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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施于人。”曰“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曰“先天下之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礼运大同篇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子其子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这尤为士大夫所共同向往的境界。
这种道德教训,可再加引徵;篇幅所限,姑止于此。究其大旨,无非都以仁民爱物,渡世济众为止境;而却无“尽心尽性,尽力尽意,爱主你的上帝”的教训(路十27;太廿二37)。圣贤立教,均重爱人。他们以为“天道远,人道迩”,故以博爱济世为道德至高之目的,人类应有的天职。他们崇奉这对象为‘人道’,乃是假借的符号,抽象的名词,其实‘上帝’就是‘人道’。故他们把爱神敬神,视为无足轻重。他们纵不否认上帝,却并不荣耀上帝(参阅罗一21)。失诸毫厘,谬以千里,人文主义的道德哲学,这才发生重大的偏差以及严重的流弊。
第一,他们行道的动机,既非荣耀上帝,故根本不知上帝的分义和圣洁。虽曰‘止于至善’,实乃自负自义。老子说:“大道发,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道德经第十八章)。我国人文主义宗师唐君毅先生亦承认“中国儒家的社会文化中,所以特多伪君子。”(见氏著:‘人生之体验续编’,五九,六一页)此乃废弃大道,不求神荣,不肯认罪悔改,但求自负自义的结果。查旧约所记,约伯为人,完全正直,且敬畏上帝,远离恶事;但乃病于自义,及后遭遇试炼,约伯始承认:“我从前风闻有你(上帝),现在亲眼看见你,因此我厌恶自己,在尘土和炉灰中懊悔。”(伯一1~8;四二5~6)以赛亚先知“看见主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万军之耶和华,他的荣光充满全地,”便呼叫说:“祸哉,我灭亡了!因为我是嘴唇不洁的人。”(赛六1~5)人非见神,终不能认罪;此乃侈谈行道,自负自义的人文主义者,首应深切反省悔悟者也。
第二,他们行道的动机,既非为求上帝的荣耀,故他们的目标,乃在贯彻他们自己的理想,实现地上的王国,而非为求上帝的国和上帝的义。例如,马克思抄袭恽司丹莱(GerradWinstanley)的陈说,把世人的罪孽,推在私有财产制度上面,认为正本清源之方,端在推行共产主义,始能除去罪恶。(参看C。H。Sabine:〃TheWorksofG。WInstanley〃诸书)马氏从而发明一种‘经济宿命论’(EconomicDeterminism),说人类生活都是由物质环境所决定,毫无自由,亦毫无责任之可言。照此学说,则资本家仅是‘命运之神’所支配的木偶,不是主人;则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命运,绝对无能为力,连马氏本身,亦是同样受‘命运之神’的操纵,无法改造革命。但马氏却要推行其道,号召世界,掀起革命运动,认为此乃神圣的使命,道德的责任。殊不知马氏自相矛盾。倘使共产革命是可能的话,则共产革命,便绝不可能;甚至马克思本人,亦不可能出生,因为他也是生在资本主义国家。一种道德行为,和革命运动,建立在这种自相矛盾的思想之上,而且还要付绝大的代价,要毁灭三分之二的人类,使其贯彻,岂非是人类莫大的不幸!
第三,人类行道的动机,既非为求神荣,又非为求神国,则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遂成为现代人之道德信条,以追求最大多数的最大幸福,为道德的无上任务。英国人文主义协会(British
老亚当:“我为甚么要献身利民呢?”
人文教主:“因为这对整个社会是最有益的。”
老亚当:“但整个社会和我有甚么相干呢?”
人文教主:“因为整个社会之福,便是你切身之利。”
老亚当:“哈哈!这真是笑话奇谈!”(仍为‘切身之利’)说着便转身抢了一位寡妇的皮包,大笑而遁!
最后人文教主非常后悔,他没有想到“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耶十七9)他应当先警告那人,这种行为,如被警察逮捕,会有不幸后果的。(参看前引Dr。ClarkH。Pinnock之讲稿)这一段对话,足令人文教主觉悟,如果人不悔改,人性不改,如果没有“我向你犯罪,惟独得罪了你”(诗五一4)的根本警觉,如果心灵里没有听到上帝“你应当”的至高无上的道德命令,如果没有敬畏上帝,遵行超乎人的,至圣至善的上帝的律法之心,如果没有“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太六33)纯正崇高的动机,则其他道德动机,都不足令人真切悔改,弃邪归正,离恶行善的,而所谓谋最大多数的最大幸福,乃是自欺欺人的空谈!
第四,由于人类行道,没有纯正崇高神圣的动机,其结果非但趋于功利主义,还要流为道德的虚无主义。例如英国著名哲学家罗素氏。他崇尚功利,不讲伦理;且竟认为传统的道德观念,完全建立在迷信上面,世人以为某种行为得罪了神,于是有一种罪恶观念。他认为现代科学昌明,世人应能自己思想,不必再怕圣经的教训,而应对传统的道德律根本加以怀疑。罗氏认为“道德律的善恶,须视其能否令人快乐以为断。”因此罗氏提倡性交自由,伴婚制度;认为传统的贞操观念,伦理思想,祗是剥夺人生应享的幸福,没有遵守的必要。他又主张对杀人凶犯,应加优待,正如医院处理病人一样,应使其减少痛苦。这种主张,无啻鼓励行凶杀人。罗氏的道德哲学,实乃‘贬善’‘赏恶’,‘诲淫诲盗’。(详见拙著:‘驳罗氏反教之谬论’,及罗氏‘Why
基督徒在世为人之道,先要求上帝的国和他的义(太六33),“要尽心尽性尽意,爱主你的上帝,”“其次要爱人如己。”(太廿二37~40)基督徒‘修身’‘尽己’,‘学道爱人’的工夫,绝不在其他宗教之下;但其间有一个基本不同的特点,便是先要以爱上帝为起点,要以“求他的国和他的义”为首要。语云:“本立而道生”,这一个本末之分,非常重要;否则舍本逐末,必落虚空;失诸毫厘,谬以千里。中国人常说‘敬天爱人’,但事实上,天的观念,根本模糊,何有可敬之对象,更无敬畏之实意。(另详拙著:‘圣道通诠’第三章‘基督教之天道观’)空言‘爱人’,不务其本,卒至口惠而实不至,故人文主义者唐君毅先生亦承认“中国儒家的社会文化中,所以特多伪君子。”
基上所述,人文主义者,既不知人性之败坏邪恶,尤不知上帝之圣洁公义;故其人生,既不能有超凡入圣,舍己爱人的襟怀;而其行道,亦不能有纯正崇高,敬神事神的动机。此亦基督圣徒,对弘道救世应有之深刻认识也。
〖三、道德之实践〗
古圣教民之道,曰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明明德于天下。近代人文主义者,鉴于人心之陷溺,提倡‘道德重振运动’,其志固可嘉,其效则殊鲜。诚以人类自始祖犯罪堕落以后,已失其与上帝的关系,不但灵性堕落,天良泯灭,心地昏暗,灵眼失明,不能认识上帝,行善毫无能力;且复受制于魔鬼的权势,作了罪恶的权仆,“终日所思想的,尽都是恶。”(创六5)因为“肉体之中,没有良善,立志为善由得我,祗是行出来由不得我;”
盖所谓‘人性本善’,乃属幻想,我们肉体里面,有一个犯罪的律在支配我们,叫我们不能顺从上帝的律(罗七18~24)。虽想‘诸恶莫作’,却是‘明知故犯’;虽欲‘众善奉行’,却苦‘力不从心’。所以人类的问题,尚不在应否行善,而尤在如何行善;不仅要有行善的心愿,而尤须具行善的力量。
人文主义哲学家,如康德之流,不明此理,误以道德为宗教的基础,妄想以道德代替圣道的地位,此乃本末倒置,拔本塞源,势将令道德成为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故所谓‘道德重振运动’,乃是一种舍本逐末的空想。譬如一轮汽车,里面已无汽油,或则电池已经无电,则无论如何发动和‘重振’,其结果势必徒劳无功。现在教会里面,还有些‘社会福音’派,藐视圣灵;空言‘行动’,侈谈服务,已成为变相伪装的人文主义,使圣道名存实亡;而他们也忘其传道之圣职,竟作了野心政客无神论者之工具。
基督圣道和其他人文宗教,有一根本不同的特点。其他各教,相信人性本善,力能自救,乃是一种牖民劝世的自救教。而基督教,则不是劝世的空谈,乃为救世的神恩。照基督教的道理──即真神的启示,罪恶已令人类陷于一种万劫不复的境况。仿佛一人,犯了滔天大罪,已经被判死刑;同时又患毒癌,祗是等候死亡。“罪的工价乃是死”,(罗六23)陷于这种境地的人,如果要他们努力行善,造福人群,必先赦免他的死罪,同时医治他的死症;否则都是空谈。然而这乃正是世人实际的惨境和逼切的需要。第一,他必需有人救他,使他罪蒙赦免,出死入生。其二,他必需有人医治他们背道的病,和败坏的心灵。关于第一点,他需要主耶稣基督,神惟一中保,替他赎罪,使他脱离罪状,免受死刑。关于第二点,他需要圣灵的大能,使他重生,成为新人,脱离败坏,成为圣洁,和上帝的性情有分。这二者乃是世人出死入生,
称义成圣,缺一不可的条件;亦为其修己达人,不可独等的起点。
基督教之伟大,乃在其救赎工作之完备。一个国家的元首,虽能有赦罪之权,但却不能保证罪人脱离罪性,不再犯罪。凡俗教主,虽有牖民劝世的宏愿,且有一套嘉言良箴,伦理教训;但却没有行善的能力,终难达成‘知行合一’‘天人合德’的理想。主耶稣基督则与国家元首,凡俗教主,不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