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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很久没看《新商圈》了。”萧今坦白。
“也是,新婚嘛。”朱莉表示理解,“方总一个月前,被流氓袭击了,头受了伤……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我觉得不是意外。”
“方司藤?!”萧今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那人没成精也起码是个半妖,谁能欺负的了他?!
可朱莉说的更加可信,连医院地址和房间号都告诉了她。
朱莉走后,萧今赶紧上网搜索有关方司藤被袭案件的报道。可是,似乎有人打过招呼,报道十分统一,千篇一律说是意外。
萧今又赶往那家疗养院去了。
这是S市最为知名的疗养院,据说院长是个顶厉害的人物,有专门给这些特殊身份的人设立的病房。
病房区就建在半山腰,院子里长满了极高的落叶植物,曲径通幽的感觉。
可看护非常严格,进门需要家属以及病人同意。
萧今在门诊处徘徊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申请见面。因为她知道方司藤不想见她。
这时,两名医护人员带着一个病人从她身边走过,那人似乎病的不轻,手脚都被蓝色的软带束缚着。
经过她身边时,萧今看了一眼。这一看,吓得她大叫了一声,
“雷络!”
那病人本是垂着头,听见她的声音望过来,轻轻笑了,“是你?”
这个人就是曾经绑架魏浩,又要挟她引裴朝上钩的坏蛋!那次差点要了裴朝的命,她还以为绯木堂早就处理了他……
雷络看穿了她的心思,说,“有兴趣来住院部坐坐么?”
萧今很好奇,就交了一份申请,两人在住院部的会客室坐下。
他的手脚仍是绑住的。
“你怎么在这儿?”萧今问。
“那当然是拜裴朝所赐。”雷络笑了,那笑容虽然没有曾经那样魔障,却依然阴森森的,“他不会杀我,他舍不得。”
“你再要他一次命,看他舍不舍得!”萧今顶了他一句,“对了,你上次,为什么那样说?”
“哪样?”雷络故意问。
萧今想起来一直耿耿于怀,“说,我跟你一样……”
“啊,不是么?裴朝信任过你么?”雷络笑得开心,“他以前喜欢我姐姐,什么都跟她说,但到底我俩只是卧底!自那之后他从来不信任何人,就算表现的亲近,也是装的。”
“或许吧……他是不喜欢说他的事。不过,”萧今皱皱眉,“他还算对得起你和雷芸。”
“对得起?你以为他把我关在这儿就是对得起我?哈哈,”雷络像是听到了笑话,“那他利用完你就甩掉,你也觉得他对得起你咯?”
“嗯……那时是为了不连累我吧。”萧今低下头说,心里却在想,他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找她呢!
“啐,”雷络不屑地说,“别傻了!他就是那样的人,跟他妈向朝兰一样,利用一个人铲除另一个!他现在肯定已经娶了向家的小姐,难道你不恨向朝兰么?”
他竟然连向朝兰和她妈之间的恩怨都知道。
原来他还想着教唆她去报复裴朝……
“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去看个朋友,你自己保重吧。”萧今兴趣索然,边说边站起来。
“萧小姐,如果你想出一口气,我可以帮你。”
萧今脚步顿住,且听下文。
“只要你能挑起绯木堂和黑蛇的战争,裴朝一旦忍不住,后事你就之用等着看戏了。”雷络说得胸有成竹,看来是他最后的策略。
萧今耸耸肩,“恐怕你我都看不到那一天了。”
“你难道还喜欢他?”雷络挑衅地问。
“抱歉,我们已经结婚了。”萧今淡定地答。
雷络的笑容终于在脸上凝固,渐渐变成可怖的仇恨,跟那时一样,红着眼睛说,“你说什么?不可能!”
“我很想把小红本给你看,可惜没带在身上。下次吧,下次我叫他一起来。”萧今站起来,也对他笑笑。
雷络感觉被耍了,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门外马上有两个男看护过来制住了他。
萧今没有再回头,她弄不明白雷络的建议是什么意思,但貌似她只要不那样做就好了。
她走出来,在路过方司藤的病房前稍稍停了停。
他躺在床上,清减不少,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萧今心里很不是滋味。
门口的看护马上警惕地看着她,“这位女士有什么事情么?”
萧今忙低下头快步离开。
她的下个目标,是晨曦杂志社。
因为在诸多报道之中,最为全面的一篇还属《新商圈》登的,作者周然。
不论如何,她也要查一查是谁下的狠手。
以萧今现在的身份,想见周然易如反掌。
两人约在祥风附近街角的咖啡店。
周然热情地递上名片,他长着一张标准大众脸,萧今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她先打了个招呼,“先为上次在机场的事道个谢。”
“客气了!托您的福,这两期的新商圈卖的很好。”周然大方地摆摆手。
萧今开门见山地问,“您好,我今天请您来,是想询问下方司藤先生的事。”
“哦,那件事!”周然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能说。”
她噎了一下,“为什么?”
“哎,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有些潜规则是不能触及的。”他说得很直接。
萧今正要另寻出路,又听周然说,“不过对朋友,倒是可以说一些。”
“朋友?”萧今不解。
“今天裴夫人约我来这不起眼的咖啡馆,总不是谈公事吧。”
萧今了然,“您说条件吧。”
“和聪明人说话果然不费劲,”周然笑嘻嘻地说,“我想代表《新商圈》对您做一次专访。”
“碍于身份,这件事我得先和我先生商量,不过我会尽量安排。”
“太好了!”周然马上精神百倍,就像是赢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比赛。这就是所谓的职业热情吧。
萧今问,“现在您能给我这个朋友讲讲那件事了么?”
周然喝了口茶,说,“其实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就是方司藤先生在独自外出途中遭遇了拦车抢劫,比较倒霉的是,抢了钱后匪徒还用木棍打伤了他的头部和腿。”
“这不就是报纸上的报道,您难道没有内幕么?”
“当然有。”周然轻轻抬起的眼皮带过一抹笑意,像极了说书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早说了,这一本会弄疯一个丢进来,可惜小方只是来休养,不然就可以见见咱们叶医生了~
☆、求情吧!
“当然有。”周然轻轻抬起的眼皮带过一抹笑意,像极了说书先生,娓娓道来,“事后我去案发地点蹲了三天,劫匪都没再出现,而那一带的几个犯罪团伙都不知情。所以我推测不是随机案件。”
萧今心里一紧,“真的是有人故意要害他么?”
(周然在咆哮——为什么都不关心一下我是怎么跟犯罪团伙套的情报!!)
“这话不能乱说。”他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说,“不过后来我又去组织卧底了一阵子,打听到作案的是黑道上的人。”
还真是敬业啊……只是,只是她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想她萧今是多么正气凛然的一个人呐,怎么偏偏跟她有关的男人都跟黑社会牵扯不清!
“我不明白,黑社会是被雇佣的?可方司藤也同样有钱有势,难道他们不怕……”萧今疑惑地看着他。
周然摇摇头,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您不介意我抽一根吧?压力太大。”
“请随意。”看来做记者也不容易。
周然点了烟,说,“像黑蛇帮和绯木堂这样的组织,不是靠钱就能收买的。”
“你是说,这件事是三大家族中的人指使的?”萧今握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嗯,很有可能。”周然点点头,“绯木堂是裴家的势力,黑蛇帮原本是独立于三大家族之外,目前看来和方家比较亲近。”
萧今心里一沉,“这么说,绯木堂的可能性比较大。”
“也不一定。本来还想从您这儿打听打听,看来您也毫不知情啊!”周然弹掉烟灰,烟雾在他眼前散开,看不清表情,“对方好像因为方司藤失败的行动,损失很大,所以,还没打算放过他。”
萧今猛然想起那次在裴家听到的墙角,莫不是因为向慈没能顺利嫁给裴朝,而迁怒了方司藤吧?!
她急切地问,“那要怎么办才能救他呢?”
“您怎么问我呢?”周然吸了口烟,笑着回答,“这世界上管得了这件事的,恐怖只有您的枕边人。”
裴朝啊。正如雷络说的,他……恐怕真的谁都不会相信吧。
萧今默默搅动着茶叶,其实不管是不是跟绯木堂有关,她都不该去求裴朝,毕竟他们虽然已经结婚,关系却并不那么亲密,多一事更是平添嫌隙。
“不急,我已经托了道上的朋友继续打听。”周然把烟按灭,又喝了一口茶,摆出专业的笑容,“不如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吧,放心,不会公开,只是为下次专访做点准备,顺便培养一下我们之间的友情……”
萧今眯了眯眼。
周然马上想起了上次那一脚,“呃,开个玩笑。”
不过念在他今天确实提供了很多信息,萧今问,“你想知道什么?”(你知道的比我多……)
“您为什么和裴先生闪婚?”周大记者双眼开始放光。
(可以说是被逼的么……)“情投意合,看对眼了,对眼了……他提出来,我就答应。”
“那就是说是裴先生追的您咯?他是什么时候动的这个心思呢?”
(这个问题,她也很想知道答案啊!)“不清楚,我们认识很久了。”
周然皱了皱眉,“半年前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