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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独孤焰冷哼两声,这个家伙……“你的眼光不错嘛!也知道他很美。”
语毕,全场几乎晕倒。
小德子也讶然地看着皇上,在这种气氛下和韦裕伟“惺惺相惜”,有没有搞错?
殊不知,独孤焰正因范文晔愿意和他一起回长安而欣喜不已,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小事,况且韦浩伟没大没小的态应还挺有趣的。
而范文晔原本以为独孤焰可能会发怒,正打算开口劝阻,谁知他竟然说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还……坯为此夸奖韦浩伟,他也傻眼了。
而那两个“惺惺相惜”的人,可不管旁人怎么想,自顾自的讨论起来。
“真的吗?你喜欢他哪里?我最喜欢小文的眼睛,睫毛长又卷。”
“我比较喜欢他的唇,很软很香,吻过之后会变得更红润喔。”
“对了,还有……”
“你们说够了没?”范文晔冷着一张脸,瞪着讨论得正热烈的两人,“我还以为--你们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居然在讨论这些事,真是有够无聊。”
范文晔转身就想离开,这两个无聊的家伙,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讳地大谈这些他介意的事,气死他了?
“小文,你别走啊!我大老远追来这里,你居然都没被我感动。”韦浩伟赶忙冲上前抱住范文晔,不准他走。
想他一路劳苦奔波来搭救他,只不过是与那家伙交换一下对他的倾慕之意而已嘛,所谓“酒逢知已千杯少”,何苦如此发怒呢?
谁知他还没抱够,就被他的“知己”把他整个人往后一丢,不让他再抱着范文晔。
“看就可以了,不准你对他动手动脚。”独孤焰将范文晔往自己怀中一带,乘机偷亲他一口,大声发表自己的所有权;“他是我的,我不准任何人碰他!”
然后他低头温柔地看着范文晔道:“你靠着我,这样昨日夜里所遗留的酸疼感会比较好受一点。”
范文晔呆了有一刻之久,他刚刚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韦浩伟一屁股跌坐在地,痛得龇牙咧嘴,来不及抢救范文晔的唇,又突然听到独孤焰爆炸性的发言,更是傻在当场,忘了要爬起来。
而小德子则是张大嘴巴,望着这一波“高潮迭起”的好戏,和皇上出来这一趟,还真是得,好戏一次看足。
“你干嘛!”惊觉自己居然在众目睽睽下被独孤焰吻了,他更当众讲出那引人遐思的话,范文晔羞红了脸,想挣脱独孤焰的怀抱,但他就是不肯放开,让他气极地斥道:“放开我,有人在看!”
“那……如果没有人就可以喽?”独孤焰看着范文晔怒红的脸蛋调笑道。
“你!”这个家伙,听话老是不知听到哪儿去了!
“可恶!”韦浩伟冲上前,“那里我都还没吻过,你凭什么?”他气得大吼,那是他一直想偷袭又无法得逞的地方,居然让这家伙轻而易举地得手,他不甘心!
“小文,你放心!我会替你的‘贞操’讨回公道的!”他好伤心啊,想不到这家伙竟比他快一步。“喂!我要向你挑战!”韦浩伟抬头对上独孤焰不置可否的眼神,这让他更为光火,他绝对要赢过这个恶劣的男人!
“浩伟!你别胡来!”范文晔赶忙出声阻止,满脸涨红,气得斜睨独孤焰一眼,但肇祸者却一脸无事的微笑,打算加深这个游戏的可看性。
“好的。”独孤焰轻声一笑,“那赢的人,可以得到什么?”看来独孤焰是有十成的把握,否则他就不会不问规则而直接问奖赏了。
“可以得到小文!”韦治伟看向范文晔,坚定地道。“放心,我会一直喜欢他的,绝不会因为他的过去而放弃他!”
范文晔吃惊地看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韦浩伟,他们居然拿他当奖品?到底还有没有把他当人看啊?
“我拒绝!”范文晔厉声回拒这个荒谬的提议,“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那里一搭一唱的,到底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啊!”
“我答应。”独孤焰居然允诺了。
“你可别反悔!”韦浩伟立刻接口。
范文晔惊怒地看着他们两人,“我说不准,你们到底听到了没?”他们真是太过分了,竟将他的话当耳边风?
“范大人。”小德子过去搭着范文晔的肩,安慰似的要节哀,“事日至此,您就别再多说什么了。”
范文晔的回答则是瞪着小德子,“你是打算来看戏的吗?”
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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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场上,两人都选择剑作为武器,一声令下后,两道身影便缠斗在一起。
纵使韦浩伟自小便在父亲的逼迫下学中国武术,但是这个人一向没有吃苦耐劳的精神,能偷懒必偷懒,和独孤焰比起来,真是差多了。况且二十一世纪哪有人拿刀拿棍到处找人比试的?一把手枪、数发子弹,短短几秒就可以让一个人倒下,哪来如此麻烦的招式比划?所以他获胜的机率根本是零。
而早在韦浩伟与那些侍卫比斗时,独孤焰便看出他的实力有多少,自然无所谓地答应这场荒谬的比武,一来是让韦浩伟输得心服口服,冠冕堂皇地除掉一个情敌;二来则是他很久没动手了,纯粹一时技痒。
只见独孤焰好整以暇地左格右击,趁势找到韦浩伟的破绽便展开猛烈的反击,转瞬间,韦浩伟已呈败象,越来越无力招架。
“浩伟,小心!”
一声惊叹传进独孤焰耳中,此时他刚挡下韦浩伟平刺而来的一剑,转身回扫他的下盘,韦浩伟来不及回防,比赛残近尾声,胜败已定。
但是当独孤焰听见范文晔这一声充满焦急且关注的惊呼,又回头瞥见他关心的神色,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
如果他真的赢了韦浩伟,怕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反而有可能被范文晔怨怼。
但是相反的,如果他输了,范文晔隐藏的母爱天性一发挥……嘿嘿,如此计算下来,聪明人当然是选后者。
于是独孤焰故意脚下一踉跄,出剑的速度明显一缓,正好让韦浩伟及时回身防御,剑尖一扫,在独孤焰的右臂上划了一道不算深的伤口。
“皇上!”
小德子惊叫一声,慌得赶忙跑来检视独孤焰的伤势,范文晔也疾奔到他的身旁。
“你没事吧?”范文晔紧张地扶着独孤焰,用手压住他血流不止的伤口,见了血,他止不住地轻颤,似乎比独孤焰还需要人扶持。
范文晔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停止了一般,他压根儿没想到受伤的会是独孤焰,剑尖划过他时,也仿若划过了他的心,其他的声音在耳中嗡嗡作响,他一时间竟不如该如何是好。
“我没事……哇!”独孤焰状甚虚弱地呕了一口鲜血。
“你别吓我!”范文晔脸色更加惨白,口里大喊:“御医呢?御医!”
可是这里并不是皇宫,而独孤焰又是私自出宫,哪来的随行御医?
“把那家伙抓起来!”小德子愤怒地大喊,刺伤皇上,死罪难逃。
侍卫们蜂拥而上,团团围住呆愣在当场的韦浩伟。
太夸张了吧?
韦浩伟看着情势急转而下,明明躺在地上的本该是自己,何以那家伙会突然跌倒,让他有机会刺他一剑?而且,他根本没出拳打伤他,那家伙受的不过是皮肉伤而已,怎么会吐血?难道自己练成隔山打牛的功夫了?
还有,那个家伙是皇上?那……伤了皇上这件事,在古代……不就是要被砍头了?
哇啊!他不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古代啦!他还没跟老爸和老妈话别,遗嘱也还没立,老姐欠他的一万元也还没收回,他也还没把到小文……不要啊!
然后,韦浩伟就被一路拖往地牢,而另一样人则护送独孤焰回内殿治疗伤势了。
韦浩伟被抢走前看见独孤焰靠在范文晔身上,他倚着范文晔的肩,居然侧头对他一笑。
那个恶劣的家伙,他是故意的!
幸好伤得井不算很重,被请来的老大夫本是想这么说的。
可是,独孤焰状甚痛苦地一把扯住他的老骨头,拉向眼前,在他耳边低声恐吓:“你再是不把伤势说得严重点,小心朕让你永远走不出这扇门!”
于是,老大夫只好抖着声音,惶恐地向范文晔陈述独孤焰的伤势。
“皇上他……伤得极重,因伤及血脉而出血不止,而剑伤亦深及见骨,小的已帮他缝合了……短时间内右手都不能移动或碰水,约需一个月的时间调养。”
这么严重?范文晔越听,眉头便皱得越紧,早就要他们别做这种无聊的比试了,结果居然是如此惨痛的代价,真是始料未及。
“小德子。”范文晔回头叫唤,“我要进去探视是上,至于浩伟,你要好好照料,等皇上醒了再行处置。”
“可是他……”小德子不满地反驳,那家伙害皇上伤得如此严重,怎可不让他吃点苦头?他都想好要如何动刑,借机讨回自己被讥为矮冬瓜的一口怨气了耶!
“记住,如果他有丝毫损伤,我会要皇上唯你是问。”
皇上……唉,现在皇上会比较听谁的?想也知道,如果范大人在皇上耳边说个几句,自己会有多悲惨,不必想也知道。
那个叫浩伟的,真是便宜你了!
“药好苦,我不想吃。”独孤焰坐在床上,头倚着范文晔,状甚舒服。
啊!这次连他自己也不禁佩服起自己的策略是如此成功,受点皮肉伤又算什么呢?瞧他现在,仗着是病人的身分,可以借机撒娇、吃范文晔的豆腐,真是太幸福了!若非他洞烛先机,只怕这等便宜事,就要让韦浩伟给捡去享受了!
“你得吃才会好啊。”范文晔捺着性子劝哄。
独孤焰这家伙,居然像个小孩子似的怕药苦而不喝,真是……唉!
“我怕苦嘛!要不然……你用嘴喂我。”独孤焰向范文晔偎得更近,没受伤的左手,更是不安分地摸上范文晔的大腿。
“喂!你……”瞪着独孤焰放在他腿上的不轨大手,一手捧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匙的范文晔,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去阻止他的毛手毛脚,只能看着他越来越往上摸。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