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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耳朵好痛……」阎炯揉着双耳抱怨。
「“摇光”是在劝架。」石逸替望月星野说话。
「这算哪门子劝架?这根本是蓄意谋杀!」段允飞啐骂。
「是啊!我要是听力出了问题,唯你是问。」阎炯瞪视着望月星野。
望月星野一点都没把他们的威胁放在心上,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
「喂喂喂,我在和你说话耶!真是个没大没小的小鬼……可恶,我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段允飞不爽地臭骂,但因自己的声音太大而又引起耳膜微痛,连忙放低音曰玺。
「这小子,哪天非揍他一顿不可。」阎炯也不太高兴。
「没错,他欠扁。」段允飞附和。
「这好象是第一次你们意见相同。」诸葛纵横忍俊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听得一怔,互看一眼,各自又哼了一声,转开头去。
「“天旋”,“开阳”被困在日本时你明明最担心,怎么他一回来你又故态复萌?」诸葛纵横揶揄道。
「谁担心他了?他是死是活可不关我的事。」阎炯反驳。
「哦?那是谁不顾阻拦,硬是要开直升机去救他,结果和机坪的工作人员大打出手?」诸葛纵横故意道。
段允飞感到意外,抬眼看着阎炯。
「我只是怕他太早挂了,那我和谁打架去?」阎炯别开头,嘴里依然逞强。
「放心,我不会比你早死的。」段允飞暍道。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行为再不检点些,保证世纪之毒很快就会找上你。」
阎炯说完就走人。
「你说什么……」段允飞大怒,直想追上去给他一拳,幸而石逸拦住了他。
「行了,“天旋”为了你的事还和“天枢”大吵一架呢!」石逸道。
「他?怎么可能,我看是他正好想和“天枢”吵架吧!才不是为了我。」他冷笑。
「“天旋”认为“天枢”拿你的性命开玩笑,因此说什么也要去日本救你,你该看看他当时焦灼的表情,就好象……在担心着自己的兄弟一样。」诸葛纵横低沉地说着。
兄弟?
他愣了几秒,忽然觉得从实验室出来之后始终空虚的心有一部分被填满了。
「是吗?好,那麻烦你去帮我谢谢他。」他卸了心防,口头却硬是不肯放松,毕竟这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
诸葛纵横笑了。「这得由你自己去说。」
「我没空,我要出去一下。」他率性地道。
「去哪里?」
「去……」
「找女人。」狄剑淮冷冷地替他补上。
他白了他一眼。「对。」
「即使再多女人也消除不了你的烦躁的。」狄剑淮意有所指。
「什么意思?」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因为她们都不是你想要的那一个。」狄剑淮洞悉他内心似的一笑。
他俊脸一沉,「天玑」的话像颗陨石打进他的胸口,心如燃烧般的疼痛。
诸葛纵横也看出他的心事,于是道:「冰室父女在你们离开日联组那天便告失踪。」
「你说什么?」他愕然地瞪大眼。
冰室寒失踪了?
「我认为“诺亚方舟”的嫌疑最大,由于你的缘故,他们已展开了行动,“天枢”已掌握他们部分行踪,这段时间最好小心些,如果他们带走了冰室父女,也许目标仍然锁定在你身上。」诸葛纵横正色道。
「我?难道他们以为逮住了冰室寒就能对付我?」他一拳打在墙上,怒道。
「没错,他们是这么认为。」诸葛纵横精铄地盯着他。
他从他眼中看出审查的意味,立即将怒火压下,换上嘲弄的笑脸。
「真是太好笑了!冰室寒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夸张地大笑。
「我正是要告诉你这点,不管“诺亚方舟”有任何挑衅的行动,你都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诸葛纵横严肃地叮嘱。
「我知道,我早就忘了冰室寒是谁了,现在,我要去狂欢了,Bye !」他点点头,将他那件皮衣罩上,走向机坪。
哼!「诺亚方舟」以为有了冰室寒就能引他上勾?这如意算盘他们可拨错了,谁是冰室寒哪?他根本连她长得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
他努力压下心里那抹异样的骚动,上了直升机,开启天幕,熟练地操纵着机身,在冰天雪地中离开了北极星岛。
贝蒂、安妮塔、萝莎娜……我来了!
第九章
贝蒂、安妮塔、萝莎娜……
全滚到一边去吧!
段允飞一个人在高级酒吧里暍着闷酒,心情荡到了谷底。
来到洛杉矶原是找他的女友们狂欢,但一下飞机居然提不起半点兴致,焦躁不安的感觉从在机上就一直持续着,即使娇艳的贝蒂来接机也无法让他一层欢颜。
更糟糕的是,一如在日本的情形,和贝蒂上床时,她的热吻活像要闷死他,妖娆的胴体也不再诱人,甚至连她挑逗的姿态都显得做作……
结果,当然是「做」不下去,贝蒂生气地把一只枕头丢到他脸上,臭着脸走人,还扬言要和他绝交。
他以为问题是出在贝蒂身上,但很明显的不是,因为后来的安妮塔和萝莎娜也都一样挑不起他的热情。
这下子他可紧张了,难道是他有问题?
一个小时前,哥伦比亚美女萝莎娜把酒倒在他的胯下时,还语带讥讽地取笑他「不行了」,只因他对她的媚功一点感觉也没有——真该死!
这真是有生以来最大的侮辱!
美女近在咫尺,他的「男性尊严」竟然无动于衷,这是个多么大的打击啊?
萝莎娜走后,他颓丧地来到这间酒吧,开始自暴自弃地狂饮着伏特加,企图把自己灌醉,也顺便把他体内莫名的冲动麻痹。
把那份不该有的,没脑筋的,发神经的,想跑去日本找寻冰室寒的冲动给彻底麻痹掉!
但是,脑袋里的意念实在太顽强了,即使在晕晕然的此刻,他还是只想着她。
「Damn it !」他低咒一声,气得将酒杯重重往吧台一放。
他干嘛这么担心冰室寒?为什么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在这里暍着闷酒?
「先生?」酒保惊讶地上前询问。
「喂,如果有个男人老是有事没事想着一个女人,这该如何解释?」他揪住酒保的手问道。
「这还用问?那男人一定是爱上那个女人了!」酒保微微一笑。
「爱?」他呆住了。
「对啊,爱嘛!像我就老是想着我老婆,总会想抱她、吻她,想把她整个人镶嵌进我体内,想分享着每一吋她呼吸的空气,甚至,有时候看着别的女人也会把对方想象成她……」酒保热情地笑着。
这就是爱?
他从来没对任何女人有过这种独占欲,但,那是在遇见冰室寒之前。
见他困扰的神情,酒保又道:「没真正爱过的人是不会懂的,生命在和心爱的人相逢的那一刻才开始变得有意义。」
他愣愣地思索着酒保的话,然而混沌的脑子仍然无法与其产生共鸣。
就在这时,身后一桌酒客们发出猖狂的笑声,吵得他无法思考,他转头瞪了那群人一眼,倏地,他两眼发直,屏息不动。
一个衣着性感的妩媚女子正被四、五个男人包围着,从侧面看去,简直像极了失踪的冰室寒!
段允飞揉了揉眼睛,又连续眨了好几下,以为自己被酒保的话弄昏头了,才会把别的女人看成冰室寒。
「我疯了……」他自言自语地喘口气。冰室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当他以为自己神经错乱之时,那女子缓缓转过头,一双杏眼悄然地对上了他的注视。
他浑身一震,酒醒了大半,身体里冬眠的细胞也在瞬间活了过来。
她是冰室寒!百分之百是她!
但是,她为何会穿著一件这么撩人的衣衫陪一群男人来到酒吧喝酒?依她的个性根本不可能……
他的问题尚未得解,便见男人群中一个美国佬伸手拥住冰室寒的肩膀,还把嘴凑近她的耳边,她蹙着眉,忍耐地垂下头,并未反抗。
一把妒火烧得段允飞血液沸腾,体内的脏腑活像是被强酸浸蚀着,涩如刀割。
他霍地起身,走向那个男人,冷冷地道:「拿开你的手。」
「什么?」那男子不悦地瞪着他。
「我说,把你那只骯脏的手拿开。」他重复一次,俊脸凝霜。
「开什么玩笑?你算老几?凭什么要我……」美国佬话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