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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色的现象是不坚固、没有实体的。”
“诸比丘！譬如大雨，雨水打在水面上所产生的水泡，即生即灭。有知见的
人，仔细观察思惟分别这个现象。当他仔细观察思惟分别时，发现根本是无所有、
不牢靠、没有实体、不坚固．为什么呢？因为那水泡的本质，就是不坚固、没有
实体的。同样地，比丘！所有受的现象，仿佛过去、仿佛未来、仿佛现在，仿佛
内、仿佛外，仿佛粗、仿佛细，仿佛好、仿佛丑，仿佛远、仿佛近，比丘！应当
仔细观察思惟分别这些现象。当他仔细观察思惟分别时，他会发现受的现象都是
无所有、不牢靠、没有实体、不坚固，如病、如痈、如刺、如杀，无常、苦、空、
非我。为什么呢？因为受的现象是不坚固、没有实体的。”
“诸比丘！誉。如春末夏初，无云无雨，太阳正猛烈时，空气中的热气流动，
好像野马奔驰。有知见的人，仔细观察思惟分别这个现象。当他仔细观察思惟分
别时，发现根本是无所有、不牢靠、没有实体、不坚固。为什么呢？因为那仿佛
奔驰的野马，其本质就是不坚固、没有实体的。同样地，比丘！所有想的现象，
仿佛过去、仿佛未来、仿佛现在，仿佛内、仿佛外，仿佛粗、仿佛细，仿佛好、
仿佛丑，仿佛远、仿佛近，比丘！应当仔细观察思惟分别这些现象。当他仔细观
察思惟分别时，他会发现想的现象都是无所有、不牢靠、没有实体、不坚固，如
115 观诸相非相
…
116 远离烦恼得自在
病、如痈、如刺、如杀，无常、苦、空、非我。为什么呢？因为想的现象是不坚
固、没有实体的。”
“诸比丘！譬如有知见的人，想得到坚固的木材，拿着利斧，入于山林，见
大芭蕉树，粗直长大，即砍伐其根部，斩断其尖端，层层剥去其叶，都找不到坚
实的村质。有知见的人，仔细观察思惟分别这捆现象。当他仔细观察思惟分别时，
发现根本是无所有、不牢靠、没有实体、不坚固。为什么呢？因为那芭蕉树的本
质，就是不坚固、没有实体的。同样地，比丘！所有行的现象，仿佛过去、仿佛
未来、仿佛现在，仿佛内、仿佛外，仿佛粗、仿佛细，仿佛好、仿佛丑，仿佛远、
仿佛近，比丘！应当仔细观察思惟分别这些现象。当他仔细观察思惟分别时，他
会发现行的现象根本是无所有、不牢靠、没有实体、不坚固，如病、如痈、如刺、
如杀，无常、苦、空、非我。为什么呢？因为所有行的现象都是不坚固、没有实
体的。”
“诸比丘！譬如魔术师及其弟子，在有四个路口的道路头，表演魔术，变化
出象兵、马兵、车兵、步兵。有智慧、有知见的人，仔细观察思惟分别这个现象。
当他仔细观察思惟分别时，发现根本是无所有、不牢靠、没有实体、不坚固。为
什么呢？因为那些魔术幻相的本质，就是不坚固、没有实体的。同样地，比丘！
所有识的现象，仿佛过去、仿佛未来、仿佛现在，仿佛内、仿佛外，仿佛粗、仿
佛细，仿佛好、仿佛丑，仿佛远、仿佛近，比丘！应当观察思惟分别这些现象。
当他仔细观察思惟分别时，他会发现识的现象根本是无所有、不牢靠、没有实体、
不坚固，如病、如痈、如刺、如杀，无常、苦、空、非我。为什么呢？因为识的
现象是不坚固、没有实体的。”
那时，世尊想要再次宣示这个法义，而说这样的偈言：
“观察色如聚沫，受如水上泡，想如春时焰，诸行如芭蕉，诸识法如幻，这
是我所说的譬喻。反覆仔细思惟，以正念善巧观察这些现象，一切现象都没有实
体、不坚固，没有我、也没有什么是我的。对于这苦患的五阴身，大智慧的佛陀
作这样的解说：离去了三种现象，身体就成为废弃物离去了寿命、体温、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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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识，身体就成了死尸，被弃置于坟场之间，如同枯木般无识无想。身体的现象
就是如此，如同幻相，呈显来引诱愚痴凡夫；但它终究如杀、如毒刺，不时造成
各种苦患，没有坚固的实质。比丘精勤修习，观察思惟分别这五阴身，昼夜专精，
正智正念，永断所有因贪、瞋、痴而起的有为冲动，永得寂静涅槃。”
当时，诸比丘听闻了佛陀的说法，欢喜奉行！
＇注释＇
1 阿毗陀：位于中印度的古国名。
2 野马：即阳谈，热空气流动形成如野马奔驰的幻影。
3 芭蕉树：草本植物，树干中空无实材。
4 春时焰：即阳炎。春时，水气受阳光之蒸发，于空中现作流水状，群鹿见
之，误为水源。
5 苦阴身：由众苦蕴集的业报身。
6 有为行：因贪、瞋、痴而起的各种冲动、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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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远离烦恼得自在
＇15＇ 心净故众生净
当善思惟观察于心。所以者何？
长夜心为种种贪欲、瞋恚、愚痴所染；
心恼故众生恼，心净故众生净。
121 心净故众生净
…
122 远离烦恼得自在
＇经文＇ 印顺本阴相应五0、大正本二六七、佛光版四四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众生1于无始生死，无明所盖，爱结所系，长夜轮
回生死，不知苦际。诸比丘！譬如狗，绳系着柱，结系不断故，顺柱而转，若
住、若卧，不离于柱。如是凡愚众生，于色不离贪欲、不离爱、不离念、不离
渴，轮回于色，随色转，若住、若卧，不离于色；如是受、想、行、识，随受、
想、行、识转，若住、若卧，不离于受、想、行、识。”
“诸比丘！当善思惟观察于心。所以者何？长夜心为贪欲所染，瞋恚、愚
痴所染故。比丘！心恼故众生2恼，心净故众生净。比丘！我不见一色种种如
斑色鸟，心复过是。所以者何？彼畜生心种种，故色种种。”
“是故，比丘！当善思惟观察于心。诸比丘！长夜心贪欲所染，瞋恚、愚
痴所染，心恼故众生恼，心净故众生净。比丘当知！汝见嗟兰那鸟种种杂色不？”
答言：“曾见，世尊！”
佛告比丘：“如嗟兰那鸟种种杂色，我说彼心种种杂，亦复如是。所以者何
？彼嗟兰那鸟心种种故，其色种种。是故，当善观察思惟于心，长夜种种贪欲、
瞋恚、愚痴所染；心恼故众生恼，心净故众生净。”
“譬如画师、画师弟子，善治素地，具众彩色，随意图画种种像类。如是，
比丘！凡愚众生，不如实知色、色集、色灭、色味、色患、色离。于色不如实
知故，乐着于色；乐着色故，复生未来诸色。如是凡愚，不如实知受……。想……
。行……。不如实知识、识集、识味、识灭、识患、识离。不如实知故，乐着
于识；乐着识故，复生未来诸识。当生未来色、受、想、行、识故，于色不解
脱，受、想、行、识不解脱，我说彼不解脱生老病死、忧悲恼苦。”
“有多闻圣弟子，如实知色、色集、色灭、色味、色患、色离。如实知故，
不乐着于色；以不乐着故，不生未来色。如实知受……。想……。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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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 远离烦恼得自在
实知识、识集、识灭、识味、识患、识离。如实知故，不乐着于识；不乐着故，
不生未来诸识。不乐着于色、受、想、行、识故，于色得解脱，受、想、行、
识得解脱，我说彼等解脱生老病死、忧悲恼苦。”
佛说此经已，时，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读经笔记＇
我这么听闻：
有一时，佛陀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众生从无始劫以来，被无明的业障所覆盖，被贪
爱的情结所系缚，因而生生死死轮回不止，不知道苦的边际。诸比丘！就像狗
被绳子绑在柱子上，因为结系不断，使它不得自在，它只能顺着柱子转，若站、
若卧，都离不开柱子。没有正知见的凡愚众生也是如此，他们的色、受，想、
行、识五受阴境界，离不开贪欲，离不开爱取，离不开顾念，离不开渴望，心
随着五受阴的状态而轮回、流转，于生活中若站、若卧，都无法出离。”
“诸比丘！应当好好思惟观察心念的起动。为什么呢？因为心长久以来被
贪欲、瞋恚、愚痴所染着的缘故。比丘！心不清净时，随着触境就会生起各种
烦恼；心清净时，在各种触境当中，也都能了然清净。因为境由心生，外境种
种相，其实是内在心念的投射。比丘！我不曾看过比斑色乌的毛色复杂的乌类，
而心比斑色乌的毛色还要复杂。为什么斑色乌的毛色这么复杂呢？因为它的心
复杂，所以颜色复杂。”
“所以，比丘！应当好好思惟观察起心动念，安住于正念之中。诸比丘！
心长久以来，被贪欲、瞋恚、愚痴所染着，所以烦恼生。心不清净时，随着触
境就会生起各种烦恼；心清净时，在各种触境当中，也都能了然清净。比丘当
知！你们看见嗟兰那乌身上各种复杂的颜色吗？”
比丘回答说：“曾经看见，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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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告诉比丘：“如同嗟兰那乌身上各种复杂的颜色，我说它的心也像外表
一样复杂。为什么呢？嗟兰那乌心复杂，所以颜色复杂。因此，应当好好观察
思惟心，长久以来被贪欲、瞋恚、愚痴所染着。心不清净时，随着触境就会生
起各种烦恼；心清净时，在各种触境当中，也都能了然清净。”
“譬如图画师、图画师的弟子，擅长处理素材，具备多种色彩颜料，随着
自己的心意画出各种图像。比丘！凡愚众生也是如此，不如实知色、受、想、
行、识因缘生灭、无常变易的实相，不如实知五受阴的生起、磨灭、滋味、恼
患�