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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一生最猥琐的时候遇见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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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这是怎么了?
  “萧萧,就这么跟你说吧。”我想了想,叹了口气。
  “我不也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明明离开他是我自己选择的,可听到他说一切安好的时候我却又忧郁了。我觉得是我自己把幸福给亲手断送了,过了一会我又觉得自己特伟大,我老想替家谦终于放下了我这个猥琐女而高兴,可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因为刹那间我又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蠢最蠢的人……”
  “萧萧,”我觉得自己越说越是语无伦次,有点担心的问:“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我懂。”萧萧点点头,潋滟的眸中有一丝笑容,他说:
  “林涵,这不就是他妈的爱情吗!”
  我一怔。
  李萧萧放声大笑。
  “一念间离,一念间合,任性且自以为是。想信又不敢信,不断的试探,不断的猜疑,无法爽快,无法绝决,庸人自扰而又杞人忧天,这不就是他妈的爱情吗?”
  怔怔地看了李萧萧半晌,我咬了咬唇,把烟狠狠的摔在地上踩灭,然后站起身来。
  这个时候东南风乍起,只见天边流云涌动,路上过往行人熙熙攘攘,车如流水马如龙。一股豪气自胸臆中升起,猎猎江风吹起我的短发,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任衣袂随风上下翻飞,我一只脚踏在夜总会门前的石阶上,双手叉腰提气向远方一声长吼:
  “靠!丫的猪下水!敢跟我林涵抢男人?老娘跟你拼了!”
  三步两作的我走上去。
  “程家谦,你他妈的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拦在他们两面前,勇气指数蹭蹭的往上飙,豁出去了!
  “程家谦,我好歹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咱们之间的革命友谊还不及一个外人?”我手指着猪下水,“你出去问问人,谁不知道我蘑菇姐的大名啊!什么样的女人我找不来给你?你偏偏要找个这样的!”我看着猪下水陡然变色的脸,心情很爽。
  “是吗?”家谦挑了挑眉毛,转过身来,眼睛看着我,缓缓开口:“那么蘑菇姐,我要找一女的,姓林名涵,你能给我找到她吗?”
  我一拍胸脯,豪气干云:“能!”
  还没反应过来,已然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不过她收费很贵的……”我想了想,还是坚持把话说完。
  “没关系,我有很多钱。”家谦附在我耳边说。
  这样啊,那好吧。我不反抗了,站在那儿任由着他抱着我。
  天很蓝,草很绿,鸟儿的叫声也很清脆。
  阳光下家谦站在那里,挑眉看着我,语气中又显当初年少时的傲气飞扬,他说:
  “事实证明,林涵,不用我追,你也跑不掉。”
  我心中一阵荡漾,欣喜夹杂着酸楚等各种不知名的味儿一齐涌上来。
  “哟,家谦,你、你别这样……你看我这都……”我低下头去掰他的手,掰了几下掰不开,哟,不行,我忍不住了!
  我连忙伸出手往天上一指:“哎,你们快看,那什么,UFO!”
  “在哪?”趁大家都往天上看的时候,我赶紧拿手在脸上乱摸一气。
  唉!可屡试不爽的这招今儿个却失手了,不能怪我,这里一个是我男人,一个是我发小,这两只都对我太了解了!
  “林涵,”猪下水看着我一脸的鄙视,“我说你咋就这么别扭呢!哭就哭呗,有什么可丢人的!”
  “胡说,我哪里有!”我抵死不认,擦擦眼睛,突然发现什么。
  “哟!”我看看家谦又看看猪下水,“你们也忒俗了吧?还故意气我的哪?”
  “林涵你得了吧你,”猪下水白我一眼,“我就觉得你最近有些奇怪,想找人家家谦出来问问,还没开口呢,倒被你先给骂了一顿!”
  猪下水看着我们不屑的撇撇嘴,“连我看着你们都怪累的,谈个恋爱跟打哑谜似的!”
  “你懂个P!这叫情趣!”我大声说,然后转过头叉着腰看着一脸笑容的家谦,大声道:“笑什么笑,你很得意是吧?你找谁不好找她?你不知道她是我的死对头啊!你就不怕她害我!”
  家谦还没有出声,猪下水就在一旁叫了起来:“林涵,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小气啊?”她又气又好笑,“就你这狗脾气,还真只有家谦才受得了你!”
  啊啊啊!真是尖锐的讽刺啊!我怒了,很想跳过去跟她干一架,像以前一样。
  可家谦把我搂的这么结实,我实在挣扎不开。只好在他怀里向她狠狠地比了比中指,自己却忍不住笑了。
  “瑕水,谢谢你。”

  PART 24

  赵扬那孙子临死前还给了我一记狠狠的反击:把“怡红”卖给了某商业集团。他知道我在乎“怡红”,所以趁他还有能力的时候赶紧的卖了。而没有了“怡红”,我也没有可能像别的妈妈桑一样天天晚上率领着一大帮姐姐妹妹们各大娱乐场所的乱窜。我手里拿着一半用怡红换来的钞票,无言。我掂了掂,挺沉,然后一转手就给怡红的小姐妹们做遣散费去了。
  人世一遭,匆匆数十年,就这么过了,钞票这东西,还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好歹还有一份像样点的工作,虽然总编是刻薄了点,同事是无语了点,但至少还能活得下去。可她们不同,她们除了剩下的青春和美貌,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是上帝,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一转眼间我又从小富婆成了穷光蛋,人生真是无常啊!
  “怡红”到底还是被拆迁了。
  家谦很抱歉的看着我说对不起。
  我摇摇头说没关系。
  飘飘说她要嫁人了,我看过他的照片,说实话,和旁边的飘飘比起来,真是一朵鲜红插在牛粪上了—如果不看身份的话——人家是博士。
  李萧萧说他想去旅游,看看世界各地的HOST俱乐部是什么样的,他答应我三年之后回来,和我合资重新开一间“怡红”,自己做老板。
  这个主意我喜欢,我说好,我等你回来。
  然后李萧萧一笑,上了飞往欧洲的飞机。
  小姐妹们终于各奔东西,我再也无能为力。我说过我不是上帝,我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
  站在昔日车水马龙的门口我心情迷茫。
  送走萧萧以后,我独自在马路上晃荡,思绪恍恍忽忽,不知不觉的竟走到“怡红”旧址来了。听说“怡红”被一个什么公司收购了,准备在这儿盖个商场,以后这里会卖女人的时装,男人的西服,婴儿的童装玩具吸嘴奶粉。是啊,卖这些,总比卖笑好。
  今天好像就是最后拆迁的时间。“怡红”已经被拆了大半了,仅剩下支撑的钢筋骨架上的水泥白灰还在簌簌的往下掉。
  我蹲在对面的人行道上掏出烟开始抽。
  阳光很好,人来人往,我想起很多东西。
  比如说,程家谦。
  好吧,现在我可以承认了,我爱他。
  可那又怎么样呢?虽然他对我说,只要我肯回来,他随时欢迎。
  可我还回得来吗?
  当初那个程家谦喜欢的林涵,她还回得来吗?
  我狠狠的抽着烟,在路人或诧异或厌恶的眼光里
  我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那栋大楼,我想知道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的心肠有没有变硬一些,我想知道我看着老妈和我两代人的心血毁于一旦的瞬间我会不会流眼泪。
  然而,这个问题却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了。
  因为在大楼轰然倒下的那一霎,有人遮住了我的眼睛。
  修长的手指,淡淡的烟草味道。
  我诧异回头,家谦在阳光中笑得温柔。
  他拉着我的手,说,“走,小涵,我们回家。”
  ******
  鉴于我经常磨磨叽叽,反复无常的恶劣行为表现。组织对我表现出了极度地不信任。为了彻底掐断杜绝我逃跑的后路,这天下午,在家谦的押送下,我灰溜溜的回到了我的小破屋。
  敲开房东家的门,交钥匙,退押金。
  临走时家谦还不忘居心可测地叮嘱房东太太,让人家早点换把大锁,以防不法份子利用以前配制的钥匙入室行窃!
  那房东太太“嗯啊嗯啊”的应着,拿了钥匙转身就回房间带孩子去了。
  我那一个为先锋诗人一个为摇滚青年的左邻右李,这个时候由于那异于常人昼伏夜出的生活规律,现在应该还处于休眠状态。而那个堪称是胡同里最最热心的居委老大妈,现在也应该正舞动着小锅铲给她家老头子做饭。
  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走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出来送送我。
  走到胡同口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看什么?”家谦问。
  “没什么,”我摇摇头,然后感叹了一句:“啊,我的单身生活啊,就这么结束了!”
  “林涵,”家谦一脸不满,伸手敲敲我的脑门,“你不要告诉我你还很怀念啊!”
  “我没说我怀念呀,我不就感叹一下子嘛!”
  “你不怀念你感叹什么!”
  “我……”
  血色夕阳中,胡同口那个我们一直以为他睡着了的老头儿估计被我们给吵吵醒了,嘴里“吧嗒吧嗒”地又冒出几口白烟来。
  “哟喂,猛回头避雨处风景依然……”
  那反串青衣极其别扭的苍老嗓音随着晚风飘荡得很远很远。
  我和家谦相视一笑。
  远处天边,那只盘旋很久的倦鸟,终于,归巢了。
  *********************
  将近年末了,工作都在收尾的时期。
  家谦的房子好风水,恰恰坐落在离杂志社不远的地方,所以每天我都可以睡得很晚才去上班,下班之后又是第一个回到家,不像以前那样得早早的就起来挤公车,就算家谦后来把买菜做饭的权力赋予了我,我在全部搞定了之后还有时间看会儿《大风车》。我那个乐得啊,家谦有些懊恼,说当初他逼我退房子的事情简直是多此一举,照现在的情况看来,我是赶都赶不走的了。而他最近应酬似乎比较多,回来得都挺晚。
  这天又是我比他先回来,没事可做,我就拿起花洒跑去给阳台上种的仙人掌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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