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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然而日亡。”诚修士所宜凛凛矣!纵使几于得道神化,亦属份所宜然,职所当尽,何必炫耀于世,夸大其功呢。这叫自伐,不但为人所厌,即功亦伪而不真。古人功成告退,并不居功之名,宜其功盖天下,为万世师也。至于自修自炼,犹衣之得暖,食之得饱,皆自得之,而自乐之。且为人所各有,而各足之,何必骄傲自满,自矜其长呢?虽云:“智慧日生,聪明日扩”。亦是人性所同然,不过我先得之耳,何长之有!假使自矜其长,则长者短矣。人虽至愚,谁甘居后,争端岂不从此起耶?古云:“君子无所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所谓曲则全者,诚非虚言也。此中庸内其次致曲,曲能有成之道。曲即隐曲(隐曲即玄窍)。道曰:“玄窍。”细思之,天下开劈,人物始生,尽从此一点发端,随时皆有动静,可见由静而发端也。不由感触,忽然而觉,觉即曲也。其动而显象,要皆从无知无觉时,气机自动,动而忽觉,此乃真动真觉。但其机甚微,为时最速,稍转一念,易一息,即属后天。不可为人物生生化化之本,亦不可为炼丹之基。(予谓此段极为细微,修士宜注意誌之。)吾人受气成形,为人为物,都从此一念分胎。是乃修道之邪正真伪,孰不从此一息发源也。周书云:“罔念做狂,克念作圣”。圣狂乃一念之分。如此甚速,即此一息之谓也。古人喻如电光石火,又如乘千里骥绝尘而奔。此时须有智珠朗照,方能认得清楚。既识得此个端倪,犹要存养之,扩充之,浩浩炎炎。自然充塞天地。然扩充之道,又岂有他哉?无非枉曲自持,则可正气常伸。
震阳云:这一章之道义,极为重要。是告诉修道之士至要关键。把曲全枉直,侃切谈出。极隐微的关键,仿佛阐明,多方比喻。这说明了太上爷慈悲度世的婆心,救度世人共趋圣域。予谓对我来说,这一章给了我极大的启发,极大的鼓舞。为什么我对此章这样的注意呢?我每讲一句,就拨动我的心弦微机,越讲越明朗。反复讲,反复解释,我认为内隐玄机,好象为我写赠。喻如我之姓即“曹”,乃一曲,一曲内隐玄关,玄机。一曲下有日,日为真阳,真阳即命也。曲则全,全其真阳日光,岂不延年益寿者乎?那么这个大道,本来至公之物,自己这样认为,那是否自伐呢?自伐者无功,以此自责,应去己之骄傲自满,引以为诫。因为我看何仙姑宝卷,有一段云:“她见写着‘何人有缘,何人得度,何人修仙,何人得道。’但何仙姑说她姓何,认为‘何人’就是她姓何的,说的就是她。”可见无论无何,只要心真意真,没有不成功的。所以我姓曹的,也要效法上仙,借此章之曲则全。能曲就能全,全其日光真阳。取此典以为勉力进修,故以志之。
第二十三章 虚无
太上曰: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有不信焉。
'字解' 希是少,飘风是大风,骤雨是急雨。
'章解' 希少争辩的言语,以顺其自然。顺其自然,是解决争辩的好办法。大风刮不上一早晨,急雨下不了一整天。那么谁刮的大风,下的下雨呢?是天地。天地不自然,还不能长久,更何况说是人呢!所以说,从事于道的人,遇道的就同于道,遇德的就同于德,遇失的就同于失。即彼之失,如己之失,所以同于失。同于有道的沾道光,道是快乐的。同于有德的,与作德相同,同于作德。作德行事,是快乐的事,同于有过失的,戒以改之,改了就好,也是快乐的事。不然的话,是不守信用的。信是人之大本,失信的人,使人信不过。若是强辩,更使人信不过。这就是信不足,才有不信呢。
'演说' 江圣云:前章解释曲全枉直之一切,是息灭世间人的争端事等。此章希言以顺其自然,是息讲学人的纷争。因为一般学人,略有一线之明,就固执己见。不但分门别户,党同而伐异。并且狂的看着狷的太拘执。(狷是心胸狭窄,急噪耿直之意)狷的看着狂的太狂妄。你挑我的毛病,我挑你的弊端,吹毛求疵,歪曲指责,互不容忍,互相排斥,互相辩论,喋喋不休,著的书连篇累牍,其不知越争辩相持不下,大道之理越不明白,失去了大道之本旨意义。致使后之学者,也无所适从矣,越弄不通其大道理矣。这岂不是争之为害吗?所以超乎一切的大圣人,行不言之教化,遇道的和他相同,遇德的也和他相同。遇失的也和他相同,并且无人无我,相望而乐。使他如坐春风,亲我爱我,不知不觉地暗中变化了彼之气质。中庸上说的:“素位而行,无人而不自得。”如观音菩萨(即太乙救苦也)现种种身而说法。希言是不争辩的,非是不说话。现身说法是见什么人谈什么话,使人圆活不死板,应体乎自然。或遇人有所问,必有所答,答之以正义感。或从而游,勿使虚度。虚而往,实而归,使彼得乎道义之感。在无形无意中,而施德与人。虽施德不应以己为有德,应认为是己应尽的责任,乃吾之天职也。如此则近乎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之义也,此即希言自然之义矣。以此意义而化人,乃为至善。否则如以语言争辩,人或不信,使彼强信,那不是难上加难吗?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此三者功力不同,进境各异。至于用意之久,虽苦恼之场,亦化为恬淡之境。洋洋乎别饶佳趣,诩诩然自畅天机。苦已尽矣,乐何极乎?故曰:“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可见无为之体,人所同修。自然之功,人所共用。虽千里万里之圣,千年万年之神,虽时移地易,亦自然若合符节,有同归于一辙者焉。倘谓自然者,不必尽然(此言独执一己之见),则有臆见横于其中,那还谈什么自然呢?这是彼之偏见作怪,所以横于其中。或有异术行于其内,或执于空而孤修寂灭,或著于实而固执死守。如此等类,不一而足,言其多也。此皆由不信无为之旨,自然之道,而各执己见,为是无惑乎?少年学道晚景无成,志有余而学不足,终身未得真谛,而误入旁门也,令人可悲可慨也夫!此言无为自然之道,即天地日月幽冥人鬼,莫不同此。无为自然以生以遂,为用为行而已矣。凡人自有生后,聪明机巧,昼夜用尽,本来天理存者几何?唯有道高人,一顺天理之常。虽下手之初,不无勉强作为,及其成功,一归无为自然之境。神态自若而得,不勉而中,从容中道者焉。故以圣人观大道,则无为自然之理,昭昭在人耳目,有不约而同者。若以后人观之大道,则无为自然之诣,似乎唯仙唯圣,莫敢言此,凡人未可诣此也。中庸云:“生学困勉,成功则一。”不将为欺人之语哉?非也。言其始,有不信之心,由不道之门,而其后愈离愈远。所以无为自然之道,不能尽同,而分门别户,从此起也。学者明此,方不为旁门左道所惑也夫。
震阳续注云:有一种道中蟊贼,令人憎恨。太上道德经他也读之,但他不懂得太上爷所说的先天妙理,纯朴的大道。他把老子的朴素真理用反了,起了反面作用。狠毒的污蔑,吹毛求疵,讪谤圣道。而以他的偏见,似是而非地迷惑世人。世人莫辩真伪地受其遗毒,害莫大焉,距离希言自然之道远之愈远矣。以下我举个例子,揭穿道之蟊贼。喻如:小国寡民“那一章,正是我国现在就用上了。以前一对夫妇生养七八个孩子,不用说是教育孩子,就是吃饭穿衣都顾不上,还能谈到教育吗?如果我国不实行计划生育,到现在就不止十一亿人口,那就会更超得多了。那就更赶不上外国的进化了,只有退化被列强瓜分的危险呢!那么太上爷说的小国寡民是迂阔吗?民至老死不相往来,是说明人民吃得饱穿得暖,把养生之道看重了,把金钱看轻了,不再贪而无厌了,所以使民老死不相往来。他不列界祖师爷的真意,反说老子迂阔,这相距离差得太多了。这一章太上爷无非使人反朴归真,体乎天理虚无自然之大道,不使人喜新好奇,安其居乐其俗而已。人人能以尽心知性,则进化的程度深远,功能致深,明心见性。万物皆备于我身,浩气充塞乎宇宙,道心弥漫于六合。神游太虚,不行而至,不疾而速。看一切天地世界,如掌上观纹。天地宇宙三千大千世界,皆可在我性海中看见。人间就是天上,无人无界限,何须往来徒步跋涉之苦。老子这等高超理想,不高尚得很吗?还有一等人,污蔑老子为没落的资产阶级思想家,说老子迫不得已才说”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他不知太上爷的真理,是好生恶杀,乃是反对杀伐战争。无知之辈,反说老子是迫不得已,是消极落后思想,欲维持资产阶级,维持不了啦。这等的污蔑老子,真令人可悲可叹,而更可憎可怜。像这等之人,他也要注解道德经,真乃卑鄙无耻,道中之贼,只可迷惑愚昧无知,不能辩认真伪之人。更有下士,盲目随声应和,视老子之学说如鸩毒,肆言无忌,自绝圣道,诚可悲也。老子之道德,是为万世立论,好生恶杀,痛恶战祸,痛斥佳兵凶器为不祥,非君子之器。
这一章的主要意义,是使人人体乎天理之大道,顺乎自然而然,和其光同其尘的意思。同于道,同于德,同于失,遇什么人都相和,也就是随方设教,历劫度人之意。使人人懂得尊道而贵德,把世界改造成为一个光明和平的世界而生存,长生久视之道得矣!我们体乎老子无名之朴,反朴归真,成为世界大同,共趋圣域足矣。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