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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了义来说,大师与至尊文殊是同一体性,因此不须以教理来成立。不仅如此,就共通一般有情的视野所见来说,也可以知道宗喀巴大师于此浊世末运中,为了住持清净佛教,并使之宏扬光大,如愿而受生。总的对于遍虚空界的一切众生,特别是对其中雪山丛中(西藏)的所有应化有情,大师由难忍的大悲发心,乘愿而来,出现于此间。这与他人对现时的喇嘛当面假意奉承说“你是为利益众生,如愿而来”的话,决不相同。这种被奉承的对象中,诚然也有一些是与奉承的话相符的,宗喀巴大师即是这样的。但是有一些是一点也没有所奉承的功德的愚鲁者,也可能有许多。宗喀巴大师是不需人们进行奉承的大师,最初的少年阶段在家乡住时,以及后来到前后藏,对于佛的教法作闻、思、修三种清净事业时,所做的一切都不是追求名利恭敬等,唯一是为了使佛教不衰而获得宏昌,并成为长久住世之因素。这从前文依次详述的诸事迹中,可以得知。大师如是而作的主要愿望,只是想着怎么能使一切众生从轮回痛苦的泥淖中获得苏息,从而走向解脱的大洲,能趋向这样的解脱。如经籍中说:
“佛非以水洗诸罪,
非以手拔众生苦,
佛之证达不分他,(不分给或转移给他人)
示真实法令解脱。”
这是说,佛不是以水洗涤罪恶,也并非如手拔刺那样拔除众生之苦,而且他自己的证达也不能分给别人。他是依靠宣说正法,让众生依所说法义而修(得解脱的)。关于这些,大师见到如果没有一种完全无颠倒的大宝教法存在于世间中,则希求解脱者,如盲人流浪于旷野,难成大义。因此大师净治了对于大宝教法的无知、邪知、自造和相似伪装等所有垢秽。而由如佛真实密意的一切门中,随时唯以对教法发扬光大之方法,不顾身体性命昼夜辛勤而作。正如大师自己的著述中说:
“阐明依缘所生法,
一切生中舍身命,
并持佛之以善宗,
我愿刹那不弛松。
佛由无量难苦行,
郑重成此教要心,
以何方便令增盛,
愿昼夜思度此生。”
大师如是而作,也并无丝毫自利之心,而是对众生一视同仁,唯由无量大慈悲之心而作。因此,一切智克珠杰的著述中说:
“犹如生宝之大海,
师心大悲无边深,
慧眼观照超诸境,
大悲藏前我启请。”
如是大慈大悲为众生转动法轮之宗喀巴大师,正如章嘉·若比多杰的著述中所说:
“世间苦难诸众生,
长伸悲手作救营,
能仁事业师荷负,
一己承担师前礼。”
从客观方面说,大师虽是谨守菩萨的风范,然而大师的身、语、意稀有事业,是等同诸佛的事业合而为一的总体。
大师由那样的慈心悲心,生起了大宝菩提心,在大师的心中,是流续不断的。大师在往昔转生为至尊妙吉祥辐边转轮王之子旺波时,如何发下宏愿,前文已略加述说。又在往昔转生为虚空转轮王时,于雷音王如来前发心时,发下如何的宏愿,如《圣宝积经》中说:
“轮回无始中,
直至最终时,
尔时为利众,
当作无量行。
世间怙主前,
我发菩提心,
众生是宾亲,
当解其穷困。
设若我今后,
生起贪欲心,
是欺十方中,
一切佛世尊。
直至证菩提,
瞋心与害意,
嫉妒与悭吝,
今后誓不生。
梵行我愿行,
罪恶念尽离,
戒律与誓戒,
当随佛后行。
我永菩提行,
佛果不喜证,
直至最后时,
为一有情故。
愿行菩萨行,
无量佛刹土,
所有十方中,
愿闻我之名。
我为我悬记,
成佛定无疑,
我之增上心,
自主诸导师。
身语诸作业,
我为彼治净,
意业亦愿净,
恶业不应行。
未来当成佛,
世间怙主成,
愿由此真实,
大地亦常震。
我所说实语,
当知为清净,
真音传空思,
铙钹亦共鸣。
若我无动摇,
如我无忿瞋,
坛城妙花朵,
真实如雨霖。
正义决定中,
说此真实语,
十方无量刹,
一切皆撼震。
即时虚空界,
天乐亦齐鸣,
坛供诸妙花,
降有七人齐。(七人之高厚)
随王后学行,
廿俱胝众生,
愿成众导引,
广传悦意声。
如是廿俱胝,
一切诸众生,
随学国王行,
菩提胜果成。”
大师是如经中所说那样的情况——发菩提心,并发宏愿,直至轮回未尽之间,都愿不断地修习伟大的菩萨行。不仅如此,以适合不了义一般共通信解来说,宗喀巴大师此生此世也是心中经常拥有真实的(非造作的)菩提心的。如大师自著《悟道歌》中说:
“发心胜乘道之本,
诸伟大行之依根,
对二资粮如点金,(如点金术般令福慧二资顿成金宝)
广博善聚福德藏。
如是已知诸佛子,
大宝胜心主要行,(胜心即菩提心)
瑜伽我亦如是修,
愿汝亦能如是行。”
又说:
“如我自己堕有海,(有海指轮回)
如母众生亦堕入,
见后愿负解脱担,
修菩提心祈加持。”
这是大师就自己心中拥有如何修验而说的。因此,一切智克珠杰也说:
“师增上心架不举,
众生利乐担不存,(若无师之胜心担架,亦无众生之担可负)
伟大诸行到究竞,
卓越志向我启请。”
大师发菩提心后,由行六度[15]等菩萨行,如何作利益众生的事业,亦如《悟道歌》中所说:
“满众生愿布施宝,
由此句起直至
生起多番勤此道,
瑜伽我亦如是修,
愿汝亦能如是行。”
由以上所说,亦能得知(概略),至于详细情况,恐繁累篇牍,于此不赘。然而综合起来,正如克珍杰所说:
“师之口中一呼吸,
亦能成熟无量众,
二资粮行更无论,
三域众亲我启请。”
尤其是大师心中拥有清净的正见:就大师此生一般共通的现象而言,如前面传记正文中多次述说的那样,大师在未与喇嘛乌玛巴相见之前,心中经常渴望获得甚深无颠倒中观正见,和喇嘛乌玛巴会面后,由喇嘛乌玛巴作译师,向至尊文殊启问甚深教义时,也是以启问甚深法类为主。获得文殊开示应成与自续两派的区别及粗细的因所破之量,通达正见之量,应成派正见之宗规,安立清净(正)世俗之规等极为重要的教义。之后,大师遵从文殊所说,同清净八徒离世务而前往寓嘎却隆等地,不断地勤修广大的积资忏罪,亲见无量的诸佛菩萨及平和威猛本尊等。尤其是在沃卡拉顶时,大师以上师与本尊文殊无二无别的信念,作猛利的祈祷,请求加被,而详细地观修中观正见,亲见龙树师徒主侍五尊像,其中阿阇黎佛护手捧中观的梵本而对大师作加持。由此大师阅读了(佛护所著)《布达巴里达释论》(即中观根本释论),对于中观之究竟要扼,心中生起了定解。一切执相之依缘,自然地破灭,涤除了对于真实义的其它疑虑、增损之垢,真实证见真实义(空性)。因此,愈知佛恩而生起无量敬信!于是撰作包括“由谁见缘起,智说成无上,是佛见缘起,示教我敬礼。”等句在内的说缘起之《缘起赞嘉言心要》。大师的《悟道歌》中也说:
“真实空性究竟智,
驾着不动寂止马,
离边中观理智剑、
斩断一切执边缘。
当以如理遍观慧,
增长通达空性智,
瑜伽我亦如是修,
愿汝亦能如是行。”
由以上所说,是能得知大师的贤善功德的。于此断句处,作中间颂赞说:
世间杂扰如蛇窟,
千百罪恶之生处,
心中知后生出离,
如日与光本天生。
如是从苦救众生,
猛利大悲为他心,
随时一心念此义,
难有放逸之时机。
视众如母之慈心,
如见子若生大悲,
负利众担增上心,
成如真实菩萨心。
所有福慧佛妙道,
能成唯有菩提心,
大乘道之正命脉,
随时不离常相亲。
六波罗蜜[16]与四摄[17]
所有菩萨诸行海,
我愿全归我所行,
其他菩萨得暂憩。
清净离边中观见,
一般实难通达彼,
师经千辛作探寻,
本来真面得亲证。
总之贤善师德盛,
虽因才薄难说尽,
略说少分亦增信,
有缘得此亦师恩。
再具体说宗喀巴大师拥有卓越的成就功德的事迹概况:总的说来,生起出离心、菩提心、清净正见等,尤其是通达三学(戒、定、慧),及甚深生圆二次第等所有现证之功德,都应归纳入于“成就功德”的范畴中。所谓“成就”是说凡是共通与不共通的现证功德的所有成分,自己的心中已经获得或说已得成就。心中具足彼诸功德的人们,即安立其名为“珠脱”(藏语译音,意为获得成就)。获得彼诸功德的人们,能说知他有情事,能示现各种神变,能随心所欲作幻化等殊胜征象,称为“珠达”(意为成就征象)。因此心中已得三学(戒、定、慧)等内在的主要殊胜现证功德。这在诸种获得成就中,属于殊胜成就。除此,若仅获得一些神通(如预知)和神变等共通的成就,则不应认为是获得殊胜成就。这是因为仅获得一些共通的成就,在外道徒中也有的缘故。虽是如此,但是现在不知教法精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