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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的母语文学》。《台湾新闻报?西子湾》,1995年8月18日。;“无论在历史上和事实上,台湾的文学。从来都不是隶属于外国的文学。纵令它曾经用日文或中文来创作,但语文只是表现工具,台湾文学的传统本质都未曾改变过”同③。,“中国文学对它的影响微不足道……台湾文学几乎没有受到任何中国文学的影响……中国文学对台湾人而言,是和日本文学或欧美文学一样的外国文学”同①。。
紧紧跟随着叶石涛的还是陈芳明。陈芳明在加紧炮制他的《台湾新文学史》的同时,在20世纪90年代末期,又挑起了台湾文坛上的“统”、“独”两派的激烈论战。先是在1999年8月,陈芳明在《联合文学》189期上他的《台湾新文学史》的第一章《台湾新文学史的建构与分期》,气势汹汹地大肆放言“台独”谬论。遭到陈映真反驳以后,陈芳明继续反扑,先后在《联合文学》190期、192期上抛出《马克思主义有那么严重吗?》、《当台湾文学戴上马克思面具》等等文章,恶意鼓吹“台独”。
面对台湾分离主义势力、文学“台独”势力的恶性发展与严峻形势,陈映真,还有他的统派朋友们,坚决投入了反对“台独”的斗争。
1988年4月,陈映真参与筹组了“中国统一联盟”,任创盟主席。从此,他积极活跃在台湾统一运动的战线上。1990年2月,他率“中国统一联盟代表团”到北京访问,会见了国家主席江泽民。
台湾统一运动的实践,向理论界提出了紧迫的要求,要求理论界明确回答:台湾当前社会的性质是什么?台湾当前社会的特点是什么?台湾的出路在哪里?适应这个需求,1991年8月,陈映真筹划,由人间出版社出版《台湾政治经济丛刊》系列。1992年6月,《台湾政治经济丛刊》第1至4卷出版,即:涂兆彦的《日本帝国主义下的台湾》,刘进庆的《台湾战后经济分析》,段承璞的《台湾战后经济》,谷蒲孝雄的《国际加工基地的形成》。7月,《台湾政治经济丛刊》第5卷陈玉玺的《台湾依附型发展》出版。1993年7月,第6卷刘进庆等的《台湾之经济》出版。1994年9月,第7卷E。A。Winckler;S。Greenhalgh合编的《台湾政治经济学诸论辨析》出版。这套《台湾政治经济丛刊》系列,集中分析了当前台湾社会的性质及其特点,这是反对“台独”斗争的理论基础。
接着,适应文化思想、文学思想反对“台独”斗争的需要,陈映真于1985年11月在台北创办了《人间》杂志。这是一个以图片和文字从事报道、发现、记录、见证和评论的杂志,其宗旨是,以“在台湾的中国人”的意识为中心,从事思想启蒙运动。《人间》杂志的创办,还有一个深远的意义是,陈映真通过编辑、顾问、作者,注重组织了统派的战斗队伍。到90年代,陈映真又创办了《人间思想与创作丛刊》。《人间思想与创作丛刊》分季出版,发表了许多旗帜鲜明,思想厚重,论辩有据有理的反对“台独”的文章。
这俨然是一段严峻的历史。
陈映真说:“历史给予台湾形形色色的民族分离主义将近二十年的发展时间。”陈映真:《向内战?冷战意识形态挑战——70年代台湾文学论争在台湾文艺思潮史上划时代的意义》。1997年10月19日在台北人间出版社、夏潮联合会“台湾乡土文学论战二十周年学术研讨会”上的长篇演讲。
鉴于“70年代论争所欲解决的问题,却不但没有解决,反而迎来了全面反动、全面倒退和全面保守的局面”同①。,在这个历史的进程里,凭着理性的思辨和战斗的激情,陈映真作为台湾思想界、文学界“统派”的领军人物,一路战斗着走来,与文学界的形形色色的民族分离主义毫不妥协地斗争了二十余年,一个回合又一个回合,在台湾新文学思潮史上留下了他光辉的足迹。我们可以说,陈映真和他的战友们批判文学“台独”谬论的历史,就是台湾文学思潮史上“统”、“独”论战的历史。
斗争中,陈映真写下了大量的论战文字,接受访谈发表了大量的真知灼见,维护了民族、国家和文化、文学的统一。
比如,他在1982年4月的《益世杂志》19期上发表《消费文化?第三世界?文学》一文,8月的《大地》10期上发表《论强权、人民和轻重》一文,1983年1月的《文季》1卷5期上发表《中国文学与第三世界文学之比较》一文,8月的《文季》2卷3期上发表《大众消费和当前台湾文学的诸问题》一文,都强调了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台湾文学不可辩驳地是中国现代文学的一个组织部分。还指出,那些标举“台湾文学”的“自主性”的“分离主义”,和企图中国永久分裂的野心家有复杂而细致的关系,而台湾文学的分离运动,其实是这个岛内外现实条件在文学思潮上的一个反映而已。在1984年1月的香港《七十年代》月刊上发表韦名的采访记录稿《陈映真的自白——文学思想及政治观》一文,陈映真又明确地说,台湾“乡土文学”是在台湾的中国文学继承了过去中国民族主义的、现实主义的、干涉生活的传统。
1987年5月22日,《华侨日报》发表彦火的采访陈映真的记录稿《陈映真的自剖与反省》一文。采访中,陈映真又针锋相对地说明:“台湾文学,如果从写作方式、语言、历史、主题来讲,都是中国近代和现代文学的组成部分,这是毫无异议的。”这一年是台湾乡土文学论战十周年。《海峡》编辑部派人采访了陈映真,采访记录稿以《“乡土文学”论战十周年的回顾》为题发表在该刊同年第6号上。这一年的11月的《台北评论》还发表了陈映真接受蔡源煌采访的谈话记录稿《思想的贫困》。在这两次重要的采访中,陈映真对“台独”势力的种种“本土化”、“自主性”文学“台独”言论作了深刻有力的批判。就在《思想的贫困》里,陈映真说:“台湾分离主义,其实是四十年‘冷战——安全’体系下发展的反民族或者非民族之风的一部分。”这一年,是陈映真批判新分离主义和文学“台独”势力相当活跃的一年,发表的相关文字还有很多,像《“台湾”分离主义“知识分子的盲点”》、《关于文学的一岛论》、《为了民族的和平与团结》、《何以我不同意台湾分离主义?》、《国家分裂结构下的民族主义》,等等。
到90年代,陈映真继续在这条战线上倾注自己的极大的热情,为维护国家民族和文化文学开展艰苦卓绝的斗争。他发表的文章里,重要的有:1995年的《“台独”批判的若干理论问题——对陈昭瑛〈论台湾的本土化运动〉之后回应》,1996年的《张大春的转向论》,1997年的《向内战与冷战意识形态挑战》、《历史召唤智慧和远见——香港回归的随想》,1998年的《精神的荒废——张良泽皇民文学论的批评》、《近亲憎恶与皇民主义——答复彭歌先生》、《左翼文学和文论的复权》、《台湾现代知识分子的历史》,2000年的《以意识形态代替知识的灾难的〈台湾新文学史〉》、《关于台湾“社会性质”的进一步讨论——答陈芳明先生》、《陈芳明历史三阶段论和台湾新文学史论可以休矣!》,等等。
简单地追述这样一个历史的进程,足以说明,在台湾现实的反对“台独”的斗争中,尤其是在反对文化“台独”、文学“台独”的斗争中,作为斗争的旗手,陈映真积极地站在第一线参加了战斗。
当然,我们还不能忽视的是,这样的历史进程,也让陈映真积累了新的生活。重新提笔创作小说的事实也告诉我们,也正是这样的积累,还让陈映真深切地感到,他要用小说作品的来参加这场战斗了。陈映真感觉到:“台湾需要一场新的文学运动。这不能只靠理论,而更重要的是靠创作实践,要多创造出一批真正反映现实生活,给人心灵以撞击、让人鼻塞眼眶红的作品,然后再进行提升。”江湖:《为民族文学尽自己的心力——国庆走访台湾作家陈映真》。《文艺报》,1999年10月14日。
对于我们今天要来解读陈映真重新提笔所创作的小说的读者和研究者来说,也恰恰就是陈映真这样的反对“台独”的战斗经历,为我们提供了解读他的小说文本的一些重要的背景资料。
另外,还要说到的是,在这期间,陈映真还回顾了自己的文学创作生涯,积极总结创作经验。这表现在:
一、全面梳理自己的文学创作与文学思想。1988年4、5月,《陈映真作品集》15卷由人间出版社出版。1996年7月,小说选集《夜行货车》由北京时事出版社出版。1997年3月,《陈映真代表作》收进《中国现当代著名作家文库》,由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1998年11月,《陈映真文集》的“小说卷”、“文论卷”、“杂文卷”由中国友谊出版公司出版。2000年7月,小说集《将军族》收进《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艺图书》,由北京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同时,他撰写了有关自我评论的文章,如1993年12月的创作纪年与历程《后街》,刊《中国时报》人间副刊12月19日至23日。
二、和读者、评论者共同讨论自己的作品。他不但接受多次访谈、对谈,而且参加了香港“陈映真文学研讨会”(1988年6月)、北京“陈映真作品座谈会”(1998年11月3日至4日),和大家共同研究、讨论自己的作品。
无疑,这样的梳理,这样的对谈,这样的研讨和自我评论,都有助于他继续创作。
就在这种情况下,陈映真再次提笔创作了小说《归乡》、《夜雾》、《忠孝公园》。
《生命的思索与呐喊——陈映真的小说气象》
二十、归乡之路——读《归乡》
台湾和大陆两头,都是我的老家……陈映真:《归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