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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艳茹、曹翠云也是乙等武举,这个没有办法,因为要服从大局,熊储只好认了。
经过熊储同意,督府大人张毓秀下达了任命书。
曹宇鑫为征南校尉,曹翠云为平南校尉,陈捷超为征西校尉,陶艳茹为抚民校尉。
曹宇鑫、曹翠云、陈捷超都是货真价实的校尉军职,可以带兵两千四人。
唯有陶艳茹的这个“抚民校尉”有些不伦不类,这还是让熊储和万练推敲良久,才弄出来的一个名目。
陶艳茹的马上功夫虽然和曹翠云不分上下,但她是景东军民府土知府陶明卿的小公主,当然不能担任熊家军的军职。
曹宇鑫的龙山寨,现在有男兵一千余人。曹翠云的白刀山,现在有女兵九余人。
因为那个地方的条件限制,而且道难走。经过熊储和万练商量以后,决定补充粮草和兵器,暂时不能增加兵员,以免进一步扩大后勤补给的困难。
针对曹宇鑫和曹翠云所面临的顺宁军民府土知府孟蛟、同知左豹,只要他们没有向北进攻,熊储认为暂时不能直接出兵灭掉。
虽然他们已经投降了缅甸木邦,但暂时还算一个缓冲地带。在自己的准备工作完全就绪之前,最好保持现状。
曹宇鑫和曹翠云所部从现在开始,就是养精蓄锐,完成部队的训练和正规化建设。至于所需要的粮草,全部由镇南省供应,不用继续掠夺孟蛟和左豹的领地。
与此同时,委托陶艳茹回家给自己的父亲做工作,今后不要寻找龙山寨的麻烦。
这是熊储同意给陶艳茹一个“抚民校尉”的前提条件,也是对景东军民府的一个试探。
如果景东军民府的土知府陶明卿不接受,那么今后就有很多事情好做了。
熊储一旦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南下,继续南下,这就是熊储的既定方针。
如果南面的景东军民府到时候不让开南下通道,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行。
熊储不愿意在内地开战,并不代表他就能够容忍别人妨碍自己的既定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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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4、沐王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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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虎诛杀安国雄,然后带兵来投,武定县的威胁消除,敌人的六围攻已经击破。
熊储和军师万练准备按照计划整编一支新军,也就是让亚斯布鲁和新科武举陈捷超带领一校人马,前出至楚雄城以东四十里进行策应。
可是军令还没有下达,门外已经传来消息:“射声营赤格紧急求见。”
军师万练大吃一惊:“他不是执行穿插任务打击王扬祖、龙在田的侧后吗?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前线发生变故不成么,快让他进来!”
一看赤格兴匆匆进来,熊储就有些纳闷:看他喜气洋洋的模样,也不像吃了败仗,究竟怎么回事?
“主公、军师:大喜!”赤格一进门就抱拳道:“东南已经平定,禄丰县平安无事了。”
“你倒看,究竟是怎么个大喜。”熊储对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这员骁将,一贯比较放纵。
赤格找了一张椅坐下,这才笑道:“其实我们这一次是虚惊一场,段智睿发起的六围攻,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谨。就我这一来,功劳都是别人的,我啥也没干。”
万练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了半天,都的什么呀?”
“是这样的。”赤格这才止住笑:“我带领射声营执行穿插,向东插出去六十里就碰到了嶍峨土司王扬祖的部队。经过暗中派人查探,发现他们一天就走十里,然后安营扎寨,我就觉得非常奇怪。”
“一连跟踪了两天,情况还是如此。第天的时候,石屏土司龙在田的部队也过来了,同样是每天走十里就安营扎寨,第二天日上竿才出发。”
“一直跟着他们六天时间才走了五十多里,而且根本就没有要打仗的模样。我实在忍不住了,干脆带队摆开阵势挡住了他们的去,一定要弄个明白。”
“没想到双方一见面,四千多人的部队一声令下就地坐下了,根本没有和我对阵。就在我奇怪的时候,王扬祖和龙在田联袂来到阵前报名求见。”
“一番商谈之后,我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这里面还很复杂,我不清楚。这两个人就在外面,还是让他们进来明白比较好。”
王扬祖和龙在田都是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人,来到中军帐以后抱拳行礼之后就站在两旁。
军师万练一摆手:“两位请坐下话,不用拘束。我想知道的是,你们刚从永宁回来,怎么又马不停蹄往我们这边过来呢?”
“在下王扬祖见过军师大人!”王扬祖躬身道:“我们是被逼无奈,不动也不行,动也不行,所以就磨洋工,让军师见笑了。”
熊储忍不住插话:“自古军情如火,军令如山。两位如此懈怠军令,也不怕事后出麻烦吗?”
一旁的龙在田嘿嘿一笑:“你就是熊储公吧?锁喉剑八郎英雄侠义,而且没有亲疏之分,对朋友一视同仁,当年樊虎他们回来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南蛮地区。”
“如果是你熊储公一声令下,我们自然不敢怠慢。那肯定是争先恐后,有死而已。至于沐王府嘛,嘿嘿,另当别论。”
万练有些吃惊:“你们不是听从云南巡抚的命令出兵的吗,怎么又扯到了沐王府?就算是沐王府让你们出兵,怎么就要另当别论呢?”
王扬祖长叹一口气:“唉,此事来话就长了,现如今的沐王府啊,那还叫沐王府吗?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衙门,让我们这些地方头人自叹不如。”
“奢崇明、安邦彦他们以前不造反,为什么这二十年要连续造反,而且每次造反都有十余家土司起兵协助?这中间是有原因的,可惜朝廷就是不知道啊。”
熊储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看,究竟怎么回事?”
王扬祖摇摇头:“熊储公既然来到了我们这里,想必也看到了。除了崇山峻岭之外,适宜耕种的坝上并不多。沐王府一家才多少人?但是他们拥有良田多达八千多顷,相当于整个南蛮耕地面积的分之一。”
龙在田愤愤不平的插话:“我们每个土司领地内起码都有数万人要吃饭,但是我们的土地还不到沐王府的分之一,根本无法养活人。这就算了,谁让人家是王爷的后人呢。”
“沐王府占据了最好的田地,所有的粮食都是他家的。可是,朝廷每年的税赋就应该沐王府上缴才对吧?事实上恰恰相反,每一次都是分摊给我们这些土司。”
“就拿两次围剿奢崇明、安邦彦叛军来,朝廷从湖广调过来的官军需要征集粮草,但是沐王府从来都是一毛不拔,全部摊派到我们身上。”
“不仅如此,朝廷要沐王府出兵协助剿匪,但是沐王府就让我们出兵,而且自带粮草。我们赔上了粮草还不,士卒战死了、受伤了,没有一钱的抚恤。熊储公你看,我们为什么要打仗?”
王扬祖也气愤地抢过话头:“沐王府一代不如一代,但是每一代人对财宝的贪婪,已经到了视财如命,天怒人怨的程。”
“朝廷规定沐王府要有一支六千人的常备军,主要是保证境内安定。可是沐王府不想拿钱养活军队,所以他们一个兵都没有。”
“每次新来的云南巡抚要点验军队的时候,沐王府就让我们派人过去充数。这二十多年来,我就是和老龙轮流给沐王府当差。”
“因为我们距离昆明最近,放屁的功夫就可以跑一个来回,所以沐王府天两头都有命令下来。不是出劳役,就是出兵丁,根本没有丝毫喘息的时候。”
“就现在吧,昆明城里面维持地方安定的军队,就是我和老龙每家出兵一千维持的。而且这些军队的全部开支,都需要我们自己承担。”
“是,我们有奴隶嘎西,但是我们还拿粮食养活嘎西。沐王府对我们比对待嘎西还不如,从来都是把我们当下人使唤,连一顿饭都没有。”
“熊储公,你看吧,我们这样委曲求全,究竟是为什么?因为我们得到过朝廷敕封,把自己当成大明朝的人。可人心都是肉长的,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
“两年来,沐王府刮地方到了什么程呢?凡是他们能够看上眼的东西,现在都全部到了他的财宝库。”
“他们每年把刮来的财宝专门修建一座密室存放,上面还标注是哪一年的库存。沐王府为了收藏奇珍异宝,一年修建一座密室,现在一共修建了二五十多座。”
“我们南蛮之地是不穷,金银财宝、珍珠翡翠应有尽有。数千年前,我们这里就是锡都、银都、铜都,但是所有的财富都在沐王府。”
“熊储公、军师,你们去看看我们的军队,除了弓箭以外,哪里还有多余的铜铁铸造兵器?又怎么能够承担大规模出兵作战?”
“缅甸、老挝那边造反**,我们也出兵了,但是没有趁手的兵器,我们怎么打得赢?沐王府的确每一次都出兵了,可是根本就没有和缅甸、老挝的叛军碰头。”
“朝廷里面得到的所谓战功,全部都是沐王府虚报的。我和老龙先后参加了两次南下平叛的战争,打的最大一场战斗,就是围剿一个没有人的村。也不能没有人,我们一共抓到了个人。”
“万历十一年,沐昌祚奉命出征镇压缅甸叛乱,我们走到永昌就驻扎下来,然后派出股部队出去,把当地的老姓抓了十七人准备带。”
“结果沐昌祚把他们全部砍头,然后班师回家。给朝廷的奏折血战四个月,荡平了缅甸境内的叛乱,还斩叛乱的领十七人。大军提前班师的理由,是因为有瘴气。”
“万历二十一年,沐昌祚第二次带兵南下,结果还没有走到永昌就不走了,停了天就班师。给朝廷的奏折里面,南面有瘴气,要回来帮助朝廷平定安邦彦的叛乱。”
“我们都是当事人,沐王府自从沐昌祚继承了黔宁公、云南总兵的爵位,挂着征南将军的牌,根本一仗没打,所以缅甸那边才会安然**。”
“前任云南巡抚实在是忍无可忍,只能自己另外招兵南下平叛。可是要想和缅甸境内的叛军作战,军队没有训练怎么可能取胜?结果连续两次全军覆没,不了了之。”
“就为这些原因,沐昌祚竟然差点儿把总兵佥事杨寅秋打死。杨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