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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梦追思 -范正美著-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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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慨地说:“看来,咱们省的领导核心已经形成,由此以后的一系列活动,会进行得十分顺利的。”事情果然如其所料。
  不过,我并没有意识,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进入这个核心,何论当什么头头。说来阴差阳错,有点儿传奇。
  第一章我说过,我考上高中便辍学回乡,林玉梅也因继父去世,而搬回了我家。我同她过了几次性生活之后,听信了一些迷信说教,认为她是白虎防了我,所以我才辍学回家,加上我同她发生关系后,龟头经常发炎红肿,这也使我不快,我不便同她说,告诉了我母亲。母亲看了以后,想请医生看,又怕还要检查玉梅,弄得满城风雨大家都没面子。于是,我母亲弄了一些陈砖土灰,用薄布过滤,给我当药上。我向母亲提出要同玉梅离婚,我就把自己的这些想法告诉了母亲。但母亲觉得玉梅聪明能干、能吃苦,模样也不错,过一段时间看看再说。这期间,我对玉梅总耍态度、发脾气,她不吭声,只是背地里哭。后来我上了抚顺干校,中间因学校迁到湘潭,回过一次家,对她也是没鼻子没眼。他跟我桂姐很好,桂姐总做我的工作,还告诉她对我要好、要主动,晚上临睡前落蚊帐时,面对帐门,伸开两手做拦帐门的姿势,说是这样可以让我回心转意。没有交合,自然没有怀抱。这也许是天理照应。
  1958年8月,武汉钢铁公司招工,玉梅应考到了武钢。先到鞍山受训,学习化验。1959年我出差回家,我母亲、桂姐都做我的工作。或许是,这时候的我,多了点唯物主义,认为她和自己也出来工作了,虽然还有些想法,认为外面比她强的多的姑娘有的是,转而又想,自己刚刚上班,做人家思想政治工作,还是要求入党的积极分子,弄得不好会影响自己政治进步的;上大学之后,一是考虑自己上学还很困难,她还可以帮帮我;二是自己又读政治,如果这时候闹离婚,也不好看。认命了吧。如果说,在抚顺(湘潭)干校、电机校期间,我还曾想入非非,到上大学以后,则基本不去做非分之想,比较集中心思地读书。这期间,她回到武汉工作。我们经常通信,谈情说爱,逢寒暑假,不是她来,便是我去,双方增进了了解,感情也与日俱增。1966年下半年她奉调支援三线到重庆工作,1967年1月29日给我打来电报,说她来哈尔滨101厂带队实习,要我去接站。
  这样,1月29日下午联合总部召开会议,讨论成立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各方面成员人选、选举勤务组班长时,因为要我去火车站接她而没有参加。我委派潘少林代我参加了这次会议。回到学校,潘少林兴奋地还未等进到办公室,就在见到我由学院礼堂到办公大楼的道上急忙地告诉我:“在这次会上,联合总部决定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由17名成员组成,并一致推选你担任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勤务组的班长。勤务组由5名成员组成,刘雪峰,石油配件厂造反派头头、游兴懋,军工造反团的代表,任副班长,潘复生、汪家道任成员。”
  我说:“我怎么能胜任全省这么大的领导责任?你怎么不给我推掉?”
  他说:“我怎么能推辞,你又没有授权。再说,我也不好推辞。”
  我说:“我万万没有想到有这一层啊!”
  他说:“大家给你摆了好几条,我也很受感动。看来大家对我们哈师院造反团很佩服,对你很佩服。他们说,哈师院红色造反团团结大多数干得很出色,是全国第一个受到中共中央文件肯定和表扬的造反派组织,这固然是师院红色造反者共同努力的结果,但也是与范正美领导有方有关。全市不少造反派组织的头头总是换了又换,而你们师院造反团一直是范正美。他又是政治系毕业班的学生,有理论,有水平,还是党员。他们说,你最近几次发言见地深刻,很有水平。所以大家认为你很有能力,就相中了你。我看这也是件好事,你就干吧。”
  我说:“这可是把我吊到火炉上烤啊。不过,事已至此,撵鸭子上架,我也只得干一段再说,你们可得支持我啊!”
  他说:“放心吧,哈师院是你的后盾,只要你需要,我们会全力支持你的。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我就是这样到了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联合总部,并且当上了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的班长。就是这样,我被推到黑龙江省文革的浪尖上,一时受到毛泽东、周恩来的器重,而在10年后被摔得粉碎。其实,我当时想得很幼稚也很简单,一是认为红革委只是一种临时权力结构,一种过渡性的机构,暂时性的机构,时间不会是很长的;二是我是由群众组织推举产生的头头,现在推是推不掉的;三是作为省一级负责人最终必须经过中央批准,我服从组织决定,要我干我就干,不要我干我就下。我要注意的是,不住高级地方,不要高级办公用具,不要特殊照顾,夹着尾巴做人,少说多做,能自己动手的就自己动手,少指使人,紧紧依靠勤务组,依靠群众,做一个忠实的人民勤务员,当好召集人。
  1月31日下午,由我和刘雪峰邀请潘复生、汪家道来到北方大厦三楼联合总部会议室,同我们一起开会。因为游兴懋当时还忙于军工造反团抽不出身来。此前,我们四个人进行了小议。我们简约地议了三个问题:一是领导班子由军干群三方面的代表组成,称为勤务组,设五名核心组成员,他们是范正美,任班长,刘雪峰、游兴懋,任副班长,潘复生和汪家道为成员;二是新机构统领党政财文大权,但目前主要行使政府行政权力,党的领导问题待以后请示中央再定,现在党的领导主要体现在贯彻毛主席革命路线和执行中央政策上;三是确定临时办公的地点,先设在北方大厦,潘复生住九楼,我们几个群众代表分别住在三楼的一般房间,不得住高间。在这次商讨中,潘复生、汪家道一再表示:你们考虑得很周到。完全同意我和刘雪峰传达的联合总部的意见。同时,我们也议论了几句哈工大的反对意见,我和刘雪峰提出红色造反者的思想革命化问题。潘复生接过我们的话头说:“左派学习很重要,有时间应该读读《共产党宣言》和《论”左派“幼稚性和小资产阶级性》”。潘复生当时很小心谨慎,说这几句话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别样的勇气,令我和刘雪峰感到很震惊,留下了深深的记忆,今天在我的笔记本里还可以找到它的记录。我后来回想起来,这位老领导感慨时事,此时出此言是不无原因的。
  之后,我们一同来到起草组参加夺权文告的讨论。当时文稿起草分成三大块:由任万新负责的小组负责起草一号通告;由黑龙江日报记者邴瑞年负责的小组负责起草抓革命促生产呼吁书;由黑大的王福成负责的小组负责起草给毛主席的致敬电。在我的记忆里,潘汪只参加了夺权公告即《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第一号通告》的讨论。他们口不离“向革命小将致敬!”“向革命小将学习!”向会场走来,同大家见面,在大家一再让坐的情况下,他们才落座,两人几乎同时说:
  “我们得从头学习,我们是来向你们学习来的。你们的水平比我们高,你们定吧,我们都同意。”只是顺着我们的意思说。
  在文革浪潮的冲击下,当时我见到的许多老干部都是这样“谦虚谨慎”,常常把我们弄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我记得潘复生说:
  “我是个有罪之人,文革开始我也是很不理解,很不得力,执行了刘少奇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我应该向你们请罪。我要向你们学习。通告写得很好,很有力,我没有什么意见。”他的话语略带沙哑,语气平和,显得沉重而诚恳。屋子里十分安静,只见潘复生稍稍提高了声调,严肃地说了一句:“要学习巴黎公社的彻底革命精神,彻底打碎旧的国家机器。”略停了一会儿,便起身说道:“我要回去准备明天我的发言稿。我写好以后,还希望你们多多提出宝贵意见。”
  汪家道显得兴致很高、很激动,爽爽快快地说:
  “你们有理论有水平,希望把第六条(指公告的第六项关于加强公安工作,打击地富反坏右)再加一点,既要讲严打,也要注意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既讲打击地富反坏右和牛鬼蛇神,也要讲团结,争取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对于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顽固分子要坚决打击,从严处理。我们解放军坚决支持你们!”
  他们两人都是革命的老资格,文化水平不同,经历也不一样,表现了当时他们对文革的极度兴奋之情,同时也显示了不同的风格和作派。他俩的这种不同,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更是铭记在心。
  送走潘汪以后,我和刘雪峰留下来,同起草组进一步地讨论《一号通告》的各个细节,接着讨论《抓革命,促生产,夺取革命生产双胜利——给全省人民的呼吁书》。我们遵循毛泽东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的教导,力图使这两个文件成为响当当的历史文件。我们咬文嚼字,反复讨论,直到晚间10点多钟。以后又讨论《给毛主席的致敬电》,因为一些执笔人还想要继续在文字上对前两个稿子进行推敲和润色,就把致敬电稿留给我来决定。直到大约12点以后,致敬电的稿子才送给我。我觉得稿子写得太长,一是把浓墨重笔用在对毛主席革命功绩的歌颂上,并且用的又多是别人用过的词,缺乏新意和自己的语言;二是没有紧扣黑龙江的特点、夺权的主旨以及夺权以后所应该表达的愿望和决心。我阅读该稿,起草人早已栽倒在一旁进入了梦乡,看来再叫他大改是为难他,并且已经来不及了。于是,我请他回去休息。开始我试图在原稿上进行删改,感到很费力,就另写了一稿。我认为,致敬电应该突出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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