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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酢O衷冢惺鞘湾饶材嵯瘢涫檀邮敲掷铡⑽氖狻⑷嫉埔约把┥健⒑础⒛信腥取D媳叩钪校┓钭畔啻美蚀锫晔逼诔鲎圆粕裥靥诺陌滓谱龅拿掷账淖鹬缓臀氖狻⒖招泄垡舻取1泵娴钪校┓钭糯蟊垡糁魇倘穑渖鲜橇终嫜裕芪遣豢站钏鞯取;乩壬鲜抢垧虢鸶铡⒔鸶帐值取5诙闵瞎┯衅叻稹8】,另有一些禅堂。顶上一层供有八药师、五种性佛【9】以及吉祥天女、(十六)尊者等。下面的门房中,后面依次有龙王、夜叉等;里面依次有扎协护法、金刚手等。在小昭寺内,供奉着不动金刚佛,以八救畏度母为其侍从,另供奉着传说以二胜弟子【10】的舍利装藏的两座佛塔及八大随佛弟子【11】等;回廊外侧供有弯刀怙主等。
藏王赤德祖丹时期,从里域和汉地来许多出家人,由占迦牟拉果沙等人译出一百部经及;《金光明经》、《医术书》等。桑杰桑瓦(佛密)去底斯山,虽未请来高僧,但请回大乘经典,分别修建桑喀扎、钦浦那热、扎玛格如、扎玛真桑和梅贡的佛堂供奉,并从南夹墙中取出觉卧佛像,供奉于内殿中央。汉妃为赤德祖丹生下一个具足好的儿子。不久,藏王派桑喜等四人往汉地寻求经法,一位汉人算师向皇帝预言藏使将至,果然藏使到来,皇帝赐给经函三本。藏使返回时,一位和尚向桑喜授记藏地的未来事件,桑喜与一和尚结伴返藏,果然如授记所言,藏王赤德祖丹已去世,当时称作文殊化身的王子赤松德赞尚年幼,由称作“玛尚”的奸臣握有实权,借口藏地不安定,将泥婆罗和汉地的出家人逐回本土,并欲将大觉卧佛像送回汉地,但因未能搬动,遂埋于地下,变大昭寺为屠场。由于这样做,出现了恶兆(唐拉垻背而死,觉鲁杰干枯而死等),于是又将大觉卧佛像送往芒域吉肿,并且毁掉喀扎(即桑喀扎)和真桑(即扎你、玛真桑)佛堂等,极力危害佛教。桑喜见此,即将所请回的精函埋于钦浦的石崖下,巴萨囊打算到南方的泥婆罗去,他请示了藏王,被委派做芒域的康本【12】。等藏王长大,桑喜从石岩中取出《金刚经》、《十善经》和《稻秆经》献给藏王,藏王十分喜悦,当汉人弥果和迦湿弥罗的阿难多开始译经时,玛尚又从中阻扰,桑喜因之去芒域,而巴萨囊则从芒域去印度,向大菩提、那烂陀寺奉献供养,并将菩提萨埵【13】请来芒域,请教发心后,复于藏王相会于隆粗宫;向藏王述说了菩提萨埵的历史。巴萨囊为躲避玛尚隐藏时,于信佛大臣尚年桑、桂赤桑等密议,让桂根收买人,于堆垅将玛尚活埋洞中,盖住洞口。此后,巴萨囊再次于芒域拜见萨霍尔国王的后裔阿奢梨菩提萨埵,藏王派桑喜等请阿奢梨到拉萨,以迦湿弥罗的商人吉桑之子阿难多作翻译,藏王问他属何教派,他回答“许一切理”,藏王闻后十分喜悦,请阿奢梨到桑耶红柳苑中的隆粗宫,奉为上师,请教佛法。菩提萨埵讲说自己于藏王赤松德赞在往昔迦叶佛时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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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而予抛弃。阿奢梨莲花戒来藏后,于桑耶寺的(发心)菩提洲,藏王居中上坐,和尚摩诃衍那坐于右侧,其属众有僧人兰伽、王妃嘉毛桌萨绛曲曼、斯麻巴·觉若玛等颇多;迦摩罗尸罗坐于左侧,其属众仅有贝央等数人。辩论开始后,赞普双手各握一束花束,颁令说:“你二人辩论,如果一方胜了,输者向胜者献花,且不能居住此地”。接着开始了所谓“顿门”和“渐门”即立地成佛派与次第成佛派之间的法理辩论。首先,和尚,摩诃衍那问道:“存在为事物之先,故先请提问或回答。”迦摩罗尸罗回言:“请先按尔之意趣对辩”。于是和尚开言道:“以奉行善业之能所二作,可入善恶二趣之道,但不能解脱于轮回,故是为成佛之障蔽,如同黑白二云,无论何者,皆可障蔽日月和虚空。若对一切,全不思虑,则可完全出离轮回,故对一切,全不思维、不分别、无举止,不寻思心识,无缘而修,此乃如同顿入第十地道。尔等之法理,好似束猴自树根上攀树梢,次第而为;而我之法理,如大鹏自空落于树颠,称之为‘从上流注’和‘立地成佛’。”对此,阿奢梨回驳道:“尔喻不合理,大鹏岂能在虚空突然羽丰而落于树颠?他只能先生于山岩,待羽毛次第丰满,始能飞落树颠,显然尔前者之喻不能成立,我后者之喻,即次第成佛之成立。与尔喻错误,尔之语以亦误,何谓不分别而修?是喻仅破斥分别一方呢,还是破斥一切?按前者(尔之)喻,则沉睡、昏厥等皆为不分别。按后者(我之)喻,当不分别而修时,是否先有‘不分别而修’之想?若有,此本身即为分别,故未全遮一切,则而宗失坏;若无,则一切有情皆在参禅。”“同时,所谓全不作意,即断除各自了察之智,对于以何者而入空性等之教证亦被破斥。”这样,汉地堪布摩诃衍失去了辩论的勇气。这时,藏王让所有属众亦进行对辩,贝央和益希旺布提出论题时,和尚的属众竟无言以对,遂将花鬘献给阿奢梨,承认论败。此后,有人说汉地和尚头上燃着火,面向西方极乐世界而死;有人说回了汉地。亦传说觉若 玛等人心生哀伤,撞头而死。当时,和尚的靴子留着了辩经院(《青史》中所谓玛尚留靴的说法有误),并说“我的法门将人于藏地佛教”,后来藏地出现许多与和尚之见相同的法门,由此看来,是说似真。此后,阿奢梨莲花戒著《修行三次第论》,纯洁佛教,赞普颁令:藏地实行止观双运修法【17】奉行十法行【18】和布施等六度【19】,主学律法;密乘方面,除事、行、瑜伽三续,无上瑜伽续暂不可多译。今后,凡持和尚摩诃衍那之见者,予以处罚。并写出敕令三道,一道寄给朵喀木【20】,一道给中藏【21】,一道存(桑耶寺)宝库,收集和尚的经籍,作为伏藏埋藏,赞普自己还撰写了《正量论》等书。后来,追随智巴、那若巴、阿底峡尊者和帕旦等人的玛尔巴、米拉日巴、巴察译师、仲敦巴及博多哇等三同门弟子【22】、拉仲玛鸠、布顿、仁达瓦等人之见属应成派,其他藏地先辈学者则基本上依据龙树师徒的论著,持与唯识派略同的瑜伽行观师【23】之见,对于唯识之见,此见亦出偏颇。
迦摩罗尸罗、益希旺布和赞普(赤松德赞)去世后,牟尼赞普和萨那累执掌国政期间亦广做佛事。其后,传为金刚化身的热巴巾看到藏地以往由来自中印度、萨霍尔、里域、尼婆罗、汉地、迦湿弥罗等地的译师、班智达所译各种正法,用词不规范,语义难懂,遂请来阿波兰多伽的堪布孜那弥多罗、须然多罗菩提、尸烂多罗菩提、陀那尸罗、菩提弥多罗等,与藏地的堪布多那罗迦佉多(即宝护)、达摩陀尸罗、译师阇尼那赛那、阇耶罗迦佉多、摩尼祖师利瓦摩、罗奈那多陀尸等,用新定词语新译其他经籍,在彭域的噶瓦那摩切改译原来译出法《大般若经》,并奉命三次厘定译语,恢复六大法律【24】和君民档案等,将僧俗众生均置于利乐吉祥。(赞普)在发辫上系上绸绫,让僧侣在其上敷座,以示顶礼,并向每一个出家人各献上七户属民。这些引起不信佛者的恼怒,朗达玛和不信佛大臣韦·达那等放逐公子【25】到门隅,火龙年将赞普(热巴巾)扭勃颈致死。是年,朗达玛即位。他邪修以往的发愿,恶魔迷住心窍,将觉卧佛埋于地下,把其他大小三所依或用火烧焚,或投于水中,有的用武器砍毁。对出家人,或令其还俗(下等),或逐(中等),或杀(上等),凡较大佛堂,均封闭殿门(传说后来水淹大昭寺,火烧桑耶寺),于铁鸡年毁灭了佛教。当时,在叶尔巴拉日宁波神山禅修的拉隆·贝吉多杰听到灭法的消息后,悲苦不堪。他来到拉萨,趁达玛观看碑文之机,射箭杀死藏王,带着《阿毗达磨杂集论》、《毗奈耶经》、《光明经》、《羯磨百论》等经逃往喀木。自此以后,卫、藏地区续部方面,除菩萨律仪和密乘律仪外,别解脱律仪断绝。在此之前,藏地的别解脱佛教称之为“前弘期”,密乘则称之为“旧密”。
达玛灭法后,自朗达玛之子奥松至科热之间三代,卫藏地区无律仪传承和讲闻、灌顶、教导制度,经堂管家穿着有领的裙子,称之为“阿罗汉尊者”,由他们守持律仪,夏季三月,仅守护四脉鼻息,而无坐夏解制之规;为亡人也只念诵片断善业经文而已。当时,一些在家的密咒师起初秘密行持密咒之道,因未被君臣发觉而受未处罚,后来向自己的子嗣门徒仅根据记忆支离破碎地传授,次第被修改,与本教的修法搀杂,而进行吟诵、修炼、却不知自己的证悟和续部意趣,追求文从义顺,而是行性欲之类的粗法和各种邪行,密乘的清静讲闻制度亦衰败。现在宁玛派中的那些所谓佛语、伏藏以及各种臆造经文,很可能从那时候起出现了。此后,如《文殊根本续》中“雪域将出王族智光”的授记在益希奥(智光)时期,译师梅如孜往请班智达查拉仁瓦和弥底,因译师去世,二班智达不通藏语,弥底在达那地方牧羊,后来到喀木地方,著《口剑论》,讲授佛法,并翻译出《文殊名梵赞》、《俏丽金刚经》、《四座经》等,查拉仁瓦夺舍转世为绒瓦却桑,因此传说绒瓦却桑会许多法门。
注释:
【1】 官堡:西藏古代君王居住的碉堡。
【2】 三佛舍利:五世达赖《西藏王臣记》载:松赞干布从自己的眉间白毫中变化出一比丘,往南印度调伏了邬吒格萨罗王,从沙土中掘出蛇心旃檀,剖取出十一面观音像,还从莲轮塔中取得拘留孙、迦叶、释迦牟尼等三尊佛的舍利一捧。
【3】 洛格夏惹观音:梵语“洛格夏惹”,意为“世间自在”,为观世音名号之一。相传今布达拉宫所供洛格夏惹观音系吐蕃时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