到开罗,就一定能从开罗跟到伦敦。她想,只要
自己留心,不可能发现不了这个跟踪者,东方人的特征毕竟是容易认出来的。
在飞机上,她假借上卫生间的机会,去二等舱转了一圈,整个航班上,除了
她以外,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东方人,但那是两个老年人,看上去,是一对出门
旅游的老年夫妻,其他的,大部分是非洲人,也有一部分是欧皱和美洲人。
是不是自己化装以后,将那家伙给甩掉了?
但是,她在伦敦迎来的第一个早晨,同样伴随着一束红玫瑰。
看情形,她无论走到那里,那家伙都会跟到那里。如果她肯公开露面的话,
她还可以与他对话,至少可以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是否能够接受他的鲜
花。可现在,她对他一无所知,他的送花,就成了对她的骚扰,成了她一种挥
之不去的精神负担。那家伙似乎那定主意要与她玩到底似的。既然如此,来而
不往就是非礼了,她忽然下定决心,与他玩一场。
第一件事,当然要查清他是谁。
上官紫绪去了一趟花店,准备详细地了解那个送花人的特征,然后作出一个
判断。
然而,花店老板告诉她,来花店联系送花事宜的,根本就不是东方人,而是
一个欧洲人,花店老板认定,那是一个法国人。上官紫绪听说后,顿时有些傻
眼。她得出的第一个判断是:在三个国家联系送花的并非同一个人,很可能是
不同的三个人。前两次,她只是听说是东方人,便认定是同一个人,事实上根
本就不是。联系到其他一些事情,她多少有点明白过来。
那个给她送花的玫瑰使者看来是个不一般的人物,他的手下,可能有许多人
替他卖命,因此,那些奉命跟踪他的人,根本就不必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只
要知道她去了何地,乘的是哪一班机,在机场自然有另一个人等着她。能够以
这种方式跟踪一个人的人,他可能非常有钱,也可能掌握着遍布世界各地的庞
大组织,除此之外,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跟踪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
个国家。
一个国家追在她后面给她送花的可能性有多大?毕竟,上官紫绪是个具有特
别能力的人,某个国家对她大感兴趣,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做这件事的如
果是某一个国家,所送的花,似乎就不应该仅限于红玫瑰,它可能选择其它的
花种。红玫瑰的象征意义太强,因为被情人们极度的追捧,情人以外的任何人,
便对此避而远之。
有没有可能是某人在给她开玩笑?
回到酒店,上官紫绪脑中一直都转动着这件事,要么对此置之不理,任他继
续做下去。但这似乎不可能,她已经陷进这件事中去了,已经不可能无视这个
送花人的存在。如果要弄明白这件事,就得花大量时间进行调查。然而,调查
并非她的特长,她的特长是占卜,而遇到与自己有关的事,她的占卜往往不灵。
如果一定要调查这件事,就得找人帮忙。她想到的第一人选当然是南宫烈,
但在想到他的第二秒种,她就否定了这一想法,她不想再去面对他,使得自己
心中再起波澜,也不想让席湘儿感觉到她阴魂不散。她也是女人,当然能够理
解席湘儿的心情,如果让她和席湘儿交换一下位置,她也同样不希望自己的丈
夫与旧情人或者是曾经有过朦胧感情的女人过从甚密。
否定了南宫烈,第二人选就是龚季云,他是个极端自立的人,也是一个豪爽
侠义的人,他绝对有能力帮助自己,并且,只要自己真的求到他的门下,他也
一定不会拒绝。问题是,他同样已经结婚,虽然他的妻子不至于会太干涉这件
事,心中是否会觉得不痛快,上官紫绪便无法确定了。
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曾经有许多异性朋友,但如果这些异性朋友纷纷走进了
家庭,而她仍然是孤身一人的话,她可能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孤单的人,她
无论与那些异性朋友中的任何一个联络,都可能引起一场轩然大波。这也正是
上官紫绪一直都在独自流浪,始终不肯与那些朋友联络的原因。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他们尚未结婚的时候,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在她所认识
的异性朋友中,至今尚未结婚的,并非完全没有,至少,她在此时想到了一个
人。
她与这个人还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朋友,彼此只不过在一个特别的机会见
过几次面,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说过话是因为此人极度沉默,他惜言更
甚于惜金)。但有些人,并不需要交流就能知道对方的心意,只需要交换几次
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是否能成为自己的朋友。上官紫绪当然知道,此人一定能
成为自己的朋友,甚至愿意为她赴汤蹈火。这个人名叫伊藤忍,是龚季云的生
死之交,他在美国与龚季云相识,那时,伊藤忍手下便有一个日侨帮派。另外,
伊藤忍又是日本五大帮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