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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你知道他不会对我说,是不是?”珍妮·李厌恶地说。“我只是一个低级接待员,你等一下我去叫他。”
“阿曼达,你在哪?”几秒钟后奥斯卡吼道。
“在斯科特·卡姆布里奇处,什么事?”
“我刚接到拉里的电话。他刚在《公报》登一则警察局的消息,发生一起试图自杀案。”
她的心脏乱跳着。“我估计这事肯定和卡莉的案子有关联。”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想。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弗里西亚·格兰特。”
唐奈利开车去医院的速度已是破纪录了,但阿曼达还是忍不住想自己把脚伸过去,踩油门,加快点。
“今天上午我见她时,她根本没有自杀的意图。”当他们朝门口跑去时,她说了十多遍这话。斯科特在后面停车。双重门打开了,里面一片闹腾。有人在那呻吟,哭叫。护士在那检查病人,另一些人在塑料椅子上坐着,等着叫自己的名字去接受治疗。在这些病人、病人家属拥挤的地方,她没看到弗里西亚,也没看到警察。也不见特内斯·威斯顿。
唐奈利去到服务台,问护士弗里西亚在哪。那个护士答道。“她被送到楼上去了。到大厅那边坐电梯。”
“她怎么样?”阿曼达问。
“挺走运的。”
在电梯里,唐奈利的手臂搂着阿曼达,把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上。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紧张。“这种事把我吓坏了。”他说。“这个案子还远远没结束。你就象弗里西亚一样危险。”
她感到一阵害怕。“你认为有人想要谋杀她,是不是?”
“我得说有一半的可能。”他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对着自己。“答应我一些事。”
“又要保证?什么事?”
“在这案子了结之前你不能一个人溜走。我知道你变得不耐烦了,但这世上没有一篇报道值得去死。我可以先把农场的活搁几天,然后你可以帮我干一些。”
她没有回答,而是把他的头扳下来,吻着他的嘴。唐奈利的反应是急促、占有,使她喘不过气来,当电梯门打开时她的两颊飞红。
他们走进弗里西亚的门之前,唐奈利抓住她的手。“我知道你下一步要干什么。”他说。
“行吗?”
“我有些为难,阿曼达。你要去跟踪这个案子。只是要保证你得小心点。”
“我总是很小心。”她微笑着。“你知道,我还要活很长呢。”
“也许有些事我们得谈谈了。”他非常非常温柔地说。“我们的未来。”
阿曼达看着他。他以前从没有暗示过结婚。只是很随意的交往。为什么现在?为什么今天他提出来?是不是只因为最近这几天的紧张和危险才使他产生这种想法?不管是怎样,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害怕她的沉默会伤害他。
但是他笑着。这种诡秘的、自信的笑使得她的心乱跳。“我知道。”他说。“现在不是时候。但这事完了之后,我们谈谈夫来的事。现在让我们去看看弗里西亚是怎么回事。”
他很快的往大厅走去,阿曼达在后面跟着他。几分钟之后,她看到哈里森探长站在弗里西亚的房间外面,正在和唐奈利谈弗里西亚的事。她挤过去,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事情上来,不再去想唐奈利突然提出的未来的事。
“他们现在正在检查。但看起来象是多余的。”
“她是在自己家里吗?”
“不,她是在威斯顿的住处。管家到院子里叫她接电话时发现了她。”
“谁打来的电话?”阿曼达问,看着唐奈利迷惑的表情,她说。“我想知道谁知道在那能找到她。”
他赞同地点点头。“问得好。”
“太谢谢你的夸奖。”
“据管家说,是威斯顿打来的电话。他打电话想告诉她他们的晚餐计划之类的。我和他没谈多久。他感到很震惊。”他的目光又回到她身上。“我听说你上午找她谈过。”
阿曼达皱眉看着唐奈利。他显然充当了良知保护人的角色。“我是去看了她。她当时情绪很好。肯定不象个要自杀的女人。”
“你为什么去见她?”
“有人给我的老板施加压力,要我别写这篇报道了。我想也许她能帮助我了解这人是谁。”
“她给你帮助了吗?”
“她确实给了我帮助。她告诉我她看见我的老板和大学的一个人在一起。这和其他一些材料相符合。”
“我想你愿意把那些情况告诉我。”哈里森探长说。“我们一起去候诊室谈谈吧。”
阿曼达很不情愿地跟着他。她完全知道唐奈利会把她落下的全补充,所以她把她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包括他们现在对类固醇的怀疑。使她奇怪的是,他没有嘲笑。
“这听起来比毒品的事更合情理。”他说。然后又问了些问题,在他的皮封面的笔记本上记下了一些东西。
“让我们再回到你对弗里西亚·格兰特的相见这事上。你是什么时候到她家的?”
她看着唐奈利。“大约11点半?”他点点头。
“她当时情绪怎样?”
“我得说相当好。当我到那时,她显得有些紧张。她说她正要出门。”
“她说了去哪吗?”
“没有。”
哈里森探长象在沉思。“这有点奇怪。”
“为什么?”
“她约好下午和警察局的心理专家见面。这显然就是她对你说要去的地方。”
“是去作催眠记忆吗?”
他的眼睛瞪大了。“她和你谈过这事?”
“不是今天。是几天之前。她有些害怕去做这种催眠记忆。我对她说如果她需要的话,我可以陪她去。”
“但她今天上午没有提起这事?”
“没有,一个字都没说、发生什么事?她作了催眠记忆吗?”
“没有。她根本没去。”
“她告诉你原因了吗?”
“我还没有和她谈过。只要我和她谈话,这是我要问的第一个问题。”
阿曼达不想离开医院,除非她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她和唐奈利在楼下找到了斯科特,然后去自助餐馆喝咖啡。当他们三人再返回到楼上时,他们正好看到医生从弗里西亚的房间出来。他停下来,和哈里森探长说话。
“你可以和她谈1O分钟,不能更长了,护士会在那看着,如果格兰特小姐显得情绪激动的话,你们将被要求离开,明白了吗?”
探长点点头。
“我们也能进去吗?”阿曼达问。这问题既是针对哈里森探长,也是针对医生。
“如果病人同意的话,我没意见。”医生说。
“这也许会有所帮助。”哈里森探长说。“如果你和她建立了某种信任感的话,也许会使她觉得更自在一些。”
医生又返回去一次。“她同意你们都进来。”
他们走进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阿曼达被弗里西亚的面貌所震惊。她脸色苍白,憔悴,受了惊吓。特内斯·威斯顿坐在床边,紧握着她的手。他的面貌看起来也和她的一样糟糕。
“格兰特小姐,今天晚上我不会打扰你很长时间。但有几个问题我想问你一下。”哈里森探长用令人惊异的温和的语气说。
弗里西亚点点头。
“你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阿曼达对这个问题的唐突感到惊讶,但发现弗里西亚并没为此难受。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绝对不。我从来没服用过任何镇静剂。只要我能做到,我连阿斯匹林都不服用。”
“你怎么样,威斯顿先生?”
威斯顿似乎惊了一下。“我?几年以前我用过一些不太强烈的镇静剂。但我现在已不用了。”
“那么,你的屋子里没有镇静剂?”
“就我所知没有。”特内斯说。
“格兰特小姐,可不可能你是因为今天喝酒太多,你记不得吃过药了?”
“绝对不会。我告诉过你我尽量不吃药。并且我白天一般不喝酒。”
“甚至午餐也不喝一点?”
“不。我甚至不吃午餐。当我到特内斯的住处时,我去了游泳池。那旁边总摆着些柠檬水,我喝了一些。”
哈里森探长拿起电话,问了特内斯他的电话号码,给那房子打电话。当那里的一个警察接到电话后,他告诉对方把柠檬水去化验一下。
“把水罐和里面剩下的东西送到实验室去。”他把电话挂上。“是管家把柠檬水拿到院子里去的?”
“我不知道。我以为是她拿去的,因为柠檬水摆在那里。但是我没有亲眼看见她拿去。事实上,我到那里时根本就没看到她。我自己有钥匙,我进了屋子,换好衣服,便去游泳池了。”
“你知道那房子里还有别人吗?”
“没有。”
“园丁今天不在。”特内斯说。“再没别人。”
“你到那的时候看到有车停在车库前吗?”
弗里西亚摇摇头。
“谁知道你今天下午要到那里去?”
“管家,特内斯……我想就这几人。然而,我每天下午都去那里。不少人知道这点。”
哈里森侦探皱着眉头。“好吧,咱们再谈谈今天更早一点的事,罗伯茨小姐去看过你,是吧?”
“是的。”
“她说你正准备出去,你是想去警察局赴你的约会?”
阿曼达注意看着特内斯·威斯顿。她看到他脸上迷惑的表情,一些阴影掠过他的眼睛。“弗里西亚,你一句话都没向我提起,说你要去警察局的事。”
“我不想使你为难,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去做这种催眠记忆。”
哈里森探长这时站起来。“你为什么不让她去,威斯顿先生?”
“因为她已经够难受了。”他反驳道。“我不想让她更难受。”
“使你没去赴约的是这原因吗?是你害怕使威斯顿先生难受?”
弗里西亚咬着她的下唇,阿曼达担心她会咬出血来。“弗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