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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世尊!最初想生,而后智生耶?最初智生,而后想生耶?或智与想,是非前非后生耶?”
“布吒婆楼!虽是最初想生,而后智生,但由想之生,而实智之生。如是彼等自知:“然,缘此而我智慧生。”布吒婆楼!依此理由,而知于最初想生,而后智生,由想之生起,而有智之生起。”
二一
“世尊!想是人之我耶?或想与我是异耶?”
“布吒婆楼!汝对于“我”,如何思惟耶?”
“世尊!我思惟粗现之我,是有形、依四大所成、搏食之所养。”
“布吒婆楼!汝若真以为粗之我,是有形、依四大所成、搏食所养者,布吒婆楼!汝之想与我,实应异也。如依此差别'之理由',实如想与我是异:布吒婆楼!此粗之我,是有形、依四大所成、搏食所养,尚且于此人,有一想起而他想灭。布吒婆楼!依此差别'之理由',实应如想与我是异。”
二二
“世尊!我认为“我”是意所成,具足大、小之支节、诸根之完具者。”
“布吒婆楼!真认为汝之“我””是意所成、具足大、小之支节、诸根之完具者,布吒婆楼!汝之想与我,实应异也。布吒婆楼!依此差别'之理由',应如想与我是异:布吒婆楼!此我是意所成、具足大、小支节、诸根之完具者,尚且于此人,有一想起而他想灭。布吒婆楼!依此差别'之理由',实应如想与我是异也。”
二三
“世尊!我认为“我”为无形,是想所成。”
“布吒婆楼!若真认为汝之我是无形,为想所成者,布吒婆楼!汝之想与我,实应异也。布吒婆楼!依此差别'之理由',实应如想与我是异:布吒婆楼!此我是为无形、是想所成,尚且于此人,有一想生而他想灭。布吒婆楼!依此差别'之理由',实应如想与我是异也。”
二四
“然,世尊,得令我知:“人之我是想,或想与我为异”之义耶?”
“布吒婆楼!汝是依他'教'之见、信忍、执持、研学、行持为旨,因此,汝欲知“人之我与想是一、或想与我是异?”是甚困难!”
二五
“世尊!若如依他'教'之见、信忍、执持、研学、行持为旨者,欲知“人之我是想、或想与我是异?”甚为困难者。世尊!更'请问:'世界是常?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布吒婆楼!我不记说此世界是常,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然者,世尊!世界是无常?而唯此是真实,其他为虚伪?”
“布吒婆楼!我不记说世界是无常,而唯此是真实,其他为虚伪。”
“然者,世尊!世界为有边?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布吒婆楼!我不记此世界是有边,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然者,世尊!世界是无边?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布吒婆楼!我不记说世界是无边,而唯此是真实,其他为虚伪。”
二六
“世尊!此命与身是一?而唯此是真实,其他为虚伪?”
“布吒婆楼!我不记说命与身是一,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然者,世尊!命与身是异?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布吒婆楼!我不记说命与身是异,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二七
“然者,世尊!如来4于死后存在?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布吒婆楼!我不记说如来于死后是存在,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然者,世尊!如来于死后是不存在?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布吒婆楼!我不记说如来于死后是不存在,而唯此是真宾,其他是虚伪。”
“然者,世尊!如来于死后亦存在、亦不存在?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布吒婆楼!我不记说如来于死后亦存在、亦不存在,而唯此是真实,其他为虚伪。”
“然者,世尊!如来于死后亦非存在、亦非不存在?而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
“布吒婆楼!我不记说如来于死后亦非存在、亦非不存在,而唯此是真实,其他
二八
“世尊!于此等何故不记说耶?”
“布吒婆楼!此等不适合于义、不适合于法,而且非根本梵行,又不导于出离、离欲、止灭、寂静、证悟、正觉、涅槃也。是故我不记说也。”
二九
“然者,世尊,世尊所记说者何耶?”
“布吒婆楼!我所记说者,“此是苦也!布吒婆楼!我所记说者,“此是苦之集!布吒婆楼!我所记说者,“此是苦之灭。”布吒婆楼!我所记说者,“此是导苦灭之道。””
三十
“然者,世尊!何故世尊记说耶?”
“布吒婆楼!此,实是适义、适法,是根本梵行且导于出离、离欲、寂静、证悟、正觉、涅槃 是故,此,我记说也。”
“实然,世尊!实然,善逝!而今正是世尊如尊意之时(乞食)。”
于此, 尊从座起立而离去。
三一
然, 尊离后不久,彼普行者等,以嘲笑、耻辱之言,骂詈布吒婆楼普行外道:
“布吒婆楼,对沙门瞿昙之所说,竟然表示赞叹:“实然,世尊!实然,善逝!”但我等认为沙门瞿昙对“世界是常住”、“世界是无常”、“世界是有边”、“世界是无边”、“命与身是一”、“命与身是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亦存在、亦不存在”、“如来死后亦非存在、亦非不存在”,无一法有确实之说示。”
如是言已,布吒婆楼对彼等普行外道言:
“诸士!我亦对沙门瞿昙“世界是常住……乃至……如来死后亦非存在、亦非不存在”,认为无一法有确定之说示。但,沙门瞿昙是如实、真正、真知而立脚于法,以说适法之道。然而,沙门瞿昙如实、真正、真知而立脚于法,善说适法之道时,我对其善说法,如理知解,如何不予肯定乎!”
三二
尔时,经二、三日后,象首舍利弗与布吒婆楼诣世尊之处,诣已,象首舍利弗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布吒婆楼亦与世尊共相交换致意、感铭之语后,坐于一面。坐一面已,布吒婆楼,如是白世尊言:
“世尊!世尊离去不久,彼等普行者,以嘲笑、耻辱之言,骂詈我曰:“此布吒婆楼,对沙门瞿昙所说,竟然如是表赞叹:“实然!世尊!实然!善逝!”但我等认为沙门瞿昙对“世界是常住……'乃至'……如来死后亦非存在,亦非不存在”,认为无一法有确定之说示。如是言已,我答彼等普行者言:“诸士!我亦认为沙门瞿昙,对“世界是常……乃至……如来死后亦非存在,亦非不存在”,无一法有确定之说示。但,沙门瞿昙,如实、真实、真知而立脚于法,以说适法之道。然而,沙门瞿昙如实、真实、真知而立脚于法,以善说适法之道时,我对其善说法,如理知解,如何不予肯定乎!””
三三
“布吒婆楼!彼等一切普行者,皆如盲目、无眼者,汝是其中唯一具眼之士。布吒婆楼!于此,有一向由我所记说之诸法,又一向由我所不记说之诸法。布吒婆楼!一向出我所不记说之法者何耶?谓如云:“世界是常住?”布吒婆楼!此是由我所不记说之法。又,布吒婆楼!如云:“世界是无常?”此是由我所不记说之法。布吒婆楼!如云:“世界是有边……乃至……如来死后亦非存在,亦非不存在?”此是由我所不记说之法也。
布吒婆楼!何故此等,是一向由我所不记说之法?布吒婆楼!此等亦不适义,亦不适法,非根本梵行,又此等亦非出离……乃至……亦非导至涅槃。是故此等,一向由我所不记说之法。
布吒婆楼!然而何者,是一向我所记说之法耶?布吒婆楼:谓:“此是苦也”,此是一向我所记说之法。布吒婆楼! “此是苦之集”,此是一向我所记说之法。布吒婆楼! “此是苦之灭”,此是一向我所记说之法。布吒婆楼!“此是导苦灭之道”,此是一向我所记说之法。
布吒婆楼!复何故此等,是一向我所记说之法?布吒婆楼!此等是通义、适法。又此等是根本梵行,又出离……'乃至'……导至涅槃也。是故此等,是一向我所记说也。
三四
布吒婆楼!有一类之沙门、婆罗门,如是见、如是主张:“我于死后,为一向安乐、无病。”如是,我访彼等,问曰:“诸友!汝等如是主张、如是见,云:“我于死后,为一向安乐、无病。”是真实否?”我如是言时,彼等实然承认。我更问彼等曰:“诸友!然者,汝等事实知、见世界一向安乐耶?”如是问时,彼等言:“不然。”我又问彼等曰:“诸友!然者,汝等更知觉一夜或一日、半夜或半日,有一向安乐之我耶?'如是问时,彼等言:“不然。”我又问彼等曰:“诸友!然者,汝等如是知此是道、道迹,为实现一向安乐之世界耶?”如是问时,彼等言:“不然。”我又问彼等曰:“诸友!然者,汝等曾闻彼诸天神生一向安乐世界之说示音声””“诸尊!为实现一向安乐世界而行善业;诸尊!是正道行者,所以者何? 诸尊!我等所行正道,如是生一向安乐之世界”耶?”如是问时,彼等言:“不然。”布吒婆楼!汝意云何?彼等沙门、婆罗门之所说,是否真实耶?
三五
犹如有人如是言:“我于此国,求、爱彼国中之第一美女。”而众人对彼言:“然,友!汝于此国,求、爱彼国中之第一美女者,汝所谓国中之第一美女,汝当知是刹帝利女、婆罗门女、吠舍女、或首陀罗女焉?”如是言时,彼言:“不也。”又有众对彼言:“友!汝若求、爱彼国中之第一美女者,汝当知彼国中第一美是如何名、如何姓耶?又彼女'身'是高、矮或中耶?皮肤是青黑、真黑、或黄金色耶?彼住村里、乡镇、或城市耶?”如是问时,彼言:“不也。”又有诸人问彼曰:“友!汝不知、不见,而汝求、爱其人耶?”如是问时,彼言:“然也。”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