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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对待,但渐渐就放松下来,有偏袒之举,故主管法师也就应毫不客气地直指其缺点,并期望他能改进,这也是上师殊胜的所在——揭露弟子的过失,促使他能自省。殊胜君主当如是行。
奉行佛法诸君主,慈爱眷属如子故,
首先柔和教诲之,绝非最初即呵责。
奉行佛法的君主们,慈心爱护眷属犹如慈母怜爱独子的缘故,对已犯过失的眷属,首先以柔和细语谆谆教诲,绝不一开始就严加呵责。
高僧大德在摄受眷属时,难免会遇到少数烦恼深重的弟子,但对他们不能一开始就劈头盖脸痛骂一阵,《四百论》所说:“如母于病儿,特别觉痛爱,如是诸菩萨,特意愍恶者。”如是能对他以柔和之语,循循善诱,使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真实地从内心忏悔,象母亲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无论子女怎样无理取闹,她也能忍耐,不会嗔怒谩骂,而是好声好气地劝导。同样,善持诸佛微妙法的大菩萨们,对待眷属倍加慈爱,不能依止伊始,便骂得弟众不知所措而生起退失心。
一国之君对待其眷属也应该先教育引导,不能对那些法盲们先不教其学法知法,一旦触犯法律,马上惩罚制罪,他们不但不会心悦诚服,反而更加败坏。君主在位当如一家之长,以仁慈之心,慈爱眷民。
如是亦可能救脱,多数步入歧途者,
即使无法被挽救,其亦不会恨君主。
如此依法执行也可能会解救多数已经步入歧途的人,即使他们无法被挽救,但也不会因此而憎恨君主。
初入道的大多数人都带着种种习气与不良行为,举止粗鲁,语言尖锐。作为大德君主在摄受之初,多以爱语教诲,对所注意的事项以柔和语气慢慢道来,使其能充分接纳,如此使许多本来已误入歧途,踏上邪道的人,能幡然悔悟,回头转入正道,脱离趋向痛苦的歧途。若是业力深重者,纵然无法被挽救,至少也不会因此对大德心存忌恨,免引后世的苦报。一般对那些野蛮愚者,一见面就呵责他,即便是千真万确的教理格言,他们也会断然不理毫不接受的,不但对大德恨之入骨,甚至对佛法僧三宝也会一股脑地全骂。
若以善言相慰,先肯定对方的优点特长,逐渐指其不足之处,让人心服口服地接受,能让那些犹豫在人生十字路口的人觉察到自之过失,并能悬崖勒马,回归到佛法的金光大道上来。即使如此这般地善导,仍无法挽救,至少人与人之间少一份怨恨,这对大乘菩萨来说是应该做的。由于已经发了度化无边无际众生之大愿,故对任何人都要结上善缘,以待来世能很好地教化他们,如今尽量让他们少对殊胜对境起嗔心,竭尽全力挽救他们,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份内要事。
应赞一切高尚士,谴责一切卑劣者,
明辨贤劣之君主,无论住于任何处,
高尚胜士生欢喜,卑鄙之徒亦谨慎,
否则恶劣下流辈,遍满大地毁国政。
明辨贤劣的君主,对一切高尚人士应赞叹,对所有卑劣者当谴责,这样他无论住在哪里,高尚胜士会生起欢喜心,卑鄙之徒也变得小心谨慎,否则恶劣下流之辈会遍满整个大地而毁坏国政。
明达的君主应时刻观察眷属的贤劣,对高尚的人理应赞叹,如有些人人品好,心地善良,精进学修,一心为大众集体作想,默默无闻地任劳任怨,这样的人应该在大众及个人前经常赞叹。对那些不专心闻思懒散懈怠,好生是非等品行低劣者应公开或单独地谴责。有些人认为:大家都是平等的,不必对他们各有褒贬吧。这不对,就象俗语中有:“不赞好人彼失望,不谴恶人彼气扬。”因此,对好人要赞叹,对恶人要谴责,不能把“豌豆粉与青稞面混在一起”,否则让人味同嚼蜡难以下咽。在佛教开放之初,有的大德为了重振道风,对某一部份人猛显忿怒像,毫不留情呵责他们不如法的作为,当时觉得很难忍受。但对另一些人再三赞叹,他们甚觉快慰,高兴得三天也不想吃饭。如此善恶分明的君主,他长期安住一处,亦有很多知明人士、大德高僧几十年都愿意常随不离,天天法喜充满。少数卑鄙者亲近他老人家以后也行为谨慎,不敢放逸,渐渐变成佛教的栋梁。如果大善知识不称贤抑劣,任那些恶劣者下流辈滋生蔓延,久而久之这种人会遍满整个道场,则会如狮子身上虫自食狮子肉,很快将僧团毁坏无余。
同样,一国之中,学校没有德育课,单位不提倡公正廉洁,把吃喝嫖赌贪污浪费作为时尚,君主又不惩恶扬善,人们就愈趋下行,整个国民的素质下降,这个国家必然为时不久。
君主善加观察后,出口之言不应变,
世间众人皆共称:国王金口言一次。
君主经善加观察后,所说之言是不应该再有改变的,这样世间众人都会共同称赞:国王真是金口玉言,仅说一次就算数。
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般有地位权势之人,平时言行举止当观察而行,已决定的不能随意改动。在座各位多是释迦教法下的大乘佛子,是佛教的君主,故对自己的发愿随行不应该经常更改,在佛菩萨前已经发心出家,发愿成佛,在恩师前亲口承诺为三宝效劳等,就不能三心二意,今天受了一点点苦,明天就想回俗家享受,上午上师训了几句,中午就退失发心不想干下去。在三宝前说话也不算数,自己失毁了誓言,所承办事业及修法也是成就无望,怎能算得上位君主呢?同样,世间的君主要治理整个国家,举国上下,凡所作为无一不是以国君的法令作准则,所以国君对一切决策,在未宣告于众之前,一定要经过深入仔细地观察方能决定,之后一旦公之于众是不能随变更改的,应如刻在石板上的字,始终不变。若是事先不慎思,随便制定一些宪法法律,再有眷属请求更改,自己也无主心骨,改来改去,政策象新闻一样,让下属们左右为难,执行时也是犹豫不诀,难断是非,致使整个臣民对政府失去信任,国王的尊严也因此受到影响,更不可能治理好整个国家。
末法时代的众生,心情不稳,象流水一样毫不可靠,此时发誓言彼时失毁之。唯经常在闻思道场熏习的道友,将法融入了心中,才能在人格修行上拾级而上,不至于象城中的那些人一样。藉佛法不可思议的加持力,大家能长久闻思佛法,必能根除自己类似的不良习气。一般的凡夫俗子信口乱言倒无关大局,而君主之金口玉言不同,正如古谚有“国王出言定无有变化,已出决不可能再收回,犹如山上滚下的石头,永不可能滚回山顶上”。一般人们对君主所言是坚信不移的,无疑君主也应该是众人所望的誓言坚固者,方算是真正的君主。
历代明君之王法,不能随意更改之,
倘若更改已定法,则法不会受重视。
历代明君所制定的王法,是不能随意更改的,假若更改已经决定的王法,则所制定的法规就不会受到人们的重视。
代代相承的法则若是经常改变,谁也不会去重视执行。因为当人们认真执行时,不知哪一天又要更改,根本无可适从。象古老文明国家的国君,都是循规蹈矩,谨承先贤之王法。泰国的第五世国王,他曾于本国宣告“佛法与国法是平等的,国法须以佛法衡量”。这种传承至今未断,延至第九世国王,仍然遵循此规,所有的公民始终对国法相当重视,从来不敢掉以轻心。可是,如今某些国家,所制定的宪法,三年改一次,五载重新立,民心很难稳定。
主持一个道场也是如此,沿续佛陀与历代祖师的清规戒律,才能使道风纯正,经久不衰。现在汉地比较如法的寺院,大都是承依古代的“百丈清规”,其寺院的僧人依此如法行持,因而佛教界及社会各界人士都会另眼垂青,不敢轻视。但有些寺院刚出家的人便自命不凡,以自己的小聪明妄改古寺清规,结果非但没有改进僧人的素质,反而闹出很多笑话。人品古板的老修行者最忌讳这类人,如以前有位年青僧人在去一个大佛学院参学之前,一位老僧对他说:你去佛学院,那里肯定有许多新的院规,但我只有一个希望:你回来以后,一定不能改变我们寺院的祖传清规……。可见大德们都注重谨遵古训主持道场。我们也应该效仿古德先贤,将圣贤所制之法规承接下来,再传下去,才能真实地主持道场培养僧人。
擅长辞令之君主,犹如璀璨之日轮,
光芒照耀世间界,成办一切诸所愿。
极为擅长辞令的君主,犹如璀璨的太阳,其善说之光芒能普照整个世间,也能成办世人的一切所愿之事业。
在语言方面,了知应说不应说的界限,又有很强的表达能力,所言能恰如其分,这样的君主,是遣除眷民怀疑的智慧日轮。正如古印度的圣天菩萨以其无碍的辩才,击败了外道邪见的同时,也为后人留下了如日的善说,照亮了人们的内心世界,犹如璀璨的日轮,照耀人间、光彩夺目。人类离不开他的善说就象离不开太阳一样,因为万物生长靠太阳,善行滋长依善士,依照善知识指点迷津,人们能成办暂时与究竟的所愿。很多有一定修证的人,对语言的学习都是饶有兴趣的。所以希望大家能用心学好这一语言品,对自己将来宏法事业肯定会带来很多顺缘。
无有神通之士夫,依靠语言而了知,
世间一切善恶事,故当慎察所说语。
一般无有五眼六通的士夫,只有依据人们的语言了知世间的一切善恶之事,所以应当谨慎观察彼等所说的话语。
语言是人类交流思想彼此勾通互相了解的工具,架接心灵的桥梁,无论是观察某个人善恶,还是预知事情发展的动态,对于没有神通的人来说,只有从人们的所言而推知。如若欲了知某个道场的道风如何,则可从僧人平常的言谈而推知,若是开口闭口都是有关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