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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则的预言是何其惊人的准确啊!巴哈欧拉从亚述来;康士坦丁堡和阿卡城都是坚强的城市…后者还是座堡垒;他从黑海航行到地中海,从库德斯坦山脉旅行到卡梅尔山!
29。巴哈欧拉和首相
巴哈欧拉到达康士坦丁堡时受到极高的尊敬。当他下船的时候,政府当局以很大的荣耀欢迎他。政府准备了房子供他们全家住,并派专人服侍他们。高级官员每日问候致敬,其中一位就是Kamal Pasha。他是前任的首相,现任苏丹的部长。这人精通好几种语言,并以此为傲。巴哈欧拉谈到这个人的故事:
「一天,Kamal Pasha拜访我这受错待的人。我们的话题转到俾益人类的事。他说他学过几种语言,我们回答说:『你已经浪费了你的生命。你和其他的政府官员应召开一个会议,从各种语言当中选出一种语言和文字,要不然就是创造一种语言和文字,在全世界的学校里教授。这样,孩子只须学习两种语言就够了,一种是母语,另一种则是全球通用的语言。如果人类谨守这点,整个地球就会像一个国家一样,而所有的人类就可以从学习和教导各种语言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他在我们面前倒也默认,甚至可以说相当高兴和满意。随后我们告诉他应把这件事提报给政府,好让这事可以在各国实施。可是后来尽管他常常回来看我们,却从来没再提过这件事…即使我们的建议可以促进全人类的和谐与团结。」
30。灵性经验无法描述(一)
Haji Mirza Haydar…Ali来自Isfahan,是巴哈欧哈拉最忠心的门徒之一,他曾在亚得里诺堡和阿卡拜见巴哈欧拉多次。他留下了一些非常吸引人的描述。有关巴哈欧拉的出现对信徒的影响,他写道:
「要描述灵性经验是不可能的,比如说两个或多个人一起到了巴哈欧拉的尊前。他们每一个人会以为他的仁爱、慈悲和恩典是针对自己而来,因此会宣称『他是我的上帝』。虽然大家同时到他尊前,拜见同一个人,而他的话也不是只对一个人说的,但他的话却深入人的心灵和灵魂。每个人会以不同的形式受到影响,其经验到的内在灵性感受是难以向他人描述的,唯一可以说的就是,他会告诉朋友:『我沉醉其中,置身狂喜!』他的朋友如果有类似的经验,也只能依自己的感受力有不同之体会。。。我想说的是,每个人的内心感受、灵性感受力、内在启发和所有与神圣层面有关的事物是远远超绝自然、物质、地方、时间、形态与物体的。举例来说,没有人可以将成熟的人的成熟和心理功能解释给未到年纪的儿童听…尽管它和自然有关,因为儿童还没有理解的能力。这样说来,要想把抽象的灵性事情向一个人解释就更加困难了。
假使一个人经由上帝和他的显圣的恩典与天助,因到达巴哈欧拉的尊前而获得了内在的灵性感觉,并以一种浸淫而非灵光一现或空想的方式深入他的灵魂,只要它没有混上夸耀或自我的 动机或感觉,这样的觐见就可以为他在灵性领域的进展铺好道路。。。
这话的主要意思就是,在他的尊前所经验到的,或者回想到巴哈欧拉的灿烂光辉时所经验到的恩典流泻是无法描述的。。。
有一位追随密尔萨·雅亚的人有一次要求巴孛天启期的明镜之一,Haji Siyyid Javad…i…Karbila'i,描述巴孛的面容。。。和他的美。他说:『他的美和亲切是无可比拟的;我在他身上看到了约瑟身上所拥有的善与美。』
由於问问题的人和在场的有些人都是追随密尔萨·雅亚的人,我觉得这些人可能会从Haji Siyyid Javad的声明中推断他也是一位追随密尔萨·雅亚的人,因此我要求他告诉我们巴哈欧拉的美。。。他回答说:『你们要确知,任何人不管是敌是友,如果宣称他能够直视巴哈欧拉的脸的话,他一定是个骗子。我自己曾经一再的试过,想看看他受祝福的面庞却始终不能如愿。有时候有人到他尊前时,是如此的倾心迷恋,终至无语,惊异万分,进而忘了自己,不知置身何处。就算他没有迷失,而想全神注视他那受赐福的面庞,他就会像注视太阳一般,不是造成目盲就是泪流不止;如果他坚持要看巴哈欧拉的面庞,眼泪就会阻挡住视线,使他无法获得有关的印象。』
我自己也有这种经验。在我呆在亚得里诺堡的七个月里,我在他尊前总是那么迷恋而茫然,以致完全忘了自己和周遭。在我到了圣城阿卡十四、五年以后;。。。我拜见巴哈欧拉尊前有三个月 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想要知道巴哈欧拉戴的帽子的颜色,但每次我觐见他时总是忘记这件事。有一天,他装饰停当,擦上香水,光临蕾兹万花园。。。。他在一间朝圣者常拜访,而他所使用的桌椅用具存放的地方用午餐,房间内站著两、三个人,房间外则站著几个人。他们都沉醉在他无比的、不朽的、光耀的美里。当我站在众人和他的伴侣的身后时,我看到了他的帽子的颜色,绿色的!」
31。灵性经验(二)
Haji Muhammad…Tahir…i…Malmiri在他的回忆录里也留下了有关巴哈欧拉的面容的描述。他在1878年左右到阿卡城朝圣,他在那里停留了九个月之久,并获准每隔一天觐见巴哈欧拉一次。在这些值得回忆的日子里,他渴望注视巴哈欧拉的尊容,可是每当他到了他的尊前,他都发现自己沉醉在他的美里,被他的话语所迷住;直到有一天,他才在无意之中看到巴哈欧拉的脸,这是他的话:
「一天,我拜见圣美的尊前,他和蔼的吩附我坐下。当我坐定后,他召Khadimu'llah前来,并说:『给Aqa Tahir奉茶。』Khadimu'llah送了一杯茶给我,当我接下茶杯时,我的眼光落在圣美的脸庞上,然后我失去了知觉。我没有办法把我的眼睛从他超绝的美中移开。他告诉我说:『哦,看看你,你把茶水洒到你的外衣上面了!好好保护这件外衣,它可是你回波斯的唯一一件衣服。昔时在我们前往苏雷曼尼叶山时,我们也只有一件衬衫和内衣。』(作者回波斯时,东西全部被偷,唯一找回来的只是这件外衣和两个封袋、衬衫,他外面穿著丝质的外衣,一路上颤抖在寒冬里,想起了巴哈欧拉的话,也体会到巴哈欧拉在苏雷曼尼叶山所承受的严寒。)圣美的一番话使我了解到自己手上只拿著茶碟子,杯子早就掉了!热茶洒在外衣上,并渗进衣服里,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32。巴哈欧拉的威仪
Haji Mirza Haydar…Ali也描写了一些阿卡的政府官员第一次看到巴哈欧拉时的反应:
「。。。那是一个蕾兹万节,我们都在Jinab…i…Kalim的家里庆祝。我住在他家的外宅里,有些外宅住有非教友,其中一位是『Big』或『Pasha』之类的官员,他到阿卡是要当海关和税务的主管的。
在蕾兹万节第一天的下午,巴哈欧拉出了内宅到官员和他的下官所住的地方。他一到,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并欠身鞠躬。在不知所措和惊奇之下,他们一直站著;他们的心都沉醉於他无比美丽的面庞。巴哈欧拉趋向前去,仁慈的和他们说话。在不知所措和迷惑的情况之下,官员问道:『这位杰出的人是谁?他是圣灵或万王之王吗?』我们回答:『他是阿巴斯·阿芬第的父亲。』」
33。西方人的感想
这些故事可以给我们一些印象,让我们了解巴哈欧拉的光荣和他令人惊异的庄严,这也是为甚么他的门徒里没有一个人可以描写他的缘故,但剑桥大学东方学者Edward Granville Browne却留下了一段记录:
「。。。当我脱鞋的时候,带路的人停了下来;然后,他的手很快的作势,然后便退了下去。我拉开廉子,发现自己置身於一间大房间里,沿著上面的末端有一条长椅,门对面那边则放著两、三张椅子。我有点狐疑我究竟该往那里去,而我要见的人又是甚么样子。一、两秒钟过去了,一种惊讶的感觉突然袭来,我深深觉得房内不是没有人。就在墙角和长椅连接处,坐著一位美好而可敬的人,他的头上戴著一顶高帽子,帽沿底下绕著白色的头巾。我所注视的脸庞虽然用言语难以描述,却叫人无法忘怀。他的眼睛似乎可以看穿我的灵魂;他的浓眉带有一股威权和力量;前额和脸庞的深纹意味著他的年长,这和他乌黑的长发与胡须浓密的流泻至腰不相称。这时再无须问我是站在谁的跟前了,我向那位大家所崇拜敬爱,连国王都要忌妒,皇帝都要慨叹不如的人深深一鞠躬。。。」
34。宗教论战
Haji Muhammad…Tahir…i…Malmiri曾经和一位懂波斯文的基督教传教士讨论到巴哈欧拉的信息的真假问题。在讨论中间,伊斯兰教浮现出来:
「他(基督教传教士)问我说:『那穆罕默德呢?』我说:『从某个角度来说,穆罕默德的话语效力大於基督的话语。』他很快的问:『怎么说?』我回答:『你知道基督生长在圣地…一个东方的城市。他在那里宣示了使命,并传道好几年,然后被钉在十字架上。但是足足有六个世纪以上,他的信仰在东方国家没有重大的进展,今天你在东方碰到的每一位回教徒都视耶苏为上帝之灵,而圣经是上帝的话。对耶苏和他神圣使命的信仰都是透过穆罕默德的影响而传到东方人民的,不是吗?』他说:『没错!不过这都是靠著刀剑做到的。』我解释道:『在穆罕默德宣示使命后,他住在麦加的十三个年头里,尽管他成为日益增加的嘲讽和压迫的对象,他却不曾诉诸刀剑;这些攻击有时变得很厉害,他不得不躲在山洞或自己挖的洞穴里,最后甚至必须逃往麦地那。穆罕默德所从事的小战斗完全是自卫性质的;就算我们认为你的假设是对的,我们假定穆罕默德靠著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