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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史-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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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与竺法护同时在长安译经的,还有帛法祖。法祖一名帛远,姓万氏,河内(河南沁阳)人,《出三藏记集》有传,说他深研佛经,博读世典。在长安造筑精舍,以讲习为业,僧俗禀受者近千人。惠帝末年为镇守关中的河间王颙所敬。道士祭酒王浮,与佛教争邪正,每为法祖所屈,王浮愤而作《老子化胡经》,攻击佛教,成为两晋佛道二教争论优劣中的一大公案。他的影响远及关陇,“崤函之右,奉之若神”,在西北少数民族中享有极高的威信。

  死后,“群胡”共分祖尸,各起塔庙供养之。他精通胡汉语,译有《弟子本》、《五部僧》等小本佛经,并注《首楞严》。东晋孙绰的《道贤论》,将他比作竹林七贤中的稽康。

  西晋长安是佛教义学最发达的地区,而洛阳有译者法立、法矩、安法钦等,仍不寂寞。此外,竺叔兰为河南(洛阳市东)尹乐广的宾客,曾同无罗叉于陈留仓垣(开封北)译出《放光般若》。交州有“西域人”疆梁娄至,“志情旷放,弘化在怀”,太康二年译出《十二游经》。佛教教义在全国多处铺展。






                    佛教史



                第四章 佛教的黄金时代(下)(公元4—6世纪)

                    西晋亡后,北部中国陷入了十六国的混战。佛教在后赵、前秦、后秦、北凉等一些有影响的大国中,受到最高统治者的信仰和支持,发展特别迅速。

  北方诸国与佛教后赵的创造者是羯人石勒。312年建都襄国(河北邢台);328年杀刘曜,灭前赵,隔年称帝。后赵与东晋以淮水为界,一度占有除东北燕外的北方所有领土。

  石勒大力提倡儒家经学,保护和起用士族,以汉文化教化各族民众;同时推崇神僧佛图澄,与狂乞者麻襦、禅者单道开等,共以神异惑众,大兴佛教。时人民为逃避租役,多“营造寺庙,相竞出家”。至石虎即位,335年迁都于邺,曾下书谓:“佛是戎神,正所应奉”,“其夷赵百蛮有舍其淫祀乐事佛者,悉听为道”①,致使“中州胡晋略皆奉佛”。安定人侯子光自称“佛太子”,曾以“妖状”煽惑,聚众数千人。佛教在某些地区已经有了号召民众的能力。

  352年,氐族的前秦建国于长安。357年,苻坚即帝位,据有黄河流域和长江上游的广大地区,征集各地高僧。379年,攻破襄阳,以“贤哲者国之大宝”,俘名僧道安回长安,集“僧众数千,大弘法化”。385年,羌人姚苌杀苻坚,据长安,是谓后秦。394年,姚兴立,先后灭前秦,降西秦,亡后凉,成为西部强国。姚兴在领内绍隆儒学,重视佛教义学,在十六国中,是文化最呈繁荣的朝代。401年,败后凉吕隆,迎鸠摩罗什到长安,集沙门五千余人,一时名僧大德辈出,领南北中国佛学之先;其州郡事佛者,十室而九,声振西域天竺,吸引了更多的外来僧人进入内地传教。姚兴本人受江左风气的影响,把佛学机作“玄教”,所以虽主神识不灭、三世因果,但并不崇尚灵异神通、巫术妖言。这在先前的北方少数民族国家中是罕见的,是一大进步,也是南北胡汉各族相互接近、相互融合的一种表现。

  匈奴族酋长沮渠蒙逊,于412年占据姑臧(甘肃武威),称河西王;420年灭西凉,史称北凉。沮渠氏的统治通畅了与西域诸国的往来,兴造佛像,促进了佛教的普及。他请昙无谶译经,以《涅槃》佛性为中心,影响远及长安、建业,使姑臧成为西陲的义学重镇;又使昙无谶教其女熄多子之术,信①《高僧传。竺佛图澄传》。

  敬咒神役鬼,开创密法的实际传播。经西域诸国传进内地的佛教,不断有新的思潮出现。

  又据《高僧传。僧朗传》记,僧朗以苻秦皇始元年移居泰山,别立精舍,闻风而造者百余人。秦苻坚、后秦姚兴、燕主慕容德、魏主拓拔珪,以及东晋孝武帝,或征请,或致书,或供养,竞相招致。山东泰山也是早期佛教的一个传播据点。

  佛教普及到东晋十六国的各个民族,并成了一些主要国家用以争取民众而共同支持的一种信仰。这对于增进南北各族人民的相互了解和相互联系,对于形成各族人民的共同心理,起了比儒学还重要的作用。

  在北方十六国中,影响最大的僧侣是佛图澄、道安和鸠摩罗什。

                 

  佛图澄的传教活动

                 

  佛图澄(232?—348),是以神异著名的和尚,《高僧传》有传。本姓帛,西域(可能是龟兹)人,曾到罽宾受学,晋怀帝永嘉四年(310)来洛阳。

  时值晋末大乱,他通过石勒部下信佛的大将郭黑略会见石勒,以预知“行军吉凶”、烧香咒水生莲华等道术取得石勒信服,尊为“大和尚”,不但将其诸稚子多养于寺中,亲自诣寺灌佛为儿发愿,且“有事必咨而后行”,令佛图澄直接参与外灭刘曜、内平叛乱等军政要务。石虎继位,对佛图澄倍加推崇,誉为“国之大宝”,“衣以绫锦,乘以雕辇,朝会之日,和上升殿,常侍以下,悉助举舆,太子诸公扶翼而上,主者唱大和尚至,众坐皆起”。还派司空朝夕问候,太子诸公,五日一朝。佛图澄成了赵石的精神支柱。

  佛图澄传播的佛教,充塞着妖妄;他的一生行事,多由诡秘的预言构成。

  据《高僧传》本传记,他“善诵神咒,能役使鬼物。以麻油燕脂涂掌,千里外事皆彻见掌中”。又能“听铃音以言事,无不效验”。其他如敕龙出水降雨,治病复生,观天象知休咎,与天神交通,在相当程度上,反映了西域的原始巫术渗入佛教的情况。佛图澄开创了中国神异僧侣的一途,成了中国佛教密教的先声。

  石勒、石虎在历史上以暴虐残忍著称,即使在十六国那样非常战乱时期,也很突出。面对这样的暴君,佛图澄宣传“帝王事佛”之术在于“体恭心顺,显扬三宝”。一方面“当杀可杀,刑可刑”,一方面“不为暴虐,不害无辜”。

  他曾劝说石勒效“王者”,行“德化”,又恐吓石虎:“布政猛烈,淫刑酷滥,显违圣典,幽背法戒,不自惩革,终无福祐”。《僧传》说石勒听了佛图澄劝谏后,“凡应被诛余残,蒙其益者,十有八九”;石虎“虽不能尽从,而为益不少”。

  《僧传》说,来自天竺、康居等地的数十名僧,足涉流沙诣澄受训;道安、竺法雅等内地名僧听澄讲说。佛图澄“亦妙解深经,旁通世论。讲说之日,止标宗致,使始未文言昭然可了”。但他究竟讲说的是什么经论,已不可考。他本人持戒甚严,并曾与净检尼一起为当时兵部令女儿比丘尼安令首授戒。道安亦曾为比丘大戒事就正于“澄和尚”‘。听以佛图澄也是戒学的阐扬和践行者。佛图澄的声望远播内外,随从者常有数百,前后门徒几且一万,所历州郡兴立佛寺893所。

  佛图澄死于后赵建武十四年(348),在北中国活动30多年,他把巫术神异和参与军国机要同佛教教义三者冶为一体,使佛教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被封建最高统治者作为真正信仰所崇奉,并纳入国家扶植之下。

                 

  释道安

                 

  道安(312—385),俗姓卫,常山五柳(河北正定南)人,少孤,12岁出家,驱役田舍,劳务三年。他的一生可分三个阶段,大体反映了当时佛教在全国的发展状况。

                 

  其一是在北方避难传法(365年以前)期道安很早就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他曾在邺向佛图澄学律。石赵之末,逃难至于护泽(山西阳城),继之北上飞龙山(山西浑源两南),再转东南至太行恒山(河北阜平北);约357年,又回到邺,折向邺西北的牵口山,入于王屋女林山(河南济源西北),渡河而抵陆浑(河南嵩县东北)。365年,经新野投奔东晋治下的襄阳。从佛图澄之死(348)算起,在这17年中,道安经历了石赵的内部之乱,冉魏挑起的民族之战,慕容燕与冉魏、东晋之战,辗转逃亡,受尽艰险。但他所到之处,总是研习佛理,教授学徒,成为传播佛教的热点;而聚集在他周围的僧众日渐增多,从数百以至上千,声望直达东晋领地。

  道安在这个时期研习弘扬的佛理,全属小乘教义,特别是安世高的禅教之学。从他序注《阴持入》、《十二门》、《人本欲生》等经中可以看出,他厌恶爱欲、家庭和私有财产,认为这是人际争斗和人生痛苦的根源;他逃避社会,力图从出世的禅定思维中寻找一条人生解脱之路,所谓“无知无欲无为”的境界。从这方面讲,道安是超脱的,虔诚地服膺于佛教教义。但同时,他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甚深,所以对这些佛教教义的解释,又都安置在《老》《庄》和贵无派玄学的哲学基础上,使佛教蒙上玄学的色彩,使玄学增进了佛教的内容。他的最重要的命题,是“执寂以御有,崇本以动末”。

  此中既有神通的幻想,也有持道干预社会生活的理想,更有严于守戒律己的要求,所以既不同于贵无派玄学,也不全同于佛教的本来思想。

  道安的民族正统观念很强,时刻不忘夷夏之辨,怀念“皇纲纽绝”,“ǎ狁猾夏”,“山左荡没”之苦,所以不但行文中时露悲壮之气,而且最终也以佛教“佐化”自任。他告诫门下“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这几乎成了中国佛教的一大原则。在新野路上,更沿江分散徒众,促使“教化广布”,像法汰至荆州,成为江南般若学的一大家;法和入蜀,创西南佛教义学之始。

  中国佛教不但是为己的,也是为人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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