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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妈,他是向朝兰的儿子……”萧今真不知道裴朝给她喂了什么迷魂汤。
“傻瓜,你跟她儿子过,又不是跟她过!我看他跟那女人不一样。”蒋夫人倒是看得开,“我当年啊,也不喜欢他母亲,后来是后悔了,早知道不那么倔,也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讲起和蒋老大的恋爱史,估计今晚就走不了了,萧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和裴朝的事,只能说公司还有事早早逃离。
回到小区楼下,把车停好,萧今没精打采地走到楼栋口,忽然发现楼下还停着一辆车。
因为那车是黑色的,还熄了灯,所以她直到走近才发现。
这个小区入住率很低,所以公共设施也建得半半拉拉,路灯都是三天上班两天下岗。
昏暗的月光下,车门打开,下来的是竟然是方司藤。
萧今猛然想起那天他的话,她的梦,而今天他就接到她的喜帖,不禁有些尴尬,还好夜色遮住了她的窘态,“你怎么来了?”
“你不希望我来?来恭喜你们。”他的声音格外冷清,既不像开玩笑似的往日嬉笑调侃,更不像那日的笨拙可爱。
萧今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应该说,她也是刚从震惊的半死状态活过来,“不是你想的那样,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也是刚刚……”
“不信?”方司藤忽然笑起来,“我是不信,我还奢望着这只是个玩笑,奢望着自己不是个被耍得团团转的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谁把谁给悲剧了?现在还不能揭晓哦~
明天会更新!
☆、决裂吧!
萧今想要解释,说她没有耍他,也没想要骗他,她自己本来也是被耍着玩儿的,可是,这一切都那么荒谬,以至于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
方司藤就站在她面前,热切的目光紧紧缠着她,仿佛在等待着奇迹。
然而奇迹没有发生。
晚风浮动着萧今的头发,裙摆也一鼓一鼓,可她的人只是垂首站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像个丢了魂儿的躯干,没有半点生机。
方司藤明白了,在他的最后一丝理智丧失之前,他明白自己前阵子的所谓感情是多么愚昧和可笑,他竟然以为真心对她,为她卖了公司,他就配拥有爱情,他之前做的就能一笔勾销?!
他开始发笑,像个疯子。
“是我不好,你别这样……”萧今觉得歉疚,或许他把自己想得太过完美。
方司藤拿出变卖资产的两亿支票,昨天它还承载着希望,现在却已经是废纸一张。
他毫不留情地在萧今面前慢慢撕碎,就像撕掉了可笑的昨天,撕掉了他在她身上寄予的所有渴望。
萧今看着一片片纸屑朝她的脸飞过来,仿佛在晚风中变成一把把利刃,划得她生疼。
而这纷纷扬扬的白色刀刃中,是方司藤愤怒的眼睛,他对她说,“你会后悔的!”
可他怎么会知道,在感情这件事上,她早已经后悔了。这些日子,难道她受的惩罚还不够多么?看着裴朝追别的女人,她难受;他要跟她结婚,她却更难受。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令人讨厌的性格了呢?
方司藤已经开着车扬长而去,萧今慢慢地在地上蹲下来;看着满地的纸屑被风卷走,她的心就像经历了一场暴雪。
裴朝果然还是恨着她的,还要逼她也同样恨回去么……
在国外的两年多,萧今养成了摔倒了自己爬起来的好习惯,所以在接到祝晓的电话时,她还能扯出一个笑容说,“晓晓,怎么了?”
可惜蹲得太久,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便秘。
“萧今,你在哪儿呢?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在门口蹲着…乘凉呢。”
“……你一个人么?”
“嗯。”萧今四下看了看,黑乎乎一片。
“等着,我马上来。”
祝晓赶到时,萧今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正绕着小区跑圈儿。
“别跑了,”祝晓把她拦下来,“我都知道了,刚才听大凡说的。你打算怎么办?”
萧今撑着膝盖喘气,“先结婚…再离婚…分家产!”
“……”
祝晓发现,这件事对萧怪物的影响,比她想象中大。
“哎,我提醒你一句,既然他现在有办法逼你结婚,日后也一定有办法不让你离婚。”
萧今一听,确实如此,“这样的话,我这辈子算是完了,除非……我也抓住他的把柄!”
“什么把柄?”
“我还没想好。”萧今实事求是地绝望了,“难道是我老妈她算计好的?”
“算好什么?”
“养个儿子祸害她女儿,养个女儿祸害她全家!”
“……”
两人在绿化带旁边坐下来,像很久之前那样,那时萧今还心心念念着一个叫魏浩的白痴。
“阿今,要我说,你不如既来之则安之,不是有句话叫,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么。”
萧今黑暗中瞄了她一眼,“这话,是楚凡高教你的吧?”
“矮油,关他什么事啊,啊哈哈……”祝晓正了正神色,不服地问,“难道你对他就没感情?你们抱过吧,亲过吧?以你的本事,要是不想,别说是个男人,连个苍蝇都趴不到你脸上!”
“不可能了。”萧今叹了口气,这些话让她的脑子有点乱,抬头望着黑压压的天空说,“即便我对他还有感情,但这样的方式我不能接受。他逼我喝下的东西,我早晚都要吐在他身上!”
祝晓是见识过她的顽固不化。当萧今觉得对,那即便是魏浩也可以容忍四年;若是她觉得不对,即便是对的人她也看不到……
“对了,你不是要抓他把柄么?我听大凡说过,裴朝最宝贝的东西在他的钱包里,就连秦柏他们都不让看,说不定有什么……”
“再说吧,我现在连靠近也不想靠近他!”萧今把头埋在膝盖上,一遍遍地念,“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祝晓双手托腮,一边听她抱怨一边幽幽地说,“其实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也够神奇,明明替方家干活儿,却找了个彻头彻尾的裴家党做男朋友,而死党偏偏又是蒋家的老总,啧啧,我也很为难。”
“……”
第二天萧今从床上爬起来,几乎是蠕动到公司,果不其然,身边充满了恭贺新禧的礼物。
这些时不时冒出来的惊喜,对于萧今,就只有惊吓效果。
“萧总,刚才吴律师来电话,说得利集团撤销了所有与祥风合作的项目。”小倩把文件放在她桌上,“这是详细的项目目录。”
这意味着,方司藤和她彻底决裂了吧?萧今想起那晚他说让她后悔的话,还是有些难过。
“萧总?”小倩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别担心,吴律师还说,裴氏已经把所有中断的合作都接了,不会耽误咱们的开发进度!”
竟然已经插手她的公司了……萧今紧紧攥着手。
小倩还一脸无知的花痴状,“我可真羡慕您啊!裴先生这样的结婚对象,可算是全国女人的理想了!”
除了她,除了她好不好!她到底不是女人呢,还是,不是人呢……
可惜惊吓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效果最最好的,当属“白先生”的电话。
“今天有空么?”裴朝清澈的声线在萧今听来都不寒而栗。
“……干嘛?”她颤颤巍巍地问。
“去民政局。”
“啊?”
“结婚要先登记领证。”裴朝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怎么说的跟去买菜一样啊?!萧今欲哭无泪,虽然做好了思想准备,脑海里还是播放出自己被押着签字认罪的场景。
“我有件事想问你。”她走到阳台上,理了理思路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为了折磨你一辈子。”
他居然答得云淡风清!果然跟她猜得一样啊,这个变态!
“就算我答应,你妈会答应么?”萧今咬牙切齿地问。
“这个我摆平。”裴朝似乎不想听她纠结了,直接说,“秦柏下午去接你,别忘记带身份证。”
挂了电话萧今又开始神游,可裴朝没有骗她,在民政局她见到了向朝兰,她竟然满脸笑意地称她“儿媳”!
于是,直到秦柏的车来接她,萧今的思绪也没回到正轨,直到在民政局签字时也没回神儿,直到裴朝把她送回家……
萧怪物醒了,像做了一场噩梦,梦醒之后,手上多了一个小红本!
“啊——!”她惊叫着扎进了被子。
当夜,辗转反侧之后,萧今终于睡着了。
她梦见自己穿着白纱,头顶“已婚妇女”四个大字,被裴朝拉着走进铺满鲜花的殿堂,他走得很快,头也不回,萧今几次差点跑掉了鞋子。可惜还没走进门,就被方司藤拦住,他扛着一把大剑,说“要人还是要命”,这边还没答话,向慈也冲出来,手里端着一脸盆的硫酸……
萧今吓得转身就跑,却撞在向朝兰怀里,她说“小心呐,儿媳”,萧今又掉头跑,被她妈和一群亲友笑嘻嘻地拦住去路,他们看不到她的惊恐,他们笑着祝她幸福,她们的脸在放大,逐渐变得不解,萧今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矮脚猪,被裴朝紧紧抓住四肢,说,“你是我买的,别想跑,我要一辈子折磨你!”
萧今惊醒,满身是汗。
作者有话要说:哎,可怜的孩子,这两章总有被人论斤卖的赶脚啊~
我最近在日更哦,日更~~
☆、结婚吧!
然而,萧今一切的担心和顾虑都没有发生,甚至白婚纱都没见到。两周后,她顺利地嫁给了裴朝。
绯木堂把婚礼现场保护得像保险柜,婚礼上宾朋尽欢,看不出一丝破绽。
只有萧今的内心在呐喊。
婚礼是中式的,裴朝的设计省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