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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免除梅秦博士(Dr·JCresham Machen)(译者注二)的教职,将他由教会中赶了出去(注一)。
在我看来,到一九三○年代的晚期,在美国所有的宗派中,除了三个主要宗派之外,所有其他宗派都被那些相信自由神学的人所控制。而在今天一九七○年,这所余下的三大宗派也正落在当初一九三○年时那些宗派的光景之中。同样,今天的罗马天王教会也正被一批前进神学家们所控制,他们的信仰其实与基督教那些存在神学家们所信的完全相同,只不过他们用的是罗马天主教的术语而已。
今天正在叉路口上徘徊不定的三大宗派中,有二个宗派也采取了当年北长老会所用的方法来防卫自己,他们亦选出一位保守派的基督徒为主席。但我今天要提醒这两大宗派中的真信徒们,切勿重蹈以往长老会的覆辙!不要以为只要选出一位笃信圣经的基督徒为代表,就足以保证该宗派的安全,绝不是这样,只有我们在所属的宗派之下,竭力保守教会的纯正与圣洁,才是最安全的解救之道。神圣洁的一面一定要藉着教会来彰显。让我们一同去实践真理,而不要光是谈论真理!
我们一定要认清这一点,在新人文主义和新派自由神学之中并不包含任何的绝对真理。今天黑格尔的相对论,无论是在教会里,是在大学之中,或是在社会上全都盛行一时。而今天神呼召我们这群真基督徒们出来,祂不但要我们去传扬真理,祂更要我们在这个相对论盛行的世界中实践真理。几时才该轮到我们去实践真理呢? 今天!这一时刻!就是轮到我们行动的时候!
那么我们究竟该如何有所行动呢?除了我们当尽自己最大的本分去实践真理之外,如果自由派的份子们仍在教会中煽动混乱,他们就该受到教会的制裁。我在前一章中提到,教会的责任是要尽量保守自身的纯洁,作个基督忠贞不渝的新妇。在本书第一章中,我亦很详细地指出,自由神学家们,他们不能忠于圣经中的神,悖逆了永存之神。那么,我们这个在传统上以笃信圣经为信仰之基的基督教究竟相信什么呢?我们相信基督教所包含的并不是一个由种种教条堆积而成的真理,它更是灼热的真理;这是有关我们的永存之神,我们那位无极限且有位格之神的真理。自由主义却相反,它是悖逆的,是不忠实的,他们犯了属灵的淫*乱,悖逆了圣洁的新郎。我们在此所牵涉的是个忠心的问题,我们不但该忠于我们的教条,我们还该忠于我们的圣经。此外,我们更该忠于我们圣洁的新郎,祂是无极限的,能与我们发生亲密的个人关系;祂是永远存在的,这与新派所说的那位不存在的神是回然不同的。
我们不但相信真理的存在,我们更相信我们已拥有真理。这个真理是有内容的,能藉着口语或文字表达出来,它更能由我们生活之中彰显出来,但最可贵的是我们可以与这个二十世纪的世界一同分享这个真理。如果我们拥有这样的一个真理,却不能将它实践出来,你想与我们同一世代的世人会把我们的信仰当真吗?我们年青的一代在大学的校园里,由社会学、心理学到哲学,所学到的都是相对论的学说,你想这些廿世纪的倔强青年会相信我们吗?他们的心被世界训练得何其刚硬不屈,在这样一个不相信真理会存在的世代里,你以为这些年青人会坦然接受他们上一辈的信仰吗?如果他们的父母不能自身去实践真理,不能用行为证实他们的信仰,这些年青人还会再相信自己的父母吗?
因此,今天教会中的真基督徒们当极力起来反对马虚汉(Marshall McLuhan)的「冷式交通」 (Cool munication),这种冷式交通一向是自由神学家们所热衷的,我们相信「热式交通」(Hot munication),只有在热式交通之中,我们才能寻见神学上以及圣经上所包含的真理(注二)。使用热式交通也是用来彰显神圣洁一面的一种方法。
我们相信有内容的热式交通。当我们这个世代对交通的方式愈来愈冷淡,人们对所交通的内容愈来愈不关心,而交通时所当应用到的理智也一再为人所忽视之际,我深信传统的基督教信仰仍该以强调其内容为主。内容!内容!更多的内容!在这一点上,我们等于与存在神学家们面对面的短兵相接。我们若真要谈论真理,我们的内容就必须与存在神学家们所谈的那些绝对相反。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首先该由教会里开始,将那些悖逆真道的人予以严格处分,这也是我们设法彰显神圣洁一面的一种方法。
而同时我们也当用爱心对待那些与我们信仰相左的人。回顾三十五年前美国长老会派中所发生过的危机!当时我们没有以爱心对待那些与我们看法相左的人,此后我们为自己所犯的这个错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至今仍无法弥补我们的损失。我们要爱人,这当然包括了那些存在神学家们在内,虽然他们完全不顾内容,只着重于冷式交通,我们仍该把他们当作自己的邻舍一样地爱他们。主耶稣所留给我们第二条最大的诫命,岂不就是要叫我们爱世人如同自己的邻舍么?
论到维持有形教会的纯正这项原则,我们自当严格遵守。对于教会中那些违背圣经教训的人,我们应当立即施以严厉的惩戒,但对这些人,无论是在谈论他们或是写到他们时,我们都不可因为他们的悖逆而对他们失去爱心,这是我们在教会,在世界之前当做的见证。不错,自由派人士们他们错了,必须受到教会的处分,但当我们惩戒他们时,却不可凭着肉体的冲动行事。这一点光凭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我们只有多方仰赖圣灵的能力,才能成事。我懊恼在三十五年前,我们自己在长老会派之中没有做到这一点。当时我们没想到当以爱心对待那些自由派的基督徒们,当我们丧失了长老会时,我们缺乏爱心的行为,使得我们自身损失如此惨重!
只有藉着向神恳切的祈求,世人才会看清我们对真理所怀的爱慕及关切之情。数年前,我在芝加哥的罗斯福大学里,有机会参加与詹姆士、派克主教(Jamespike)之间的一次辩论会。事前我要求我们在瑞士的拉伯瑞团契(L’abre Fellow…ship)切切为这事祷告,求神使我能用十分清晰的方法,对派克主教及当时的听众们,道出基督教信仰的立场,而同时又希望在辩论会之后,神能使我与派克主教之间仍维持一个友好的关系。这一点光凭我自己一定做不到,但感谢神,祂听了我们的祷告。会中我很果断地提出一个与他截然不同的看法,但却没有因为我们在看法上的差异,使他觉得我低估了他这个人的价值。辩论结束之后,他对我说:「以后你有机会路过加州,欢迎你来圣塔巴贝拉城找我。」后来内人与我果然有机会路过加州的圣塔巴贝拉城,于是我们叉去拜访他。我们再次有机会更进一步地谈到基督教的信仰,我与他在思想上丝毫不作任何的妥协,但同时我也没有伤害到他的自尊心,那一次我们让他确实知道,我们十分尊重他的为人,绝没有低估过他这个人的价值。
我们也有机会与他谈起另外一件事,他以往一直相信自己有办法与已死的儿子魂交,我告诉他那实在是魔鬼的诡计,派克主教当时不但没有生气,他反而露出悲恸欲绝的神情,几乎要哭了出来。是的,你可以公开向对方表明自己的立场,即使看法与对方大有多出亦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们同时也要尊重对方这个人的价值,将他当人对待。
我永远不能忘记最后一次内人与我遇见他时的情形,当时我们正准备离开「民主学社研究中心」。他对我们说的话,是我所听过最难过的一件事,他说:「当我由不可知论中转同时,我进了纽约的协和神学院(Union Theologcal Seminary),但等我由神学院毕业出来时,我手中所有的不过是一小撮石子而已。」
谁该为派克主教这样的悲剧负责呢?那些自由神学派的教授们把他该拥有的一些真理与人性都夺去了。这些教授们使得一批批进入神学院就读的学生们,在离校之际手中所有的只不过是一小撮石子而已。对这样的事,我们怎能无动于衷呢?
但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仍须靠着神的恩典,同时去做两件事:首先,我们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使得世上有形的教会能彰显出神圣洁的一面,而另一方面,无论这些自由神学家们变得多么令我们难堪;无论他们如何公开地向真理作任何恶意的攻击,我们固然应当一方面严正反驳,但同时也要尽自己所能,使世人及这些自由神学家们在我们身上见到神无量的爱。忽略两者中任何一面,都会使我们失去为我们这位又慈爱又圣洁的神作见证的资格。
让我们再溯到一九三○年,长老会的危机时代。当时的真基督徒们忘了维持这两者之间的平衡。一方面他们等待得太久,才去执行制裁,结果使得他们丧失了自己所属的宗派,其他宗派中的基督徒们也都曾犯了同样的错误。而另一方面,这些真信徒中有些人完全把神是爱的这个原则置之脑后,学会去仇视那些与他们起争论的自由神学家们。自从他们养成这种坏习惯之后,只要在他们中间有人分争结党,与自己的意见不合时,他们之间立刻就彼此互相仇视起来。让我们千万注意在争论时可能会养成的一些坏习惯!愿我们靠着神的恩典,将神圣洁的一面与神是爱的一面都能同时地表扬出来。这不是件容易的工作,一切需要多祷告,你可以在自己宗派所办的杂志中多鼓吹这样的信息;或是在你的讲章中,重申同时彰显神的圣洁与神是爱这两项原则的重要性。这只有由你自己开始,以行动来证明,使教会中的信徒们及你自己的下一代能由你身上看出神的特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