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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遍布火山的土地无时无刻不处于自然灾变的威胁之下,但这里孕育了欧洲最具活力和创造性的一座都市。屹立在海湾的中心,被无数美丽的小岛包围着的那不勒斯,依然以自己完美高超的艺术吸引着各个阶层的人们。
小贴士
那不勒斯是意大利坎帕尼亚省首府,人口 120多万,是亚平宁半岛南部最重要的城市,也是仅次于罗马和米兰的意大利第三大城市。坐落在风景如画的那不勒斯湾北侧,海拔17米,市区建在平坦的海滨和通往维苏威火山方向的低矮山坡上,长约10公里。
意大利人散漫、闲适,主张享受生活、随心所欲的处世态度。在那不勒斯的商店,每天上午10点或11点起床后才懒懒散散的开门,一过12点,店主又会锁门外出享用午餐,一直要到下午三四点才又开门,7点到7点半过后准时打烊。一旦过了营业时间,店主就会笑容可掬而且极为礼貌地提醒你:现在不营业。
根据史料记载,1889年6月11日,比萨师傅艾斯泼锡托应邀为玛葛丽塔王后烘制比萨,当时意大利王国统一不久,在位的是昂柏尔托国王。有些学者认为,这是王后为了争取民心,刻意尝试子民所喜欢的食物。当时比萨师傅烘制了三种比萨,最后一种是配以西红柿、干酪和紫苏,与意大利国旗的红白绿三色相当。据说王后对这一种特别欣赏,不久,这种比萨就叫被称为“玛葛丽塔”,成为意大利的正宗比萨。
那不勒斯湾是世界上葡萄种植技术的摇篮,至今在坎帕尼亚葡萄种植方面仍然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尽管城市面积的扩大使葡萄种植面积受到了限制,但是在葡萄酒的品种及酿造传统方面仍然占有重要的地位。维苏威法定地区是那不勒斯地区葡萄种植的中心,负责规范久负盛名的泪珠(Lacryma Christi)葡萄酒的生产。
那不勒斯的美港风光集中在王宫往南约500米的圣·路西亚港。拿波里民歌《桑塔露西亚》唱的就是那里的美景。梅瑞里站的海滨大道以法国大革命时期那不勒斯英雄弗朗西斯科·卡罗西罗命名。他本是波旁舰队的统帅,因同情法国大革命而加入那不勒斯资产阶级革命,在随后的镇压中被绞死,尸体被抛入大海。
维苏威火山,海拔1277米,位于意大利坎帕尼亚省西海岸,世界上最大的火山观测站设在此处。古代传说中的维苏威火山是一座截顶的锥状火山。火山口内是长满野生植物的陡壁悬崖,岩壁的一侧有缺口。火山口底部平缓,寸草不生。火山锥的外缘山坡上覆盖有适合耕作的肥沃土壤,其山脚下有兴盛的赫库兰尼姆和庞贝两座繁荣的城市。
第六章:沙漠王国——约旦
约旦,一个洋溢着文化气息的美丽王国。它位于阿拉伯半岛的北端,死海之滨。极目望去,那里尽是飞舞的黄沙和大片的盐水湖。在这片贫瘠土地上,几滴淡水就意味着财富和宝藏。
几千年来,沙漠民族凭着对这片土地的了如指掌,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辛勤耕耘,繁衍生息,他们一直是这里的主人。古时充满传奇色彩的商队和国王,在沙漠中开辟了无数条道路,在这些古老商路上穿行,有探险家、英雄和商人。这些人长途跋涉、生活在无尽的沙漠里,追寻着信仰的天堂与财富的荣耀。
约亘拥有古老的文明,自古以来就是连接东西方的门户,成为基督教与伊斯兰文化的分水岭和交汇点。悠久的历史和民族禀性令它与众不同,它令人称奇,既有古老雄浑,又有现代风韵。风雨沧桑和历史沉浮在约亘这片土地上雕刻出令人惊叹的自然和人文景观。亚喀巴湾的迷人景色和万迪·鲁姆奇异的沙漠风光让人神往。西部的“国王之路”像一条镶嵌着珠宝的彩带,众多历史名城镶嵌其间。沙漠上空那平铺天际的云层在历史中缓缓移动,起伏的沙丘留下它巨大的影子——此处的天和地仿佛在亘古的静默中面面相觑,共同凝视着远古时神明指引的圣地。
第一节:生命的港湾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把东西方的分界线雕砌成了大裂谷,这条狭长的谷地从约旦河延伸到死海,然后又折向万迪·阿拉巴,一直到达红海岸边。它是两个断层带之间的裂缝,却是连接东西方的枢纽。它的西面是以色列和地中海,东面则是阿拉伯世界,约旦河东岸的高原属于沙漠和游牧民族,那里是贝都因人的王国,漫漫黄沙的世界。
古时,满载香料的骆驼群和商队在贝都因人的指引下,无数次从这片裂谷地带穿过。那些游牧民族似乎得到未知神的眷顾,从不会在沙海中迷失方向。与那些穿过红海而来的西方商船一样,陆地上的商队也将目的地定为亚喀巴(Aqaba )。这座城市在南部与沙特阿拉伯接壤,北部则连接着以色列,而与之隔海相望的是古国埃及。
历史悠久的亚喀巴城一度被罗马、欧洲十字军和土耳其奥斯曼帝国征服。伊斯兰教兴起时,这里成为叙利亚、埃及和马格里布地区穆斯林前往麦加朝圣的会合地。由于控制着亚喀巴湾,现在的约旦王国能向在港口停泊的船只征收一笔可观的关税。崎岖起伏的山峦环绕着约旦唯一的港口,商人们在这里重复古代的交易,穿梭于东西方之间,恰如两种文化约定成俗的亲切会面。这里还拥有世界上最纯净美丽的海滩,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
《创世纪》中提到的“国王之路”始于亚喀巴,几个世纪之后,昔日的羊肠小道变成了蜿蜒的沥青公路。古时候,它是沙漠里的交通要道,无数货物和旅客都要取道这里,这其中也有那些到沙特阿拉伯的麦加进行朝圣的穆斯林。对每名穆斯林来说,去麦加朝圣是他们神圣的义务。在约旦的历史上,有些人为了信仰和金钱不惜诉诸武力来争夺这条道路的控制权,但它的真正主宰始终只有贝都因人。他们不受任何约束,既可以成为保护商队安全的卫士,也能够变成商队财物的劫掠者。这是一个不受约束的民族,沙漠是他们唯一的牵挂和归宿。和约旦其他地区一样,沿“国王之路”旅行时,淡水是人们搜寻的最宝贵财富,只有在最隐蔽的石缝里和陡峭的岩石间才能找到。属于喀斯特地形的万迪·阿布吉布似乎最能提供这种便利,大自然在群山中侵蚀出一条气魄慑人的深谷,为枯燥的沙漠旅行献上蕴含生机的壮丽风景。
第二节:死亡之海
离开“国王之路”的商队会走向约旦唯一的肥沃谷地,对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来说,约旦河谷首先是一个奇迹,那里草木繁盛,支撑着沙漠王国动荡不安的历史。河水在柔缓、圆润的河道里静静流淌,形成一道非同寻常的,静谧而优雅的风景。摆放在集市上待售的农产品把商队吸引到这里,贝都因人用它来换取珍贵的食盐。
同样,如果不是因为可以换来食盐,向北旅行的贝都因商队根本不会对死海产生任何兴趣。那是约旦最大的一处湖泊,一个古老但备受诅咒的圣湖。曾经,索多玛和俄摩拉就坐落在湖边,因追求享乐、腐化堕落而遭到了上天的惩罚。
死海接纳了五条淡水支流但却没有出口,在这样的纬度,灼人的阳光使这里的蒸发率高得惊人,水面上总是弥漫和飘散着一层柔柔的水雾,而死海碧绿的水面平静如镜,没有一丝波纹,两边的山岩清清楚楚倒映在水中,给海水投上一抹嫩红。在迷人的风景后是死一般的沉寂,这里没有动物,也没有植物,只有一片开阔的水面和大量无法利用的水——它是世界上最咸的湖水,高达33%的含盐率是普通海水的10倍。
贝都因人不会停留在这里欣赏四周那荒凉原始的自然风光,他们的目光集中在天海之间的一抹纯白,那是珍贵的食盐,是沙漠中生命循环的重要保障。传说在公元2世纪时,罗马统帅狄杜进兵耶路撒冷,下令在死海岸边处决俘虏。令人惊讶的是,投入死海的俘虏们非但没有沉到水中淹死,却被波浪送回岸边。反复数次,仍是徒劳,统帅只好接受“神灵庇佑”的解释,将俘虏们全部释放——“死海不死”的说法由此而来。
富含矿物质的海水和乌黑的泥巴带有独特的医疗效果,今天的人们依仗浮力仰卧于水上,悠然自得地享受阳光。
第三节:大漠遗珠
在城市和乡村多姿多彩的集市中,约旦人的手工艺品种类丰富,并且和游牧生活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山羊毛织成的毯子和市场上出售的其他物品一样,都能在沙漠居民的帐篷中找到,它们是贝都因人用简陋的织布机织出来的,每块毯子都有特殊的颜色和图案,标记着编织毯子的部落和它的价值。和游牧民族形影不离的还有装饰着华丽图案与花纹的传统风格短剑,在粗犷中显现出精巧细腻的气质。由琥珀、硬币等制成的项链则装点着沙漠女性的脖颈,令她们光彩照人。
拜占廷、伊斯兰和东方的艺术风格深深影响着约旦手工艺品的色彩和样式。古时候,商人把从东方购买的织物和珠宝带到这里。显然,这些财宝需要库房、市场和一个商业城市——杰拉什(Jerash)应运而生。这座城市由亚历山大大帝建于公元前332年,后来罗马人占有了杰拉什,把它变成商路上一座真正的终点城市。占领杰拉什对罗马人来说是一笔明智的投资,因为控制了从亚喀巴到大马士革的广大地区和贝都因人的商路之后,再也不用缴纳税赋和通行费了。随着罗马帝国的衰落,杰拉什也走上了没落之路,这个地区曾经的基督教中心却最终毁于十字军手中,埋葬在厚土黄沙之下。
杰拉什的街道平展绵长,两侧柱廊林立;壮观的剧场和巍峨的山顶殿堂让人们惊叹于它的壮观,却又不禁感慨其凋零。由夹缝中冒出的青翠绿意衬托着白石碎屑,城市昔日的喧嚣已随时间远去。
在杰拉什著名的椭圆形广场中,东方和西方的商人曾经在这里讨价还价,游牧民族纳贝泰人为罗马人提供服务,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